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以宁倒是没有想到战景莲会这么说。
她不是很喜欢霍云沉?
既然喜欢,又为什么要这么污蔑他?
难道战景莲不知道这种行为会被霍云沉更加厌恶?
“战小姐,造谣污蔑全凭一张嘴,有意思?我老公伤势严重,一直是处于冷淡状态,你认为他有这个闲情逸致撩拨你?”
温以宁说的也全是实话。
以往基本上是一碰就起反应的霍云沉,今天明显兴致不高。
给他洗了个澡,他依旧无动于衷。
身上带伤,且严重休息不足,铁打的身体也会垮。
战景莲低低地啜泣着,她很不情愿将这盆脏水泼到霍云沉身上。
可她要是不这么做。
司凌宇绝对会变本加厉地虐待她。
权衡再三。wWW.ΧìǔΜЬ.CǒΜ
她只好挪开了视线,盯着自己的鞋尖,抽抽噎噎地说:“有没有一种可能,三爷只是对你冷淡?”
温以宁此前根本没有想过这个可能性。
被战景莲一说,心里也泛起了嘀咕。
她不满地瞪了一眼霍云沉,美眸中似有火星流窜。
“......”霍云沉显得很是无辜。
诈死确实是他精心计划的,但这并不代表他伤得不严重。
这会子他连站立都觉得吃力。
哪里做得了其他事?
与此同时,司凌宇已经缓缓走到战景莲面前,轻轻地拥住了她,“没事了,别怕。”
战景莲很是惧怕司凌宇的触碰,身体不自觉地抖了一下。
不过她并没有推开他,只娇软地点了点头,“幸好有你。”
司凌宇安抚好战景莲的情绪,这才抬起头看向面色冷肃的霍云沉,“哥,你为什么要这么对待自己的弟妹?景莲在这方面很单纯,她不可能一而再再而三地诬陷你。”
“她单纯吗?五月底在车里的那一次,我要是没记错的话,就是她设局污蔑的云沉。”
温以宁觉得司凌宇这话说得未免太离谱了。
战景莲之前做的事,难道还不够恶劣?
设局将霍云沉骗上车迷昏,并污蔑他对她实施了强暴,事后假孕流产,戏多得不得了。
如果这种人也叫单纯的话。
那词典里有关于单纯的释义怕是要重新更改一番。
司凌宇从没想过和温以宁起争执。
见她这么维护霍云沉。
他心里更加不爽。
“以宁,你可能还不太了解男人。我现在严重怀疑,车里的那一次,是哥设局在先。”
司凌宇的脸上写满了痛苦,向温以宁解释过后,又看向了霍云沉,“哥,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就算我再怎么努力,在你眼里我也只是一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
“嗯。”霍云沉冷淡地应了一声。
这些话他可没说过,完全是司凌宇自己脑补的。
不过司凌宇既然这么有自知之明。
他给予一点回应,也是应该的。
“......”
司凌宇没想到霍云沉居然会这么直接地回应了他,脸上一阵尴尬。
霍钦不自觉地蹙了蹙眉头。
尽管他心里也是更偏向霍云沉的,但他更希望兄弟二人表面上可以和睦一些。
“嗓子不舒服,别介意。”
霍云沉过了好一会儿才不咸不淡地补充了一句。
司凌宇又是一阵无语。
被霍云沉这么一打断,他好不容易酝酿起来的情绪,已然消耗殆尽。
沉默了片刻。
他才接下去说:“哥,不管怎么说,我们都是一家人。景莲是我的未婚妻,是你的弟妹,你怎么可以这么欺负她?”
霍钦被这种事搞得一个头,两个大,适时地插了一句:“你们到哪一步了?”
他寻思着如果还没有到最后一步,统统可以归咎为误会。
战景莲愣了愣,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好埋在司凌宇怀里更大声地哭嚎。
霍云沉并未做出解释,而是定定地望着紧紧搂抱在一起的司凌宇和战景莲。
这两人都很爱演,凑一块儿每天都有戏看。
司凌宇温柔地拍了拍战景莲的背,转身痛苦地对霍钦说:“景莲毕竟是一个女人,这种事她不好说出口。她哭得这么伤心,想必是不该发生的事情全发生了。”
“有证据吗?”温以宁冷声问道。
“这种事闹大了不好,真要是去医院检测dna,传出去咱们霍家可要颜面扫地了的。”司凌宇看上去很是顾全大局,字字句句都在维护霍家脸面。
“所以,为了所谓的家族颜面,你们就可以将尚未盖棺定论的罪名甩到云沉头上?”
