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眘环视了下众将,“你们都是这么想的吗?”
众将一齐点头,“当然啦,我们就是这么想的,你是一军主帅,这里的事就应该由您说得算。”
赵眘就等着众将这句话呢,他就是要让这些将领知道自己才是这支大军的大元帅,而林冲不过是个副帅而己。
“行了,既然诸位这么说,那我就去试试看。”
花荣等人簇拥着赵眘来到林冲的中军大帐,快到大帐前,罗狗熊紧跑了几步,在门口高喊了一声,“殿下到!”
林冲听到赵眘来了,连忙站起,见了礼,并请赵眘坐下,林冲叫人拿了把椅子在旁边陪坐着。
赵眘问林冲,“吴王,我刚刚听说你要斩林公瑾,不知道他犯了什么罪呀?”
林冲就把林公瑾所犯的罪过跟赵眘说了一遍。
赵眘点了点头,说道:“这个林公瑾真是胆大包天,敢私放敌人,实在是应该斩首。不过,吴王,他毕竟年轻,现在我们马上要跟蒙古开战,正是用人之际,你看是不是且把他的罪过记上,叫他带罪立功。”
林冲说:“殿下!不是我驳您的面子,可是他犯的罪实在是不可饶恕,尤其是他是我的儿子,我更不能徇私枉法。”
就在这里,大帐之外头一声追魂炮响了。
赵眘还是想尽办法来劝林冲饶过林公瑾这一次,可是林冲说什么也不同意,站在旁边的众将更是急得不行。
过了一会儿,第二声追魂炮响了,罗狗熊急得直搓手。
赵眘见林冲水米不进,一时有些急了,大喝了一声,“吴王,我来问你,在这里是你说了算还是我说了算?”
林冲愣了一下,“殿下是兵马大元帅,当然是殿下说了算。”
“那就好,既然你也觉得这里我说了算,那现在这件事我就定了,林公瑾私放敌人罪当斩首,但是现在大战在即,朝廷正在用人之际,本帅贬他三级,戴罪立功。”
花荣听了赵眘的话,非常得高兴,可是因为林冲没有说话,他不敢行动,扭脸看了看林冲的脸色。琇書蛧
赵眘脸一沉,喝道:“怎么,花荣,你想违抗我的军令吗?”
花荣连忙拱手道:“末将不敢。”
“不敢还等什么,还不快去把林公瑾给我带回来?”
花荣点了点头,几步出去,去了辕门让人把林公瑾给放了,带到林冲的中军大帐内。
林公瑾一进来,跪在地上。
林冲也并没有真想杀自己的儿子,现在见赵眘这么说,他也不好再强求,只得对林冲说道:“逆子,你听清楚了,
你犯了军法非是本副帅不杀你,是建王和诸将替你求情,死罪可免,活罪难饶,来人呀,拉下去给我打三十军棍。”
说到这儿,他又想起这里应该是赵眘说了算,于是他转过脸用征询的语气问赵眘,“殿下,您觉得这样好不好?”
赵眘点了点头,“行,是该打他几板子,让他长点记性。”
林冲一挥手,“来人呀,把他给我拉下去打三十军棍!”
两边的侍卫又把林公瑾拉下去,按在帐外。
罗狗熊怕他们把林公瑾打坏了,急忙追了出来,对那几个行刑的侍卫小声说:“你们几个手上有点准头,打坏了我兄弟,我阉了你们。”
一个侍卫笑着说:“罗爷放心,我们心里有数,手上有准,不会把小王爷打坏的。”
原来行刑打人有两种打法,一种硬打,几板子下去就能把人给打个半死,甚至丢了命。
另外一种是软打。
这种软打看上去打得挺狠,其实只是碰了点皮毛而己,并不会伤到皮肉。
两个侍卫拿着板子你一下我一下打了林公瑾三十大板,另外,林公瑾也跟着罗狗熊学了金刚罩铁布衫,这三十板子打在他身上就像挠痒痒一样。
打完了三十板子之后,一个侍卫回到大帐之中向赵眘和林冲一拱手,“元帅,副帅,属下已经重打了罪犯林公瑾三十大板,现在已经打得皮开肉绽,请问两位大帅该如何处置?”
赵眘说道:“现在正是用人之际,马上让军中郎中给他治伤,尽快养好。”
那个侍卫一拱手,“遵命。”走出帐外,搀起林公瑾,小声地说:“小王爷,你现在装作浑身疼,我们扶你去治伤。”
林公瑾瞪了了一眼,“让苍蝇蹬了一蹄子治什么伤?”
那个侍卫苦着脸说:“我的小王爷,王爷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不治伤。就说明你没有伤。王爷知道我们几个执法作鬼,他不把我们几个皮给扮了,你就可怜一下我们这些做小的吧。”
林公瑾听了,只得高一声低一声地呻—吟着,跟着两个侍卫进了医帐,叫来一个军中郎中给林公瑾治伤。
那郎中看了看林公瑾的身体,有些好奇地问:“小王爷这身上也没什么伤,怎么治呀?”
