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今泽知道此事后,加快了去不仙山的进程。
日夜不停终于还有五日的路程就可以到不仙山,但现在他们已经力倦神疲,所以在上路随意寻找了个山洞就地歇脚。
洞里很大,里面几个小洞口。
颜今泽带着林慕单独去了一个小洞里,属下惧怕颜今泽,不敢离他太近,因而找了个与他有些距离的小洞歇息,惑英也带着雪儿找了一个单独的小洞。
夜
颜今泽抱着已经睡熟的林慕,小小的林慕在他怀里像个乖巧的小兔子,偶尔“吧唧”小嘴,偶尔用小脑袋拱拱颜今泽。
一只小小的手牢牢抓着颜今泽的一根手指,这是他变小后养成的习惯,每次一定要睡在颜今泽身边,而且必须抓着他的手。
这样他会有安全感,知道颜今泽一直陪伴在他身边,他才能安心入睡。
颜今泽很享受林慕对他的这种依赖,看着林慕安静的睡颜,颜今泽后悔没有早点认识他,如果早些认识他就能保护他,不让他受到伤害。
还在睡梦里的小林慕可能是梦到了鸡腿等食物,拿着颜今泽的手指直接放在嘴里,轻啃。
力度不大不小,粉嫩的舌头卷了卷他的手指,好像有点甜,嗯!不够,再吸一口。
都说十指连心,颜今泽心里被林慕小嘴缠得痒痒的,可惜还在梦里的人意犹未尽。
一只“鸡腿”太小了,不够吃,林慕抬起颜今泽骨节分明的手,湿润的舌尖添.了他的.掌.心,颜今泽忽如触电一般,如果说刚才是心里有点痒,那么现在他算是整颗心都酥.软了。
说起来有点窝囊,他颜今泽至今为止没有正经亲过林慕,唯一的一次艳.福就是在国师府静心阁那次的“小骗局”,之后他都扮演正人君子的形象。
在林慕变成儿童后,更不用肖想
听到属下传来均匀的呼吸声,他胆大的地下头吻了林慕。
梦里的林慕可能还在品味美食,食物竟然在他嘴里动了起来,还有些调皮,竟然在他嘴里跑来跑去,于是他用舌头缠着“食物”。
终于绕住了,林慕轻咬了一下,还吸了一口。
颜今泽收紧了抱着林慕的手,沉浸在这个你来我往的“交流”中,他身上发热,竟然有了反应,情不自禁的摸向林慕,身下的人轻/哼一声。
颜今泽骤然清醒,不去纠缠于这份情.迷,他暗暗骂自己禽兽.
但是看着怀里脸红扑扑的林慕,他还是忍不住又落下一枚深深地吻,下面的反应更加强烈,让颜今泽痛苦不堪,他念了清心诀,毫无用处。
只要林慕在身边,就会让他产生邪恶的想法。
颜今泽将林慕交给惑英帮忙照看,他便出去寻找白日里见到的清池,和衣一头扎进水里,水冰凉刺骨,这让他头脑有了清醒。
颜今泽出山洞不到半刻钟的时间里,有几个穿着夜行衣的人偷偷摸摸的进去了。
颜今泽还沉浸在刚才的情/欲里,脑子里都是香/艳的画面,并没注意到四周坏境的异常,。
黑衣人进去山洞,没打草惊蛇,而是吹了一股特别的迷香,与之前诺奇用的那款迷香不同,他们用的迷香无色无味,闻到之人会瞬间睡着,醒来后并不知道自己被别人下过药。
就算是练过武功的人都抵抗不住,因而迷香吹出,山洞里的人睡得更沉,黑衣人点着烛火朝各个小洞照去。
照到惑英的洞口,一个黑衣招了招手,有个身材挺拔的黑衣人踱步而来。
洞里有三个人,一个女子睡在左边,右边睡着两个可爱的娃娃,较高的娃娃小胖腿搭在矮娃娃身上,矮娃娃模样与锦浣有几分相似。
可能是山洞地太硌人,他睡的不是很好,蹙着眉头一直把小脑袋往高娃娃肩头拱,想寻找一个舒服的肉枕头。
为首的黑衣人看到林慕心有些痛,他找了那么久的人今天终于找到了,看到他睡在这么寒碜的山洞,他心如刀割,恨不得将颜今泽千刀万剐。
