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婺嗤之以鼻:“我的灵宠没帮忙,你能办到嘛!”
肖浉被气乐了:“好,那说火种吧,火种给你了,你不得分点灵石给大家。”
“火种不是你主动给我的嘛!”
肖浉惊笑道:“我主动?”
这是把他当冤大头了,揪着凤婺的发咎拉进了几分,低头眼神灼灼的看着她。
“不是我说的,是二哥哥说的。”
凤婺双手并用都解救不了自己的发咎,只能一只爪子伸向肖浉的腰带,一只手拍打他抓住自己发咎的手背。
“你去找二哥哥,我穷,我没有灵石。”
说着还想用奶凶的眼神示意他,请放开她的发咎,不然我就拉开你的腰带了。
敢欺负她个子矮,手脚短,是可忍孰不可忍,再不放手凤婺要发飙了。
肖浉气乐了,忝萧炎跟他说‘冰蔺花’是凤婺拿出来才捕到的火种,剩下的应该询问她怎么处理,他当时想想也对,就把火种给了忝萧炎。
这损友竟然直接把他的利益送了。
“那走,我们一起去找忝萧炎问清楚,我是怎么主动给你的。”
肖浉长长的手臂一卷,圈住了凤婺的腰,把她横抱着夹在跨边,大步就走。
“你放开我!”凤婺紧紧抓着肖浉的腰带,大声抗议:“你不放开我,我就扯断你的腰带,让你衣服都散了。”
“你试试!”肖浉停顿了一下。
想起了不美好的回忆脸色沉了一秒,咬牙道:“你以为每次都能被你扒开我衣服。”
凤婺试了试,果然肖浉学聪明了,腰带好像是特质的,这次她没能扯开。
无奈大喊:“有人拐卖小孩啦,救命啊!”
人来人往的交易市场所有人都纷纷回头,看到一个俊酷帅气的少年横裹一个奶萌可爱的小女孩,有人犹豫的想上去。
肖浉先开口道:“她是我小妹,赖着要卖玩具,不卖就闹!”
“哦,小孩子嘛,哄哄就好了。”大家看肖浉这俊美的模样,锦衣华服的也不想是拐子,都相信了他的说辞。
我靠,有没有天理。
朗朗乾坤下,自己就这么被抢掳了。
我还卖玩具,你们睁开眼睛看看,我哪点像需要玩具哄的小孩?
肖浉横抱着凤婺大跨步走着,盛气凌人,一幅很坦荡的样子,一路畅通无阻。
“救命啊……”出交易市场的一路上,凤婺都喊的有气无力了,还真没有一个人出手搭救的。
市场外街边,凤婺眼尖的看见一辆朴实无华的马车上,走下一位穿着银袍,气质干净出尘的少年。
同时一位中年大叔恭敬的迎向他,满脸堆笑:“钥少爷,我们等您好久了,真是辛苦你来这一趟。”琇書蛧
而凤婺见了立马大喊:“孤木钥救我,孤木钥快救我。”
孤木钥停顿脚步寻声望去。
看了眼抢掳凤婺的肖浉,见他对自己微点了一下头,孤木钥袖下的手指掐算了一下,没大事就回过了头对中年大叔浅笑道:“请带路!”
没有对凤婺多关注一眼。
奶奶滴,不理我!
果然帅气的男人都凉薄。
逼我使出杀手锏是不是?
凤婺无耻的大声喊道:“孤木钥,你的小媳妇要被别的男人掳走了,你这个死男人竟然视而不见,我要去找壑观主理论。”
愕!
周围人都停住了脚步,壑观主是谁,帝都城能有谁不知道!
而且,重大消息啊。
壑观主的徒弟,竟然已经定了娃娃亲。
一时场面寂静无声,所有人的视线都关注上了孤木钥,和凤婺,还有挟持凤婺的肖浉,这三角关系,好像很有故事啊。
肖浉脚步都停了下来,他怎么不知道这小鬼是孤木钥的小媳妇?
只见孤木钥微愣后,面对送上门的媳妇依旧神情自若,举止自然优雅。
淡淡对中年大叔道,:“您稍等!”没有一丝扭捏失礼之态。
中年大叔反而愣愣的点头。
这份镇定,这份坦然,要不是看到孤木钥泛红的耳根,冲着他这流畅的演技凤婺都要赞他一声影帝了!
奥斯卡小金人安排上。
孤木钥走到比自己高半个头的肖浉面前,虽身高矮些,气场却全然不输。
淡定地看了眼被肖浉夹在腰间很难受的凤婺,声音清润悦耳的开口:“肖少,麻烦你把凤婺放下,我有几句话跟她说。”
肖浉俊眉蹙了一下,但还是很给面子的把凤婺放在了孤木钥面前。
如果孤木钥和凤婺真是定了娃娃亲的话,他这行为的确不妥,这么对他的未婚妻,妥妥是在打孤木钥的脸。
肖浉嘴张了张,却不知道说什么好。
凤婺落地赶紧一把抱着孤木钥的手臂,撒娇道:“呜呜,我被人欺负了。”
还用孤木钥的衣袖擦拭自己没落下来的眼泪。
“大家都在看着你,别哭了。”孤木钥一如既往的通情达理,但也点出了凤婺现在是在当众出丑。
凤婺在乎吗?
不在乎,谁都不认识谁,我管你们怎么看我,怎么去理解这事,最多就是茶余饭后的八卦。
反而变本加厉,吆喝开:“你都不心疼人家,看着我被欺负。”
还狠狠拧了一把孤木钥的手臂,报复他之前的视若无睹。
孤木钥吃痛,嘴角微抽,心中对凤婺的厚颜无耻又一次刷新了。
只能低头,璀璨的桃花眸深沉似水,好看的薄唇在凤婺的耳边轻声问道:“我们什么时候有这么层关系了?”
这个时候,凤婺不能怂啊。
反而小蛮腰一叉,抬头理直气壮道:“神机观银杏树林,你忘啦,我可是你的童养媳。”
说的声音不大不小,可在场的每个围观群众都听进了耳朵,还个个一幅恍然大悟的表情。
孤木钥闻言,好像心中了然凤婺会这么说,看了看周围一双双八卦的眼神。
大方得体道:“我以为那是你戏言!”
凤婺偷瞄了一眼旁边惊愕的肖浉,为了摆脱他,拼了。
对孤木钥噘嘴不满道:“你就是这么揣测我得真心的?”
孤木钥突然扬唇浅笑,问道:“你这么快把自己卖了,你师父知道吗?”
凤婺心虚道:“管我师父什么事?”
孤木钥再问:“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在修真界师父大过父母,你师父同意了吗?”
孤木钥想是不是应该回去一趟,问问他亲娘,他媳妇是被内定了吗?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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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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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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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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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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