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
匈奴还没有收拾呢,怎么能松懈呢。
至于大宛王妃和公主,刘进则是安排人暂时送回轮台了。
一队大概有几十骑的小部队和一辆马车出发了。
别看人少,但是这几十骑已经能应对大多数的危险情况了。
他们正是护送大宛王妃和公主回轮台的骑兵。
马车里,两个女人愁容满面:
“母后,我们这辈子还能回大宛吗?”
年轻一点的女人,明眉皓齿,脸蛋白皙,身穿大宛传统的服饰,无不显示着异域风格,长相一定符合后世的审美。
完全不亚于什么绝美的小姐。
最值得一提的是,从上往下看,看不到脚。
这绝对是天赋异禀。
尤其是在汉人中。
就算是大宛人种里,这也是很少有的。
只是脸上的愁容,却让其美貌落了一层。
眼袋肿着,好像是被人打了一样,但熟悉女孩子的人都知道,这是女孩子哭诉完的状态。
大宛公主,在王妃的怀里,不住的流泪。
大宛王妃,也是个绝美的妇人,身材比之女儿也不差,婀娜的身材比之老树还要妖娆,更关键的是多了一股成熟的韵味,那对于很多男人来说绝对是致命的毒药。
如果是在和平年代,这样的绝色美人莫说是两个,就算是一个也绝对能闯出偌大的名声。
可,很显然这个时代,没有人去欣赏他的美貌。
有的只有无尽的占有。
这支队伍,就是护送两人回轮台的队伍,刘进挑选了一小队精锐骑兵。
“箬儿,记住,报仇,一定要报仇,你那个叔父太狠心了。”
“杀了你父亲,兄长,现在就连咱们两个妇道人家都不放过,就是为了没有人能在大宛国内挡他的路。”
美妇人王妃眼中掺杂了一股名为仇恨的东西。
对着女儿说道。
就在前些天他还是大宛的国母,享受着无数人的羡慕,奉承,可现在他仅仅是一件礼物!
一件可有可无的礼物,送给了大汉的皇太孙。
这是她三十多年来第一次感觉到了屈辱。
大宛公主,也就是眛蔡善箬梨花带雨的脸蛋上哭诉着:
“母后,我们两个弱女子如何能是莫哈利毕的对手,现在我们连一兵一卒都没有,外面还有汉军看守。”
眛蔡善箬已经说不下去了。
现在她们娘俩的处境何其糟糕,不要说复仇,就算是自由都没有了。
以后是不是别人胯下承欢之物,都说不准了。
虽说她们大宛并没有从一而终的说法,可是母女二人共同侍奉一人,也太过于羞耻了。
眛蔡善箬有些接受不了。
而一旁充满仇恨的大宛王妃,则是坚定的道:
“箬儿,记住!”
“这正是我们的机会,只要我们能把这位皇太孙殿下笼络住,以后复仇不会太难。”
“最好,能让皇太孙殿下推你成为大宛的女王,那时候就算是咱们受了再大的屈辱也值了。”
眛蔡善箬眼泪婆娑的看着自己的母后。
你确定你不是寂寞了吗?
开玩笑。
“母后,有机会吗?”
只见大宛王妃,眼神坚定的道:
“有机会的,就算是没有机会创造机会也要上!”
母女两个的自我攻略,是完全出乎了刘进的意料之外的。
马车外,几十名大汉骑兵,百无聊赖的围着马车。
慢慢悠悠的带着马车前进。
“头儿,咱们又赶不上建功立业的机会了呗?真羡慕那些能跟随太孙殿下远征匈奴的啊?”
一名身穿大汉制式铠甲的年轻人对着身边领头年轻人抱怨道。
“不想去就回去!”领头年轻人毫不客气的说了一句。
只是眼神却飘向了远方。
“常头儿,为什么别的百夫长吃香的喝辣的,我们就就要干这样没意思的活计?”年轻人小声嘀咕了一句。
常凌骑着马观察着四方,漫不经心的道,“老子还不是一样?老子要是能决定的话还用你在这说?”
年轻人嘿嘿一笑,“我就是说说,谁不知道常头儿您最仁义了!”
“不过,兄弟还是要说两句,您也没事儿就跟咱将军请战什么的,刷刷存在感啊,不然总也捞不着好差事。”
百夫长常凌还没说话。就听一道声音传来。
“钩子你别叨叨了,心烦!念叨一路了你不嫌累我还嫌烦呢!”
另一个骑马年轻人抽出背囊里的羽箭拍了钩子一下表情漫不经心。
“招子,你在拍我我跟你急啊!”钩子一下子就冲着招子喊叫了起来。
两人玩闹了起来。
这种行军最无聊的了,还是护送,想快一点都快不了,要照顾马车里女眷的身体。
互相开开玩笑也算是找个事儿干。
“闭嘴!”常凌望着远方奔腾而起的尘土低声怒喝了一声。
霎时间几十人的队伍安静了下来。
一直在一起训练的默契体现了出来。
“招子你眼神好使快看看,是敌是友?”钩子也看到了尘土,焦急的对招子说。
这荒无人烟的地方突然冒出尘土狼烟的情况,这是有情况啊。他们没什么,这要是太孙殿下的两个女人出问题,八个脑袋也不够砍啊。
“头儿,好像是匈奴!”招子仔细的瞅了一眼,快速把夹在马背上的强弩弩机取了下来,搭弓瞄准。
常凌对招子的眼力十分相信,左脚一动侧挂在马背上的骑兵战刀一下子落到了常凌手中。
沉声道“备战!”
他知道这种空旷的地方逃是没有用的。
看那尘土飞扬的样子,对面也是骑兵。琇書蛧
余下的人除了招子飞快的拿出自己的兵刃,都拿出来了强弩,做出战斗姿势。
等待常凌下令。
马不住的在原地踏步,打着喷嚏,仿佛预示着不安。
常凌在等,骑兵作战马匹的体力非常重要!
一定要等到合适的位置再冲锋!
但是常凌的心里十分的不解,为何这种鸟不拉屎的路上会出现匈奴。
如果说是平时的话,他完全可以仗着强弩之利慢慢吊着匈奴打,可是现在不行。
身后有一辆马车。
马车跑不快的。
他们死无所谓,如果殿下的女人出了问题,谁也担待不起。
别看钩子和招子听起来好像对护送这份差事不太满意,但是谁都知道这一趟要是干好了,比杀死多少匈奴都露脸。
毕竟殿下的女人啊。
而且还是大宛的王妃和公主。
可现在居然出现了匈奴,这是是突发情况了。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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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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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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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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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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