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波啥,咱们的船收回来了吗?”白昼问道。
“大人,已经和死兆星号的逃生艇停在一起了。”波波啥躬身回答道。
白昼闻此,冲波波啥挥了挥手,波波啥躬身行礼,随后转身离开房间。
白昼看了看眼前躺在沙发上,被牵机丝捆了一圈又一圈的北斗,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北斗见此,不禁打了个寒颤。
“喂,你这家伙,我劝你不要有什么坏心思!”北斗厉声喝道。
“北斗太太,你好像有些不识趣呀?现在的情况你应该很清楚的。”白昼微笑道。
“说说,你到底想怎么样,别跟我打谜语,我提前告诉你,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会仔细揣测”
北斗瞪了白昼一眼,没好气的说道:
“还有,别叫我北斗太太,我还没出嫁,而且就算出嫁了,也和你没关系!”
“呵呵...”白昼轻笑一声,露出一抹耐人寻味的笑容。
不得不承认,此时此刻,北斗慌了!
她原以为对方最多也就是敲诈勒索,现在看来,对方似乎还想“敲诈勒索”!
不等北斗反应,白昼直接一记手刀砍在北斗的脖子上,此刻的北斗全身上下都被牵机丝束缚,没有丝毫招架之力,只能眼睁睁眼看白昼的攻击向自己袭来。
手起刀落,北斗当场晕厥。
但白昼是那种只为了涩涩就冒险抢船的人吗?很显然,他不是。
再说了,就算他是,作者也不敢写,呸!作者也不懂这些,估计只有推荐后作者才能想明白吧...
白昼看着眼前的战利品,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后将北斗的部分衣服撕开。
撕开的部分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基本上该露的都露了。
开车?不不不...
撕完衣服,白昼丝毫不怜香惜玉,随手将晕厥的北斗扔到了一边。
但转念一想,似乎不太合适,于是又给北斗盖上了条毯子。
随后,白昼将同行的两位藏镜仕女以及外贸官和情报官叫了进来,趁着北斗晕厥,其他的船员又因为船长被劫持不敢贸然攻击,开始搜刮船上的情报。
这情报并不是信息,准确的讲是算不上,因为他们搜的实际上是南十字船队与稻妻贸易的账单和货物单。
此时白昼的意图已经很明显了——替代北斗,以南十字船队普通乘客的身份进入稻妻。
能猥琐苟活,白昼是绝对不会冒险的,鬼知道这几年斯卡拉姆齐有没有在稻妻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日常黑散兵,我真该死啊!)
要是斯卡拉姆齐惹得雷电将军不开心了,那个现在还在自我催眠的傻丫头指定会不分青红皂白的给白昼来一刀。
接一刀,说的倒轻松...
你知道什么东西外面是白的,里面是红的吗?是白昼啦!被切开的白昼!
四人来到船长室后,第一眼便看到了衣衫不整躺在地上的北斗,心中不禁暗暗感慨:
“不愧是执行官大人,好快!”
当然,这种话他们肯定是不敢说不来的,最多背地里偷偷嘲笑一下,鬼知道这群执行官是不是心理变态。
“波波啥,你有之前[散兵]安插在稻妻三奉行的人员的名单吗?”白昼没有注意四人的表情,出声问道。
“要不要偷偷给执行官大人送些肾宝虎鞭什么的,执行官大人有这种难以启齿的需要,我们当下属的应该施出援手。”
波波啥愣了一下,似乎是在回忆,实际上是因为想白昼的事太过专注。
“有,有的。”波波啥装成一副突然醒悟的样子。
“等过了雷暴区,你开一艘死兆星号的救生艇,先去勘定奉行找些咱们的人来,让他们换上璃月款式水手服,最好能做旧些。”
“去的时候千万要避开一个黄头发红马甲的男子,如果被发现,就说自己是死兆星号先派来探路的,船上出了点意外,人手不够。”
“不用管他信不信,直接找他要人就行,除了自己是璃月人要一口咬死之外,其它随便编。”白昼拍了拍波波啥的肩膀,摆出一副委以重任的样子。
贸易账单和货物单虽然也算是半个机密文件,但这可是有两个专门搞情报的人在,随随便便就能翻出来。
白昼将两张单子交到波波啥手中,嘱咐道:“找到人之后,切记完成交接,不要在送货的过程中出意外。”
波波啥:执行官大人好温柔,他真的,我哭死!一定要给执行官大人多送些肾宝!
“对了,救生艇里的燃料要卸掉一些,留一半即可,放几只船桨进去,咱们的船里应该有桨,再备些淡水干粮,至少要放一周的量。”
说罢,白昼挥了挥手,示意四人先去做准备。
四人躬身行礼,随后默默转身离开。
出门走了几步,四人不约而同的说出了同一句话:“要不要给执行官大人送些补品?”
四人声音压的很低,而白昼又专注于整蛊北斗,所以并没有听清,只觉得是手下要讨好上司,送些礼品,不禁没生气,甚至有点开心。
白昼:这届的手下很懂行啊!你要拿这个考验干部,那我可经不起考验。
四人走后,白昼掏出了从木偶手里“借”来的新式可录像留影机,放在了高处,充当监控的作用。
随后,白昼故意将自己的上衣撕开了几道口子,掏出一块指南针,扣出磁石在自己身上疯狂摩擦,直到产生静电,出现雷元素。
白昼轻轻握住北斗的手,那手并不像北斗本人那样美丽精致,常年握剑使那双手上长满了老茧,甚至没有白昼的细腻。
白昼将北斗的手紧紧抓住,随后用指甲在自己裸露的皮肤上划了几道伤口。
做戏做全套,白昼当场来了一...
咳,没有,我瞎写的。Χiυmъ.cοΜ
白昼将各类文件全部扔到地上,随意的铺开,又用自己的匕首在书桌、沙发上划了几道深浅不一的口子。
将熟睡的北斗轻轻抱起,之后“轻轻”扔到文件堆中,不紧不慢的拉上窗帘,反锁上房门...
解开了北斗身上的牵机丝,静候乐子到来。
而白昼本人呢,将所有武器卸下,静静的躺在北斗的身旁,虽然没有任何的接触,但还是装成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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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多时辰后,北斗才从昏睡中醒来。
揉了揉朦胧的睡眼,舒展双臂,发现束缚自己的丝线解开了。
北斗看了看躺在一边似乎在睡觉的白昼,不禁露出一抹坏笑:
“机关算尽,没想到你也不过如此,竟然如此大意。”
北斗正想将白昼捆住捕获,却发现白昼身上的衣服竟然裂开了,又看了看自己的...
“啊啊啊!!!”
船长室中传来了北斗歇斯底里的嚎叫声。
一旁假寐的白昼也睁开了眼睛,一脸玩味的看着北斗,说道:
“北斗太太,真是多谢款待了,很美味呢~”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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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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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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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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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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