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安把新来的几个婢女安排到位后,就去前院了。
柳嬷嬷负责教她们规矩,告知她们公主的生活习惯和禁忌。
婢女们仔细听着,个个都入了心。
“公主不习惯别人近身伺候,平日里没什么事,切勿出现在公主面前,驸马那边更不需要你们伺候。”
“是。”
温瑾昀回来时,就感觉后院多了几分人气儿。
太上皇驾崩,举国行大丧。
宫中挂白幡,百官着素衣,后宫中不可出现艳色。
今日温瑾昀穿的就是月牙白的外衫,如芝兰玉树,翩翩俊朗。
慕辞身为公主,需为太上皇守孝。
并且还要去太庙祈福七七四十九日,明天就出发。
温瑾昀身为太傅,又是公主驸马,也要一同前往。
床榻上,小公主缠着温瑾昀。
她趴在他身上,双眸像含着春水,语气娇滴滴的。
“言之哥哥,我们要在太庙待四十九日呢。”
说话间,纤纤玉指在他胸膛上画圈圈。
温瑾昀的手搭在她后腰,看破不说破。
“嗯,算下来一个多月。”
慕辞抬起下巴,秀眉微拧。
“你知道吗,太庙祈福,不可食荤腥,也不可行房的。”
“嗯,知道。”温瑾昀笑了笑。
尤其是看到她这副着急的小模样。
慕辞戳了戳他的腹部,语调娇嗔。
“你到底懂不懂呀,从明日起,四十九天内,你都不能碰我的。”
她一脸严肃,要让他意识到这事儿的严重性。
温瑾昀正儿八经道。
“众人皆是如此行,为逝者祈福,无可非议。”
慕辞生气了,咬了口他的脖子。
“温言之,你笨死了!”
从她受内伤后,他就很少碰她。
之后离开岭西,一路上都有王衍这个外人在,他更加收敛。
好不容易等她伤好了、没外人了,又碰上守孝祈福……
慕辞想想都觉得憋闷。
但,她话音刚落,温瑾昀就像是忽然醒来的饿狼,猛然将她扑倒。
三下五除二的,就将她剥了个干干净净。
他贴在她身后,她能感觉到,他精壮的胸膛随着呼吸而起伏。
薄唇舐过她耳畔,声音沙哑。
“受不住了就喊‘先生’……”
他单手穿过她腰肢,从后搂着她,而后,身躯一沉,浸入她的逍遥处。
慕辞闷哼了声,揪住床褥的手用力攥着。
她的身段很软,还很喜欢尝试新的。
温瑾昀几个月没吃尽兴,今晚毫无约束。
他折腾得厉害,慕辞却不害怕。
她的身体舒展到极致,愉悦中带着哭泣。
“言之哥哥,你要永远爱我……”
温瑾昀紧紧地搂着她的腰,似是要将人按入身体,融为一体。
他们抵死缠绵,至死方休。
一个时辰后,小公主就已经香汗淋漓。
她哭得厉害,也哭得格外美。
眼角的泪痣沾着晶莹泪珠,唇瓣如同被雨水浇打的牡丹花瓣,娇艳欲滴。
温瑾昀不知从哪儿扯来一块黑布条,绕过她脑后,绑住了她那勾人心魄的眼睛。
黑色显得她的肌肤越发莹白。
挺巧的琼鼻下,红唇微张。
她两只手无处安放,抓着身下的床褥。
灼热的吻略过她颈侧、锁骨,她不可抑制地侧头轻哼。
那吻一路往下,在雪峰处留下深深浅浅的吻痕。
而后,到达小腹……
“言之……”她娇哼着,脚趾蜷起。
不消片刻,她便全身酥麻,原本白皙的肌肤,泛着暧昧的粉红。
小脸更是红润可人,如同熟透的瓜果,能够滴出蜜来。
忽来一场暴风雨,吹打那娇嫩的花儿。
花儿受不住摧折,溢出细碎的娇哼,整个枝干都在震颤。
当温瑾昀解开慕辞眼睛上的绑带时,她已经哭得两眼通红。
那梨花带雨的可怜模样,让人忍不住抱在怀里哄,又叫人忍不住再狠狠欺负一番。
温瑾昀拂去她脸庞的青丝,声音透着别样的哄诱。
“公主,娶了你,臣方知什么是欲仙欲死,也懂得,为何会有人宁可做个风流鬼,死于牡丹花下……”
他握着她纤细的腰身,与她无限贴近。
慕辞秀眉蹙起,又是一声闷哼,沙哑道。
“言之,好累啊……”
什么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他们有想过牡丹花的感受吗……
她已经累得连胳膊都抬不起来了。
