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旅行会造成这种现象,有些该出生的人没有出生,有些不该出生的人却出生了,每个人都有想要重来一次的渴望,想修改一些让自己后悔的历史,可惜,那是违反时间旅行规则的,直接修改自己的命运可能会被过去的自己杀死,在波莫娜的梦里,“亨利”就死在了自己的工作椅上。
时间旅行试验属于神秘事务司的管辖范围,那是一个非常精密的试验,稍微一个不小心就会带来难以预知的后果,有的人会在某人的记忆里凭空失踪,他明明记得那个人还活着,怎么转眼就不见了。1973年曾经出现过一个神奇的失踪案,一个名叫杰纳斯·西奇的英国巫师假装自己被伏地蝠吃掉,伪造自己的死亡,在床边的桌子上草草写下一张字条:“噢,不,一只伏地蝠抓住了我,我喘不过气来了。”当时他已经和一个女巫结婚后有了几个孩子他的妻子和孩子都信以为真,因为杰纳斯的床上干干净净、空空荡荡。他们过了一段伤心的日子。
不过,人们后来在五英里之外发现了杰纳斯,当时他正和绿火龙酒吧的女老板生活在一起。
圣芒戈魔法伤病医院五楼魔咒伤害科的一个封闭式病房,它的门通常都锁着,防止里面的病人到处乱走。这间病房里的患者的大脑都受到了永久性的魔咒伤害。这间病房名叫杰纳斯西奇病房,有人传说这个病房之所以有这个名字是因为他命名的。可以想象,当伤心的妻子和孩子们得知自己的丈夫和父亲不负责任得逃跑,和别的女人生活在一起时会有多愤怒,又或者,以为对方单身,实际上已经结婚生子的女老板有多么恼怒,吉德罗·洛哈特就住在那个病房里,大脑永久性的魔咒伤害,这种伤想起来就觉得恐怖,分管这间病房的治疗师梅莲姆·斯特劳是个脾气很好的女巫,她像母亲一样照料着自己的病人,相信没有哪个正常男人会觉得自己跟婴儿一样被人喂饭吃时件幸福的事。琇書網
男人的复仇是杀了对方,女人的复仇是让对方生不如死,这世上有很多下毒的方法,比如,用断肠草的蜂蜜,断肠草是剧毒,它的蜂蜜也是剧毒,可是从表面上看它和普通蜂蜜没有任何区别,只需要少少一点就足以致命。罗恩喝的蜂蜜酒不一定是在酒里面掺毒,也有可能在蜂蜜酒酿造发酵过程中就用了有毒的蜂蜜,他能活下可真是幸运。
“皇帝”的每一餐都要验毒,银针只能验砒霜,那是一种很晚的毒物,早期的宫廷都是用的植物和动物毒素,70年代的时候赫夫帕夫和斯莱特林的毒药大战,软爪陆虾让海鲜从霍格沃兹的餐桌上消失了,因此1994年,当波莫娜用法式杂鱼汤款待布雷巴顿的时候吓着了不少人,斯莱特林全体都没有碰那道菜,拉文克劳部分听说过那段故事的人也没碰,至于赫夫帕夫,他们管着厨房,宴会上什么菜没下毒他们比谁都清楚,只有格兰芬多才会毫无戒心得喝那盘海鲜汤。
哈利在黑湖出了大风头,德拉科嫉妒极了,他想让哈利出丑,同时退出比赛,于是就打算到他教父的地窖里找点魔药材料给他“下毒”,也正是在那天他撞见了他们俩幽会。
吃它的人会发高烧,还会长出绿色的疹子,除此之外它还会让人在一个星期内诸事不顺,这和在蜂蜜酒里下的那种会致死的毒不一样,软爪陆虾的尾巴可以用来制作魔药。齐格蒙特·巴奇在十四岁时,就已经能够纠正魔药课教授在使用软爪陆虾尾巴制作魔药时的错误,这种魔药叫灾厄药水,它和福灵剂互为解药,只是灾厄药水一听就是黑魔法,远没有福灵剂那么受人欢迎。
谁不想走运呢,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福与祸相互依存,互相转化。坏事可以引发出好结果,好事也可以引发出坏结果,哈利用福灵剂骗了斯拉格霍恩的记忆,却没想到自己差点死了,在另一个宇宙里,也许存在哈利和纳威都死了,伏地魔和黑暗生物统治巫师界的可能,那个世界对麻瓜来说绝对是痛苦的,因为他们看不见摄魂怪,那些斗篷怪喜欢吸食别人的快乐,活在那样的世界里是多么让人绝望啊。
