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扇:……
这还用问吗?
当然是丧偶了!
但这么死了是不是太便宜他了?
而且现在还不是时候,白扇在等一个人的出现。
算一算时间,那人现在应该已经被肖安藏了起来,只等着在合适的时间送入府中。
原本是他为了讨好永宁侯,也是为了在府中插一个他的人,可现在嘛,他的目标一定是自己,毕竟对一个种马来说,噶小蘑菇之仇不共戴天。
虽然现在不能杀他,但是利息还是可以收一收的嘛,也省着他还有心思来恶心自己。
“要不,你先去把他这样那样再这样?”
言言:……
她居然莫名其妙的听懂了。
“好!”
打情敌这事他向来不心软,只是走了两步后,她又坚硬住了……
“等、等两天的……”
“扑哧……”
第六十次了……
言言目露凶光的扭过头,“你居然又在嘲笑你男人,你信不信我……”
白扇毫不怯懦,把肩头的衣服微微褪下,露出滑嫩细致的肩膀。
“你来啊,我的何婆子……”
言言:(╯‵□′)╯︵┻━┻
欺人太甚啦!
天道爹你看见了吗?看见我是怎么被欺负的了吗?!
可她不知道更过分还在后面。
宋妈妈叩了叩门,“夫人,水打好了。”
白扇收起肩膀头子,坏笑一声,“好啊,那今天就让何婆子伺候我洗澡吧。”
说完她还向着言言抛了个媚眼。
而言言身体回应的……是一股暖流淳淳流出……
言言:ಥ_ಥ
又过了两天,言言才终于再次生龙活虎,高兴的她早起先在院子里打了套拳。
可一想到下个月还得来,她又蔫巴了下来,再一想到她老婆每个月都来,都来了那么多年了,她眼泪又想下来了。
呜呜呜,老婆好辛苦……她真是头一次切实的知道,原来姨妈是这么折磨人的东西。m.χIùmЬ.CǒM
白扇知道她闷闷不乐是因为这个,有些哭笑不得,感动的同时又觉得有些遗憾,啧啧啧,要是能让她再体会下生产的痛就更好了,可惜了啊可惜了。
而此时的肖安在经过绝望消沉之后,也重新振作了起来。
他怎么可能甘心做一个小太监,每日在宫里干最苦最累的活。
肖安对着房顶发誓,做太监,他也要做权倾朝野的太监,做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的九千岁!
只有这样,他才能让那些欺他辱他还有瞧不起他的人,千倍百倍的偿还于他!
他第一个想依附的不是别人,正是把他要进宫的乐昌公主,可还没等他做出什么动作,一道圣旨下来了。
乐昌公主被许配给了光禄大夫的小孙子陈礼。
光禄大夫只是从二品,但公主嫁谁都是低嫁,这也就算了,
但问题是那个陈礼,是个文不成武不就的。
容貌不算多么出奇,性格也只是普普通通,任谁看都是个中庸之辈。
乐昌公主不愿嫁,在御书房外长跪不起。
别说她了,就说陈礼,心里也不大愿意。
因为那天乐昌公主跟白扇要肖安时,他就在那群纨绔中看热闹。
当时他还龇着大牙嘿嘿乐呢,没看成男仆扑倒大小姐,但看看堂堂一国公主要一个男仆,还不让净身,也是很精彩的嘛,可谁承想呢,转眼那个公主就要成他妻子了!
他牙也收回去了,笑声也没有了,觉得自己未来的日子都没有什么希望了,甚至隐隐看见自己头上开始冒绿光了。
不管这两人愿不愿意,婚礼还是照常操持着。
乐昌公主这才想起自己带回来的肖安,如果不是他,自己也不会彻底让父皇失望,被草草嫁出去。
这时她把他碎尸万段的心思都有了。
可是肖安早就看事不好,投奔了下一个人,那个上辈子把他片成一片一片的九皇子。
九皇子是一个看起来温润宽和的男子,常常面带笑意,人都说从未见过他与人发火,哪怕是对服侍他的太监们。
有人说他天资愚笨,这样的性子注定做个闲散王爷,可肖安却觉得这样的性格好。
辅佐一个有能力的帝王,他撑死只能做个点头哈腰的太监总管,但扶持一个草包帝王,他却可以做权倾朝野的无冕之王。
成了九皇子的人后,肖安的待遇也明显好了不少,九皇子已经成年建府,他也出了宫,住进了九皇子府。
而出了宫的第一件事,他就偷偷去了城东的一个小院,敲开那扇隐蔽破败的木门。
门内是一个如柳枝般娇柔的女子,肖安给她取名叫柳烟。
当天晚上永宁侯就赴约而去,而言言也摩拳擦掌的做好了准备工作。
一直到月上中天,永宁侯才搂着个柳烟从庆喜楼里晃晃悠悠的走出来,一同出来的正是肖安。
两方告辞后,永宁侯搂着柳烟进了马车,心里像起了火似的。
怀里的女子虽说容貌身段不是绝顶,却一颦一笑自带柔弱风情,就像一朵在风中摆动的小白花,勾的他心痒难耐。
永宁侯一边搂着女子爱不释手,一边心里感叹,这肖安真是个好的,可惜了,可惜了。
正当这时,马车突然急切停下。
“老马?老马你怎么停下了?”
他正急着呢,这老马怎么这时候停下了。
永宁侯掀开马车的帘子,发现他们正行至一处小巷。
而马车外,却空无一人。
他顿时汗毛都竖起来了,拿过缰绳就要自己驾车回府,可突然马车后伸出了一只手,死死的拽住了他的衣领,一用力,永宁侯被从马车上拽了下来。
“啊……!”
他的惊呼刚发出一半,就被劈头盖脸的拳头打了回去。
来人拳脚并用,锤他像锤一块烂肉一样,打的他连痛呼声都打不出。
他想看看是谁,只能看见一个高壮之人带着黑色的面罩,露出一双眼睛。
那双眼睛也无甚特别,只是……在哭?
永宁侯不敢置信,这匪徒,一边往死里打他,一边在掉眼泪?
这到底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
该哭的是他吧!
言言也觉得丢脸死了,她上一次觉得这么丢脸还是在上一次。
早就听说过泪失禁体质,在情绪波动比较大的时候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泪腺,可是没说打人也算啊喂!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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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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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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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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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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