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您师门规矩,考入内门也得有五年,才允许谈婚论嫁啊?”
“哈哈……”
丘师尊难得的大笑道:“怎么,你还瞧不上?他可以另当别论。
你刚上山还不知情,等你出去转一转,打听下,你就不会这么想了。”
“哦?他越级考入高级弟子?”
“呵呵,高级弟子?”
丘师尊轻笑:“我到想给他套上宗主袍呢,可留不住人啊。
宗门发生的事先不和你说了,免得说了你也不信。
你先去问问你闺女吧,我还是一头热呢,那小子极有主见,还要让你酒师叔从中撮合。
如果这门姻缘能成,就是你岑家的大造化,也是我凌云宗的大幸。
内中原因我现在还不便告诉你,如若成了才能说。”ωωω.χΙυΜЬ.Cǒm
“大造化?“
岑岚母亲有点糊涂,疑疑惑惑的出去了。
刚出大殿,就碰到急匆匆来的刘教习。
刘教练欣喜:“师妹,你什么时候来的?”
“师兄,我正有事要问你。”
岑岚母亲立刻把刘教习拽到旁边。
刘教习疑惑的望着岑岚母亲:“师妹问什么事要这么神秘啊?”
“你认识酒师祖的弟子吗?”
刘教习一听,顿时笑了:“认识,整个宗门谁不认识他啊?
你要问他,这会儿我没功夫细说,酒师祖和他正等着呢,有空给你慢慢说。”
刘教习说完急着走进大殿了。
一个时辰后!
凌云宗大殿前,两艘大船升停在上空,下面几千弟子整齐的排成了四队。
丘师尊和一群宗门长老站在队伍前面。
胖墩和老头被刘教习喊来了,一见这个阵势,胖墩纳闷:“刘教习,去沼泽要带这么多人?”
刘教习笑道:“这是师尊的主意,宗门变故暂时没有了那两宫,愿意留下的弟子都并入四宫。
师尊现在是宗主,为了凝聚宗门团结,第一次让全宗弟子结队历练。
谢段岳在位的时候,各宫迫于他的淫威,都不敢和清宛宫来往。
现在不同了,宗门也该改变死气沉沉的状况了。”
胖墩点点头,谢家就是凌云宗的祸害,把宗门当他谢家的私门为所欲为。
胖墩笑笑,突然转脸问老头:“你为什么不做宗主呢?”
老头摇摇头:“我不是做宗主这块料。”
胖墩撇老头一眼:“你是什么料?你是装酒的料,把你天天泡在酒缸子。”
“小子,你讨收拾。”
老头抬手巴掌就扇过来了。
“嘿嘿!”
没等老头打到,胖墩闪身就跑了。
“小子,能耐了,今天好好收拾你。”
老头探出手,大爪临空就拍过去了。
胖墩哈哈大笑:“谁收拾谁还不知道呢。”
胖墩大爪也迅速凝成,两爪遮天蔽日,当空挤压对碰,
嘭!的一声闷响,老头被震退十几丈,崩散的灵气四下冲撞,胖墩被直接震飞百丈之外。
“好,再来。”
胖墩激发血脉力量,大爪瞬间再度凝聚,从上方压抓下来,扩散的血气形成一股威压。
两爪相扣,老头的爪被血气瞬间冲破了,噗!像气球被戳破,爪形迅速消散。
“哈哈……,看我收拾你了。”
胖墩哈哈大笑,爪直接向老头抓过来,老头跨步就跑了。
“能跟酒师祖交手?”
两个人打斗,把下面的人看得目瞪口呆,一众长老都震惊得眼神发呆了。
胖墩还是第一次在众人面前使展擒龙爪。
丘师尊笑吟吟的频频点头:“了不得,了不得啊,神族血脉就是了不得。”
仰头望着上面打斗的岑岚母亲,眼神有点恍惚,惊讶的问岑岚:“岚儿,和酒师叔动手的是谁呀?
宗门什么时候出了这等身手的人物?”
岑岚的一笑道:“你不是一直问,谁是酒师祖的弟子吗?”
“啊?”
