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sgard
“我们没有…”霍普洱叹了口气:“你也要打趣我吗范达尔?”
范达尔:“海姆达尔说的”
“他说什么你都信?”霍普洱问.
“海姆达尔从不说谎”范达尔道.
霍普洱沉默了一下,似乎是默认了.
“噢,所以你真的因为Loki的深情挽留而决定为他留在Asgard”范达尔隐隐兴奋道.
“谁传的版本?”霍普洱道:“我敢肯定汉姆达尔原话肯定不是这么说的”
“沃斯塔格听Sif说的”范达尔道.
“Sif听谁说的?”霍普洱问.
范达尔:“Thor”
“我就知道”霍普洱捂住了脑袋,她似乎明白了事情是怎么逐渐走向崩坏的,想到Thor一直宣称Loki和她有某种【心照不宣的东西】,不难想象Thor的表达肯定带着某种神秘渲染.
但Loki似乎并没有打算和Thor解释清楚,不知为何,他没有和任何人解释什么.
“我觉得还不错”范达尔道:“没有想到你会喜欢像Loki那样的男人”
“他怎么了?他很好,哪怕我喜欢他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霍普洱快速道,说完才意识到什么,她叹了一大口气:“我们不是那种关系”
但似乎事情越来越难以解释.
“问题出在哪里?”范达尔道:“Honey吗?”
“你怎么会联想到Honey身上,这和她有什么关系?”霍普洱纳闷道.
“噢…”范达尔摸了摸下巴的胡子:“所以Loki并不介意和你一起抚养小甜心”
“范达尔”霍普洱看着他的眼睛无奈道:“不要再诽谤Loki了,这个玩笑不好笑”
“好吧好吧”范达尔可惜道:“所以你真的要走了吗?”
“没错,等我…完成我的设计以后”霍普洱随手拿起桌上的画稿递给范达尔,这是一张服装的设计稿:“你觉得一个活在理想之地的女巫会穿什么样的衣服?以你的审美来说”
“女巫?”范达尔迷惑道:“你应该去问王后”
“No”霍普洱拿着笔转了转:“不是那种女巫,不是一个属性”
“你为谁设计的?”范达尔纳闷道.
“拜占庭女巫”霍普洱笑了笑:“Whichis(也就是)…me(我)”
“你给自己编了个称号?”范达尔疑惑道.
“哪个称号不是编的?”霍普洱愣了一下:“当时也想不到别的词了,但我不介意听取你的建议”
“魔戒骑士”范达尔看了眼她手上的戒指:“怎么样?”
“没有女性特点”霍普洱嫌弃道.
“魔戒女骑”范达尔道:“噢,不对,你不骑马,噢,挥手女侠,这个怎么样?”他学着霍普洱施法的样子伸手在空气中比了比:“听起来像你”
“你是认真的吗?”霍普洱转了转手中的笔,叹了口气:“果然还是意外成就经典”
“挥手女侠?”范达尔惊喜道:“你也觉得不错对吗?”
霍普洱微微笑了笑:“我是说拜占庭女巫”
“说来说去其实你并没有在乎我的提议”范达尔摊手道.
“你终于发现了吗?”霍普洱笑了笑:“无意冒犯,但你在起名字这件事上…”她点了点头:“真是格外的…我是说,以后你给自己小孩起名字的时候一定要问问别人的意见”
“有那么糟吗?”范达尔眉头皱了皱,伸手拿起霍普洱面前的图纸看了一眼,上面的暗紫色的披风引人注目:“真不错”
“衣服吗?”霍普洱问.
范达尔:“披风”
“噢这个”霍普洱笑道:“学Loki的”
“这套衣服真奇怪”范达尔指着图纸的上半身皱眉道:“这一部分像是Asgard的衣服”他手滑到了下半部分:“但我从未见过这样的裙子”
“那是裤子,中庭的服饰,穿上方便活动”霍普洱从范达尔手里拿回了图纸:“说真的为什么Loki的披风是绿色的,而不是像Thor那样?”
