“办案时间少拍马屁。”谢凛一句话把她噎了回去。
“那您不翻,总不能让我翻吧?”
谢凛不语,转念却问:
“对了,本王瞧着你刚刚脸怎么那么红?”他在以一种审视的眸光盯着她,此时的许倾心跳似漏了半拍儿,语塞了好久。
谢凛:“该不会是真做了什么亏心事儿无颜面佛吧?”
“……”
许倾心中暗骂之余,恭恭敬敬的冷笑道:“佛像可不及您半分。”
“勉强当你是在夸本王。”
随后,谢凛话归正题,:“总而言之,马家有问题。”
明明触手可及,可以拉开佛帘后一探究竟,却因为马夫人的监视不能轻易打草惊蛇。
谢凛百般不情愿却不得已而为之:“一会儿你在外面等着,本王找机会一探究竟。”
“明白!”
之后,二人和马夫人打了声招呼便离开,马夫人似乎也并未生疑。
刚走出了马府的二人,却刚巧碰见了行色匆匆而来的江玉。
见江玉急色溢于言表,谢凛微皱了下眉头问:“你怎么来了?马勋认尸了么?”
“王爷,不好了,尸体丢了。”
“丢了!?”二人瞠目,异口同声的惊诧,许倾问:“丢的是马大勇的尸体吗?”
江玉神情复杂:“一句半句说不清楚,赶紧回去看看吧。”
“你们俩先回去,本王稍后便归。”
“是。”许倾明白谢凛的意思,江玉还不曾了解情况,就被许倾拽着离开了。
许倾回到了衙门之后,第一时间去查看了尸体。
据说,是在他们一行人离开衙门去往马家的这段时间,衙役玩忽职守造成的。
尸体虽然残缺不全,但马勋依旧认出了自己儿子的尸体,守在衙门嚎了一场又一场,指着衙门的这些人讨要一个说法。
农妇的尸体并没有任何缺失。
江柳儿被斩断的下半身,马大勇的双臂以及躯干一同不见了。
这样的局面让许倾快速的联想到了一件极其怪异的事。
假设马大勇的头颅还在偷尸者的手中,这为何更像是在拼凑一具全新的尸体?
就在这个时候,江玉突然走了进来打乱了许倾的思绪:“阿青姑娘,有没有什么发现?”
许倾摇了摇头,反问江玉道:“你们带着马勋回来认尸,就发现了尸体丢了,是吗?”
“没错。停尸房没有专门的人守着。倒也是巧了,偏偏借着去马家这个节骨眼儿偷尸。”
“那马勋有没有什么奇怪的反应?”许倾问。
“他一直都在哭,到底是他自己的儿子,还求着我们还他一个真相,这会儿应该是要回家了。”
“得先稳住他。”
许倾处理好了尸体后,跟着江玉去稳住马勋,最起码在谢凛回来之前,不能放马勋离开。
在许倾看来,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偷尸,无外乎是有意而为之。可这其中依旧有太多的谜团无法解释。
既然尸体早晚会被偷,何必给他们找到尸体残肢的机会呢?
独独是为了寻求一种刺激心理,还是另有原因?
许倾十分的不解,如果站在凶手的角度去分析,这个凶手心思缜密而残忍,按理来说是不会去做铤而走险暴露自己的事去挑衅和炫耀自己的犯罪行为。
除非……这样做能给凶手带来利益。
又或许,衙门去芦苇荡拾尸与当下的丢尸二者之间没有任何的因果关联,都是凶手所设计不假,却不能捏在一起一概而论,强行拼凑必然有赘余。
过长时间的扣留让马勋起了严重的抗拒逆反的心理,许倾再见到马勋,他正在不知死活的大骂衙门的无能,顺便宣泄着他的失子之痛。
许倾以一种极为冷静的口吻压住了马勋:“马老爷,如果你不想失去儿子的同时又因为辱骂朝廷被扣押的话,最好安分一点。”
“我才是受害者!我的儿子已经那副凄惨样子,你们没给我一个交代,还想要把我扣在衙门!是何居心?”
马勋情绪激动,许倾却越发的相反:
“扣留你是因为还有些事情没弄清楚。你现在确实属于死者家属,可这并不代表完全无辜,毕竟您和您儿子之间确实有矛盾在。比如您在我们问询的时候避而不谈您打过马大勇的事,但是我们从您儿子的身上发现了被打的痕迹,从您夫人的口中也得知了此事。有所隐瞒避讳究竟是为什么呢?”
许倾温柔细软的话语里更具有力量,眸光灼灼而坚定,与马勋逐渐在规避一切的目光形成了鲜明对比。
马勋的心虚被许倾看在眼中,甚至比话语更具有说服力,毕竟人会说谎,但神请却不会。
“你算是个什么东西?”马勋气急败坏,突然起身,伸手竟想要去教训许倾以让她闭嘴。
不曾想,身后的一只有力的手按住了马勋的肩膀,将他活生生按回到了座位上。m.χIùmЬ.CǒM
马勋一回头,是谢凛带着冷俊犀利的目光正凝视着他。
谢凛嗤笑了下,反问:“你又算是什么东西?敢在本王面前撒野?”
马勋实则是欺软怕硬,很会看脸色,面对谢凛,立马萎了几分。
“官爷,小的没别的意思,失子心痛,这个女人竟然想要我认作凶手,我怎能不怒啊。”
谢凛冷笑了下,:“你是不是凶手暂且不提,但有件事你得解释一下。”说完,谢凛果断将一张黄纸拍在了马勋的面前。
黄色的纸张上画着十分诡异弯绕的红色符文,让人看了就有种心烦的感觉。
众人的目光都汇聚在了那张黄纸上,马勋的目光却有所躲闪,又能瞧得出他内里的焦急。
“这是……”
“你家佛帘后供着的东西,自己不记得了吗?”
见马勋心虚不说,谢凛拿着这张缭乱可怕的符文一点点朝着马勋的双眼逼近。
这张符文,似乎远没有谢凛的压迫可怕。
“说不说?不说本王以同样的方式咒死你。”
一句话,竟然吓得马勋跪在了地上求饶。
“我说,我说,王爷饶命,官爷们饶命啊。”
“少废话!”
“我……真的没想要咒死他……”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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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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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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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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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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