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北斗伸手指着白昼,有些语无伦次。
就算北斗再怎么爷们,也不可能对自己的清白毫不在乎,更何况是被强迫交出。
“北斗太太不要摆出一副痛苦的表情啊,难道我不好吗?我的实力你是知道的,放心,我会负责的。”
说着,白昼露出一副令人安心的笑容,但在此情况下,这个笑容却令人有些愤怒。
“你这家伙,你对我做了什么!”北斗怒声说道。
“哎呀呀,北斗太太,关于我做了什么这件事,不是已经显而易见了吗?还是说,北斗太太不肯接受现实?真是令人伤心的。”
白昼装作一副伤心的样子,屑里屑气的说道。
北斗没有回答,只是沉默的看着四周。
正如白昼所说,她的确无法接受,若是换成平凡女子,现在恐怕都要和白昼拼命了,北斗能够临危不乱已经足以证明她的冷静和魄力了。
她也明白,就算真拼命也没有任何意义,一来没有武器,二来实力不足,并且很有可能连累那些船员,这不是她想看到的。
北斗环顾四周,被撕裂的沙发垫,散成一片的文件,被撕开的衣服,以及白昼身上的抓痕和雷元素附着无不在证明自己被强暴的事实。
虽然身上没有任何酸痛感,甚至腰不酸腿不疼了,但作为“初学者”她又怎么会知道“学习”之后会有什么感觉呢。
像北斗这种常年和各种高层打交道的人,就算表面上再怎么粗犷豪迈,一副放荡不羁的样子,但是事实上他们的小心思一点都不少。
常年和心机狗谜语人打交道,怎么可能一点都不懂呢?
但对于这种永远以自己的探查和手上信息判断的人,留下足够的证据反而更容易反制。
似乎一切证据都指向同一个事实,换做平时太过真实反而有假象的可能,但如果加上对愚人众的刻板印象...
再算上白昼这个人品的人品和作者的变态程度,这事基本上不可能有反转了。
北斗一阵呆滞,随后默默的蹲在了房间的角落,双手抱着腿,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虽然白昼自认为自己很冷静,但看着这样的北斗还是有些蚌埠出。
眼前的情景实在是有些怪异,平时在游戏里怎么可能看到这样的情景。
但这也不算什么特殊的事,就像钟离老爷子,平时性格再怎么沉稳内心再怎么古井无波,你把归终掏出来甩他脸上,不说哭的稀里哗啦的,至少也会有所动容吧。
北斗也是如此,平时一副大大咧咧的样子,但也是会崩溃的呀!这是真实的世界,又不是游戏,哪来的那么多设定。
看着可怜兮兮的北斗,白昼不禁莞尔一笑,将录像式留影机取下,屑屑的说道:
“哎呀呀,北斗太太不好这么难过啊,虽然表面上是我占便宜,可是刚才上课的时候,我可是一点也没占到啊,差点给我榨干了。”
北斗只瞪了他一眼,随后把头埋到怀中,平日里的大姐头,现在却想一个小姑娘一样。
“不信?”白昼微微挑眉,出声说道:
“那要不要看看过程?我可能很珍惜这一次,留下了全过程的留影呢?”
此乃谎言!
虽然这个从木偶手上“借”来的新式留影机的确有留影功能,但白昼啥也没做,甚至留影机连能源电池都没有,怎么可能录东西了。
再说了,白昼是谁?蒸韧菌子,怎么可能会把自己是主角的授课录下来。
北斗闻此,再也蚌埠住了,冷静的内心一时间无比慌张。
愚人众什么人啊?就传播授课经验这种事情对于他们而言不过是吃饭喝水般平常的小事,他们可能把拐卖少女儿童视为平常的人。
说的就是你,博士!
但她又有什么办法呢?总不能一死了之吧?她死了,她的那些兄弟怎么办?就目前来看,白昼是有实力屠船的,他不这么做不过也不过是因为...馋自己身子?
“你想怎么?”北斗仍低着头,语气中带有满满的无助感和一丝难以察觉的哭腔。
“这...嘶...有点过火了。”白昼心中暗道。
第一次办业务,有些生疏啊...
要是北斗嘎嘎给他来两刀,白昼或许会感到正常,但是现在的情况是完全出乎她的意料的。
“还是那句话,我要一个身份,一个可以名正言顺登录稻妻的身份。”白昼强装镇定的说道,他现在真的有点怕北斗突然轻生,这对他百害而无一利,并且他并不想这种事发生。
事实上,白昼在蓝星玩原神的时候,还是很喜欢北斗这个角色的,给她狼末,天赋拉的比自己的主c绫华还高,虽然只是当成花瓶。
原因嘛...他至今也没玩明白北斗的e技能。
“不必担心你们的名誉问题,等事情结束后你可以随时拿我愚人众的身份挡枪,我达达利鸭说一不二,你可以把所有责任推到我身上。”白昼补充道。
“你就不怕我把你愚人众的身份泄露出去,稻妻现在可是很反感其他国家,尤其是你们愚人众。”北斗抬头说道,眼睛微微泛红,但不见泪痕。
身为南十字船队的船长,她必须时刻保持坚强的亚子。
“不怕。”白昼毫不在意的回答道。
“不怕?”北斗依然起身,恢复了刚开始在瞭望台上的样子。
“自然,你们没有机会把这件事说出去。”白昼瞟了眼北斗,出声说道。
“你准备灭口吗?”北斗眉头微微一皱,试探性的问道。xiumb.com
若是白昼真准备灭口,那她就只好放手一搏了,就算赢的可能性再小,也要试一试。
“不,你们要回璃月港,我替你们和稻妻交易。”白昼摇了摇头,说道:“你们乘救生艇回去,我带着我的人,乘死兆星号去离岛。”
“不必担心利益问题,我不差这点钱,大不了给你补上就是了,至于船嘛...等我到了离岛,会让人给你送回来,你知道,这船长期停在稻妻的港口,对我的隐藏不利。”
白昼补充道。
“我凭什么相信你?”北斗已经完全进入了谈判的状态,丝毫没有刚才小女生的样子。
“凭什么?凭我手里的东西可以吗?”说着,白昼晃了晃手里的留影机。
北斗脸色微微一红,怒色道:“那你就传出去,到时候你也好看不到哪去!”
“呵呵...”
对于北斗的绝地反击,白昼只是微微一笑,提醒道:“可我戴面具了呀...”
“你!”北斗脸色一黑,无奈的说道:“好,我答应你,你准备怎么做。”
“很简单,稻妻方面,北斗船长和一些主力因为璃月港出现情况,被璃月七星召回,不过这个你得给我留封书信,不然身份会引起怀疑。”
“璃月方面,遇到了一条巨大的蓝色海蛇,有很多个脑袋,甚至有魔神的气息。”
白昼解释道,其实就是利用了稻妻锁国和其它国家有信息差。
“至于钱的问题...”
说着,白昼从衣兜中拿出了一张支票,豪气道:
“说吧,多少钱?”
“一亿摩拉!”北斗说道。(一比一人民币)
此乃谎言!
虽然北斗的货物确实值不少钱,但是还远远没有一亿之多,最对也就几千万罢了。
“好。”白昼毫不在意的答应道,之后在支票随手写上了一亿摩拉的金额。
“拿着,到璃月的背锅银行取就可以。”
反正不是我付钱,你说多少都没关系的。
“那么,北斗太太,记得封口哦。”
北斗接过支票,转身出门离开。
“乎...”北斗长舒一口气。
“还好,只是好色......大不了,不嫁人就是了。”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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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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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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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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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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