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看这个情况,李守良想不想放过他还是两说呢。为今之计许大茂没有了别的办法了。主要是自己一心求‘捉奸’,尤其是看到傻柱也在,根本就没问来干什么的。现在李守良已给讲开,这伙人指不定现在,还得在心里骂自己不是个东西呢。
许大茂还没想好怎么给自己‘狡辩’一下。
李守良又开口了:“大茂哥,这不是弟弟不讲情面,实在是你今天办的这事儿太让弟弟寒心了。怎么就一冲进来就不分青红皂白的就往弟弟头上按屎盆子。
这事儿说大不算大,说小可真是不小。玩意弟弟真没有什么别的想法,被你这样污蔑。那我这后半辈子你说还能过吗?这事儿你总得给个交代吧?”
李守良乘胜追击,话一说开,还有一大套组合拳在后头呢。别着急啊。
反正说句不好听的,现在的人不懂‘三p’,也没这么花哨的想法,而且李守良娄晓娥三人都是清白的。李守良可不得使着劲的叫屈?
这次逮着机会不狠狠的给他来一下子,那tm天天的想着法的给你来一下子,谁受得了啊。再加上李守良受过高等教育来到这里,没有‘痛下杀手’当亡命徒的想法。不然这许大茂活的过第一年吗?
许大茂先是慌乱了些,但是很快的也找到法子了。就是不要脸呗。那你能拿我怎么样?低着头也不说个话,好像听不见似的。
李守良笑道:“那我就继续说。这许大茂刚才说的挺欢,那我就说说二大爷进来刚才进哪个屋之后许大茂干了什么。
许大茂一进屋里,直接拿起了刀,先是要弄死我们。随后直接就对着我们仨嘴里喷粪。很是不好听,尤其是对娄晓娥说话极为难听,直接就让娄晓娥去死。人家娄晓娥为了保证自己的清白,眼瞅着就要撞在许大茂的刀刃上。
那种情况下,我和柱子哥我们俩上前把刀给抢了下来。刚保证了几人的安全。可谁承想,都那样了。许大茂还说不好听的呢。这不是想让人家娄晓娥死吗?”
许大茂赶紧接话茬道:“我没有啊,我没有。我没有想让她死,这不是气话上头了吗,什么都不过脑子了。这我承认,我道歉。
但是你刚才说了这么多,也是我们两口子的事,和你没什么关系那?守良。怕不是心里真惦记着,不然怎么还这么为我媳妇着想?”
李守良笑道:“大家伙看看,想要把人逼死的时候不说人家是你媳妇,现在一看能利用人家脱罪,转眼间又成了自己的媳妇了,而且就这样还有歪心眼呢。这是啥样的人啊?”….许大茂本来张嘴还想说这是他和娄晓娥家事来着。可是也感觉到不对。还这样说不是更加剧分裂自己和娄晓娥之间的关系吗。wWW.ΧìǔΜЬ.CǒΜ
许大茂顿时改口了吗,不过没有对李守良发表言论,而是对着二大爷三大爷道:“二大爷,三大爷。你们看看李守良这不是无理取闹吗。
这我和娄晓娥闹得再厉害也是我们两口子的事啊。管不着他吧?他怎么管的这么宽啊?怕不是看自己当上了高级工,也看上了咱们院里的三位大爷的位置了吧。这可不行。而且。”说着未尽之语。
二大爷很显然顿时警醒了,不为别的,一为自己的二大爷位置,二为二大爷自己的‘小组长’。
三大爷也是为了‘那些山货。’
再就是老易是一大爷,这李守良再挤了谁下去,他们爷俩不是一手遮天了吗。两人对视一眼。
二大爷先道:“咳咳,守良啊,这许大茂说的不无道理吗。这终究是人家两口子之间的事儿,咱们再有理,也不能掺和人家两口子的事儿。
我也听明白了,你啊要是想让许大茂付出些代价,那就得从你和许大茂的事儿上来,不能掺和人家他们两口子的事儿。”
三大爷则更狠一点了:“守良啊,这事啊听了这么多。其实确实是人家夫妻俩的事儿。再说了,说句不好听的。瓜田李下,这确实啊,是不该过分的有这么多的接触。
你也是老大不小的人了,眼瞅着明年就到了结婚的年龄,还有对象。这可先不说,滋你16进厂干活,就不能把自己当个孩子看了。终究是不好听啊。”
二大爷三大爷的一通话指向性很明确,让李守良有些诧异。这‘话里话外的’,意思是李守良不知道避讳,乱掺和到人家两口子中间,这话要是传出去,那不就是李守良拆散的这两口子?