那抹耀眼的红色瞬间在心头浮现,霍普洱抿着嘴耸肩道:“他们不都是Asgard的王子吗?”
范达尔从容的笑了笑:“但只有一个王子能承袭王冠”说完他将图纸还给了霍普洱:“成为唯一的King”
“Theredone(红的那个)”霍普洱自然的接话道:“isn'tit?(对不对)”
“Hm…”小帅哥挑了挑眉毛:“我倒是从未注意过他们的披风,红色在中庭有什么特殊的含义吗?”说到这里他拿起他心爱的宝剑擦了擦,虽然上面其实并没有任何灰尘.
“热血,正义,激情,牺牲,危险,警告”霍普洱嘴里嘣出一个个与红色有关的抽象信息和联想:“还有…Superhero”
范达尔眉头皱了皱:“超级英雄?”
“Yeah,关于这个有种很经典的说法”霍普洱解释道:“战士的鲜血无法染红深红色战服,我猜是一种鼓舞军心的战术”
“听起来像Thor”范达尔道:“一个不畏流血的战士”
“或许很多事是注定的”霍普洱心里闪过很多复杂的情绪:“通往终点的路很早就被铺垫好了”
“你说的超级英雄具体指什么?”范达尔换了一个话题.
霍普洱:“做常人所不能,敢常人所不敢”
范达尔擦剑的手一顿,骄傲的笑了笑:“就像我们一样,对吗?”
“Hm…”霍普洱犹豫了一下,还是点点头:“差不多,看来你也很喜欢这个称呼”
“Yeah,这很酷”范达尔耸肩道:“守卫Asgard和捍卫九界和平,这就是我们所做的,中庭对我们这类人怎么称呼?”
霍普洱不确定的耸耸肩:“九届和平大使?”
“这听起来可不酷”范达尔笑道.
霍普洱:“而且一听就是很累的称呼,没人愿意拥有这样的命运,对吗?至少我不会”
范达尔觉得有意思的笑了笑,他从擦得发亮的宝剑的刀刃里看到了自己的眼睛:“你信仰命运吗?”
霍普洱:“真是个大问题,你呢?”
“我相信未来”范达尔将宝剑插回了刀鞘:“但活在现在更为重要”
“看来你也是个享乐主义者”霍普洱一边画着设计图纸一边点头道:“我很羡慕你,我是说,你是我一直在努力试着成为的那种人”
“你不是吗?”范达尔问.
“我是个总活在过去和未来的人”霍普洱道:“现在对我来说比任何时候都要可怕”
范达尔没太听懂,但还是点点头:“一直缅怀过去或者过分担忧未来是无用的,虽然那些同样意义非凡”
霍普洱不知为何嘴角勾了勾:“虽然我们说的不是同一件事,但你的话确实有点东西”
范达尔伸手摸了摸金色的小胡子,翘起一个坏坏的嘴角:“你一直都是这样吗?”
“What?(哪样?)”霍普洱问.
“活得不像你该有的年纪”范达尔道:“你太老了”
这句话像一个礼花一样在霍普洱的脑子里绽放开来,莫名和某个熟悉的声音重叠在一起.
霍普洱顿了一下,自顾自的笑出声:“Antony也说过这种话”说完她抬起头伸出画笔指着范达尔道:“Andthat'srude(而且这很没礼貌),对一个比你小那么多的女士来说”
“谁是Antony?”范达尔问.
霍普洱:“Honey的父亲”
“真是个神秘的人”范达尔眉头动了动:“从未听你提起过”
“你也没问过”霍普洱看了他一眼,转着笔从容道:“一个火辣的男人”
“多火辣?”范达尔好奇道.
“哈?”霍普洱顿了一下.
