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可能是我我煮的粥糊了。”
他加快脚步往屋里去,南枫拍着他的胳膊说,“你这时候还去屋里干吗?先去厨房啊。”
“没事,现在只是刚刚有点儿糊而已,距离不能吃的糊还有几分钟。”
等把南枫放到炕上之后,他立马往厨房去了。
掀开锅用勺子搅动着不停冒泡的白粥,就锅底那一点糊了而已。
但是,他能将就媳妇儿不能。
这一锅带着一点点糊味儿的粥端下来之后,他又重新抓了米添了水准备再熬一份。
有了刚刚的意外,这次他就把火通了一个眼儿,用最小的火煮粥。
心里惦记着媳妇儿,坐上了锅就回屋了。
扒着窗户往外看的南枫,一见他从店里的厨房出来,就这么看着他一路走回屋里。
刚一进门,就问,“都弄好了?”
“嗯,不过就是糊了一点点,还能吃。”
听到这个回答,南枫松了一口气,还以为他不会弄得等着自己去收拾残局去。
这口气一松,这困劲儿就又上来了。
不停的开始打哈欠,余修远跟哄孩子似的哄着她,“再睡会儿,等你醒了再吃。”
迷迷瞪瞪的进了被窝,感觉有一双大手不停地拍着她,不一会儿,就睡熟了。
南枫这边跟长在床上了似的,而白雪薇那边也是同样。
自打她收了南枫送给她的礼物,当晚她就选了一个自认为最隐蔽的地方,千藏万藏还是被周建平一个不经意的找裤衩子的时候给发现了。ωωω.χΙυΜЬ.Cǒm
拿着跟鞋带子一样多的不料,暧昧的看着她,“媳妇儿,你这是……”
白雪薇看清他手里拿的是什么东西的时候,脸红的跟洋柿子似的。
当即就要上去抢,可无奈这身高是硬伤。
周建平举着那玩意儿,跟逗猫似的溜着她。
怎么都够不着的她,干脆不抢了。
她独自站在哪里生闷气,是谁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她要提出反对意见!
明明就是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危险的地方,哪里有安全可言。
周建平突然从背后靠近她,贴在她的耳边说道,“薇薇,你什么时候买的这衣服?”
“那个,建平,你听我解释……”
她的解释还没说出口就被周建平给摁住了嘴,“不用解释,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平日里换个姿势你都百般不乐意,就认那一个上下位。”
“没想到,经过上次那本小人书的实践,你现在这么大胆啊。”
“早知道你前后变化的这么快,我早就把那本小人书拿过来,跟你一起研究了。”
白雪薇现在是有口难言,百口莫辩。
想解释都没有机会,周建平已经迫不及待了。
最后,他诱哄着,“这买都买了,你穿上给我看看呗?”
“这……”她红着脸不好意思。
“咱们都是结婚两年多的老夫老妻了,有什么可害羞的。”见她羞红着脸,周建平接着说,“更何况,你身上哪儿是我没见过的。”
道理是这个道理,可是,她就是放不开。
甭说是结婚两年了,就是十年,她也没自己主动脱过一次衣服啊,都是被周建平连扒带扯给光了的。
再说了,南枫给她的这衣服,那简直比不穿还让人觉得羞耻呢。
她,她实在没有那个勇气。
“媳妇儿,这都十点了,你别耽误时间了。我现在去冲个澡,你就在房间换衣服,等我回来,穿给我看。”
周建平兴致勃勃的拿着衣服去洗手间冲澡,白雪薇在房间里面拿着那衣料少的可怜的衣服不知所措。
冲洗干净自己的周建平迫不及待的就往房间跑,刚到客厅就发现房间的灯灭了,他进去就想要拽灯绳,“怎么不开灯啊?乌漆嘛黑的能跟看见什么?”