略一反应,李守良知道,这要不就是许大茂许了两人什么好处,要么就是几人想要联合起来打压一下,李守良,进而打击一下一大爷的气势。
要不然一大爷李守良爷俩,再加上傻柱,这院里永远没有这几项人的‘话语权’了。
那边听到二大爷,三大爷‘助拳’的许大茂也来了精神。
很是‘委屈’的向大家伙表示:“大家伙都听听,要么说二大爷、三大爷能当院里的大爷呢,这就是明事理啊。
这今天发生这样的事儿,我也不想的。我也知道自己说了不少的重话,让我媳妇伤心了。但是守良还小,不懂事。这找我媳妇,还帮我媳妇做饭。这换谁,谁也受不了啊。我这也是气昏头了。”
大院里又议论起来了。今天这瓜吃的爽。双方你来我往的。二大爷三大爷竟然公然下场帮许大茂站台。太刺激了。一大爷怎么还不说话啊?撕他们啊!
“这事儿,要我看确实是李守灵不应该跟人家媳妇走这么近,人家许大茂怀疑也是应该的,要我我也不舒服啊。”….“谁说不是呢,不过刚才李守良说的也有道理,这许大茂想要逼死娄晓娥估计也是真的,反正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呗,狗咬狗,一嘴毛。”
“是啊,是啊。”
李守良呵呵一笑道:“行啊,这是说我帮小娥姐也有错了?”
三大爷笑道:“守良,不是说你帮娄晓娥有错,是说不要跟人家走的太近,让人误会就不好了。这不,大茂今天不就误会了。好在现在误会说开了。你啊终究是还小。
以后啊还是要适当的跟娄晓娥保持一些距离。这做饭帮忙的事儿,以后可以让二大妈去帮忙吗。再不济来前院找你三大妈。”
李守良没接话茬,接了话茬才真是黄泥巴湖裤裆——不是屎也是屎了。
李守良转头对大家说道:“我60年进厂工作,拢共工作没几年,技术能走到今天这个位置,大家得承认吧,我是有些天赋的。
这天赋大都在我的这双手上。不论是在厂里的钳工,还是木匠活。甚至是这做菜的手艺,我都干的挺好。
这事儿啊,说来也是许大茂知道的。娄家有重大客人来,可是娄父母为了顺应国家的条例,没有去饭馆请大师傅。又觉得要慎重一点,就请我去帮了忙,给做了顿饭。
人家一听我和晓娥姐都是一个院的,还关系挺好的。就给了我一张手表票。一是感谢,二是让我在力所能及的情况下,帮衬着点。”
说着就从自己身上掏出了那张手表票,拿在手上展示了展示。
嚯——这下子可造成了轰动了。
手表票啊。多稀罕啊这东西。这爷们儿要是有个手表,多有面啊。二大爷三大爷都欠了欠身子站了起来看,李守良直接递了过去。看就大大方方的的看,正好也把这张手表票,有个合适的机会拿出来过明路。
不然李守良买的时候肯定有不少的人说这个说那个的。所幸借这个机会一块拱出来。
果然先是二大爷三大爷看了一眼,这手表票又传了下去,下面的人也是看了又看。这好东西啊。
传回来的时候,李守良总觉得有人摸出汗来了。
李守良笑道:“诸位,你们说要避嫌。可是我干的都是在许大茂知道范围之内的事啊。这要不是许大茂也同意了我去娄家帮忙。那我哪来的这张手表票啊。
你们说,要是有人告诉你,你只需要在自己孩子需要帮忙的情况下,帮她个忙。就给你一张手表票。换你,你愿意吗?反正我是愿意的。甚至巴不得再来一次。”
这话实在,下面的人开始哈哈大笑起来。毕竟要是只用在力所能及的时候帮帮忙,就能得到这么丰厚的报酬,谁不想要啊。
李守良笑道:“这就是我为什么一直在力所能及的事上帮助晓娥姐的原因。现在许大茂把这种帮忙定义为我不懂得避嫌,我是不大同意的。”….舆论两级反转。
许大茂闹道:“我怎么不知道这章手表票是娄家给的?别再是不知道你从哪弄来的,不正当的,再假装是娄家给的?”