温以宁越说越生气,旋即又拿出了手机,点开了一个app,沉声说道:“我总害怕在梦游的时候会伤到人,所以就在卧室里安装了一个便捷监控。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还是让事实来说话吧。”
霍云沉眸色微沉,其实他早就知道温以宁在卧室里装了监控。
不过他很享受温以宁为了他据理力争的样子,便一直默不作声地站在她身后装柔弱。
“监控?”
战景莲双腿一软,嘴巴因过度的吃惊而微微张开。
司凌宇也没有想到温以宁居然会在卧室里安装监控,神色骤然冷了下来。
他还以为没有证据能够证明是战景莲骚扰的霍云沉。
正打算拿捏着这个把柄,让霍钦将他重新安排进寰宇集团。
可惜他的算盘还没有打响,就被温以宁给搅了。
“好了,我已经调出了那段监控,你们看。”
温以宁在手机上快速地点了几下,屏幕上便弹出了一段摄像头录下的视频。
视频里。
战景莲穿着一身白色的丝质睡衣,鬼鬼祟祟地踱步到了床边。
随后她便上了床,脱掉了身上的睡衣,将自己光裸的身子贴在霍云沉的身上,嘴里还说着一些乱七八糟的骚话。
霍钦看得瞠目结舌。
虽然此前战景莲也做了很多令人大跌眼镜的事情。
但由于没有亲眼所见。
他始终以为像战家那样的豪门世家教出来的女人都是大方得体的。
得见战景莲恬不知耻地在昏睡不醒的霍云沉身边宽衣解带,他立马移开了双眼。
战景莲此刻又羞又怕。
她恨不得将温以宁的手机摔得粉碎。
可大家都在场,她还不敢做出这样的事情。
视频里战景莲脱了自己的衣服后,又在霍云沉身上肆意地摸了好一会儿,最后才轻挑地咬着唇,想要脱掉霍云沉身上的睡裤。
看到这里。
霍云沉整个人都快要气炸了。
他以为自己醒来得很及时。
没想到这个无耻的女人早就将他摸了个遍。
他小心地扯了扯温以宁的胳膊,低声解释道:“我睡着了,不是有意的。”
温以宁强忍着要将战景莲大卸八块的冲动,默不作声地继续往下看。
好在战景莲并没能扯下霍云沉的裤子,而是被忽然惊醒的他攥住了手腕。
然而让她匪夷所思的是。
霍云沉在惊醒后没有第一时间轰走她,他的眼神在她身上停留了好一会儿。
似乎是在看她的私处...
温以宁一阵无语,果然男人都是视觉动物。
平时在她面前总说对其他女人没有兴趣,结果他却那样直勾勾地盯着战景莲看!
霍钦见众人都没有说话,又瞟了眼手机屏幕。
发现霍云沉似乎对战景莲的身体很感兴趣,心里又生出了让他们联姻的想法。
他轻咳了两声,组织好语言,这才沉沉地开了口:“云沉啊,你这眼神确实不清白。事已至此,总得给景莲一个交代。”
霍云沉:“......”
他从头到尾都没有产生过什么邪念,就是好奇战景莲耻骨上的刻字是怎么回事。
这搁在任何人身上都得好奇吧?
而且他有媳妇,身材比战景莲好得多。
他有这个必要做出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盯着别的女人津津有味地看?
“我觉得我老公的眼神没什么问题。他刚睡醒,身边突然坐着一个没穿衣服的女人,可能一时还没有回过神来。”
“再说了,如果看一下就得给交代。那要是战景莲改天心血来潮不想穿衣服,在爸的面前乱晃,您也打算对她负责吗?”
“你们要是觉得我在针对她,那我就换个人举例子。”
“比如说爸哪天心血来潮不想穿衣服,在我面前乱晃,我就非得负责吗?”
“反正这份福气给我,我是不要的。”
温以宁好久没有叫过霍钦爸了,这会子接连叫了几声,她才发现霍钦根本不配为人父。
要是和战景枭比起来。
霍钦那可就差了十万八千里远了。
“你说什么?放肆!”
“没大没小的,一点家教也没有!”
