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王渡跟在洛晚风身后低眉做小,洛幕、张九言几人一直跟着看了好几天的笑话,世子也没再刺激洛晚风,最多偶尔一不小心和吴王渡亲密一下。
没想到收后宫这么难,吴王渡不禁记恨起洛国主来,你搞一夫一妻没问题,可好歹等我先纳完妾再说......
真不知道那两人是怎么做到给关山的百姓灌输了男女平等和一夫一妻的观念,真挺不容易的。
“报!克烈部巴图鲁求见。”
“是那个朱洛吧?朱达的养子,他还是耐不住性子了,还好于阁主也把我呈上去的奏章批下来了,请他进来。”
那日率八千牧民救吴王渡于危难的男子走了进来,还带着一个女子和一个通译,看来这人就是虏人的王女。
洛晚风身旁的一个小吏充当了通译,五个人颇为正式的坐在堂上说起了客套话。
张九言有些耐不住寂寞,几人凑到一起开始了八卦。
“你说,那巴图鲁什么毛病。我原先以为就是收为奴隶之类的,没想到还真娶了,这克烈的也不嫌弃么...”
几人都明白了张九言说的那什么是什么意思。
“草原人嘛,那王女多半不干净,虏人多半没什么贞操的概念,草原人就更没有了,说不定还有父子俩娶一个之类的。毕竟女人在他们眼里就是财产。”
“父死子继,兄终弟及。”
吴王渡按照前世对那些草原人的理解给几人讲了起来,多半也八九不离十,至少这个世界胡人就是这样。
“我看不一定,怎么说那女子也是虏人的王女,看起来也不像是嫁人的样子。这克烈的才搬来没几年,说不定和胡人不大一样。”
张九言拿出了一枚金币,虏人的金银缴获了不少,国主犒劳三军,尤其是跟着吴王渡当前锋这些人,都没少得。
能活着回去的,足够一家人一辈子衣食无忧了。
张九言径直对着王女走了过去。
“喂,你干嘛?咱们和克烈关系不错,你别坏事啊。”
张九言回过头给了几人一个有些贱贱的笑,站到了王女的面前。巴图鲁有些摸不着头脑,不知道这位看起来像是贵胄的年轻小子想做什么。
洛晚风也不知道该怎么阻止,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
“王女,你会说关山话吗?”
“会,不知大人是?”
“我是漠南的侯爷,别害怕。这是我关山的一种小风俗,遇到新婚夫妇要随分子。”
“我指尖的这枚金币,你若是能拔出来,我就送你一盒金币当分子,如果你拔不出来,那就只有这一枚了哦。”
通译翻译给了巴图鲁,巴图鲁没什么表情,反而轻松了起来,看着其他人自然的表情,还以为是真的。只有那个通译有些摸不着头脑,可也不敢得罪一位侯爷。
张九言用两根指头紧紧的夹住了一枚金币,漏出半截让王女拔。王女使劲捏住了金币,可金币仍旧纹丝不动,干脆两只手一起。
“大人,你夹的太紧了,我拔不出来啊。”
“你说什么?”
“大人,你夹得太紧了,我拔不出来。”
王女没听懂话里意思,又重复了一遍,更加使劲的拔着金币,除了世子和洛晚风,其他人都笑的直不起腰,旁边的通译看着巴图鲁一脸的愤怒赶紧收了声。
“啊,终于拔出来了。”
王女累得酥胸不断的起伏,虏人的基因果然不错,不愧是吃海产品和牛奶长大的,蛋白质摄入量就是高。
如果张九言没有一时失态盯着看就更好了。
张九言的仆从还真的抱上来了一小盒金币,送到王女的手中。张九言倒是不在乎,反正他也不差钱,而且这也是国主赏的,他那还有好几盒...
“你可太损了啊。”
张九言还回到几人身旁炫耀,而吴王渡却看到那个巴图鲁明显回味了过来,愤怒之情溢于言表。
可那张脸吴王渡却觉得眼熟,可这种狗血剧情不该出现在一个男的身上啊...
“那个巴图鲁我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啊?”
“你别说,我早就看着不对劲,好像我也在哪见过。”
洛晚风也觉得有些不对,两人仿佛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样开始端着下巴沉思。
“额,少爷,我也觉得,好像真的见过,莫非此人去过北苗?”