李守良笑道:“这娄家给不给我,怎么给我。人家没必要向你汇报吧。你只是个女婿,还是想让自己媳妇身败名裂的女婿。
不说别的,要是我,我肯定不告诉你。”
许大茂没话了,这自己不知道什么情况,让李守良给摆了一道。信息量不对等。想到这,许大茂对娄家又多了些怨念。不过现在也就是想一想而已。
这下子‘李守良不懂得避嫌这个借口也站不住脚了。’许大茂很是有些不知所措,这是认识李守良以来第一次见到李守良这么难缠的一面。许大茂实在是后悔了。
早知道这样,刚才咬傻柱两口,就该撤了,现在让人家抓住‘小辫子’,看着样子根本不想放过他了。
许大茂不知道该说什么李守良可知道该说什么呢。
李守良说道:“刚才这么些事情也都说完了。现在我再说最后一件事情。那就是许大茂在今天这整件事情当中。”
一大爷突然道:“守良,你先等等。这事儿我也听明白了。今天大家伙聚的这么齐,还听了这么一个笑话,我说说我的想法。
这事啊,整体来说,都有一定的道理。当然了大家也听得出来,许大茂的错显然更大一些。就不说人家两口子怎么闹的那一部分了。单只大茂和守良、柱子这一事儿,许大茂确实有些莽撞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许大茂也确实不知道守良帮衬娄晓娥的事儿。这样,今天的事儿啊,许大茂,你来,跟柱子和守良规规矩矩的道个歉。
这事儿就让他这么过去吧。”
二大爷、三大爷相当的诧异,老易怎么回事?两人对视一眼,都有些不解。宜将剩勇追穷寇,不可沽名学霸王。李守良这最后一件事,摆明了要把许大茂打趴下。
这一大爷拆自己徒弟的台,给许大茂撑了面子?这是怎么回事?
许大茂一看这种情况还有什么不满意。李守良这一通分析,就差把他的底裤扒掉了。
现在有这么好的台阶,他能不知道下来。
许大茂赶紧站了起来,很是孙子的说道:“傻柱,守良。对不起了。我今天晚上确实有点冲动了。都理解理解。”
李守良和傻柱也都没说什么,一大爷都这样说了,只能捏着鼻子认了,其实李守良最后一件事也不过是把自己的猜测:今天晚上许大茂是故意没走,就是为了‘捉奸’。这个猜测说出来。
猜测再准也是猜测,不能当做证据,也只能搞臭许大茂的名声,可换句话说了,许大茂的名声本来也不好啊。没有能治许大茂于死地的办法。
随后一大爷说道:“好了,就这样吧,那咱们今天这个会啊,就到这里吧。咱们散会。天不早了。有事的忙,没事的回家歇着。”….大家伙听到这话,都意犹未尽的站了起来,三三两两的一家人说这话往自己家走。
一直没说话只顾着流眼泪的娄晓娥忽然站了起来。回家去了。
许大茂见状连忙跟上去了:“娥子,娥子。今天的事儿,我不是故意的。我也是想差了,娥子。”
李守良看了一眼也没说什么,本来就是没什么事,现在跟上去帮忙,那才真的是有事呢。
于莉和何雨水也站了起来往家走,于莉一直没理站到前面的傻柱,两人径直回家了。
何雨水问道:“嫂子,你怎么也不帮我哥说说话,也不把他叫过来问一问。”
于莉笑道:“这还问什么?这不明明白白的都说完了吗。还有说了今天不让他回家,就不让他回家。守良哪是吃亏的人,你看许大茂占什么便宜了?
而且今天晚上,他们爷三肯定得喝一口,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何雨水笑道:“嫂子。不是不让我哥喝吗?”
于莉笑道:“哪能真的不让他喝,我是嫌他喝起来没着。咱们家又不缺那喝点酒的钱。”
何雨水笑道:“真是学到了。那你说这许大茂和娄晓娥,今天经历过这事儿,还能?”
于莉也是叹了口气,她和娄晓娥平常玩的不错的。道:“今天这事儿,许大茂绝对是使着坏呢,他们俩口子的事儿,咱们也说不上什么话,看人家自己吧。
你没看到守良给娄晓娥说了几句好话,这二大爷,三大爷都明理暗里的说不让守良管吗。”
何雨水点点头道:“也是。”两人慢悠悠的回家了。
一大爷、傻柱、李守良坐在家门口的一大妈都回了家。
一大妈和李守良赶紧忙活着热了热菜。几人上桌拿了酒出来,喝着在酒桌上就说起了今天的事儿。
一大爷端着酒杯道:“想通了吗?我为什么拦下你说的最后那句话?”