范达尔:“你对男人的品味总是会超出我的预想,对此我确实很好奇”
霍普洱用笔在图纸上改了改线条:“腿不长,胡子扎人,体力还行,屁股…很翘,如果你是说身形的话”
“噢,看来你还是喜欢有些肌肉的男人”范达尔道:“等等,听起来你最满意的地方只有屁股”
“每个人总得有点自己的癖好”霍普洱瞥了范达尔一眼:“不过那不是我最满意的部位”
“Whichis?”范达尔挑着眉头问.
“这里”霍普洱在自己的锁骨到肩膀的位置比了比,那是峰骨的位置:“这是他最迷人的地方”
“呼…”霍普洱摇着头长舒一口气,因为仅仅是在记忆里随便搜索一下,一堆香艳的画面便莫名其妙的铺脑而来,即使是现在,想起来都有点难以消化:“他有着这个世界上最美的峰骨”
关于除却巫山不是云的心情,她今天突然懂了.
“噢,还有眼睛”霍普洱漫不经心的轻声问道:“你遇到过会把你的灵魂吸进去的眼睛吗?”
“这听起来可真可怕”范达尔道:“像有魔法一样”
“是”霍普洱点头.
“他有魔法?”范达尔问.
霍普洱:“我是说确实很可怕,他只需要…”她起身走进范达尔,举起左手催动了一些红色的现实能量,仅仅是一瞬间,那些红色的能量便覆盖在了范达尔的眼睛上.
金发小帅哥只觉得自己像是进入了某种幻境,尽管他知道自己并未被催眠,但站在自己的面前的女孩那双眼睛却变成了另外一个人的.
“他只需要看着你,即使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霍普洱不紧不慢的边说边向范达尔展示着自己记忆中那双眼睛:“仅仅…这样看着你”
看着那双焦色的双眸,范达尔眼神时不时在那双眼睛的睫毛和瞳孔处流转,小帅哥喉结动了动,有些紧张的咽了口口水,硬是不敢看向瞳仁:“我想我…明白了”
霍普洱离他远了些,放下左手,撤销了现实能量,随着红色的能量在眼前散开,范达尔的视野恢复了清明.
“好看吗?”霍普洱问.
范达尔错愕的点点头,摊手道:“如果他是个女孩就好了”
“或许在别的宇宙有可能”霍普洱笑了笑.
“你去过别的宇宙?”范达尔纳闷道.
霍普洱摇摇头:“NotYet(还没有)”
“Yet?”范达尔语气十分讶异,眼前的女孩似乎并不认为穿梭宇宙是多么了不起的一件事.
“没试过”霍普洱坐回座椅上继续画图:“别用那种眼神看我,你不是第一天知道我能做很多事情了对吗?”
“NoNo…”范达尔直接将剑放了回去:“这实在是…我以为多元宇宙只是传说,等等,所以你真的有宇宙旅行的打算吗?”
霍普洱顿了一下:“我为什么要那么做?”
“你不想看看女孩的他吗?”范达尔道:“如果这也算个理由的话”
“No”霍普洱干脆道:“我现在连男孩的他都不想见”
“好吧”范达尔想到什么,换了个话题:“那你喜欢他的胡子吗?”
霍普洱什么都没说,只是嘴角勾了勾.
“他死了吗?”范达尔道.
“没有”霍普洱道.
范达尔:“那你为什么不去找他?”
“我为什么要去找他?”霍普洱问.
范达尔一屁股坐在桌上:“因为看起来你仍对他有些…”说到这里他歪头打量着霍普洱的正脸:“念念不忘”
霍普洱:“生了个一个孩子还不够吗?”
这个问题问的实在巧妙.
“我以为你想要的更多”范达尔道:“但如果你还想和更多男人坠入爱河的话…”他顿了一下,点点头:“你还会和其他男人坠入爱河吗?”
“我当然会”霍普洱快速道:“九界的翘屁嫩男一定多的是”
“哈哈哈…”
她说的话不知道是哪一点戳中了范达尔的笑点,金发小帅哥笑的甚至弯了腰.
“Hey!”霍普洱迷惑道:“这很好笑吗?”