温瑾昀却还生龙活虎,说她累了就别动,他来就成。
小公主有些恼,推着他的腰腹。
“出去……你快出去,我要睡觉了……”
温瑾昀克制了些,却也不是说停就能停的。
他亲吻她的发丝,一边温声安抚,一边完成了最后一次阴阳大和谐。
事毕。
他伏在她身上,呼吸沉重。
“夭夭好甜……”
说着,又在她脖颈处啃咬了会儿,才肯罢休。
慕辞由着他胡作非为。
因为她实在是太累了,一个字都不想说。
她身上都是斑驳青紫的吻痕,温瑾昀给她清洗的时候,有些发愣。
柳嬷嬷熟能生巧,迅速换下了床褥。
见大人将公主抱出来,赶忙迎上去。
“大人,床已铺好,是否还需点上安神香?”
温瑾昀看着怀中已经熟睡的人儿,淡笑道。
“不必了,嬷嬷且去歇息。”
柳嬷嬷退出去后,温瑾昀又给慕辞上了药。
就寝时,他将她搂在怀中。
夭夭是他的。
若是有一天,她不要他了,他可能会疯掉。
黑暗中,温瑾昀发出一声喟叹。
“这世上,没有比夭夭更美好的了……”
翌日。
皇室众人都要启程前往太庙。
温瑾昀以公主身体不适为由,推迟了半日。
慕辞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
尽管用了舒痕膏,有些痕迹还是没有消。
只因温瑾昀昨晚太放肆,可谓是流连忘返。
除却这些痕迹,她的腰格外酸。
而且,大腿内侧都红肿了,走路也很难受。
温瑾昀想要抱她去做马车,她却非要坚持自己走。
过门槛时,她险些被绊到。
连南宫都没留意到,一旁的婢女却注意到了。
那婢女立刻扶住慕辞,而与此同时,温瑾昀也扶住了她的另一边。
傻呆呆的莲心更加不明所以。
公主明明没摔着,为什么大人和那婢女要争相去扶呢?
慕辞看了眼那机敏的婢女,语气不冷不热。
“你叫什么名字?”
婢女颔首低眉,答:“回公主,奴婢绿烟。”
柳嬷嬷对绿烟有很深的印象。
这丫头做事勤快又机灵,话也不多。
昨晚她去主屋换床褥,绿烟还想帮忙。
不过,这些主人家的私房事儿,她没让绿烟碰。
慕辞过问了婢女的名字后,就吩咐柳嬷嬷赏她一些碎银子。琇書網
绿烟得了赏赐,便躬身谢恩,还主动给公主做脚蹬子。
然而,慕辞从小就不习惯踩人后背上马车,照旧用了步梯。
温瑾昀看了那绿烟几眼,觉得她过于殷勤,但也无可厚非。
待马车走后,留守府内的绿烟表情淡定,眼中的笑意却很深。
她捻了捻手指。
方才,就是这只手,碰到了安阳公主的胳膊。
昨晚她守夜,还有幸听到了公主的声音。
人美,叫起来也很销魂呢。
绿烟抬头看向远处,暗自犯愁。
太傅这么喜欢公主,想要勾走他,得花点好大一番心思啊……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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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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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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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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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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