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听闻,沙漠中心里一直生活着一种原始部落,他们行踪不定,极其神秘,而且这种部落历史悠久几乎可追溯到几千年之前,但从没有人找到过他们。”
“但是这很显然不是刚刚下葬的啊,我们看到烟雾的时候,就已经是立马赶过来了。”另一人说道。
“这具尸体,至少离我们有三千年了。”温娜说。
“三千年?!”那两人异口同声的反问。
“怎么可能?你怎么知道?!”
我假装观察,把手放在这个小女孩尸体的眉心,想试试看,能不能能到点什么。
可是探究了好久,都是一片黑暗,也许是,我的水平只能看到活人的记忆碎片,也有可能是,躺在船棺里的人,经历了太久太久的黑暗时光,她过去的大部分岁月都是在黑暗中度过的,所以我一时探寻不到。
“我对考古这方面有点研究。”温娜嘴上对其他人说着,但她同时用意识向我传声:
“傻瓜,别告诉他们关于元人的事。”
“这也是我的猜测,要想确定还得深入研究才能知道。”温娜接着对他们说。
这是不是原始部族,在预知到浩劫降临前所以举行的一种群葬仪式呢?还是说,这是一种启示,这些在这里已经沉睡千年的人,通过烟雾的信号把我们引到这里来,想要告诉我们一些消息?m.xiumb.com
我矗立在这些立木中,思索着下一步,我们该怎么办。
“这么多立木,咱们不可能都挖出来,先把这个最小的带回去,剩下的换大车来拉吧。”其中一人说。
他们把那一具最小的船棺用拉锁固定在沙地摩托车后面,打算在沙地里拖回去。
我把那个小篓子还有美人棺木里迷你弓箭都装上了,还拿了一把尸体上铺着的干草,这草历经千年,可打开棺盖的时候却还是有股奇特的味道,我得带回去,问问看有没有认人识这是什么草。
随即,我们就准备踏上回程。
“靠,这玩意难道又没电了?你看看你的有电没?这批装备进的也太次了!”沙漠营地的人,一边嘟囔着,一边摆弄着他的通讯设备。
我心里隐隐觉得不妙,因为上一次,我们在遇到魔晶的时候,通讯设备就全部失灵了。而现在这个情况...
“路不太远,我们就顺着这个方向往回开就行了。”我说。
我抬起手,凭着记忆中的方向指了一下。
然而摩托车启动的时候,我忽然就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儿了,但是周围一片苍茫,什么都没有,什么怪物在这空荡荡的地方都无处可藏,我不知道究竟是哪里让我觉得不对劲儿。
在沙地摩托车开出去10米的时候,我终于意识到哪里不对劲了!
来的时候,我们的车在沙漠中划出两道滚滚黄烟,可是现在...
我转过头,就看到了诡异的一幕!
我们的车胎压过沙地,后面的胎痕却以一种难以觉察的速度,悄无声息的快速消失了!就像有一个无形的扫把跟在我们后面扫平我们的胎痕一样!
“看后面!”我叫那两人注意后面。
他们还没有意识到这个变化。
“后面有东西!”我停下车叫着前面的人。
他们不明所以的回头看看,然后又继续往前开了。
就在我们要开出这片沙包时,在两种土壤地质交接的地方。那个走在最前面的人被一股巨大而无形的力量!狠狠拽入了交接的缝隙之中!
只听到一阵毛骨悚然的“kalakala”的,就好像脚踩易拉罐的那种声音,一辆摩托车和一个人,就这样消失在了我们眼前。
要不是地上散落的那一些细碎的摩托车零件,还有渐撒的一些血液,你会觉得这一切没有发生过。
“停下!!”我大叫!
另一个人很快刹车停了下来,然而我却不知道如何让我开的这辆该死的摩托车停下来!
我松了油门,车依旧随着惯性向前,眼见就要到那条分界线了,我来不及多想,转头正准备喊温娜跳车,温娜已经揽着我的腰,闪身退出了几步远,在沙堆里翻了好几个滚。
我定住神后,亲眼目睹了我刚刚骑的那辆沙地摩托车在我的面前被挤碎,然后凭空消失了。
这里有一道无形的会吃人的缝隙!
幸存的那个人也是一脸惊魂未定:“怎怎..怎么搞的!”
“我靠,你们是什么人?!”那个幸存的沙漠营地的人惊呼,显然她被温娜的瞬移吓到了,竟然拔出枪对着我们。
“你别紧张,只是我在危机时候,会有这种瞬移的潜能”温娜举起双手,表示自己对他来说并不是威胁。
在我们来的时候,一路畅通无阻,并没有什么异常的情况发生,难道是...?这个地方只能进来,不能出去?!
又或者...
我看了看,那具拖在那人沙地摩托车之后的船棺,“会不会是因为这个?”
“这就是一个棺材,里面躺着个死人,能有什么问题,我可不信邪。肯定是有别的我们没发现的机关在作祟!”
“如果有那种机关,我们根本就进不来,况且,这里这么荒凉,谁要在这里做机关呢?”
这人显然是个非常莽撞的人,我话音刚落,他就解下了牵引棺材的绳子。
“试试不就知道了!”
他用力,想将那具船棺推出这道无形的边界线,来证明机关的存在。
令人惊讶的是,船棺推出的那一小部分并没有被撕碎,而是完好无损耳钉穿过了那道边界线!
原因难道真的就是这船棺?!
他看没事,又继续往前推着,眼里虽然有些不可置信,但动作却没停下来。
我也准备去帮他,如果船棺真的能穿越这道边界,我们也许就有了离开这里的办法。
我们把那具船棺完全推了出去,等了两三秒,并没有什么惊悚的画面再次发生。
“哎?你说他们把这棺材做成船的样子,是不是就是希望有朝一日,可以划着这艘船,离开这一片旱海?”
刚刚还说不相信是船棺原因的人,现在自己找到了一套说辞,你别说,还怪有道理的。
“咱们躺到这里面划出去,搞不好就没事!”
这人说完,就把那具船棺又往回拉,霎时间,我们脚下的地面剧烈抖动起来!
分界线上的沙土迅速涌动,好像有生命的水流一样,不停的流入那道缝隙,我们三人往中间退了退,随着沙土陷入,我觉得我们所在的区域在升高,最终停止时,已经高出周围三米左右!
我们身后那些立木,因为地势差异,更加凸出的显露出来,包括立木下,那些大小不一,包裹着牛皮的船棺。
一具具船棺静静躺在这无垠沙漠上,居然有这么多!我们被眼前的壮观景象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一根根立木在沙漠中固执的冲天而立,下面则是大小不一的船棺,看似凌乱又有条理的分布着...
我们现在就仿佛置身于海中的孤岛,虽然周围都是船,可我们却走不出这孤岛。
“你们看,这船棺之下,还有立木!”温娜眼睛尖看到了更多立木撑在表面的船棺之下。
“这居然还是是叠葬制!”温娜摇摇头一脸惊讶。
“靠!那有东西在动!不会是这些船棺里躺着的干尸诈尸了吧!”那个男人紧张的拿枪警戒。
我顺着他指的地方看过去,看到那些船棺间有东西在抖动,我调整视角,才看清那不是船棺在动!
“是地下有东西!”我大声叫到。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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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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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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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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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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