“没有恶意”范达尔伸手道:“我只是觉得,那个男人似乎把你的审美限制住了”
霍普洱顿了一下,沉默着把头扭到一边.
“你应该试试其他类型的男孩”范达尔道:“我是说,打开自己的视野,像我一样,看到每个姑娘身上不同的美”
“是吗?”霍普洱挑了挑眉:“但却没有任何一种美能让你持之以恒的欣赏”
“是我的问题”范达尔诚实道,他此刻的笑容透露着一些难得的真挚,和他平时吊儿郎当的样子有很大不同:“与那些美丽的姑娘们无关”
“No”霍普洱摇头道:“有关”
“哪里有关?”范达尔问.
“你只是还没有遇到那个对你有特殊吸引力的女孩”霍普洱道:“当你遇到了,你就会明白她是唯一的那个”
“可每个姑娘都有自己的魅力”范达尔道摊手道:“她们都是特别的”
“你是站在男人的视角去看”霍普洱道:“你得用你的视角,我是说…”说到这里她拿起画好的图纸,从座椅上站了起来,伸手在范达尔肩膀上拍了拍:“你试过用自己的视角去看吗?”
范达尔眼睛转了转,像是在思索着什么.
“噢对了,Asgard的裁缝在哪?”走到门口的霍普洱回过头问道.
“Thatway(那边)”金发小帅哥伸手指了指.
霍普洱笑了笑:“谢谢”
“Hop”范达尔叫住了霍普洱的背影:“Antony是你的唯一吗?”
霍普洱背对着他摇摇手:“Hewas(他曾是)”
看着她的背影,范达尔嘴角扬起了一个笑容:“我们的谈话每一次都很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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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年9月29日
早晨正在看书的Loki听到了一阵敲门声.
他看了眼自己腿上的黑猫,倒也懒得起身了:“请进”
“介意我戳一下你的眼睛吗?”这是霍普洱进门说的第一句话.
Loki转过头看了眼女孩身上的衣服,整个人愣了一下:“你穿的是什么?“
“战服”霍普洱原地转了个圈,期待的开口:“怎么样?”
Loki将Knight从膝盖上捞起放在了地上,起身走进霍普洱,上下打量了一下:“很奇怪”
“哪里奇怪?”霍普洱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刚做好的战服:“裤子吗?”
Loki伸手拉起她身后暗紫色的披风,嘴角动了动:“这个”
霍普洱瞥了一眼Loki,不自觉小声快速道:“学你的”
Loki的眼睛快速眨了两下,心跳的有些快,尽管这并不是什么情话,他松开手放下了她的披风,俯下身捞起Knight,坐到床上,把黑猫放到了自己的大腿上,长长的双腿交叠起来.
“今天走吗?”Loki终于再次开口.
霍普洱点点头:“是的”
她果然不是单纯过来给自己展示衣服的.
“去哪?”Loki问.
霍普洱:“中庭”
Loki直直的看了她一眼:“马里布?”
“No”霍普洱摇摇头:“我还不想回去”
听到她口中的【Comeback】,Loki觉得有些讽刺,因为她竟还把那里看作归处.
“那你要去哪?”Loki道.
霍普洱妥协般的叹了口气:“纽约”她走进Loki,坐到了他床边,伸手摸了摸Knight:“我工作的城市,我会去那”
Loki一言不发,但其实他心里想说的话很多.
“你知道吗?”霍普洱突然转了个话题:“Knight说它很喜欢你”
Loki抬起眼看了看闭着眼睛休憩的黑猫,又看了看霍普洱的脸:“你们果然说话了”
霍普洱抿着嘴笑了笑,默认了.
实际上Loki把她变成猫的那天,她确实和Knight聊了很久,这是她第一次和猫聊天.
霍普洱:“说真的你为什么不把自己也变成一只猫,这样你就…能知道它在说什么了”
“那很蠢”Loki道.