李守良缓缓的点点头道:“一棍子打不死。”
一大爷笑道:“对咯,就是这样。你说这么多,最后一句话我猜就是:今天许大茂没根本就没想下乡,就是想着坐局捉你的。你想让大家伙都猜忌许大茂是不是?”
李守良点头道:“确实是这个意思。我从一开始就想明白了。今天柱子哥是无妄之灾。打今天中午许大茂见到我,估计许大茂一开始确实想着下乡了。
可是见到我之后,估计是老想着我和娄晓娥有事。所以没走,找了个地方一直等到天黑就回来了。所以我一开始先给大家提出了这么一个思想。
然后说了这么一大圈,把这事儿讲明白之后,就是为了证实我这个猜测是对的,让大家相信这个猜测。”
一大爷点点头道:“不算错,可是猜测就是猜测啊。许大茂那样的,又不在乎名声。也不能把他怎么样啊。这事说破大天去,你再有理,也是你大晚上的去了人家家里。….要不然人家为什么不做局别人呢?人家就咬死在气头上不理智,误会了。你怎么办呢。”
李守良知道今天也就这样了,再进一步就是名声搞臭一点,也不过是这样。
傻柱倒是说道:“今天二大爷,三大爷真不像话,守良说的这么有道理,他们都还帮着许大茂说话。”
一大爷说道:“这是我不能再说话的原因了。人家没说错,到底是许大茂娄晓娥两口子之间的事儿,守良不该多说的。”
怎么说呢,在这个时代,还是以老爷们为主的时代。‘男人管教自己的媳妇,或者夫妻之间打闹,外人是不能干涉的,也没有权利干涉。你越帮女方说话,甚至可能让女方多挨顿揍。’
女方挨揍在新时代还在发生呢。不过现在更多的是男方幸福的挨揍了。
这是时代尤为正常,也就是娄家现在还撑着,剧中娄家一有失势的苗头,就被许大茂拿来当了‘进身之姿’。
一大爷转而说了又另一番话道:“守良,帮助也要适可而止的帮助,不能再惹人非议了。还是要顾及这双方的脸面啊。那张手表票是做饭的报酬吧。”
李守良有些沉默,确实一大爷说的对。
李守良自娄晓娥嫁进来,就帮娄晓娥。主要是有几个原因:一原剧中这是他比较喜欢的人物,没能帮她脱离许大茂的苦海。有点愧疚。
二是说明白些肯定有馋人家身子这一回事儿吧。大小伙子一个。
三是:自己是不是有点飘了。回想当初自己刚来的时候,去黑市,回来之后心脏都砰砰的跳。现在连当‘曹贼’的心都有了。
谨小慎微的习惯又没有了。顺风顺水惯了。最近接二连三的出现这种事。于海棠在车间‘炸’了他一下子,这事儿才过去多久,就又出这档子事儿。哎。
是得找机会重新审视一下自己了。李守良如是想到。
李守良抬起头来道:“师父,您放心吧。我有了这次的教训,下次肯定不会再犯了。以后能帮的还是帮。但是这个距离,您放心,我肯定把握好。不会再出现今天这样的事儿。”
这话说得很正经,很严肃。傻柱都听得出来李守良话里的决心。
一大爷笑道:“你自己心里有数,我一直放心。”正事儿说完,三个人又舒舒服服的喝了一口,晚上李守良和傻柱回了后院睡了。
。
。
二大爷家。
二大爷回家之后就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儿,今天这事儿越想越觉得:许大茂今天就没想着走。
毕竟李守良分析的很透彻,再加上许大茂中午跟他说的那些话,一结合今天这场面:倒像是许大茂布的局。不过许大茂显然是玩崩了,没想到李守良和他对象真的没有事儿吧。这话二大爷跟谁都没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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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大爷家。
三大爷躺在床上也是想到了这个结果。虽然他和二大爷帮了许大茂一把,但是李守良的分析显然是站得住的,而许大茂的说辞漏洞百出,站不住跟脚。
而且许大茂今天回来那神情,结合今天发生的事儿去逆推:越觉得那时候许大茂不是累的,着急回家,那是着急回家堵门‘捉。
’的。
就是不知道这许大茂和娄晓娥还能处吗。还有我那山货还有吗。
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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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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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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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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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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