那个侍卫眼一瞪,“怎么没有伤,没有外伤还没有内伤呀,我看着就有伤,快点,弄点治内伤的药给小王爷吃。”
郎中没办法,只得弄了些舒筋活血的药给林公瑾熬了,给他吃了下去。
林公瑾在这边治伤,林冲那边在中军大帐中和赵眘和众将商量如何守卫城池的事。
林冲针对现在蒙古大军的人数是宋军守城二倍的特别情况,设计了一个特别的守城办法。
晚上,花荣带着人出城按照林冲说得进行了布置,一直忙到天快亮了才回了城向林冲汇报了情况。
林冲又问了些情况,花荣一一回答了。
林冲让他们回去休息,自己也在军床上躺了躺,一闭眼就睡着了。
第二天上午,林冲正在大帐里睡觉,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阵的炮声和喊杀声。
林冲一骨碌从军床上爬起来,正这时陈五从外面跑了进来,大声地说:“义父,蒙古大军打来了。”
林冲马上吩咐侍卫,“来人呀,快把我的盔甲拿来,我要上城指挥作战。”
陈五说道:“义父,蒙军攻势太猛了,你还是不要上去了。”
林冲瞪了他一眼,“我不上去,别人怎么能拼命呢,快点的。”
陈五没办法,只好叫人把林冲的盔甲,佩剑还有龙吟戟。
林冲穿好了盔甲,出了大帐在罗狗熊、陈五等二十几个侍卫的陪同下登上了城头。
只见城下的蒙古大军不知有多少人,密密麻麻的。
战旗飘飘,刀枪如林,甲胄耀眼,无数的兵将像蚂蚁一样架着云梯往城上攻城。
城下不知有多少蒙古弓箭手不断地向城上射箭。
一时间箭如疾雨,有许多宋军中箭倒地,有几个士兵被如这暴风骤雨的箭雨给吓到了,调头往城下跑,林冲拔出佩剑把那几个要逃跑的士兵全部斩了,大声喝道:“众军听了,再有谁敢后退立斩不饶!”
那些士兵见林冲都亲自上了城头,一时情绪高涨了起来。
在城西有一个城垛口有四五个蒙古将领冲了上来,连斩了几个宋军。
林冲大喝一声,冲了过云,一挺龙吟戟一下像串糖葫芦一样扎透了三个人,往城下一扔,那三个个蒙古将领掉到城下摔成了肉饼。
那几个剩下来的蒙古将领被林冲的这股神力给吓住了,不由自主地慢慢地往后退,林冲一步一步地逼过去,几个人退到城垛口没注意后面空的,脚一空一下全部掉下城去也摔成了肉饼。
林冲站在那个城垛大声地喝令几个士兵把城头上准备好的滚木礌石拿出来。
等着蒙古士兵冲上来时,把滚木礌石往下扔,把云梯上的蒙古兵将砸死了不少多少人,有的云梯也被砸断了。
一会儿的工夫,城下已经垫起了一层高高的蒙古兵将的尸体。
虽说城上的宋军不断地杀死杀伤攻上城来的蒙古军兵,可是,城下的蒙古兵将实在是太多,像蚂蚁一下不断地往上冲,前仆后继的。
城上的宋军被这无数的蒙古兵吓坏了。
林冲高喊了一声,“花荣何在?”
这是林冲和花荣定好的暗令。
花荣应了一声,“得令!”
拔出一枝箭在箭头点上火,弯弓搭箭向城下射去。
他手下的那些弓箭手也学着他的样子,纷纷往城下射火箭。
城下的那些蒙古士兵见城上的宋兵射箭,纷纷用手上的盾片遮挡,可是他们非常奇怪的是:城上的宋兵似乎并无意射他们的身体,而是射他们脚下的地面。
而且这些宋兵的箭手往下射的全是火箭,那些火箭如雨点般射向城下。
这些蒙古兵正在奇怪这些宋兵为什么这么怪异?
突然,就在城下蒙古军脚下的地方轰隆隆的,地动山摇地炸响了,一时之间,地面到处是地雷炸起,烈焰飞腾,不知多少蒙古军被炸得人仰马翻,哭爹喊娘,不是被炸死的就是被烧死的。
原来,昨晚林冲安排花荣在城下埋设的地雷和炸药,专等着蒙古大军来到城下,再从城上射箭引然地雷和炸药。
见城下已经是一片的火海,那些蒙古兵马早就顾上不攻城了,狼奔豕突四处奔逃。
林冲见了,冷笑了一下,又大喊了一声,“出城!”
他身边的侍卫向早就等在城门处的罗狗熊等将领挥了下旗帜,守城的士兵打开城门,罗狗熊等半领率领十万人马冲出城门杀了出去。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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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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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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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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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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