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手撒开!你敢对小爷爷不敬,信不信我们弄死你!”
“别敬酒不吃吃罚酒,给脸不要脸!”
要是搁在以前,那群小混混才没有这么尊老爱幼呢。
这群偷鸡摸狗不学无术,猫狗见了都要嫌弃不已的一群人。
也是就今天看热闹不嫌事大,更重要的是,他们也想睡了贾士军的媳妇儿。
他们没有贾士军的那一副好皮囊,勾引不了好看的媳妇儿,就是连香香这样长得不是很好看,但是很白很馋人的都没有。
偏偏,这个贾士军就是有这个福气,不缺女人,可是让他们这群娶不上媳妇儿的看着眼气。
今天好不容易有个机会了,就是吃不到嘴里,他们也要好好地占个便宜不可。
眼看自己的儿子被一群人围住,老母亲第一个不干了,突出重围去保护自己的好大儿。
把自己的儿子护在身后,跟一群小混混对峙,“你们,你们想干吗!!!”
“干吗!?干你啊!!!”一个小混混张嘴就不客气地说,“这里没你的事儿,老婆子赶紧滚开,不然一会儿连你一起弄,让你晚节不保!”
“你,你,你……”这番言论可是让老婆子震惊不已,话都说不利索了,“你,我可是跟你妈差不多大的,你竟然对我说出这么浑蛋的话!!!”
“大点儿更好啊,我就喜欢年纪大的!”
“老头子,老头子,你快来啊,我们娘俩儿……”老婆子慌张不已,突然,她的话戛然而止,因为她看见自己的老头子正对着那个被她唾骂的儿媳妇嘘寒问暖。
她简直难以置信,老头子竟然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跟这个小贱人眉来眼去。
这可是把她气得够呛,胸前不停地起起伏伏。
贾士军也看见了他爹这个当老公公的是怎么跟自己媳妇儿在那边有说有笑的,当即就当那边去。
身后的小混混起哄地喊着,“老公公跟儿媳妇儿扒灰喽!”
“肥水不流外人田,贾士军,合着你不你肯答应我们,就是为了先让你爹玩儿啊。”
“如果是这样,那我们肯定不争了,等你们们完事儿了,我们再……”
……
后面的话越来越难听,贾士军她娘张开她的手就朝着那人挠去。
她的指甲不是很长,但是够硬。
靠着常年在地里做活的一身蛮力,可是把那个小混混的脸挠花了。
谁敢上来拉架,她敌我不分,上去就一阵挠。
贾士军来到他爹这边,一把将香香拽到自己的身后,黑着脸对着他爹没好气的说,“没听见人家怎么说你的啊!?当老公公就有个当老公公的样子,我媳妇儿有我,你管好你自己吧!”
“是没看见我娘在哪儿叫你呢,看什么看,真想跟你儿媳妇儿扒灰让人戳你脊梁骨是不是!”
他这一通输出,可是把老贾头说的臊得脸没地方搁。
对着自己的爹就是重拳出击,刚刚跟那一群人对峙的时候差点儿腿软的跪下叫爷爷求饶。
香香一言不发的站在贾士军的身后,一脸的嫌弃。
这嫌弃的表情,不知道是嫌弃贾士军还是她这个名义上的老公公。
老头子被儿子臊了一顿,这眼睛也不敢在媳妇儿的身上黏着了,倒腾着他那一把老骨头就去帮自己老婆子干仗去了。
这两个老胳膊老腿的家伙,甭看是一把年纪了,对付那些成天无所事事一点儿不敢的小混混还是有两把子力气的。
一时间,竟然没有让对方占了便宜。
终归是老了,身体素质不行了。
更何况,对面的小混混可是七八十来个人,他们俩人,双拳难敌四手。
没过多久也败下了阵来,被一群小混混拳打脚踢的收拾了一顿。
而贾士军,趁着那群小混混专心对付他爹妈的时候,早就拉着香香跑回家里去了。
等他们收拾完这两个老东西,抬头一看,那两口子竟然没了。
“马勒戈壁的,这个贾士军可真不是个东西,自己爹妈在这儿挨揍,他带着自己婆娘跑了!”
“这狗币玩意儿,跑的倒是挺快!”
“要不,咱们到他们家把他弄出来,敢这么跟咱们说话,非得教训教训他不可!”
……
一群小混混其实并不是因为没有揍到贾士军这么气愤,而是因为没有占到他媳妇儿,香香的便宜才这么生气的!m.χIùmЬ.CǒM
“呸!”小混混往他们两个身上吐了一口,“你们两个老不死的,看见没,在你们儿子心里,你们两个老东西还不如那婊子的烂裤裆重要呢!”
“可不是,养个狗还知道看家护院主人有危险的时候知道上呢,你这个儿子连狗都不如。”
“妈的,让那小子跑了,不然的话,咱们还能今天好歹还能过过手瘾!”
“这有啥。”那个老鳏夫肥瘦不挑,蹲下就开始占那个老家婆子的便宜,一脸淫笑,“小的跑了,这老的不是在这儿呢吗?老是老点儿,可好歹总比没有强啊。”
老家头想要阻止,但是奈何伤的太重,压根儿动不了,只能这么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老婆子被那个老鳏夫占便宜。。
南枫躲在一边看的很来劲,没想到村里的生活这么劲爆。
这可比家属院老嫂子们谈论的牛逼多了,这会儿连老公公跟儿媳妇儿扒灰这话都能让他们摆到明面上说。
感情这贾士军这么不是人,合着,当爹的这根儿就是烂的啊。
啧啧啧,还真是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
老贾家的基因,真强!
慢着,老贾家!?
那,小家伙……
南枫意识到这大外甥骨子里也流着老贾家的脏血瞬间不淡定了,这劣根性不会夹杂着顺到小家伙的身上了吧!
这么一想,南枫心中警铃大作,慌得不行。
生怕这孩子长大之后,会变成贾士军这样的人。
喃喃自语道,“不行不行,坚决不行!”
许宁骁看人群都散去了,这才从苞米柴火堆里出来。
来到南枫的身边,就只见她低着头,一脸的紧张,嘴里念叨着不停。
他不知道怎么回事,轻轻的拿手指点了她一下,问,“嫂子,你怎么了?”
回过神来的南枫一看人群散去了,想起来还有正事没办。
冷着脸说,“没什么,走,去贾家!”
那被一群小混混走了一顿的老两口,此时倒在地上起不来。
南枫冷冷的看了他们一眼,扭头就走了。
她才不会圣母心泛滥的去帮这两个作孽的老东西,带着许宁骁翻到了贾家的院子里。
只有东屋的灯亮着,他们俩轻手轻脚的摸到窗户下面。
又是一阵面红耳赤的声音从屋里传来,许宁骁这脸蹭的一下又红了。
不过他还没来的急尴尬,他们就完事儿了。
贾士军点上一根烟,抬手揽着香香,俩人靠在床头进行事后谈话。
香香抬手在他身上画着圈圈,问,“士军,真不用管爹娘吗?”
“不用管,死不了。”贾士军不耐烦地吐出一个眼圈儿,随后又问,“对了,回来的路上,你问那小哑巴干什么?”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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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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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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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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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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