“不觉得“霍普洱摸了摸Knight的毛发:“那你为什么能听懂我说的猫语却听不懂它的?”
“和【格鲁特语】类似”Loki道:“而且你是人”
Knight突然睁开了眼睛,看了眼自己的主人.
Truth:它很难过.
霍普洱:为什么?
Truth:它明白自己寿命短暂.
霍普洱突然鼻子一酸:“你不想知道那天Knight都和我说了什么吗?”
“No”Loki摇摇头.
“Why?”霍普洱疑惑的皱了皱眉头,因为Loki的语气肯定得让人不解:“你不想知道它是怎么看待你的吗?”
“不需要”Loki坦然道.
他的回答听起来有些冰冷,但细想起来其实原因大概也有迹可循,在一个年代之久的陪伴里,作为主人的Loki已经对Knight了如指掌.
“你确定吗?”霍普洱皱着眉头看了眼黑猫的眼睛:“它真的说了很多关于…”
“别用这种眼神看着它”Loki打断道:“或者我”
他最讨厌的就是霍普洱带着怜悯和不忍的眼神,这样的眼神会让他觉得自己莫名可悲,他不喜欢这种感觉,也不明白为什么只有自己身上才能看到她这样的眼神.
“我没…”霍普洱小声叹了口气,她也不明白自己到底为什么每次和Loki告别的时候总是觉得特别特别心虚,对别人也许只有分离的不舍和难过,但对Loki,她确实多一层愧疚.
尤其那个吻之后.
“我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和你说再见我都觉得像永别”霍普洱诚实道.
Loki看了她一眼,话锋一转:“我会继续找的”
“什么?”霍普洱问.
Loki:“能把你永远变成猫的咒语”
霍普洱脊背一凉,眯着眼道:“你在开玩笑吗?”
Loki得逞的笑了笑:“我在威胁你”
”祝你成功”霍普洱毫无畏惧的笑了笑:“那么…”
“我该走了”她站了起来:“想送送我吗?”
Loki只是将双手放到了脑后,闭上了眼睛:“下次见”
霍普洱双眉上挑,看来Loki并没有这个打算.
“Farewell(告辞)”她微微笑了笑,转身离去了.
听到门关上的声音,Loki才再次睁开了眼睛.
他一把抱起Knight,从床上起身,来到了房间的窗台边,直到一个抱着孩子的蓝紫身影出现在后花园,他才轻声开口:
“紫色很适合你”
Loki注意到此时的后花园有不少人,三战士和Thor都在,Frigga也在,除了他,他此刻才意识到霍普洱大概是今早特意来和他告别的.
“让我抱抱她”Sif对霍普洱道.
霍普洱将Honey竖立着递给Sif:“她现在能够把头抬起来一些了”
Sif把孩子接了过去,以防万一她还是扶着Honey的头部,微笑着凑近她,用鼻子蹭了蹭她的鼻头,一股婴儿的奶香味瞬间扑面而来.
“闻起来真甜”Sif感叹道.
霍普洱不好意思的抿了抿嘴巴,转过头看了眼Frigga:“谢谢您,Miss.Frigga”
但谢谢其实并不足以表达她的感激,Frigga教会她的不仅仅是做好一个新妈妈,她对霍普洱既像一个长辈,又像一个老师,有时候也像一个妈妈,更像一个朋友.
“照顾好自己亲爱的,还有她”Frigga走进霍普洱,捏了捏她的肩膀.
“当然”霍普洱点头,给了Frigga一个紧紧的拥抱:“我会经常带Honey来拜访您的”
Thor看了眼Loki房间,在窗台的位置准确无误的发现了那个抱着黑猫的身影,他给Loki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应该下来,但Loki只是摇摇头.
“锤哥”霍普洱开口叫住了Thor:“听你们谈论故事的那些日子真的很有趣”
“Asgard永远欢迎你”Thor露出了灿烂的微笑.
“下次再见Hop”少言的霍根难的主动开口道.
