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御森严的皇宫居然遭遇毛贼光顾并丢了东西。
“啊,查,给我查!挖地三尺也要找出来。”传国玉玺关乎国家气运,素来以温文尔雅著称的宋徽宗狂怒,几乎在朝堂上咆哮。满朝文武大臣战战兢兢。
蔡京,高俅,童贯等奸臣不敢忤逆,律令迅速传达各处。城外禁军入城,各城门加强守卫,许进不许出。开封府三班六房人马调动,挨家挨户盘查。
奈何,接连三天,没有任何结果。
玉玺没有找到,反而把张教头家高衙内和众爪牙给搜了出来。这些家伙奄奄一息,模样那叫一个惨。
花花太岁高衙内被救醒后,没有感受到兄弟的存在成为废人。哭晕过去好几次,大吵大嚷不活了,看到自己的假爹来了,悲从中来,嚎啕大哭。
“呜哇哇,爹爹,没了没了,孩儿成了一个废人。”
“啊啊。”高俅看着自己儿子被包扎犹如木乃伊的样子。又想到这家伙脸上“高俅的下场”的几个字。安抚好儿子离开,积攒的怒火爆发,放声咆哮。
不过他为官多年,好歹也有学到了不少,得知是在张府遇害。又想起那个八十万禁军枪棒教头林冲,咬牙切齿。随即又仿佛想起了什么,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咬牙切齿:“打虎不死,必遭其害。”
高衙内被打断手脚,又成为阉人,令全城公子恶少敲响警钟。宋徽宗得知消息更是大吼“反了,全反了”。可这位皇帝除了这发泄一通却无可奈何。最多下令通缉张教头一家,可事情已经发生。
有人忧愁,有人欢喜!
高衙内被阉割掉的消息朝廷封锁,却架不住暗中有鬼。梁山渗透到各行业的细作四处散播,犹如传染病似的传播。偌大的汴梁城很快传得沸沸扬扬。
花花太岁高衙内这个大祸害总算废球了!
不知多少人拍手称快,受到迫害的更是胃口大开,多吃几碗饭。不知多少大闺女小媳妇喜极而泣。
在梁山细作的推波助澜之下,皇宫失窃,传国玉玺丢失的消息也被人传开,汴梁城是风云突变。更是有杞人忧天之徒,暗地里说大宋国运衰败……
接二连三的消息,让繁华的汴梁城变得风起云涌。受到牵连的不在少数,开封府追查办案不利。打爹骂娘,平时最为招摇的副牌军王庆发配充军……
临近年关发生的事,成为汴梁城人们茶前饭后的谈资。
然而,始作俑者王进一行人逃之夭夭。
外城码头,李俊,张顺这段时间收购物资和招募人员。几天下来,一批人员返回,更多船悄然抵达。还有山寨担心寨主安全,特别派来接应队伍。
王进与众人会合后,绕路来到码头登船。
一个三十六七年纪,教授打扮的人得知消息匆匆冲出船舱。此人正是隐居安仁村的教授闻焕章。
过街老鼠张三带人任务完成得非常不错。使用跟屁虫手段,把这位教授给磨得没有了半点脾气。接着王进再抽个时间前往安仁村拜访畅谈天下大势邀请。这位隐居山村教书的先生便举家投奔。
此刻,闻先生不顾亲卫阻拦走来:“寨主,我有事情禀报!”
“闻先生,有什么事尽管说来。”王进摆手示意亲卫退下。笑呵呵的看向这位被自己软磨硬泡来的教授。
“金枪班的教师金枪手徐宁出事了!”
“什么?有这种事?请先生详细说明缘由。”王进有些错愕徐宁为何会出事?拉着闻焕章到一旁细问。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哎,徐教师冤枉啊!这件事还要从一把刀说起。”闻焕章叹了口气,继续说道:“当朝几个奸臣明争暗斗。太师蔡京意外得到一把宝刀,送给花儿小王都太尉,试图拉拢,增加朝堂上说话的分量。”
“宝刀?哪里来的?”王进听了,隐隐觉得不妙。
“据说是杨家的宝刀。”闻焕章想了想回答。
“我靠!”王进又问了问日期,忍不住低骂。感情是青面兽杨志没有牛二可杀,却意外碰到蔡京。把自己的祖传宝刀奉上,前几天到大名府走马上任。
闻焕章继续说道:“奈何却被童贯耳目察觉,对方也想拉拢花儿王太尉。最终把主意打到徐宁身上。”
“雁翎金圈甲?”王进脱口而出。
闻焕章愤愤不平地说道:“哎,不错,就是这件赛唐猊。徐教师对这件家传宝甲看得比性命还重要,如何肯卖?最终遭到高俅以收受贿赂而陷害,接着抄家。抢走了那件宝甲,童贯送给了小王都太尉。”
“等等,为何又是高俅?”王进皱眉问道。
“金枪班名义上归他统管!”闻焕章脸上越发担忧:“这个花儿小王都太尉曾经花重金求购杨家宝刀,徐家宝甲。如今得偿所愿,却可怜了徐教师。”
“该死!”王进脸色变得难看。金枪手徐宁真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被杨志奉上的刀给连累了。可是归根结底,还是他事先把牛二给弄死了。
闻教授想起往事,目光炯炯又希冀地看向王进:“当年多亏了这位教师,才免受一些泼皮无赖欺压。只是徐教师遭受池鱼之殃,昨天被发配孟州,中途相遇,闻某有心而无力,令闻某愧疚不已。”
王进听到发配的话,脸色更加难看,又想到吕方汇报阉割掉高衙内,只觉得一万匹羊驼飞奔而过。这件事给弄的,明明只是发配,多半会成催命符。
闻焕章尚不知道这件事情,踌躇间说出自己的恳求:“寨主出手相助,免得这位教师无故丢了性……”
“啊,寨主,你去哪?”见王进转身就走,闻教授急了。
“靠,救人!等你说完人死了。”王进头也不回地挥手。谁又能想到一把刀会出这么多的事?还恰巧撞在这个点上,高俅看见自己儿子的凄惨模样,又想到与林冲有关,要是不发飙,那才叫有鬼。
陷害林冲不成招致大祸,又陷害徐宁,这刚被发配孟州没两天,估计肯定都会在路上动手除掉后患。
闻焕章只知头尾却不晓得其中过程,满头雾水。赶忙询问跟随来的吕方和酆泰等人,得知张教头一家来了和高衙内被阉割掉命根子的消息后呆愣在当场,回过神来怪叫:“哎呀,希望能来得及。”
呜呜呜……
沉闷的号角声响起!停泊的外码头的七八艘满载物资和人员扬帆远航,仍然有不少船只采购年货。琇書蛧
王进放飞一只信鸽。通知坐镇汴梁城的石秀此事,又嘱咐他派人前往徐宁家,尽快接取家眷送出城。
他又把李清照留下来陪伴李师师。带了三十多个亲卫,人人双马,待寂静之地登岸在火速北上追赶。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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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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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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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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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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