同样是校长,阿不思当校长的时候大家至少有快乐的校园记忆,到了西弗勒斯和乌姆里奇这里就只剩下痛苦的回忆了,监狱一样的学校是没人会喜欢、并且愿意用生命去守护的。
就像中文儿歌里唱的一样:太阳当空照花儿对我笑,小鸟说早早早,你为什么背着炸药包,我去炸学校,老师不知道,一拉弦我就跑,回头一看学校不见了。
炸学校是快乐的,这些学生是遭了多大的罪,西弗勒斯年轻的时候估计曾经想把学校给炸了,不然也不会想出用爆炸液挑战斯拉格霍恩。
就算他输了、死了,至少那座该死的城堡被炸了,他在读书的时候前面五年一直被人欺负,到了六年级才开始好过一点,不过那个时候他已经和莉莉分道扬镳了。
他就是那种相信法律和秩序的人,一点玩笑都不能开,更别提劫道者们开得那些有时候稍显过火的玩笑了。
斯莱特林是有忠诚和勇敢,但那也要看人和分时候,波莫娜回家的时候西弗勒斯斯内普正在小酒吧边喝酒,波莫娜什么都没说就举起了魔杖,他在千钧一发的时候掏出魔杖给自己来了个盔甲护身,但那些酒就没那么幸运,那些玻璃瓶全碎了。
“你发什么疯!”他惊疑不定得说。
“你那天离开我,跑去酒吧喝酒,还和人斗殴,是这样吗?”波莫娜尖声叫着问道“在我,还有莉莉需要你的时候!你在哪儿!”
他沉默了。
“还有莱斯特兰奇家的金库,你是怎么进去的!”她契而不舍得问道“你把真的格兰芬多之剑交给了贝拉特里克斯,然后又调换回来了,你既然能进金库为什么当时不把赫夫帕夫金杯给毁了!”
“我不知道那个杯子是魂器。”他没有任何语气起伏得说“那个金库里有很多金银杯子,我怎么直到它就是魂器?”
“你和妖精很熟对吗,所以他们才会允许你不验明身份就能进入古灵阁。”波莫娜依旧用魔杖指着他“你能搞到防盗瀑布的水,那个地方距离莱斯特兰奇家的金库不远了,你还有什么瞒着我?”
“谁告诉你这些?”西弗勒斯问“是乔治?”
“你打算找他算账吗?就因为他揭穿了你?”
“我们可以随时离开。”他看着她的眼睛说“别去管那些无关的人。”
“德拉科怎么办?”
“我不知道。”他摊开双手,缓缓得向她走进“你也看了那些信了,我发誓,我绝不会让我们走上他们俩一样的路,德拉科已经成年了,他可以负责自己的人生。”
“你别过来!”她警告着他,可是这警告对他好像没有用处,他依旧缓步向她走近,长袍拖在地上发出“沙沙”的声音,听起来就像是蛇在爬行。
“我一直都不喜欢凤凰社的人,他们是很勇敢,却不怎么聪明,既然有想要的东西,为什么不想尽办法去得到呢?如果有个像唐克斯一样年轻漂亮的女人这么追逐我,我才不会跟莱姆斯卢平一样将她给推开。”
波莫娜对着他用了飞沙走石,他就像指挥乐队一样,挥舞魔杖将它给挡住了。
“我要离婚!”
“没问题,我也厌倦当你的丈夫了,咱们继续跟以前一样鬼混怎么样?”他厚颜无耻得笑着说“我知道,你也喜欢偷偷摸摸的感觉,你总是在说自己背叛了莉莉,真见鬼,你是怎么做到一边心怀愧疚一边做坏事的?”
“那你呢,你怎么能把所有错都归在我的身上,西里斯跟我只是朋友,他是为了保护我才和你决斗……”
“不要,再说你和他只是朋友了。”他捏紧了拳头,又松开,最终将即将爆发的怒火给压了回去,保持着优雅的风度说“那只是你一厢情愿那么觉得,你不需要他的保护。”
“你不能因为赫敏和罗恩在一起了,就说我和西里斯也会跟他一样溜进古灵阁。”她垂着泪说“没人知道魂器在那儿!”