“别开灯。”白雪薇赶紧制止他的动作。
“怎么了?”他不理解的问。
“那个,我……”
她紧紧地攥着被子,掫到自己的脖子这里。
神情紧张,脸通红。
周建平意识她的不对劲儿,猛地一下关上门,趁着黑往床上摸去。
边走边对着在床上的小媳妇儿说道,“薇薇,你是不是……”
“你,你别说了。”
“好,我不说,我用做的。”一把掀开被子,入目的便是白雪薇穿上了那性感的小衣服。
看的他是血脉喷张,一股子冲动直朝着下半身涌去。
他艰难的吞咽了一口口水,“薇薇,你,你今天真漂亮。”
说着,便朝着白雪薇扑去。
人还没扑到,就感觉自己鼻子下面热热的,抬手一抹,竟然流血了。
而且,这鼻血一直留着不停。
果真就像南枫说道那样,鼻血喷了二米高。
仰着脖子到卫生间洗了一下,再回来的时候,鼻子里塞了卫生纸。
白雪薇看见这一幕,觉得很是滑稽,不由得笑出了声。
周建平故作凶狠,鼻子那么一用力,挨个哼掉了堵住鼻子的卫生纸。
然后一脸坏笑的看着诱人可口的媳妇儿,张开双臂就把她抱在了自己的怀里。
贴在她的耳边,小声的说道,“还敢笑我,等一会儿有你哭的时候。”
“今晚上,我可不会那么轻易地放过你。”
话音一落,就把人压在床上酿酿酱酱去了。
小心翼翼的扒掉少却又碍事的衣服,生怕弄坏了。
这要是不小心撕烂了,他的福利就少了。
白雪薇被他撩拨的上了头,这时,他却停下了,“媳妇儿,你等我一下。”
拿起被他扒下来的衣服,铺在床上仔细的叠好。
等叠好之后,下床放进衣柜里,这才回来开始办正事。
他如此奇怪的举动惹得白雪薇脸上的红晕更甚,就连身上都泛起了粉粉的颜色。
这一夜,白雪薇对周建平又有了一个新的认识。
好在今天不用去店里上班,不然的话,被南枫看见了肯定又会被取笑了。
上次周建平拉着她胡闹了一夜,脖子上尽是斑斑红痕,去店里被她看见了,说自己家大冬天还有蚊子。
躺在床上一天没动弹,白雪薇靠在床头不停地打着哈欠。
困了就睡,醒了就躺着。
这一天,过得甭提多无聊了。
不过她也趁此思考一下,以后不能这么由着性子来了,这事儿次数多了,对男人女人的身体都不好。
为了以后,必须要节制。
在店里的南枫被余修远伺候着喝粥,米煮的很烂,粥很黏稠。
南枫不吝夸奖,对他大赞,“你现在进步很大啊,除了白水煮面条,现在都会煮粥了!”
“这算什么,不过就是抓把米添点水的事儿。”
“说你胖还喘上了,真是一点儿都不谦虚。”
“你说的事实,我有什么可谦虚的。”
“好吧,你赢了。”
南枫微微耸肩,低头喝下他送到嘴边的白粥。
觉得这样吃太慢了,半天了都没填饱肚子,可是把她急死了。
喝下这一口之后,上手就要去抢,“余哥,还是我自己吃吧,我这双手齐全,自己能吃。你喂得太慢了,要饿死我了。”
“慢点儿,烫。”
“你都在那凉水里给我冰半天了,早就不烫了。”
说完,就开始大口大口的吃粥,这一碗下肚,她总算是活过来了。
拿着空碗往他跟前一递,问,“还有吗?我还想再吃一碗。”
余修远用指腹抹去黏在她嘴角的米粒,宠溺的笑了笑接过她的空碗,“有,我煮了一大锅,够你吃的。”
又去厨房给她盛了一碗,往冰水里凉了凉,这才给她端过去。
看着她狼吞虎咽的样子,甚是有成就感。
说,“平日里吃的还没有一只小奶猫多,看来,为了让你多吃饭只有一个办法。”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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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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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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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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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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