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夜色将近,李祁山吩咐众人在一处破庙安顿住下,破庙只有一间房,门头的匾额早已不知去向,而庙里的神像也已经破败不堪,不知以前供的是哪路神仙。李祁山等人虽说养尊处优,但毕竟都是在江湖上摸爬滚打的人,不在乎条件是好是坏。
胭脂把半截供像推倒,把供台收拾干净,从马上取出被褥为李祁山铺好,赵里民指挥王富和刘疤子在庙里点燃起一堆火,唐红宝紧紧挨着周元喜坐在庙里一个角落,赵里民在李祁山供台下捡了点儿干草铺开,胭脂是这伙人中唯一的女人,便用幔布在墙角处挡住一个角落作为休息场所,黄天风负责周围巡查。而王富,刘疤子和李小刚三人在破庙外驴车边生了堆火简单搭了个窝棚。
庙外的王富正在盘算该怎样接触周元喜,让师傅知道他们已经到了,也好见机行事。正在这时只听赵里民从庙里出来对王富说:“哎!小子,把牛肉干和酒拿进来。”
“哦,马上。”王富赶紧从车上拿下牛肉干和酒送进破庙,偷眼看看周元喜,发觉周元喜面色更是苍白,无精打采地坐在一旁。王富压着嗓子对李祁山说:“那位大哥是不是病了?看他脸色不太好。”
“哦?你还会看病?”火堆边正在烤牛肉干的胭脂因为无聊拿王富调侃。
王富小心翼翼地说:“以前在村里有个赤脚医生,跟我住邻居,没事儿就在他家帮忙,时间长了便对一些简单的风寒,咳嗽等略知一二。”
胭脂娇滴滴地接着说:“吆,小哥哥,看你年纪轻轻还有这本事呐?那你看看那位老兄是什么病?有没有可以医治的方法呀?”
王富走上前蹲在周元喜近前,拉着周元喜手腕煞有介事地号了号脉说:“从脉象上看这位大哥不像是病了,倒像是中毒了,体内力道受阻,只是这一路劳顿只怕他身体有些吃不消。”就在王富拉着周元喜手号脉的时候轻轻在周元喜手心写了王富两个字。周元喜感觉到后用手指轻轻碰了碰王富的手,仍不动声色问王富说:“那你知道我中的这是什么毒?能不能解?”
王富站起身来说:“小的愚钝,实在不知道这是什么毒,所以解不了。”
这时旁边坐着的唐红宝有点儿骄傲地笑了几声说:“小子,你要是知道是什么毒就不会干小买卖了,我四川唐门不是什么人都……”
“好了,不必多说”。李祁山厉声喝道。接着对唐红宝说:“先给周兄弟点儿药,别还没到地方,还没开始办事人先病倒了,现在周兄弟可是咱们的贵客。”
“是”唐红宝领命拿过半碗酒,伸出左手小拇指在酒碗里沾了一下立刻拿拿出手指,把酒端到周元喜面前说:“先稍稍恢复点儿体力,到时候还得靠你找朱……”
“咳咳”赵里民咳嗽几声打断唐红宝说话,对王富说:“好了,你出去吧!不叫你进来就不要进来。”
王富走出破庙,在自己搭好的窝棚里小声对李小刚和刘疤子说:“我已和师傅接触过了,师傅也已知道咱们到了,唐红宝左手的小拇指就是解师傅毒的解药,切记!”
李小刚低声说:“原来这个家伙把毒和解药都藏于自己身体之中,难怪能在举手投足间下毒害人。不过据我所知这种方法在四川唐门是密不外传的功夫,练习这种功夫需童子之身且从小给自己慢慢施毒,再一点一点加大剂量,再慢慢解毒,运用内力把每一种毒药和解药逼到身体的某个部分,所以不光是手指有毒就连他的唾液和汗水中都有毒。”
王富低声说:“不管他身上又多少毒,咱只记得他左手小拇指能解师傅的毒就行了。”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王富三人早早起来收拾停当,这时李祁山一行人起来走出破庙,王富看周元喜气色比昨夜好了不少,心中暗喜。再有半天光景就能到大同府,这时李祁山吩咐一众人收拾利落便上路,对王富说:“前面就是大同府了,你们回去吧!不必跟着了。”
王富没想到这时李祁山竟然在快到大同府的时候要撵他们走,如果不走又找不出留下的理由,难免露出马脚被识破,而要是走了自己设计的这个计划岂不化为泡影,要救出周元喜更是难上加难,就在王富一筹莫展之际,只听见刚刚骑在马背上的周元喜大叫一声从马上一头栽下来。
在场众人顿时慌了手脚,李祁山自知周元喜这次行动对他们而言不可或缺,急忙一把扶起周元喜说:“周兄弟,怎么了?”
周元喜一副神色萎靡疲惫不堪的样子反问李祁山:“李大掌柜,你难道不知道我怎么了?”李祁山扭头责问唐红宝:“不是让你稍微给了解药吗?”
唐红宝边给周元喜号脉支吾着说:“不应该呀!我用的量坚持两三天应该没问题。”
周元喜苦笑了一下说:“我已是年近花甲之人,一路劳顿再加上身中剧毒,再骑马赶路实在是力不从心啊。”
唐红宝不知怎么办看着周元喜问:“义父,要么我再给他点解药?”
李祁山很清楚周元喜的本事,一旦解开身上的毒,虽说周元喜不是他们一众人的对手,可逃跑不成问题,既不能绑着去寻找古墓,又怕周元喜真的病倒,正在犹豫不决时胭脂走过来围着周元喜转了一圈说:“吆,师傅,在您家里住了几个月,我知道您的体格,不就是再让老二给您解药么?一旦您解了身上的毒,只怕再想找您可就不容易了。”胭脂虽然一路风尘仆仆,但仍如出水芙蓉般美丽动人,只是眼神中少了些善意。
胭脂刚说完,黄天风接话说:“不就是骑不了马,那个小兄弟驴车上的东西吃的也差不多了,倒腾出来,让我师叔坐驴车不就行了吗?”回头对胭脂色迷迷地笑了笑问李祁山:“义父您觉得怎么样?”黄天风声音尖尖让人听了很不舒服。
李祁山微微点点头对周元喜说:“只有委屈周兄弟了。”又对唐红宝说:“你骑马跟在我周兄弟车后,千万得照顾好,听明白了吗?”
“是”唐红宝扶着周元喜上了驴车,对王富说:“走吧!”由王富和化装成小媳妇儿的李小刚在前面牵着驴,刘疤子赶车,再次启程前往大同府。琇書網
(未完待续)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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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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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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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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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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