怎么能让锦浣睡在这种地方,人都瘦了,虽然他并不知道锦浣小时候是什么样,反正他就觉得锦浣跟着颜今泽就是过得不好。
严徽承小心翼翼的抱起林慕,长臂微弯,让林慕睡着更舒服。可能是换了一个温暖的枕头,林慕不自觉的将头靠在严徽承的胸口上。
严徽承露出了久违的微笑,手轻轻捏了一下林慕小巧的鼻,怀里人不开心的嘟起小嘴。
严徽承本还想再继续逗他,可旁边的下属提醒他早点撤离,知道颜今泽的厉害,严徽承不敢再逗留,他转头看了睡熟的雪儿一眼,眼神一黯,然后与属下从黑暗中消失了。
颜今泽回来进到山洞那一刻他察觉到了不对劲,急忙朝惑英小洞奔去,就发现林慕不见了。
瞬间,他眼眸变成红色,两边眼角长出的血红色的斑,他伸出一只手做了个抓握的手势。
周围气流汇集形成大漩涡,被迷药困住的下属们被气流卷出来砸在地上,大家猛然惊醒,惊恐的看着自己主人发怒。
他们跪在地上,环顾四周不见林慕的身影,马上就明白了主人为什么发怒,原来他们玩忽职守没有保护好林慕,让人把林慕带走了,还全然不知。
惑英磕着头,“主人,属下办事不利。”
颜今泽长臂一挥,惑英整个人砸在岩壁上,“多少次了,这点事都做不好,我留你们何用!”颜今泽阴冷地道
雪儿从洞里爬下来,抱着颜今泽修长笔直的大腿,哭道,“父亲,爹爹又不见了,雪儿好怕!”
听到雪儿的声音,颜今泽面色缓和了点,他抱起雪儿,擦了擦雪儿滚烫的泪珠,微笑说“雪儿莫怕,父亲会把爹爹找回来的。”
闻言,雪儿一把抓住颜今泽的手,眼睛熠熠闪光,“雪儿相信父亲!”
颜今泽摸了摸他的小脑袋,然后冷声对跪在地上的属下说:“查查他们留下什么线索,还有去查查严徽承的行踪!”
林慕在梦里隐约感觉有人紧紧抱着他,他以为是颜今泽,因为颜今泽平时很喜欢把他整个人圈在他怀里,但是这个力度不同往日的温柔,力度很大,使得林慕呼吸困难。
林慕在梦里挣扎着,嘴里嘟囔道“大泽,你用力轻点!”
听到这句话,严徽承瞬时黑了脸。
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们都发生了什么,还那么亲密的称呼“大泽”,锦浣你何曾这样唤过我!
严徽承的心仿佛在滴血,他忍不住又抱紧了林慕
梦中的林慕几乎不能喘气,他闭着眼睛破口大骂:“我快喘不过气了,你轻点啊!”
原来“用力轻点”是这个意思,严徽承的心情舒畅了许多,他松了力度,林慕感觉好受了些,又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翌日,林慕醒来见旁边躺的不是颜今泽,而是他一直惧怕的严徽承。
怪不得梦里感觉味道不对
唉!真是跟颜今泽久了,防备心都卸下了,林慕忍不不住骂自己无能。
他已经被人拐跑了几次,这种情形都有些习惯了,他调整好心情,小脑袋快速思索应对之策。
灵光一闪,有了……装傻啊!自以为聪明的林慕已经想好他认为毫无破绽的决策,可能是体型变小,智商也跟着下降了,他还没发现。
于是严徽承醒来的时候,就看到这样一幕。
一个胖小子糯糯地喊他叔叔,小胖子眼睛水灵灵,十分灵动活泼,难得见到这么鲜活的锦浣,严徽承不打算戳破他,而是很有兴趣的陪他演戏。
可怜的林慕以为自己成功把严徽承骗到了,志得意满的认为:如果回到21世纪他要去当演员,有可能还能拿个影帝奖。
林影帝软软地道:“叔叔,你是谁呀?我怎么在这里?我的家人呢?”
林影帝脑子还小,并不够思考他能到这来,肯定是被严徽承拐来的。
严徽承用一根指头点了点林慕的脑袋,温柔道:“你的问题太多了,我要先回答哪一个呢?”
甜甜嫩嫩的声音答道:“叔叔要一个个回答喔!”
