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下车,从地上捡起手机,我现电话已经挂断了,这时候我就急着问手术刀,到底生了什么事情。
一开始手术刀一言不,良久之后,手术刀这才让我上车。
等我们俩都坐上了车子,手术刀一边动车子一边在那喃喃自语道:“不可能啊,郑三那小子怎么会落到暴君手上的?这里面肯定有问题!”
手术刀的话把我吓了一跳,这时候我就一把拉住他的手臂说:“刀爷你说什么?三哥被暴君给抓了?”
不知道是我手劲大了还是用力过猛,正在开车的手术刀疼的龇牙咧嘴,他对我吼道:“妈的,你先给老子松开,没看到我在开车吗?使那么大劲干嘛?”
见手术刀这么说,我连忙松开手,不过我还是一脸急切的看着他。
三哥在我心中的地位也就次于郑瑶,听说他出事了,我不紧张是不可能的。
“刚刚我打电话给郑三的时候,电话那头是暴君接的,他跟我说郑三在他手上,不过郑三应该还没死,因为他在电话里跟我说,想要郑三活命,就把你交出来!”手术刀一边开车一边对我说。
见三哥果然被暴君给抓了,我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凉气。但是我跟手术刀想的一样,三哥是怎么落到暴君手里的?虽然我没看过三哥出手,但是按照手术刀之前跟我说的,三哥很能打,就算是三个暴君一起上都不可能是三哥的对手。
而且三哥也很聪明,他不应该中了暴君的诡计才对。
到了尔之后手术刀便开车直接去了机场,这一路上我们都没有再说话,直到上了飞机的时候,手术刀这才对我说:“你也不用太担心,事情不一定像我们想象的那么糟糕,我们先到天长,找到天蓬之后问问他,他应该知道情况。”
眼下我虽然着急,但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刚刚急着上飞机,手机还都遗落在了皮卡车上面,要不然我直接给郑瑶跟二胖他们打电话了,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他们肯定知道。
飞机飞了一个多小时,听着好像时间很短,但是我却感觉跟过了一个世纪一般。
走出天长国际机场,我跟手术刀没有直接打车去天蓬别墅,因为我们并不知道现在的天长到底是什么情况。
好在天蓬的电话很快就接通了,听手术刀说我们已经回来了,天蓬在电话那头挺开心的,这时候手术刀就对天蓬说:“你先告诉我郑三是什么情况?你人在不在你住的地方?在的话我就跟我徒弟现在就过去。”
也不知道天蓬在电话里都跟手术刀说了什么,挂了电话之后,手术刀便拦了一辆的士,并且告诉了人家天蓬别墅的位置。
在去天蓬别墅的路上,我忍不住问手术刀,天蓬刚刚是怎么说的,他知不知道三哥的情况?
手术刀这时候叹了一口气对我说:“他说在电话里说不清楚,让我们先去他住的地方,等我们到了,他再跟我们当面说!”
手术刀都这么说了,我自然不好再问什么,半个多小时后,我们便来到了天蓬别墅外面。
车子停下来之后,我便准备下车,这时候手术刀一把拉住我说:“慢着!有点不大对劲!”
手术刀的话让我很是疑惑,看了看天蓬的别墅,又看了看手术刀,我这才皱着眉头对手术刀说:“怎么了刀爷?哪里不对劲了?”
看着天蓬别墅方向,手术刀摇了摇头说:“不对劲,平日里就算是大年初一,别墅门口都会有两个人站岗的,今天门口怎么空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
手术刀常年住在天蓬别墅,他自然知道天蓬别墅的情况。就在这时候,手术刀跟出租车司机借了手机,然后一连拨打了两个电话,但是电话好像都没打通。
把手机交还给司机之后,手术刀一下子靠在了座椅上,然后眉头紧锁的对我说:“出事了,我那两个助手的电话也都打不通了,他们的手机是二十四小时开机的!”
手术刀的话让我的心再次悬了起来,这时候我也跟出租车司机借了下电话,对方可能看我们到了地方还不肯下车,所以我借他电话的时候一开始他还不怎么愿意,手术刀这时候拿出两张百元大钞直接砸在了他身上,对方一下子就老实了,爽快的把电话借给了我。
接过电话之后,我先打给了郑瑶,说实话,我从来没有这么害怕过打电话,我生怕电话那头提示关机或者线路忙。
好在电话响了两声之后便接通了,接电话的人正是郑瑶,她刚喂了一声,我便迫不及待的对郑瑶说:“郑瑶,我是吴来,你现在在什么地方!”www.xiumb.com
见是我打的电话,郑瑶也高兴的不行,她在电话里骂我说:“你这个死没良心的还知道回来?我哥不是给你电话让你过一段时间就给我打电话的吗?你心里还有没有我!”
听郑瑶说话的口气似乎什么事情都没生一般,这时候我便疑惑的对郑瑶说:“郑瑶,这件事以后再说,你告诉我,三哥呢?三哥是不是出事了,还有你现在在哪里?”
电话那头的郑瑶有点莫名其妙,她在电话那头对我说:“出啥事啊,我哥好着呢!今天开学,我当然是在学校啊,要不然还能去哪?我哥昨天晚上跟蒋门神去天长了,天蓬哥要重新立棍,这事你难道不知道吗?”
我心里说,我知道个屁啊,这些天我都在那荒无人烟的山上,国内的情况我又怎么可能知道?
不过我并没有跟郑瑶说这些,看来她应该还不知道三哥出事,告诉她只会让她担心,所以我就对郑瑶说:“我当然知道了,行了,我现在也在天长呢,等我们这边事情处理完了,我就跟三哥一起回去。”
见我这么说,郑瑶也没多说什么,让我快点回来,这么长时间没见,她有点想我了。
挂断电话之后,我就对手术刀说:“刀爷,郑瑶那边还不知道三哥出事了,她说三哥昨天晚上就跟蒋门神来天长了,说是天蓬哥今天立棍。”
“立个鸡毛棍!天蓬就跟我儿子一样,这么大的事情他不可能不等我回来的!”手术刀皱着眉头说。
“刀爷,那现在怎么办?我们要不要进去?”看着天蓬的别墅,一时间我也拿不定主意了。
这时候手术刀从我手里拿过电话,看到司机车上还有一个滴滴打车用的那个司机,这个手机能不能打电话?
对方不知道手术刀要干嘛,不过还是点点头说:“能打,如果你要用的话再给二百块钱我可以借你。”
看着这黑心司机我真想上去擂他一顿,不过手术刀这时候也没跟他废话,直接从口袋拿出一叠钞票扔在他身上说:“从现在开始,你的车跟你的所有东西都被我们给包了,让你去哪你就去哪,明白了吗?”
看到手术刀一下子给自己那么多钱,那个出租车司机嘴都快笑歪了,他一边数钱一边对手术刀说:“好咧老板,一切都听你的,你喜欢怎么样就怎么样!”
这时候手术刀没有再搭理那个出租车司机,他把第一步了出租车司机手机号码之后,手术刀便用第二部手机给我打了个电话,接通之后手术刀就对我说:“徒弟,电话我们就这样通着,我现在进去看看什么情况,你也时刻听着,要是师父有什么危险,你不要管我,先自己逃命,知道吗?”
没想到之前我一直认为贪生怕死的手术刀竟然会跟我说出这番话,刚准备跟他说让我去,手术刀已经走下了车,看着他越走越远的背影,一时间,我心里五味陈杂。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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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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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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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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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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