霍钦没想到温以宁居然频繁拿他举例子,一张脸憋得通红。
温以宁见好就收。
霍钦毕竟是霍云沉的父亲,她也不想让霍云沉为难,只好将火力集中在战景莲身上。
“弟妹,可否解释一下你的这番操作是什么意思?”
“穿着我的同款睡衣,对我老公说床上的技术比我还好,这不是明摆着要跟我抢男人?”
“得亏我老公专情只爱我一个,要不然我这头上都得被你绿出一整个青青草原了。”
“都说日防夜防家贼难防,果然这话一点没错。”
温以宁双手环胸,一脸气愤地冷哼着。
她最生气的是,霍云沉居然盯着战景莲看了那么久!
有什么好看的?
渣狗男人!
还没有吃腻崔芯爱那坨陈年旧屎,这会子又换了一坨新鲜出炉热乎乎的新屎。
霍云沉能够感受到温以宁陡增的怒气。
然而他压根儿不知道她在生的什么气。
霍钦睨了眼躲在司凌宇身后不敢吱声的战景莲,想要斥责两句,鉴于战景莲是战家的人,又给忍住了。
他深怕温以宁一个冲动将这件事给曝光出去。
考虑再三。
最后还是好声好气地同温以宁说道:“宁宁,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吧。”
“爸,你刚才不还在叫嚷着要云沉对战景莲负责吗?照理说,这事儿既然严重到要为战景莲负责的份上,怎么突然又说算了?”
“也不是什么大事,一场误会而已。”霍钦说道。
“在爸眼里,什么样的事才算得上是大事?”
“战景莲一个做弟妹的,都能肆无忌惮地爬上老公哥哥的床,这可是有违家庭伦理的。”
“这事儿要是让网友评评理,我敢保证但凡是精神正常的网友,没有一个会站战景莲。”
温以宁被霍钦气笑了,倘若今天是她爬了司凌宇的床。
她怕是要被揭掉一层皮吧?
“那你说,该怎么办?都是一家人,戾气何必这么重?和气生财。”霍钦自知理亏,又想着用其他方式替战景莲开脱。
“我的述求很简单,就是希望弟妹郑重地云沉道歉,并保证不会再犯。”
温以宁深知以霍钦对战景莲的袒护,他也只愿意做出一丁点的让步,故而她并没有提出很过分要求。
霍钦见温以宁说的话还算合理,并朝着司凌宇身后的战景莲招了招手,“今天这事虽说是个意外,但总归是你先挑起来的,给云沉认个错就当翻篇了。”
战景莲点了点头。
总归不是让她和温以宁道歉,她还是能够接受的。
然而。
正当她打算开口认错的时候,温以宁却打开手机摄像头,示意她正对着镜头说,“弟妹,看镜头。”
“你这是做什么?”
战景莲咬着唇,尽管心里气得要死,面上依旧没敢表现出来。
“当然是将这件事情完完整整地记录下来。万一日后你怀上身孕,再想赖给我老公,我好拿出这段视频,用来证明我老公的清白。”
“你别欺人太甚!”
战景莲委屈的不行,她始终认为自己没有做错,便梗着脖子不肯认错。
“景莲,道歉!”司凌宇深知再这么闹下去,霍钦对战景莲的印象只会越来越差,便冷声吼了她一句。
“......”
战景莲委屈地瘪了瘪嘴,最后还是在众人的目光下,语音哽咽地道:“三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真不是故意要污蔑你的,我太害怕太紧张了,请你原谅我。”
“弟妹切记不要有下次了。”
温以宁对于战景莲的表现还算满意,盯着手机里刚刚录好的视频,随手就上传了云端储备器。
这样一来。
就算手机丢了,她还是有办法找到这段视频。
“要是没事的话,大家都散了吧。”
霍钦其实也懒得搭理这种事儿,他此前对战景莲的印象很是不错。
得知她极有可能涉嫌了霍云沉遇刺一案之后,对她本就起了疑心。
再加上今晚的这出闹剧。
霍钦对战景莲正可谓是失望透顶。
她要是没有战狼集团给她撑腰,他还真不可能接纳她。
霍云沉不满于温以宁的心慈手软,冷声补充道:“爸,上次小泽没有做错任何事情,你就将他的手心打得又红又肿。一个孩子,你都能够狠下心肠用家法惩罚他,怎么到了弟妹身上,就突然心软了?”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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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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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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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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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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