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是我的动作太突然,超出她的意料,她的眼里闪过一抹慌乱,头微微动了动,那粉色润泽的唇瓣离我更近,当我向她靠近,她似乎知道我要做什么,眸子一乱,惊呼出声,但这样子更让我情难自控,迅速覆上她的唇。xiumb.com
这次的吻并不同过去的蜻蜓点水,浅尝辄至,热烈持久的程度朝出我的想象,明知她呼吸已经有些不畅,明知她的小手在我身后乱动,但那甜蜜的触感,让我不舍得离开,越吻越是深入。
她的身体剧烈地抖动着,小手一下一下地动着,她的身体微微挪动,胸前的丰盈与我的胸膛磨蹭着,这触感让我几乎失去了控制,我只想与她离得更近。
“莫枫——”她不停地叫着我的名字,但这样沙哑含糊的声音让我内心更是激荡,等我恋恋不舍松开她的时候,她胸脯起伏得厉害,弯下身子猛喘气,一张俏脸明艳如二月花,而我的心依然激荡着,身体似乎还有一把火在燃烧,脸竟然微微发烫。
“下次不许了。”待到呼吸平稳,她有点凶巴巴地说。被吻过的唇更是润泽诱人,这让我又想起刚刚的触感。
“好”我一本正经地答她,但话口未落,我忍不住在她额头迅速亲了一口,她懊恼抬起头,我也觉得出尔反尔,口是心非,不是十分光明,于是低笑着扭转马头,一路狂奔而回。
“你——”她发红的小脸绷得紧紧的,似乎想骂我,但最后嘴巴张了张,嘴里却发不出一个字来。一会之后,小手抬了抬,估计想狠狠揍我一顿出气,但小手举了又举,最后落了下来,既不甘心被我亲了,但似乎又舍不得打我,那模样实在让人发笑,但又让人的心既柔且暖。
“想怎样?”我笑着问,被我这样看着,她反倒没了言语,低头不说话,但小手不停地糟蹋着身上的衣服,不知道是害羞还是紧张,我忍不住轻笑出声,心情愉快到了极点。小浅,这次算是我们真正的吻,你是否如莫枫一样甜蜜,激动?
我轻喝一声,猛蹬一下,马儿如离弦的箭向前飞驰,可能速度太快,她显得有些慌乱,身体不自觉动了动,而我的手比我的心反应更快,早已经搂上她的腰,将她整个人环在怀中。
我是故意让马儿跑得那么快的。
“莫枫——”她轻轻叫了一声。
“马儿太快了?不怕。”我知道她是害羞,想我松开手,但我却故意搂得更紧,她微微动了一下,最后不再出声,身体相贴,呼吸着彼此的呼吸,感受着彼此的心跳,我感觉离她是那么近,心是那样的踏实,但我万万没有想到,她竟然能在奔驰的快马上安然入睡。
发现她睡着,我立刻将马儿的速度降下来,生怕一些颠簸能将她吵醒,她睡得很安心,脸上绽放着恬静的笑容,我禁不住俯下身子吻了又吻,而她竟然毫不知觉,睡得那么沉,将她卖掉都不知道。
回到宅子,抱她下马,然后将她抱下床,盖好被子,完成这一系列的事情,她竟然没有醒来,我静静地凝视着她睡颜,心柔柔软软,盛满了幸福。真想像以前那样躺在她的身侧,搂她入怀,共眠到天亮。
但如今她清醒了,我脸皮还没厚到赖在她床上,什么时候可以光明正大地搂着她入眠呢?答案似乎只有一个,就是这个女人成为我莫枫妻子之时。突然发现,我十分怀念那同床共寝的两年,估计如今再躺着,断不会像以前那般规矩,对这一刻,我十分期待。
从此如果时间允许,我都带她出去走走,虽然我每次都从她眼里看到挣扎,但最后她还顺从自己的心意。她的记忆力很好,如今哪间酒肆有哪些有名的糕点,哪家店铺有新奇的玩意,她都记得一清二楚,熟悉得像在这里生活了十几二十年,就是我也自叹不如。
街上的货物,哪家最便宜,哪家最贵,哪家质量最好,她都已经一清二楚,所以商贩要蒙她的银子,那比蒙我的难多了。街上一些漂亮的刺绣,锦囊,她看了一遍,回去就能比这些做得更精美,我等着她送我,结果她送遍了整个宅子,就我没份。
经过我的调教,她的骑术已经大大长进,很多时候,我躺在草地上,让她一个人自由在广袤的原野上奔驰,金色的阳光洒在她的身上,让她整个人看起来神采飞扬,整个人明艳不可方物。我就这么静静看着她,整个人也像沐浴在阳光里。
晚上到酒肆吃饭,碰到一朋友,他朝我走来。
“莫枫,这是不是未来的嫂子?”他问我,我笑着点头,那一瞬间,这小子眼神那个羡慕妒忌,恨不得生出多几双眼睛来,都看了那么久,那眼睛还是散发着贼光,继续在小浅身上扫射,让我恨不得那黑布蒙着他的眼睛扔出去。
但从酒肆出来,小浅却显得心绪不宁,我不知道她想着什么,有时明明看着她非常快乐雀跃,转眼间情绪又低落,有时真想敲开她的脑瓜。
“莫少将,年少的时候我的确很喜欢你,但现在清醒了,我们也相处了一段时间,我发现你并不是我所喜欢的男子,所以以后请莫少将能注意男女大妨,虽然我很感激莫少将这段时间的照顾,但我这不是男女之情,我现在已经清醒了,完全能照顾自己,以后就不用劳烦莫少将了,如果可以,我们以后不要再见了。”
这段时间,我们独处的时间越来越多,虽然像上次亲吻这种亲昵的行为不再发生,但搂着她骑马的温馨时光却大大增加,正在我觉得两人的关系一步一步往好的方向发展之时,我万万没想到她竟然对我说出了这么一番话。
这段话,她说得很流畅,似乎是积压在她心里很久,今日终于可以说出来一样,李叶当年的那番话,我听后是难受,是失落,但今日她这话,让我慌,让我急,更让我刺痛。
我无意识的捉住她的手,直到她说痛,直到她额头皱了起来,我才慌乱地松手,我一松手,她却一溜烟地跑了,看到她那离开的身影,我感觉她就会这么离开我的生命一般,说不出的心慌,我恨不得马上将她拽回来。
晚上想了一晚,把这段日子我们相处的点滴重新回想了一遍,觉得她说这一番话,一定不是出自她的内心,这样一想,憋闷的心才好受些。
这天之后,她不再跟他外出,甚至知道我来,她就立刻躲进房里闭门不出,又像以前那样躲避着我,我好几次在门外问她为什么要说谎,但她都没有答我。
“你别问了,我都说了不喜欢你了。”问急了,她这样答我,但我从她的眼里看到了痛苦,我觉得这也许与她过去的经历有关,但究竟是什么经历,让她会这样避着我?我实在想不明,而这一切知情的人只有皇上。
每隔十天,皇上就会单独留下我问她的情况,明日刚好是十日之约。
“莫枫,皇姐这段时间情况如何?”