“要经常回来”沃斯塔格附和道:“我会想念小括号的”
“这是你给Honey起的外号?”霍普洱好笑道.
“噢,范达尔先这么叫的”沃斯塔格道.
“Okey,Iknow…”范达尔认错道:“你一定想说这是个很糟糕的外号”
“Well”霍普洱看了眼Sif怀中的Honey:“这一个很贴切”
“Hereyougo”Sif把【小括号】递给了霍普洱:“希望下次看到她的时候她已经能走路了”
“她会的”霍普洱轻轻接过孩子,拿起她的小手朝众人挥了挥手:“再会了各位叔叔阿姨们”
范达尔四处看了看:“Loki呢?”
Thor再次抬起头看了一眼,但刚才还抱着Knight在窗台观望的身影已经不见其人了.
“Nevermind(没事)”霍普洱道:“我和他告过别了,这位小王子今天可能…”她看了眼Loki房间的位置:“身体欠佳什么的”
Frigga只是笑着摇摇头.
霍普洱四处看了看这片Asgard的土地,没想到却看到了站在宫殿不远处观望的Odin,她甚至有些不确定这位众神之父是来目送她的,抑或者他本来就一直都站在那里,俯瞰这片Asgard的土地,像以往一样.
“Mr.Odin!”霍普洱从容的朝高处的Odin挥挥手:“Farewell(告辞)”
Odin什么也没说,只是朝她点了点头.
霍普洱骤的笑了笑,因为她似乎发现了Loki和Odin的某些相似之处,莫名可爱的相似之处.
“这段时间感谢各位的担待,期待下次相见”
话音刚落,一阵蓝色的空间能量便从霍普洱戒指里喷涌而出,将她和怀里的小人笼罩住,蓝黑色的烟雾像一个黑洞一般将两个人吞噬殆尽,什么也没有剩下.
这对母女消失之后,范达尔才轻佻着声音开口道:“她没忘记带走什么吧?”
“No,范达尔”Thor不自觉地看了一眼霍普洱消失的位置,回头拍了拍范达尔的肩膀,搂着范达尔往回走:“这次她不是独自回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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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约
霍普洱抱着孩子刚从黑洞里钻出来出现在客厅的时候把娜塔莎吓了一跳,作防御姿态的娜塔莎看到来人是霍普洱后整个人都松了口气.
“我还以为花木兰从电视里走出来了”娜塔莎歪着头笑了笑.
霍普洱抬头看看电视,没想到里面正在播放迪士尼频道:“我以为黑寡妇不看动画片”
“她是…”娜塔莎此时才注意到她怀里抱着的小人:“是她吗?”
“Yeah,你的预感是对的”霍普洱点头,眼里满是久违:“好久不见Nat”
“你应该提前通知我一声的”娜塔莎走近霍普洱,给了她一个拥抱:“旅行怎么样?”
“很安详”霍普洱将头搭在娜塔莎的肩膀上:“我去了一个非常美丽的地方,那里远离烦恼,没有工作,也没有压力”
“地球上还有这种地方吗?”娜塔莎笑了笑,松开了霍普洱:“让我看看她”
“她叫Honey”霍普洱解开了小人的襁褓,双手叉着她腋下,把她递给了娜塔莎:“Honey,她是小娜阿姨”
“她能听懂吗?”娜塔莎轻轻接过孩子.
“不能”霍普洱自在的瘫倒在了客厅的沙发上,看着天花板笑道:“我只是…礼貌性的介绍一下”
娜塔莎抱着孩子在她身旁坐下,叉着Honey的嘎吱窝好让她的两只小脚站在自己的腿上,看着小人时不时一蹬一蹬地跳跃配合自己,娜塔莎不自觉笑出了声:“这一年你是怎么过来的?”
“SorryNat”霍普洱深深的喘了口气:“我看到你给我发的邮件了,但我当时…还没想清楚应该以一种什么心情回来,我还没准备好”
“看来你现在准备好了”娜塔莎把小人放到了自己的腿间,时不时捏捏她的小脸,引得Honey阵阵发笑.