岑岚母亲一听,顿时吃惊:“什么,他就是酒师叔的弟子?”
“是呀,怎么了?”岑岚贼兮兮的笑。
岑岚母亲不淡定了,似乎还有点不信,立即走到丘师尊跟前,问道:“师尊,你说的就是他?”
丘师尊瞟了岑岚母亲一眼,笑了笑道:“是呀,怎么,他配得上你闺女吗?”
岑岚母亲沉默,看向走过来的老头和胖墩。
老头忽然看到了岑岚母亲,立刻伸手拽住胖墩,说:“小子,有件事我到忘记跟你说了。”
胖墩眉头一皱:“什么事?你开口有事,多数是没好事。”
“混小子。”
老头抬腿踢在他屁股,瞪眼:“你怎知道不是好事?这回不跟你要钱,是替你娶媳妇。”
“娶媳妇?”
胖墩一听翻眼睛,然后摇摇头:“我现在不娶媳妇,家都没有,娶媳妇往哪儿放啊?”
胖墩说罢,忽然瞟了一眼丘师尊,冲老头笑道:“老头,你自己都没媳妇,还替我娶媳妇?先给自己娶媳妇吧。
我看你何不把丘师尊娶了?你俩是师姐师弟,不是正合适吗?”
“合不合适不劳你烦神了,我跟你说正事呢。”
老头板起了脸:“你小子连人黄花闺女床都睡了,总不会不负责任,拍屁股就溜了吧?传出去让她怎么见人?”
胖墩白眼一翻:“谁说我溜了?人都睡了我会溜吗?等我有家了肯定来娶她。
我的事你也知道,现在东躲西藏,娶媳妇也不能安生,传出去那不是害了她?”
“哼!”
老头听了又瞪眼:“照你这脾气,你一辈子都娶不成媳妇,你注定走到哪都不会安生。
你敢公开有家,仇家保定把你家拆了。
金壁钱庄是何等势力?
他背后是龙海王朝,你要对付的可不是钱庄这么简单,这个我不说你也清楚。
你是异数,注定不会像常人那样平平安安。
别说你娶媳妇要隐秘,就是你出身的下界也不能暴露。
一但被人知晓了,你下界的亲人也会遭殃,他们会用你家人胁迫你。
你别低估世间的卑鄙,只要能达目的,任何手段都不奇怪。”
胖墩听了也无奈,也正如老头所说,他到那里都不会安生。
隐藏的身份都不知道换了多少个,修行界就是弱肉强食,
沉默了一会,问老头:“你什么意思?现在让我娶她?就是娶连成亲的地方也没有。”
啪!老头一听,恼火的巴掌拍在他脑袋上了。
“没地方成亲你不是也睡了吗?
就是成亲也不能声张。
怎么办等丘师尊和她娘做主,见个面行个仪式就行了。
现在也只能这样,谁叫你小子见不得光?”
“金壁钱庄。”
胖墩阴沉下脸咬牙:“你给我等着,迟早我会让你消失。”
“你俩一老一小在嘀咕什么呢?”
丘师尊笑嘻嘻的,带着岑岚母女走过来了。
岑岚母亲向老头行礼:“酒师叔。
老头两手缩进大袍袖,板起脸点头道:“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这么多人看着呢,先出发路上再说。”
“那就走吧。”
丘师尊随即下令,排好队的人开始有序登船。
胖墩对能在空中飞的船很感兴趣,上了船便前后查看。
刘教习跟着解释:“飞船主要靠炉槽熔炼灵石,产生能量推动船飞行,只要掌握风向舵就可以操控。”
“我来试试,沼泽离这里有多远?”
胖墩爬上二层操控室,见只有两个前后推动的手柄,很简单其他什么也没有。
刘教习往下面炉槽里填上灵石,往前推动左边手柄,船便缓缓向前移动了。
再前推动左手柄,船昂头向上方飞。
“这船三个炉槽全部开动,一个时辰最快飞六千里,十二时辰就能到沼泽了。”
“能进虚空飞吗?”
一艘船能载几千人,还能飞这么快,胖墩感觉新奇。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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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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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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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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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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