张三甲也不再站在那发呆,很少思考的大脑开始寻找。
“这就怪了,咱们三个如果都觉得眼熟,那会是谁呢?兴许是草原人都长一个样?”
一丝诡异涌上了吴王渡的心头,可还没等吴王渡想起来,巴图鲁就愤怒的嚷嚷着自己代表着克烈部,却受到了莫大的侮辱。
洛晚风以为只是抗议一下,没想到性情直爽的巴图鲁直接把刀扔到了吴王渡脚下,喊着要决斗。
吴王渡有些发蒙,正想说你是不是找错人了,可很快就发现了原因,因为只有自己穿着华丽到不舍得脱下来的将军甲,那些人都穿着朝服或便装。
吴王渡在心里怒骂不已,这可是克烈部的巴图鲁,草原上十几年来最勇猛的雄鹰,可如果不接下就是丢了关山的面子。这要是传出去,自己以后也别当什么将军了。
“好,我吴王渡,关山虎贲卫都指挥使接下了。”
这句话说出去也许会连带着虎贲卫蒙羞,不过人家再怎么说也是第一勇士,吴王渡输了也不丢人。反而能因为这句话让他不敢真的下死手。
一干人来到了城堡足够跑马的院中,王女帮着巴图鲁带上了颇为搞笑的装饰,背后插上了两个羽翼,和波兰翼骑兵一样,牵过了一匹战马。
吴王渡也拿上了张三甲那把挑刀,自己的已经崩碎,马战自然不可能用苗刀这种短刀,而战马直接用了洛晚风的白兔。
这匹极为难得的好马与吴王渡也是老相识,曾经带着昏迷的吴王渡从帝都中冲出,再次见面白兔也低下头拱着吴王渡的手心。
“兄弟,有什么想说的吗?对面可是克烈的巴图鲁!你要是赢了你就是草原第一勇士了!”
张九言到现在还在起哄。
“那我现场做首诗吧!”
洛晚风和白妙音都看了过来,吴王渡的才情两人还是知道的,可下一句直接让两人想说我不认识那个人。
“克烈上阵鸡毛装,都是骑兵装鸡毛。”
吴王渡拍马冲了出去,反正也是要输,不如坦荡一些。而巴图鲁也抄着一杆长枪冲到近前。
吴王渡马术平平,也没来得及学太多的招式,举刀一记竖劈而下,可巴图鲁的马却突然加速,又猛地站住,两马即将相撞。
巴图鲁用枪刺向白兔的胸膛,而吴王渡的刀却还在空中还没劈下,想要兜转马缰闪避,却为时已晚,谁知白兔竟自己人立而起,躲过了致命的一刺。
吴王渡瞅准机会,把所有力量都灌在了刀锋之上,刀光闪过,巴图鲁来不及收回长枪,侧身格挡,可马鞍的系带却被吴王渡一刀砍断,长刀狠狠的砍进了马背。
战马吃痛把巴图鲁甩了下去,吴王渡的刀也一时拔不出来,只好丢弃拔出了腰间的苗刀。
吴王渡本以为到这就结束了,可落地的巴图鲁一个翻滚之后冲上前用蛮力硬是将白兔给扑倒。
吴王渡踩在马镫上的脚腕几乎被扭断,巴图鲁扔掉了长枪等吴王渡挣扎着爬起后开始近身撕打,手上的苗刀也被一记手刀打落,踢到了一旁。
这世界也根本没什么贴身空手搏杀的套路,两人撕打起来仿佛孩童,只是在比着对疼痛的忍耐,可巴图鲁却有着草原上摔跤的技巧。
一次次给吴王渡上演着第二套广播体操--雏鹰起飞,吴王渡也不甘示弱,对着太阳穴,胃隔膜不住的用膝击和肘击。
巴图鲁一边一次次把吴王渡摔在地上,一边嘴里念念有词,吴王渡听不懂以为是语气助词之类,也不断的对这个下手一次比一次狠的巴图鲁辱骂。
“那人在说什么?”