严徽承那颗僵化许久的心瞬间软化了,他忍不住搂住林慕,轻声道“我叫严徽承!你呢?”
我们重新认识可好!
严徽承以前就在想,如果可以的话,他想与锦浣重新来过,现在好像实现了。
既然人家已经告诉了他的名字,林慕觉得有必要“坦诚相待”
脱口而出,“我叫公子小白!”借用一下齐桓公的名字啦!他绝壁是电视剧看多了。
林慕细细的观察严徽承的反应,果然听到“公子小白”严徽承只是微微一笑并没有怀疑。
林慕的错觉,其实人家严徽承已经快绷不住了,差点没笑出来,他想不到原来锦浣还有这么可爱的一面,以前真的不够了解他呀!
林慕继续问:“我怎么到这里来了?我的家人呢?”
严徽承回答道:“昨夜我上山打猎,不巧碰到了你,那时你已经睡着,如何都唤不醒!寻了四周不见你家人,怕你一个小孩被野兽吃了,我就把你带回家了!”
林慕记得自己和颜今泽确实在一座山上的山洞里落了脚,可是颜今泽断然是不会把自己一个人抛下的,还有小雪呢去哪了?
难道他们遭遇不测了?然后把我一个人放在别人寻不到的地方,最后恰巧被严徽承捡到了?
林慕没有怀疑严徽承话的真实性,而是自动脑补这个故事。
看着林慕呆呆愣愣地思考问题,圆圆的眼睛咕噜咕噜地来回转动,十分可爱又可口,严徽承亲了他脸蛋一口。
林慕反应过来,眼神提防,双手抱住自己,厉色言辞说道:“叔叔,娘亲说不能乱亲别人!”
严徽承也不恼,而是揉揉他柔软的头发,“叔叔不是外人,叔叔会照顾你一辈子。”我是与你有过肌肤之亲的夫君
林慕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他还算了解严徽承
如果反抗,会加重严徽承的防备之心,那不如假装顺从,找到机会再逃出去。
还没几日,严徽承就受不了小版林慕了,原因与颜今泽一样
每天都是干巴巴的看,没办法下手。好歹他为林慕禁/欲了这么久,终于寻到人了,怎么能放任林慕一直是小孩身呢!
他下定决心要研究药破解林慕孩童之身,反正早晚锦浣也会识破他一直在演戏,那不如趁这个时间好好拥有他。
严徽承不仅懂得为官之道,他还精通炼丹术,且师出有名。
听闻严徽承的师傅是丹魔,丹魔练出来的丹药效果惊人,有起死回生之效,因此他的丹药一颗可值万金,可惜他的师傅行踪不定,很难见到他一面。
这日林慕在院子里百般无聊的逗狗,他现在所在的地方不是邑合府
是一个北临金水国、南接云梦国、西接佤拉国,东面临海的地方,名为“不属乡”。
意思很明显它不属于这三个国家,它的面积很小不够称国,因而称为乡。
不属乡是一座繁荣的都城,治安管理有序,百姓安居乐业琇書蛧
不属乡有一条严令
即禁止打斗,乡内随处角落都会藏有高手,凡见打斗者这些高手不问缘由直接斩杀。
不属乡的掌权者名为乡仪,他深入简出,很少露面,甚至有的大官员一辈子都没见过乡仪一面。
严徽承选择把林慕带来这里,就是算计即使颜今泽追到这来,暂时无法对他出手抢夺林慕,他也有更多的时间筹备回金水国的计划。
逗狗的林慕在想着怎么逃出去,既然这里不能打斗,治安很好,那他还是有很大几率跑出去。
逃出去之后可以去报官,这里不是严徽承的地盘应该不会容他胡来吧!但是想到哪哪都是官官相护,所以报官计划被他否决了。
“小公子薏米莲子粥来了,您趁热喝,不然该凉了!”
下人端着粥递给林慕,这几日林慕天天都在喝这个东西,反正也挺好喝的,他也不拒绝,所以每次端来粥他都会干干净净的喝完。
林慕懒得斯斯文文的喝了,而是一口饮下,“吧唧”小嘴,真好喝!