“公主情况挺好,皇上上次说莫枫有功,问莫枫要什么赏赐,今日莫枫想好要什么赏赐了,求皇上成全。”
“说,只要朕能做到。”
“莫枫想请皇上赐婚。”
“哦!哪家的千金入得莫少将的眼,说来听听。”听到是赐婚,皇上似乎来了兴致。
“莫枫想娶公主为妻,请皇上成全。”
“你是说想娶皇姐?”皇上显得有些愕然。
“是”
在我肯定回答了之后,大殿之上一片寂静,皇上来回踱着步子,我不知道他心里想着什么,直到好久好久,他才停了下来。
“莫枫,你怎么突然想娶皇姐了?这事你可与皇姐说过?皇姐同意了没?”他问,神情很认真。
“一个男人想娶一个女人,还能有什么原因?莫枫并不是心血来潮,而是经过深思熟虑,但公主明明对臣有意,但不知道什么原因,却可以疏远着臣,所以臣才想在这事上,皇上能帮上一把。”
“莫枫,你提出要娶皇姐,朕很是高兴,真的是高兴,替皇姐高兴,而朕也一直知道皇姐倾慕于你,而你也是一个好男儿,如果你娶了皇姐,一定会让她得到幸福,但皇姐她——她——”那天皇上欲言有止,似乎有难以启齿的事,这更让我肯定,小浅疏远我,一定是有原因。
“皇上,臣想知道公主的一切,包括她为什么会疯?她究竟经历了什么?只有帮她解开心结,公主才能彻底痊愈。”
“莫枫,你容朕想一想。”
第二天,皇上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但却说他要亲自去见他的皇姐,小浅离开皇宫已经有两年多了,这是他们姐弟第一次正式见面。
“小浅,明日皇上会来看你。”我站在门外对她说,这段时间但凡我回来,她都将门紧闭,听到皇上要来,她猛地打开门冲了出来,神色慌张。
“你告诉皇上,我已经清醒了?”她问我,声音都抖了,显得很害怕,我实在不明白,不就是皇上知道她清醒,为何她要害怕到如此田地?
“是的。”我如实作答。
“你回去告诉皇上,我又疯了,我不想见他,我不想见任何人,他就是来了,我也不见他。”
“莫枫,我求你了,你回去告诉皇上,我又疯了,见人就咬,拿起东西就扔,叫他不要过来。”小浅慌得语无伦次,她拽着衣服哀求着我,那手抖得厉害,那一瞬间,我几乎就要答应她了,但我知道不能。
“你究竟在逃避什么?”我问她,她只是痛苦的摇头。
“小浅,告诉我。”我低声哄着她,但她却躲进了房间,再也不肯出来。这样的她,更让我坚定要了解她的过去,只有这样,才能解开她的心结。
第二天,皇上如期而来。
“皇姐——”他在门外轻轻叫着,第一次发现皇上的声音竟然可以这么温柔,软软的带着依赖。
“皇姐,帆帆现在长得可俊了,你不出来看一眼?北国第一美男不看可吃亏哦。”北天帆的声音柔得可以滴出水,那声音,那语调,那话我绝对不是我莫枫能说得出口的。这一刻我真的被眼前这个俊美男子惊悚到了。
在李叶的嘴里,北天帆阴险、恶毒,但在臣子心目中,他雷厉风行,举手投足充满王者的霸气,让人心甘情愿俯首称臣,但今日的他与我印象中的他,差得实在太远了。
“皇姐,你也知道帆帆的性格,你越是不开门,我就越想打开,我叫三声,你再不开,我可要撞门了,你也不想我撞得头破血流的吧。”
但皇上没有撞门,没有撞到头破血流,他更没有守诺言数到三声,而是一声过后,他就一脚就将大门给踹开了,一点都不客气,他比我更出尔反尔。
“皇姐的门都敢踢?还真以为做了皇上就可以无法无天了。”我以为大门倒塌发出的声音会惊吓到小浅,但却不曾想,她不但没受到惊吓,反倒用上难得一见的音量呵斥着这一国之君,这声音听起来还相当的凶悍。
这瞬间,这两姐弟的形象,在我心目中来了一个大颠覆。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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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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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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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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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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