洛晚风有些好奇巴图鲁嘴里的脏话,通译也有点摸不着头脑,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似乎是在骂负心汉之类的,在下学识短浅,也有些摸不准。”
这边的说话吴王渡也听到了
“我特么娶不娶我家晚风妹子关你屁事。”
又是一计重拳狠狠的打在巴图鲁的太阳穴,这一次下手极重,巴图鲁的眼眶都被打咧,血一滴滴流了出来。
巴图鲁也有些站不稳,可还是把吴王渡甩了出去,甩出去后,自己也捂着眼跪在了地上。
其他人眼见都见了血,再打下去说不定那巴图鲁要下死手立马上前阻拦。张三甲更是按住了巴图鲁的肩膀,如果巴图鲁想发蛮力挣脱,那他这个膀子就会被卸掉。
可不知道是因为真的受伤太重还是什么,巴图鲁说了一句‘我输了’,就极为干脆的带着几个人愤愤而去。
吴王渡倒是没太大的事,因为吴王渡发现每次自己被摔在地上的时候,那个巴图鲁都会用手往上提一下帮自己卸力,都指挥使的名头还真是好用。
“我骨头好像断了。”
吴王渡开始在地上装死,一副全身骨折半身不遂的样子,张九言和洛幕自然看了出来没有上前,世子也觉得不对,因为真要是骨折哪还能滚来滚去......
郎中还没来及进院子就被拦着回去,只有洛晚风傻乎乎的上去了。
“哥,你没事吧?你哪里痛?”
“浑身都痛,怕是骨头断了好几根。那贼厮下手好重,也许我下半辈子就要在床上躺着了。”
洛晚风当场就急了。
“把克烈部的都给我拦下!”
“别,妹子,别坏了关山的大事。你今日要是这样,未来的仕途说不定就断了。”
吴王渡真怕假戏真做,再把那个本来就手下留情的巴图鲁给做了。
“你明知打不过,为何还要这样,你就一点不知道保护自己吗?一点面子算什么。”
“因为你在旁边看着啊,我不想让你看到我不光彩的一面。”
然而吴王渡心想,哄不好你,国主下手可比巴图鲁重多了...
脸上有些冰冷,吴王渡发现自己愣神的一瞬,洛晚风变得泪眼婆娑起来,泫然欲泣的样子让人真想抱在怀里。
“妹子你别哭啊,我没事,我真的没事,其实我是骗你的。”
吴王渡站了起来,活蹦乱跳的向洛晚风证明。
“骗子,去死吧你。我这么忙,你还有心情做这些!”
洛晚风踢了吴王渡一脚又转身回去办公,张九言不住的咂着嘴给白妙音说,吴王渡还是太嫩了,要是他十个八个都娶回家了。
一张舆图被缓缓展开,虏人的舆图果然不凡,四处劫掠的他们把舆图标注的极为详细,包括了每一处的人口、出产和大致的驻军。
甚至还有许多大大小小的岛屿,只不过这些岛屿都比较小,甚至还有在虏地更北边的,虏地就够寒冷了,再往北怕是真的寸草不生了。
“虏地可真是一块宝地啊,我原先以为此地种粮食出产不佳,最多也只能用来畜牧。没想到虏人捕鱼竟然强悍如此。”
洛晚风又拉过几人,开始商议起虏地的各项事宜,想必洛国主那两人也是想着先前暂领大学士也只是让内阁那几人和各部尚书信服。
现在是想让洛晚风独自执掌一地,做出些政绩,让其他人也信服。
洛晚风的手指到了舆图上最北边的地方。
“虏人捕鱼时会和李子涵一样用东西敲击船帮,发出一种特殊的旋律,然后引来鱼群,据说一艘大型渔船一次出海能捕得上万斤的鱼。”
“而在这里,他们还会出动两三艘渔船用标枪来捕鲸,虽然其他地方的鲸难以捕到。可这个地方的鲸按他们的说法密集的可以踩在鲸背上奔跑。”
“只要捕到一头鲸,一个部族过冬的肉食就有了,还能得到大量的油脂。”
吴王渡立马明白了洛晚风的意思,关山地方小,也没有多少牧场,仅仅靠着农户各自家里养的鸡豚还是太少了。
从这次出征虏地就能看出,虽然虏人武器落后,也没有好的战术之类,可他们哪怕是普通的渔民身体素质就要好得多,充足的肉食足以在冷兵器时代让一个国家迅速的崛起。
“可怎么保存呢?风干?制成腊肉?可即便如此,风干也就保存一个月,腊肉也不过两三个月。腌肉时间长些,差不多能一年,可味道就。”
小时候就在北苗骑马打猎的白妙音显然比这几人更能看出问题所在。
“在此地捕鲸,鲸拖到岸上时怕是已经过了一两天。在那边处理好,送到这里怕是就要十天,再送到关山各处,商队又不和府军卫一样神速,送到之后再卖给当地百姓,这肉兴许已经坏了。”
“况且,关山不是处处有运河,运河在最西边,这路上的损耗,怕是这鲸肉到了,价格也不会低。若是只顾及沿海,渔民们怕是也没那么稀罕。”
“而且我总觉得,这鲸没那么好捕。”
鲸有多大,几人都没实际见过,可能用两三艘虏人的‘渔船’才能捕到的,想必是个庞然大物。不说多,三尺长的鱼在水中就远比一个成人有力气。wWW.ΧìǔΜЬ.CǒΜ
