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邀请李德伟去石斛种植厂的的事情翡翠顺利,而且顺利的让陈松都难以想象。
他还以为李德伟经历过之前被他大嫂踢走的事情之后,会比较难搞定和重新邀请来着,没想到却意外的碰到了人家婆娘怀孕,家里也继续用钱的状况。
而自己也表现出了诚意,再加上那在原来基础上多加五块钱的工资的份上,李德伟最终还是被他婆娘给劝动了心,最后接受了陈松的道歉,同意再回去种植厂。
陈松离开他们家的时候,还想表现一下自己的谢意,没想到李德伟婆娘反而是向自己表达谢意,让陈松有些猝不及防以及愣神。
在告诉李德伟直接去种植厂,那边已经有翠芳婶子在管理之后,陈松明显赶到李德伟松了一口气,看来他对翠芳婶子还是挺信任的。
知道厂子不再是陈松大哥在管理之后,刚才还只是因为钱或者其他原因被劝回去的想法,也变成了自己乐意。
见状,陈松心里也明白,之前的确是自己考虑不周。
家族企业的有着极大的弊端,很容易就桎梏着企业的发展,以后管理层的任命还是要多多考虑才行,不能因为疏忽影响公司的发展。
做完这一切,搞定了大嫂给他留下的烂摊子。
请回了翠芳婶子做种植厂的厂长,在医院又看望了老支书,又把李德伟这个技术员请了回去,事情总算是弄完了。
陈松回到县城里房子。
房子还没熄灯,应该是四弟和二姐还没睡,估摸着是他们还在客厅聊天。
陈松推门而入,看到四弟正在客厅做作业呢,二姐在旁边监督着他。
“三弟。”
“三哥。”
两人看到陈松,都欣喜的迎了上来。
“三哥,你这么晚从村里回来吗?怎么不在村里住一晚再回来。”
陈根还想着自己三哥明明是早上刚回村的,怎么的也要忙活一下种植厂的事情,还有和爸妈他们聊聊什么的,还以为今天三哥不会回来呢!
“对啊,三弟,这么晚还回县城干啥?”
姐弟两个看陈松风尘仆仆的样子,颇为不解。
陈松自然也不会告诉他们两个,自己当众没给大哥两夫妻面子,还把大哥种植厂的厂子给撤了,为了怕尴尬,所以没留宿村里。
其实陈松也可以住在自己村里的房子里,自那房子造起来后,就一直很少在那边睡,这房子简直是造了个寂寞。
当初若不是为了有一个遮风挡雨的地方,陈松哪会那么着急起这么一间房子呢。
不过也是当时运气好,赶上了那次的大豆事件,这才攒足了第一桶金,这才搬到了县里,村里的那套房子也算是闲置空出来了。
陈松随意说了些理由,然后看了一些陈根的作业,嘱咐了几句。ωωω.χΙυΜЬ.Cǒm
“好了,作业做完了早点睡,我明早还要赶去省城,下午要去羊城,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二姐,四弟就拜托给你了,如果急需用钱的话,就去找找王瑶姐,取一下我存在超市的钱。”
“另外,有空回去看看爸妈吧,我这个做儿子的是没办法经常侍奉在身前了,就看你们了。”
陈松露出苦笑,响起回县城之前,陈爱国看着自己的表情,心生感慨。
也不知道当时自己这么做,到底对不对!
说完,陈松就直接回屋睡觉了。
第二天早上。
天还没有太亮,只有东方一抹鱼肚白在渐渐显现。
陈松拎着行李包,看了一眼关上门的二姐和四弟的屋子,然后静悄悄的离开。
刚好赶上最早去省城的班车。
陈松一路来到省城,已经日上三竿,他在路边小店找了个公用电话,直接打到了周瑾言家的电话。
接电话的是周家的阿姨,并且告诉陈松周家两兄妹已经在火车站等他了。
陈松连忙挂断电话,去了火车站。
这次有周瑾言帮忙买票,三人倒是买了三张卧铺票,而且还是同一个车厢。
三人也没多寒暄这两天的事情,先检票进了站,上了熟悉的绿皮火车之后,才有空开始聊几句。
陈松很明显可以看到周瑾言的脸色不错,满面春风,看来他和徐冬梅的事情,周老爷子那边应该是松了口,估摸着有新进展了。
陈松忍不住好奇,问了句:“咋样,你这满脸发春的样子,是不是有戏?老爷子同意了?”
“那是自然了,徐家和我们家本就是世交。再加上徐叔在羊城主政一方,据说这段时间似乎还有可能升一升,老爷子说了,现在南边的官员干的都不错,前途远大,自然也愿意我和冬梅能结成一对。”
“老爷子原本就想着三代中有人能联姻什么的,妹妹之前的那位何家佑不是黄了吗?老爷子本来还想着让我去京都找……算了,反正老爷子已经发话了,等下次让我爸亲自去羊城找徐叔聊聊。”
“对了。陈松啊,你猜我这次回家遇到了谁?”
周瑾言开始展现自己的话痨属性,一下子话题就展开了。
“我哪知道你遇到谁了!”陈松笑了笑,却发现周婉言的脸色似乎并不太好看。
陈松心中一动,开口试探的问道:“莫非是又看到何家佑了?”
“咦,这你都猜得到!”周瑾言看了一眼自家妹妹,然后看了一眼陈松,狐疑的挑了挑眉,旋即继续说道:“不仅仅是何家佑呢,何家老爷子也来了,还和我爷爷聊了聊。何家老爷子还想旧事重提,撮合我妹妹和他孙子,没想到吧,我家老爷子可是一口拒绝了。”
“也不知道老爷子咋想的,当初想要撮合的是他,现在拒绝的也是他。搞得我们婉言都心惊胆战的,对不对,妹妹?”
周瑾言调侃着自家妹妹,看到自家妹妹隐约保持着怒气,双眼对他散发着杀气,顿时吞了吞口水,笑了笑,不敢说话了。
这一趟的火车旅途到没有上次那一趟那么波折,还遇到拐卖儿童时间这么复杂,倒是一切顺利。再加上这次坐的是卧铺,三人大多数时间都是躺着休息,偶尔才下来聊聊天,吃点东西打发时间。
三十多个小时,总算过去,火车很快停靠在羊城北站的站台。
陈松三人出站,就看到了来接人的徐冬梅,以及在徐冬梅旁边站着的一个年轻男子。
周瑾言顿时不乐意了,立刻丢下陈松和周婉言,还有行李,直接跑上前去质问那男子是谁?
陈松和周婉言见状,连忙上去,生怕周瑾言发飙。
却没想,那边三人聊的还挺好。
陈松凑上来的时候,周瑾言还给他介绍起来:“陈松,这位就是段永平,昨天就到羊城了,还是冬梅帮忙接的车。”
“段永平同志,这位就是咱们未来电子厂的老板陈松。”
“你好。”
“你好。”
“段永平同志,可算是把你盼来了!”陈松立刻上前握住对方的手,使劲晃了晃,表示自己对他的重视:“抱歉,家里有些事,导致和我们约定的日子晚了一天,真是太抱歉了。”
“我可是听何教授说了,你可是个天才啊,而且听说你还兼学了经济学和管理是吗?”陈松看着眼前这个后世的大佬,眼中满是兴奋。
“不敢不敢,都是老师抬爱而已。至于经济和管理,我也就自学了点皮毛,算不得真,本来我还想着去考人大的研究生,这不陈老板的一席话,让我直接赶到羊城来了。”
“陈老板,你可得为我负责啊!”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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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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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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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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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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