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情到浓时,被他哄着弄着也时常情不自禁的歪缠着他,喉咙里发出软软的带着哭腔的嘤/咛声,又可爱又让人心疼。
像现在这样主动又满足的在他身下婉转承/欢的样子实在是少之又少,贺洲惊讶之余颇有些招架不住,差点被她缠得直接交代了一次。
小丫头又软又嫩,呼出来的气息都带着红酒香醇的味道,像只小猫一样哼哼唧唧,双手双脚的紧紧贴着他。
贺洲额角青筋毕露,咬着牙撑在她脸颊两侧,重重的咬了咬她的耳垂。
“魂都要给你了.....”
声音低低哑哑的,带着点喘,性感不已。
被咬了的小姑娘一点都不记仇,反而黏他黏得更紧,顺滑浓密的乌发长长的铺了满枕,衬得她雪肤香腮,眉目旖丽。
几年前在宴会上惊鸿一瞥的美丽少女,如今在他身下如同含苞花朵一般徐徐绽放,贺洲痴迷的吻上她的唇。
再也没什么别的事情能比这更让他愉悦满足。
浑身热血翻涌,背上更是一阵麻意,贺洲仰头克制不住的呼出一口气,忍无可忍的将软成了一滩春水的人抱坐在怀里。
祝安久微微皱了皱眉头,紧闭的双眼慢悠悠的睁开,葡萄似的眼珠浸在两泓清泉里。
她觉得有些承受不住,软软的趴在他肩上,两只胳膊搂着他的脖子,怯怯地求他:“....够了....不要了.....”
男人心肝宝贝的哄着她,把她紧紧的扣在腿上,对她的要求恍若未闻。
这下真把人给弄哭了,小姑娘呜呜呜的哭着,边哭边小声叫他的名字:“....贺洲。”
贺洲看着那两泓清泉自她眼尾滑落两道泪痕,落入汗湿的发间,心疼的要命,可偏偏紧要关头停不下来......
祝安久才不想听他的甜言蜜语,知道他故意欺负自己,一点都不肯服输,张着嘴在他肩头恶狠狠的咬了一口。
却因为没什么力气,啃咬变成了吮吻.....
贺洲轻吸一口凉气,上下掂了掂她,听着她娇娇的声音,吻了吻她的眼睛。
“怎么咬得那么重?”
祝安久迷迷瞪瞪的睁开眼睛,咬着手指头茫然无辜的看着他。
哪里重了,刚刚明明连个牙印都没留下。
男人将她的手指拿出来,垂首去寻她的唇,含含糊糊地道:“不是这里.....”
他手掌去揉她的腰腹,低笑道:“是这里.....”
小姑娘羞愤的瞪他,但她浑身都泛着诱人可口的粉色,看上去实在是毫无威慑力,反而千种风情都藏在那一眼里。
贺洲心驰神遥,喜欢的不得了,一个没控制住,让人家哭的更可怜了。
暧暧娇音,缠绵入骨。
到底是怜惜她今天坐了一天的飞机,贺洲只要了她一次就够了。
结束后,他拿浴巾将她随便一裹,抱到浴室简单的冲了冲,擦干后放回床上躺着。
小姑娘自动滚进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没多久就沉沉地睡着了。
一觉睡到自然醒,祝安久抱着贺洲的腰哼唧了两声,揉着眼睛不情不愿地醒过来。
然后就发现自己什么都没穿的趴在他身上。
昨晚贺洲没帮她换睡衣,她是裹着浴巾睡的,到了现在,浴巾早就皱巴巴的被她踹到床尾了。
贺洲亲亲她的发顶,半闭着眼睛和她说话,声音还带着几分半梦半醒的慵懒嘶哑:“宝贝早安。”xiumb.com
祝安久戳戳他赤/裸的胸膛,红着脸让他帮自己找一件衣服。
贺洲翻个身压上她,兴致极好的逗着她:“懒得穿了,你身上我哪里没看过?哪里没亲过?“
祝安久轻哼一声,立刻裹着被子打了个滚,离他远远的,把床上的被子全部裹在自己身上,翻身下床找衣服。
小姑娘傲娇极了,看都不看床上只穿了条紧身平角内/裤的男人一眼。
贺洲摸了摸鼻子,伸了个懒腰,从床上下来,慢条斯理地跟在她身后,看着她像只毛毛虫一样蹦来蹦去,时不时地撩拨她一下。
他把毛毛虫捉到自己腿上坐着,抢了她的衣服不给她,还变本加厉的剥了她的被子,连哄带骗的说要帮人家穿衣服。
穿又不好好穿,老是借机这里摸摸那里捏捏,最后祝安久抱着衣服,红着脸去推埋在自己胸前的男人,恼怒道:
“不要你帮忙,我自己来。”
贺洲凑上去吻她的眼睛,“那你帮我穿?”
“不要!”
“那我帮你穿。”
祝安久漂亮的眼睛里燃烧着熊熊怒火:“那你倒是穿啊!!”
........
等到两人换好衣服洗漱完后,时间刚过早上十点,西班牙人的作息时间和国内并不一样,这个时间点正是早餐时间。
祝安久对西餐并不是很热衷,她还是更习惯东方的包子油条和豆浆。
不过她也不是很挑食的人,给什么吃什么,好养的很。
菜单上都是西语,祝安久刚过A2,只能和人极为勉强的简单交流,看着菜单点菜还是为难了点。
贺洲笑着接过,指着上面的图片极为耐心的教她发音,他说一句,祝安久就重复一句,然后转述给侍应生。
高大英俊的男人敛去眉目间的凌厉之色,温言软语的和身边的漂亮少女说着话,画面极为和谐登对。
吃过饭后,贺洲牵着她在酒店里散了会步,随意地逛了逛,然后去了著名的圣家族大教堂,沿着兰布拉大街慢悠悠的散步,异国他乡的风景令人耳目一新。
十月的巴塞罗那天气刚刚好,阳光温暖却不炽热。
傍晚的时候,两人沿着街道慢悠悠的走回酒店。
晚上,祝安久趴在床上拿着贺洲的手机看照片,她穿的是短袖短裤,上衣随着她动作的伸展往上掀,露出一截雪白柔滑的纤腰。
贺洲头发还是半湿着,从后面抱住她,在她的颊侧亲了口。
“好看吗?”
祝安久点头,“好看,你要不要看?”
贺洲把她翻过来压在自己身下,挑了一张她的自拍照设置成微信头像,然后手机一扔,沿着她线条优美的脖颈往下吻去。
“我比较想看真人版。”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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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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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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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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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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