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好男风?
想到这里,顾飞白起身打算去别桌。
“站住,留下来陪我喝酒。”
顾飞白面露苦涩,“能不能。”
刘向一口回绝,“不能。”
“都是男的,你怕什么。喝多了,本王会派人把你送回去。”
顾飞白只觉得自己好像失去了什么...
大殿内,刘文穿着黄袍,上面绣着五爪金龙,头上戴着冕冠,端坐在龙椅上。
多年养成的帝王气势,让庄严的大殿看上去有些压抑。
龙椅下方的位子,坐的是一名年过花甲的老者,老者面容和蔼,带着慈祥的眼光看着殿前的书生。
不同于殿中压抑的气氛,殿外等候的考生在紧张的过程中更带着些好奇。
第一个人出来的有些快,一群人围上来询问。
言念离人群有些近,见到有人往自己这边后退了两步,她索性让出了位子。
顾飞白出来的时候,有些得意的看着言念,脸上的自信溢于言表。
有些紧张的考生,跑过来搭话,希望能沾点喜气。
等到言念的时候,已经快结束了。
言念站在大殿中不卑不亢的回答着两人提出的问题。
田相看着言念当初的那份答卷,满意的点了点头。
“言念,你可愿接替老夫的位子,成为这大汉国的丞相。”
“老夫年事已高,陛下正是用人之际。”
田相还没说完,言念就跪了下来,“愿为陛下和老师分忧。”
田相和刘文对视一眼,这孩子...
田相笑着起身扶她起来,“老夫何时说过要收你为弟子。”
言念:“世人皆知田相一生未曾收过弟子,可人人都尊称您一声老师。”
“今日田相愿意相信言念,将重担交给我,自然当得言念称一声老师。”
田相有些满意的看着言念,“那今日,老夫就当着陛下的面收个弟子。”
“言念,你娶妻了没。”
言念:“回老师的话,娶了。”
言念知道两人是什么意思,也算是断了刘语的念想。
刘文皱了皱眉头,前些天他听刘语说起过言念。
他还特意关注了一下他,但是派出去调查的人还没回话。
自家这小女儿嚷嚷着要嫁给言念,可人家已经娶妻。
作为皇帝,更是一个父亲,他不允许刘语做小。
田相咳嗽了两声,“那就好。”
刘文看向言念,缓缓开口,“前些日子洵州爆发了较为严重的洪灾。”
“更是有不少人突然染上疾病,朕拨下去的赈灾银被劫了。”
“你需要在一个月的任期内,妥善的处理好这件事。”
“务必追回这笔赈灾银。”
“这段时间你不需要上朝,誉王也会协助助你,届时拿着朕的令牌。”
“如遇急事,可以先斩后奏。”
田相:“还不快谢陛下。”
言念立马行跪拜礼,恭敬地从王德手中接过刘文赐给她的令牌。
“言念,定不负陛下所托。”
言念从殿中走出来的时候,刘向早早的在门外候着。
“怎么样了。”
言念示意他回去说,言念没有等最后放榜的结果。
因为那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坐上了丞相的位子。
宫门外,停着两匹骏马,是刘向事先准备好的。
两人翻身上马,就朝着城外奔去。
一路上言念和刘向在讲述着大殿里发生的事情。
两天后,柳都城门口多了两道骑着马的身影。
守将将两人拦了下来,刘向有些无奈,将令牌丢给守将。
守将看了一眼令牌上的字,手心不自觉地出了一层汗,拿着令牌的手有些发软。
守将毕恭毕敬的将令牌还给刘向,让人放行。
进城后,刘向带着言念去了衙门。
言念有些不解,但还是跟着他,什么都没问。
这也算是对刘向的信任。
苏府,苏晚台正躺在一张躺椅上在院中晒着太阳。
这躺椅还是她凭着记忆让工匠做的,工匠有了苏晚台提供的图纸,尝试了几次之后倒也做出来了。
“小姐,小姐。”
苏晚台迷迷糊糊的感觉有人在叫自己,拿掉了脸上的帕子。
“怎么了。”
小柔一路小跑过来,还喘着粗气,脸上有些红,不知道是激动还是奔跑所致。
“姑爷回来了。”
苏晚台坐起身,有些错愕,“你说谁回来了?”
小柔脸上的欣喜落在苏晚台的眼中,“是言念姑爷。”
“她当大官了,和她一起回来的还有誉王。听说带着很多人正往苏府赶呢。”
苏晚台皱了皱眉,她不知道言念为什么突然又回来了。还带了很多人。
难不成,她反悔了,想回来找自己报仇?
苏晚台暗骂了一句言念不守信用。
苏晚台慌张起身,“她们到门口了?”
“还没,是我听外出采购的下人说的。”
苏晚台松了口气,“母亲呢。”
小柔想了想,“应该在屋里。”
苏晚台:“你去我屋里把那些房契地契还有一些细软都收起来。”
“在后院汇合。”
小柔还愣在原地,苏晚台有些急了。
“还不快去。”
小柔这才回过神,“哦,好的。”
小柔不知道苏晚台要做什么,但是小姐吩咐的一定不会有错。
苏晚台起身后,提起裙摆就朝张媛的屋里赶。
张媛还在喝茶,就看见苏晚台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
苏晚台二话不说拉着张媛就往外跑,张媛的茶都撒了一地。
张媛看着苏晚台今天毛毛躁躁的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
“是出了什么事吗?”
“母亲,你就别问了,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苏晚台这么一说,张媛就更加好奇了。
“到底出什么事了。”
苏晚台脚下步子不慢,“言念回来了。”
“她中榜了。”
张媛一听这话就停住了,苏晚台差点摔了一跤。
“她中榜了,这是好事。你往后门跑干什么。”
“看来她还是有点良心的,还知道家里有个娘子。”
“不行,我要回屋收拾一番。”
苏晚台都快急哭了,“母亲,你听我的。再不走真的来不及了。”
张媛甩开她的手,以为她得了失心疯。
“晚台,你怎么了。”
“你相公高中,你不高兴吗?”
“听为娘的,回去收拾一番,莫要让人看了我苏府的笑话。”
张媛撂下这句话,就转头回去了。
无论苏晚台怎么说,张媛都不听。
苏晚台没办法只能往后门跑,她只希望赶在言念来之前拦住她。xiumb.com
用自己一命换苏府安宁。
她想不通为什么剧情提早了,难道因为自己插了一脚,规则修复了硬要她苏家灭亡。
她只希望言念她们能看在苏怀国的面上放过苏家。
小柔在后院等了半天不见苏晚台的踪影,等的有些着急。
苏晚台跑到小柔旁边,来不及多说,“这些钱,你藏好了。”
“要是苏府有难,你就拿着这些钱,趁乱逃了。”
苏晚台说完就从后门走了,留下一脸懵逼的小柔。
小柔还在消化苏晚台刚刚的话,“小姐这话是什么意思。”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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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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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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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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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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