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场的车辆更多了,买卖也更红火了,每天大把大把钞票流水般的往里淌。
田工农把小轱辘逼上车后,拉到一个僻静的地方,把车停下,小轱辘吓得直哆嗦,不知道田工农要怎样收拾他。
小轱辘被打怕了,甚至怕田工农要了他的命。
田工农看到小轱辘这个怂包样,再想想他的日常作为,也就没有难为他。
“轱辘,不用怕了。我不会难为你的,把你们这伙人怎样召集在一起的,想干什么,收费站是谁指示建的。一件件都给我说清楚,这样大爷我今天就饶了你!”
小轱辘连连点头称是:“是,是,大爷。大爷我老老实实的交代。”
“他妈的,谁是大爷?你是大爷?”田工农偷着笑了。
“不,不,你是大爷,工农是大爷。”
小轱辘一五一十地把田本元怎么把他们叫在一起,怎么安排建收费站,三疤和田小超他们怎么想法要打败工农他们然后再想法子搞沙场,一五一十地向田工农交代了。
田工农向五月汇报了砸收费站的事情。
五月问:“三疤怎么样了?没派个人去看看?”
“去了,还在重症监护室,人死不了,以后脑子会有后遗症,好像是脊椎也断了。”
“送了多少钱去?”
“就是你让送的一万,再没送。”
“再送去一万吧,送到他家给老爹老娘。”潘五月嘱咐说。
“好。表哥,他们收的过路费都交给田本元了,得去找田本元要回来。”田工农说。
潘五月想了想说:“这件事你就别管了,三疤伤得那么重,警察会找上门来的,你先出去躲两天,过过风头再露面。出去办点事,估计也得需半拉个月,回来后也就没事啦!”
“表哥派我到哪去?”
“到时候就告诉你了,去取点白货,准备准备后天动身。”
五月忽然记起来田工农的腿还有伤,“你的腿能行?”
“没事,什么都不碍,一点皮肉伤,消了肿就好了。”
“好,回去准备准备吧!”
田工农高兴地领了任务走了。
潘五月能够安排他去执行这样的差使,证明对田工农的信任,也说明在潘五月的眼里田工农办事还是有水平的。
因为去干这个差事是要机智灵活,脑瓜子要灵,胆子要大。这不同于看沙场、看工地,这些活只知道打打杀杀就行。
这样的差事干得多了,以后就可以得到重用;所以田工农一听去取白货就高兴起来。
这是田工农第一次外出干这么大的事,兴奋地有些难以平静,他找到几个身边的小兄弟,一起出去喝酒。
在酒桌上,他虽然没敢说是出去干什么;但还是兴奋地告诉小弟兄们,老大是让他出去干一件大事。
几位小弟兄把田工农捧为老大,一齐敬酒,吹捧,田工农被吹捧得头脑发热,加上酒精的作用,仿佛自己真的成为老大了。
这一伙人喝得是昏天黑地,骂骂咧咧地去了练歌房,叫了几个小姐陪着。
唱歌,喝啤酒,玩小姐,直闹得半夜,酒也有几分清醒。
田工农说明天还得坐火车,今天不玩了,几位小兄弟也同意,说是回来后再为大哥接风。
田工农想起该回家取点东西,这帮小兄弟说:“好,陪着工农哥回去。”
这几个小兄弟带上棍、刀拦了两辆出租车去了田庄。
到了田庄,一伙人下了车,让出租车跟在后面,提着刀、棍,像是影视剧里黑社会要去打架似的,在大街上高声地喧哗骂街。
走到田本元家门前,屋里灯还亮着。
“他妈的,他家怎么还亮着灯?”田工农说。
“这是谁家?”有个小兄弟问,“仇家?”
“田庄的农业支部书记家。”田工农说。
“哥,以前他没难为你家老爷子?如果是难为了,今晚就收拾了他。”
“是,哥,说吧,你就是一句话,其他的你别管了!”
“老爷子他倒是没敢难为。就是他指示三疤、小超去收过路费的。”田工农说。
“哥,那么说你的腿受伤与他也有关系?敲开门看在家没在家?”小兄弟说。
“好,他还收的过路费,要出来!”田工农同意了。
接着有人上前去砸门,田本元家的灯媳了。xiumb.com
“咚、咚、咚!”砸门声很响!寂静的夜晚尤其是惊人。
“开门!开门!”大声的喊叫。
田本元吓得,连忙披上衣服,嘱咐老婆孩子在屋里藏起来,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要动,也不要管。
田本元估计是五月的人来了,所以他准备翻墙逃跑。
外面的敲门声,叫喊声惊动了四邻,胆大的远远地瞧着一伙人围着田本元的家。
“不开门,翻墙进去!”有人喊。
“翻墙进去!”
有人翻上墙头,只听见另一侧“咕咚”一声,一个黑影跳下墙,爬起来就跑。
“跑了,跑了!”
“追,追!”田工农的几个小兄弟在后面紧追。
田本元拼命地逃跑,后边是一路紧追。
田本元年龄大了,跑一会儿就没力气,腿越来越沉,气越喘越急,越急越短,后来田本元就觉得胸口像是被乱麻塞上了,只出气不进气。最后直接瘫坐在地上。
追赶的几个追上来,喘着粗气说:“他妈的快跑呀!你怎么不跑了?起来,跟我们回去!”
一个小兄弟拿木棍捣着田本元的腰说:“别装死狗,跟我们回去。”
“走……不动……啦!”田本元上气不接下气地说。
“少啰嗦,先砸再说。”有人拿棍就敲。
“啊呀……”田本元痛得晕过去。
“呜呜……呜呜……”远处传来警笛声。
“打!”有人喊。
这几个歹徒没头脸地打。
“跑,快跑!”打了一阵子几个人跑了,消失在茫茫夜幕中。
田本元痛得在地上翻滚,然后滚到沟里晕过去了。
警车鸣着警笛开过去,并没发现一个人影。
原来是这伙人围着田本元家砸门时,有人报警了。
警车开到田本元家,田工农腿有伤留在原处没动。
看见警车来了,田工农悄悄地溜到出租车上,坐着出租车离开田庄,与那几个追田本元的小兄弟会齐后,回了城里。
警车追出去扑了一个空,又返回田庄,找到几个围观的群众调查线索,围观的人害怕报复,谁也不敢说。
田本元不知道去哪里,她老婆吓得只知道哭,街坊邻居有好心人提醒她,别哭了,先去找人吧。
她老婆这才想起来该去找田本元,街坊邻居一商量,三俩人一伙带着手电筒,分头去找人。
找到田本元时,他已经苏醒过来,从沟底爬上来,坐在路边。
邻居一看满脸是血的田本元,赶紧撕碎了衣服把头给他包起来,也不知道血是从哪里流出来。
赶紧打电话叫120来把田本元送到医院。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网页版章节内容慢,请下载爱阅小说app阅读最新内容
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网站即将关闭,下载爱阅app免费看最新内容
“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
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请退出转码页面,请下载爱阅小说app 阅读最新章节。
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秀书网为你提供最快的田庄这些年更新,第205章免费阅读。https://www.xiumb9.com
章节错误,点此报送(免注册),
报送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