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Master身上也并没有太多的魔力,若是强行动用宝具......而且这位Master的身体似乎有些不对劲。
庆幸的是,这个被Master称为哥哥的大男孩身上并没有针对与自己Master的杀气或者说杀意。
那双始终透着心疼的眼睛也不是装出来的,而且即便刚刚被Master刺穿身体也没有做出什么伤害自己Master的举动,或许......
在Rider美杜莎的注视下来到樱面前的慎二轻轻地笑了笑,似乎是以这种方式安抚樱的情绪。
“哥哥...”樱双手护在胸前,仰着头看着比自己要高出一头还要多的哥哥,轻喃着。
“再坚持一下,马上就会结束了,樱。相信哥哥。”
意识到什么的樱,猛地睁大了眼睛。
难道说...!
难道说...!
樱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慎二,哥哥他是想...拯救我?
樱的脑海中闪过了这个以前根本不可能出现的不可思议的念头,不过下一刻却突然感觉到胸口一阵刺痛,低头看去才发现,自己的胸口已经是被哥哥的食指与中指贯穿。
一切发生的太快,就连一直注视Rider也没有反应过来,更不要说刚刚放下警惕的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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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为什么?”樱抬起头来问。
“相信我。”
慎二眼神认真地开口,食指与中指飞快地从樱胸口夹出一只沾满鲜血长相奇特的虫子,同时一个下腰躲过了Rider的攻击,紧接着一个后空翻,无比轻松地躲开了在空中飞舞的锁链并与Rider拉开了距离。
Rider见一击不中,也没有再上前,而是急忙收招并扶稳因为被慎二说了句掏心窝子的话即将摔倒在地的樱。
“那...那个是...”虚弱的樱看着慎二手中那只有着长长尾巴还在不住发出尖锐叫声的虫子,喃喃地问。
从虫子被自家哥哥夹出去的那一刻,樱便察觉到了,自己某些观念消失了,比如说打内心里对脏砚理所当然的言听计从什么的......
“爷爷的本体,代替了你的一部分神经的刻印虫。”慎二开口,紧接着看向了手中刚刚苏醒的奇怪的虫子,“早上好,爷爷。”
“代替了我的一部分神经...”樱喃喃着,“是这样啊,原来是这样啊,原来是因为这个我才没办法违抗爷爷的命令而对爷爷言听计从呢。”
说着说着,樱的泪水再一次地落了下来,有些事实在知道的那刻,才知道其荒谬。
“慎二,你究竟是何时又是如何发现的?”
诡异的事情发生了,虫子竟然发出了脏砚的声音!
“爷爷,我可是天才呢,在十年前也就是您宣布雁夜叔叔的死讯时便察觉到了一切。这个答案你可满意?”
“不可能!几岁的孩童怎么可能...”
慎二摇了摇头。
“不,是真的。但是当时什么也做不到,就只好隐藏自己,甚至在这个家里演了十年的戏。真的很累啊,爷爷,每一天跟你斗智斗勇什么的。
但是我赢了。证据就是直到现在你都不知道,我其实跟爸爸还有雁夜叔叔一样。对魔术以及魔术师还有腐朽的魔道世界完全没有丝毫的兴趣。
话说你就一点都没有怀疑过吗?后代一个个地厌恶魔道,却突然出现一个不用你指点便对魔道异常执着的后代什么的。”
“原来如此,我的后代里出现了一个真正的天才呢,可惜老朽自始至终没有发现。”脏砚的声音中满是唏嘘。
“好了,我们的事情稍等一会儿再说。”说着,慎二再一次地走向了樱。
不过这次Rider则完全没有让慎二通过的意思。
“冷静一点,都说了我不会害樱的。”
“刚刚...”Rider的话异常简洁,表达的意思也简单易懂。
大意就是——你刚刚也这么说,结果就对我的Master说了一句掏心窝子的话!
“那个没办法啊,不这么做根本没办法把爷爷的本体揪出来了。”
Rider依旧没有让步,双手交叉手持自己的双钉,压低身子做着战斗准备。
不知怎么回事,慎二突然有种面前的女人在凹造型给自己展示的感觉,毕竟……一目了然啊!
简直就像是故意在挤那啥给自己看啊!还压低身子……
哦豁……
麻了麻了,不愧是R18的原作,真的麻了!
“让哥哥过来吧。”
“但是...”
“没事的。”
......
看着少女在慎二那手中不同于回复魔术的秘法之中一点点复原的伤口,Rider脸上的警戒之色才逐渐地散去了几分。
密密麻麻的白色符文从樱的伤口之中钻入樱的体内修复着樱的身体内部与伤口。
这些符文都是慎二自己最为纯粹生命力所转化而成的,就讲究一个大力出奇迹。
“还疼吗?”慎二收回手掌,樱的伤口也已经完好如初。
樱轻轻地摇了摇头,身体里暖洋洋的感觉让樱觉得很舒服。
樱有很多问题想问,却也知道并不是一个很好的时机。
在将身上的大衣披到樱身上之后,慎二变魔术一般的掏出了一根吸吸冰并递到了樱的面前。
樱摇了摇头,若不是不擅长吐槽的话,这时候一定会吐槽说:无论怎么看现在都不是吃这种东西的时机吧?
“相信哥哥。”
看着眼前一脸嘻嘻笑的慎二,樱最终还是鬼使神差地伸出了手,不过还没等樱接过吸吸冰,慎二便抢先一步将吸吸冰塞进了樱的嘴里。
“嗯!”樱被冰了一下,不过紧接着突然感受到了什么,露出一脸不可思议。
“别浪费。花了很长时间才搞出来的。”
一根两万呢!
吸吸冰的作用不只是清除体内的刻印虫,并且还能将其转换为纯粹的生命能量反补被刻印虫伤及的肉体、神经以及回路。
还有一些例如美容养颜、治疗血糖不足、营养不良、告别脂肪肝、治疗便秘腹泻、月经不调、让人提神醒脑的小作用什么的不提也罢。
最后就是……味道其实也不错,西瓜味的。
“你对樱做了什么?”脏砚问。
“把你十一年来给她的东西清除掉而已,已经结束了,爷爷。”
“你这家伙!”脏砚震怒。
“我说啊,爷爷,”
慎二再一次地扶额叹了一声,道。
“我的房间里明明有着那个女人穿着天之衣的画像,经常出入我房间的你为什么从来没有记起过呢?
你的最初的理想、跟远坂家初代当主远坂永人以及冬之圣女羽斯缇萨·里姿莱希·冯·爱因兹贝伦一起简称圣杯意识的理想到底是怎么忘得那么彻底的?
你最初追求永生的理由,为什么能全部忘记啊?还有,为什么到了这种地步还能保持着这样强烈的扭曲生存意志啊?
我真的是完全搞不懂啊...…”
“呵呵,老朽的愿望就只是不老不死。肉体与灵魂每天都在腐朽的感觉、呼吸的同时却在腐朽的痛苦...
老朽的孙子哟,你真的能够明白吗?没有不畏惧死亡的人类,你也一样!
若是能实现我的愿望,即便是要把世界上的人类一个一个都杀光我都在所不惜!”
听着脏砚的话,在清楚的知道了脏砚的目的之后,樱露出了十分的难以置信。
“爷爷的愿望竟然是...不老不死...”
吸溜吸溜…
嗯,这西瓜味的冰冰凉凉的吸吸冰还挺好吃!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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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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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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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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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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