突然,碗从手滑落,林慕肚子如同烈火焚烧,把他烧得满脸通红,还没一会温度退下,他又如同被冻在冰窖里,寒气逼人,他嘴里吐出水汽,弯曲的睫毛被冻得凝了霜。
严徽承闻声赶来,就见林慕狼狈不堪的滚在地上,一冷一热交替让他痛苦不堪。
严徽承驱散了人,抱着林慕回房间放在床上,林慕眼眸带着红血丝,嘴吧出现裂痕,还渗着血迹
林慕钻进被子里,用手抓着床沿,脚蹬着床上,一会大汗淋漓,一会寒冰浸骨
来回折磨,他感到麻木了,在被子里干脆一动不动,随意生死。
严徽承知道是药剂发生作用了,看着林慕痛苦的样子,他后悔了,后悔研制解药,自责自己炼药之术不精,他宁可自己代替林慕承受这种痛苦,也不想看他痛苦的样子。
在一番折磨之后,忽然间被子被撑长了,露出了光洁的脚裸,散出乌黑顺长的头发。
严徽承屏住气息,抬起手轻轻的掀开被子,一张绝世美艳的睡颜呈现在他面前,这张脸他想了日日夜夜,可惜如昙花一现,在梦中还没碰到就已经散了。
现在这张脸比过去更加美艳,肤如璞玉光滑细腻,纤翘长睫,玉鼻挺立,朱唇釉色。轮廓柔和顺势而下,纤长的脖子,还有那精致的锁骨。
再顺着看下去,严徽承喉咙滚动,他克制着压下去的冲动,只得用手指划过,由上至下,一直到腹部停顿下来。
他为林慕拉上被子,不想让这么美好的身体被别人看到,他要藏好,锦浣是他的,一辈子只能是他的,他不会让别人抢走
静静地坐在一旁看着林慕
林慕醒来就见严徽承一双微红的眼睛,含情脉脉地看着他,这让林慕瘆得慌。
林慕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恢复成人身,于是依然用小孩子调调说了声:“叔叔你怎么了?”皱起眉头,软萌软萌。
严徽承的反应,一个柔情的抱,他真的已经化了,而且化成一滩水,他以前能扛得住小林慕的撒娇,但是大林慕的撒娇他彻底的沦陷了。
听到自己的声音,林慕才知道自己已经变成大人了,连严徽承抱他他都没在意,只是抬起自己的手再三确认。
又摸了摸自己的脸,嗯!真的成大人了,还没开心一会,耳边就响起了严徽承的声音,“锦儿你终于回来了。”
严徽承温柔的声音如雷贯耳,把林慕惊吓到了,原来严徽承一直知道他就是锦浣啊!前段时间还一直陪自己演戏,真的是面子丢大了,还喊人家叔叔,亏大了!
林慕欲哭无泪,现在变成成人身更不好逃了,有可能还会被抓回邑合府,然后重复以前那样的生活。
林慕不敢再想在邑合府的生活,他实在不想回忆,只等有颜今泽来救他了。
如果颜今泽这次能救得了他,他就会以身相许,不会再闹了,唉!突然好想颜今泽。
现在先好哄好严徽承拖延时间,等颜今泽来救他了。
林慕心里打着小算盘,没回应严徽承,严徽承起开身端详着林慕,“锦儿你怎么了,见到我不开心吗?”
林慕“开心!”这一句开心说得面无表情,有点不走心
严徽承“锦儿生气,是因为我骗你吗?”
林慕摇摇头
严徽承严肃道:“锦儿休要怪我,我只是想把你接回家!你是我的人,永远都是我的。”
林慕点点头,推开了严徽承,你帮我把成人的衣服拿过来,我这样不太方便。
严徽承邪魅地笑道:“此时已是深夜,你无需着衣!”然后严徽承解开自己的衣袍。
这个举动着实把林慕拉回了过去,一股痛苦的回忆涌上心头,林慕用手挡住前方,咬着唇,眼睛湿润摇摇头,带着哭腔道:“不要,不要!”