“是你作出的推论。”
是的,这就是问题的关键了,她是基于赫夫帕夫金杯在古灵阁的这个事实进行反向推理的,哈利他们进入古灵阁的时候完全是凭着运气,他也不知道莱斯特兰奇家族金库里面藏有魂器。
“你有没有动过713号金库里的东西。”波莫娜颤声问,她拿着魔杖的手都在发抖。
“没有。”他深不可测的黑眼睛盯着她“阿不思邓布利多没有相信我到那个程度。”
有两个选择,信还是不信,波莫娜看着这个和她亲密无比的人,他看起来是如此真实,一点都不像是她幻想出来的。
“皮特也死了。”她缓缓得说“劫道者都死了。”
“那是个好消息……”
“他成了僵尸,黑魔王给他的假手杀了他,恐怖之旅旅行社开发了一个僵尸小道的旅游项目,他也许就藏在那些僵尸里面。”波莫娜打断了他“然后他在去年到了我们隐居的地方附近,我在雪地里找到了他,你手上的黑魔标记他能感觉到,他在你走后进屋偷袭了我,在你,在酒吧喝酒,和人打架的时候。”
“你想干什么?让我戒酒?”
“不。”波莫娜收起了魔杖“贝拉在赫敏的胳膊上用黑魔法刻了‘泥巴种’这个词,我要你想办法把它给清洗掉。”
“你是指的她手上的疤痕消失?”
“我希望你的组织里,别再出现对麻瓜种巫师的歧视,你还没接受教训吗?你忘了你是怎么失去莉莉的?”她把眼泪擦干,悲伤得说“我知道,莱姆斯让纳威将博格特变成那样是羞辱了你,但是你不应该这样就怂恿斯莱特林的孩子们歧视麻瓜种转移他们的注意力,你这么做和那些政客有什么区别。”
“我没有别的选择。”他迈着大步走了过来,搂住了她“等这件事完了我们就走,离开这个地方。”
“我们不能走,你还有你的誓言。”她像是找到了发泄的渠道一样,哭得更惨了。
“我本来指望你能帮忙,看来现在是不可能了。”他就像哄小孩一样拍着她的背“茜茜开始喝酒了。”
“为……为什么?”她打着嗝问。
“我需要你坚强起来。”他擦干了她的眼泪,捧着她的脸说“我不在乎有没有后嗣继承我的一切,我已经有你了,能到霍格沃兹读书是我这一辈子最幸运的事。”
“那……那你觉得,有一天麻瓜和巫师能和平共处吗?”
“有一天,甜心,会有一天的。”他亲了亲她的脸颊,然后将她抱在怀里,让她听他胸腔里的心跳声“你要有耐心一点,想吃甜食吗?我记得你不高兴的时候爱吃甜食。”
她闻着满屋子的酒味,丝毫没有吃甜食的心情。
“为什么乔治那么恨我?”
“你有问过为什么阿莫斯迪戈里那么恨哈利波特么?”情圣先生在她耳边轻声说“因为失去亲人而悲伤痛苦的人需要一个仇恨发泄的对象,哈利波特的罪就是他经历了那么多磨难之后还活着,命大不全是好事。”
“你有没有想过,也许伏地魔的尸体是被伏地蝠吃掉了。”
“波特家怎么会有伏地蝠?它不是野外的吗?”他疑惑得问。
“只是一种猜想罢了。”波莫娜无趣得说“因为伏地魔失踪了,从1981年到1999年妖精们才不敢作乱,等他的死讯传遍之后,妖精们就开始动乱了,我想,你们该给他一点警告。”
西弗勒斯松开了她,那个刚才哭得稀里哗啦,还吵着要离婚的女人不见了,她好了,跟没事人一样。
“那些酒还能挽回吗?”
“我需要一点时间。”西弗勒斯在一张椅子上坐下,一脸惊魂未定的样子。
“别担心,女人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会心情不好。”波莫娜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负责清理。”
说完她就垫着脚尖,离开了这个小酒吧。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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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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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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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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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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