“未必。”
吴王渡想到了穿越之后最应该做的一件事。
“运费不会太高,这个我有办法,让我家把利润压下去就是了。最主要的是这鲸肉和鱼肉得来要容易的多,算下来还是要比家里养鸡豚划算。”
“至于保鲜嘛。我们可以做琉璃,我有办法能极大降低琉璃的成本,将鱼肉先做成熟的,然后放到琉璃里,趁热塞上木塞,再用线和蜜蜡或者干脆用泥封来封住。”
吴王渡把玻璃换成了琉璃一词,让几人更好理解。还刻意跳过了捕鲸,至少要先让他们觉得鲸很好捕,到时候再说。
吴王渡不相信有热兵器对付不了的碳基生物,如果有,那一定是不够热或者口径不够大。
“那直接用陶罐不就行了吗?上边拍上泥封,只是太容易碎了。”
吴王渡摇了摇头,这点东西吴王渡还是知道的,也省去了很多的弯路。
“用陶罐不行的,还要挂釉,成本高的吓人。”
“只是要先找到硅沙才好。”
吴王渡开始回想起制作玻璃的细节,小说里那些写的及其不负责任,真要是沙子能简单的做成玻璃,那也不至于普及的那么晚。
首先就是要含硅量高的那些才行,不过这倒是好找,只要找到一个地方,那几百年都用不完,其次就是直接烧制的温度要两千度,对于这个时代还是太难了一些。
吴王渡虽然能做到,不过那样成本就上去了,而正确的就是把苏打和硅沙混在一起,这样一千度的温度就能制成玻璃。
至于后续的吹制就更简单了,因为琉璃早就有了,只不过这东西太贵被当成了贵族才能用的玩意,找几个熟练的工匠就能开工。
“对了,国主说要拨给我的工匠现在到哪了?”
“不是在关山吗?所以我才让你回去啊,你要让国主等着你么...”
洛晚风说完,一丝不舍涌上心头。
“那快给于阁主上个奏折,让他差人去漠北和沿海的地方每个地方取些沙子来,再让那些工匠都来这里,再给我捎带上几个做琉璃的。”
“再上个奏折,把我刚才说的写上去,于阁主会明白的。现在虏地本来不是就在移民让虏人和关山人混居通婚么。”
“正好,再迁过来几千户最穷,最穷的百姓。咱们在此地建一个流水线式的鱼肉作坊,到时候不仅我关山的百姓能人人吃上肉,也能带来让户部那群人偷着乐的赋税。”
“最好,再给兵部和户部打个招呼。要用户部的几个算学不错小吏和一点钱粮,再加上兵部几十艘战船。”
吴王渡妙语连出,众人唯一不解的就是那句流水线,不过也能大致听出是什么意思。
“妹子,是你上奏折啊,不是我。我一个都指挥使要这功劳没用,要不你分给洛幕兄弟点也行。”
“你确定这是功劳吗?就算于阁主是我义父,我现在也只是个内阁学士,人家都不听我的。”
洛晚风更惊讶于吴王渡说话的气势,几句话就想要调动户部和兵部,而那些工匠又何尝不是工部的宝贝,还想要一批小吏和钱粮。
六部转眼之间,四个最重要的就要被调动起来。可吴王渡的语气却那么肯定。
“好吧,我试试,可我不保证,内阁会跟你一起胡闹。”
“不过,哥你不走了吗?”
“走?去哪?”插话的是洛幕,可很快就意识到不是问的自己,尴尬的扭过了身去。
“那当然不能走了。”
吴王渡说这话时,谁都没看。
“两个人如果离的太远,那就像是树叶。”
“树叶?哥你是说和树叶一般容易坠落吗?”
洛晚风感叹吴王渡一出口便饱含深意。
“不,不是绿就是黄。”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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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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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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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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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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