严徽承也被林慕的反应惊吓到了,他不知道原来林慕这么抗拒他,还会哭了,以前他是不会哭的。在这一年里他变成了一个人,真正的人,知道表现自己的喜怒哀乐。
可惜这一切的造就者就别人,不是他,严徽承勃然变色,他很想把床上的人好好□□一番。
不过在这一年多里,他明白了如果他再残暴下手,只会让林慕离他更远。
他强忍着怒气,说道:“好,你先好好休息吧!”而后推门出去了,头也不回。
刚才严徽承的情绪变化林慕察觉到了,以为严徽承还会像以前那样强迫他。
他已经做好了以死相逼的准备,可是严徽承竟然走了,真是难以置信。
在接下来的几天,严徽承并没有强迫林慕,这让林慕开始选择去试着相信他,并且与他说话的语气也缓和了许多。
林慕想出去逛逛不属乡,了解地形方便逃跑,严徽承当然知道林慕的小算盘,但是他依然顺着林慕的要求,因为他断定林慕这次无论如何都逃不开他的手掌心。
街道宽大,街头商品丰富多彩,街上的人衣冠整洁,没有街头乞儿之类的人,饶是林慕算是个现代人都对这里的繁华感到惊叹,不同于穆封城浓重的商业气息。
不属乡有一种文化书卷气息,街上皆是暖色建筑,没有阴冷的颜色。
暖/白色的围墙,瓦块淡灰色,街巷建筑风格多为楼台水榭,长廊环绕,淡粉的帷幔随风飘扬,溪水流淌,随处可见的葱树玉竹,街头时不时飘来一朵朵花瓣,宛如桃花源。
林慕产生了一种永远在此长居的冲动,要是这件事情结束了他就带着雪儿来这里定居,可以考虑也带上颜今泽。
还陶醉在幻想的林慕不知不觉扬起了嘴角,严徽承难得看到他开心,心里也十分高兴,“锦儿喜欢这里?”
林慕拿着折扇拍拍自己的左手,笑道:“是呀!这里给我的感觉很舒服,我很喜欢这里,好像我以前来过一样!可能梦里来过。”
严徽承说道:“过几日就是不属乡难得一见的放月节,既然锦儿喜欢,我们过完放月节再走也不迟。”
闻言,林慕回神,“何谓放月节?”他从来没有听说过。
严徽承:“放月节是不属乡独有的节日,所谓放月就是在秋收之后的十五号,当晚的月亮比平时大几倍,百姓不用掌灯,月光也会将不属乡照如白昼。”
林慕没见过放大几倍的月亮,嗯,见过电视上的特效大月亮,所以他对这个节日有些期待。
“确实值得观赏!”林慕点头道,又继续道“你不要框我!”
“我何时骗过你,倒是锦儿你……”意味深长的看着林慕
林慕尴尬地用折扇戳戳自己脑袋,“嗯……走啦!走啦!”
两人逛了几条街,见前方有擂台选美,林慕好奇往人群中挤进去,毕竟对于他这个只见过电视上选美的人来说,这里的一切他都好奇。
擂台旁边写着几个大字:月夜迷雾,圣子献舞;择天下人,选子为民。
看着一脸懵逼的林慕严徽承解释说:这是选拔放月节的圣子。
圣子每年选一次,选拔圣子要求非常严格,相貌、才学、品德必须是上等才有资格成为参加选拔
圣子当晚会在不属乡最高的楼台上跳舞,于月同辉,福光照民。能成为圣子就会得到百姓的尊敬,就算第二年换了新的圣子,上一年的圣子将有机会得到一官半职。
优秀者可以去揽月宫服侍乡仪,这是最高的荣耀,可惜从来没有人有过这种殊荣。
林慕一边听着严导游的解说,一边看着台上的圣子选拔。沉浸其中,他此时心情不错,一双美丽的凤眼微弯,嘴角上扬。
时不时絮叨一句,“咦,穿黄衣服的好看,小巧玲珑,那个穿白衣服的太丑了,………”不如大泽好看,真是糟蹋了白衣服。
严徽承扭过脸看着林慕,在他面前卸下伪装的林慕原来这么天真烂漫,以前总是把他关在凝心苑里,很少与他有床下以外的交流,他真的了解林慕太少了。
林慕兴高采烈地看着台上的选美,严徽承则无视外物,认真地端详他。
谁都没有注意到台上屏风后有人在偷窥他们,那人对着旁边的侍女叮咛了几句。
侍女得到嘱咐后,站在擂台上,“经过了几日的圣子选拔,今日我们已经找到了合适人选!”
台上台下哗然一片,他们互相讨论获选之人,侍女做了手势让观众安静下来,她微笑道:“今年的圣子人选就是这位公子!”指着台下正在“吃瓜”的林慕。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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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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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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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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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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