“她看起来…”看到【小括号】的笑容,娜塔莎眉头皱了起来,有些欲言又止:“嘴巴有些像你”
“是吗”霍普洱扣了扣脑袋:“我们说到哪了,噢对,这一年,我去的那个地方有一群很好的朋友,他们很照顾我,所以其实你不用太过担心”
“分娩呢?”娜塔莎问.
“很疼”霍普洱点头道:“但很值得”
娜塔莎伸手摸了摸Honey的鼻头,没想到小家伙突然伸出五个小小的手指抓住了她的手指,那种被渺小生命抓住的触感让娜塔莎不自觉想起了巴顿的二女儿莱拉刚出生的时候.
“Isee(看得出来)”娜塔莎道.
“接下来这段日子我们可以住在一起了”霍普洱道:“真期待”
娜塔莎顿了一下,才意识到什么:“你没告诉你家人回来的消息吗?”
“No”霍普洱道:“你是第一个知道的人”说完她便从沙发上起身:“我去换个衣服”
娜塔莎目不转睛的看着腿上的小人道:“这栋房子现在才有了点热闹的感觉”
“Yeah要不我们去巴西领个证怎么样”霍普洱打趣道:“我不介意这里变成我们的家,你很适合当那个强硬的教育者”
【注:同性结婚在巴西是合法的】
娜塔莎转过头看了眼霍普洱,眼神里难得出现一些嗔怪的情绪:“你对男人失望透顶了?”
“No”霍普洱笑出声:“我只是单纯的喜欢你”
“Hm…”娜塔莎朝她Wink了一下:“我就把这句话当做求婚了”
她微微沙哑的声音总是充满诱惑.
“老天,如果我是个男人就好了”霍普洱感叹道:“我发誓一定会疯狂追求你的,哪怕我来生孩子也没关系”
娜塔莎被她的恭维弄的笑出了声:“你现在看起来可真不一样了”
“是吗?”霍普洱道:“哪里?”
“你还没告诉我你这身衣服是怎么回事”娜塔莎抬起头朝霍普洱够了够头:“你去参加话剧表演了?“
霍普洱忍俊不禁道:“差不多,那的人都这么穿,很戏剧性,像是中世纪的皇室家庭一样”
“大不列颠?”娜塔莎问.
“倒也不是”霍普洱笑了笑:“我先去换衣服了”
但当她进到房间里的时候,却觉得有些陌生.
霍普洱打开衣柜,里面放置的只有一些工作装,自从她把这里借给娜塔莎居住后,她只把这里当作临时的休憩地,每次两个人做完任务回来,她时不时会在这待个一两天,平时穿的衣服也少的可怜.
“看来得去商场来一次疯狂购物了”霍普洱随手拿了一件宽松的牛仔裤和T恤衫.
“Hm…”
换好了衣服的霍普洱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只觉得有哪里怪怪的,身上的白色T恤和牛仔裤让她整个人看上去就像一个高中生,不知道是衣服的问题,还是自己的问题.
Truth:你以前最爱的款式
“你也说了”霍普洱道:“以前”
“不会年轻真好”霍普洱自言自语道:“但或许该换个风格了”说完她手指动了动,一股蓝色能量瞬间将方才换下来的那套战服卷进了空间里.
“Hop”客厅里传来了娜塔莎的声音:“Hm…你有准备尿布吗?”
“Damn”霍普洱赶紧赶到客厅:“差点忘了这里是摩登时代”
“What?”娜塔莎愣了一下.
霍普洱从娜塔莎手里接过Honey,熟练的把换洗的尿布给她换上:“我没用过一次性尿布,待会我们去买一些怎么样?你多久没逛街了?”
“有一阵子了”娜塔莎目不转睛的看着霍普洱给Honey换尿布的过程:“你究竟去了一个什么地方?”
“一个仙境”霍普洱道.
知道她有意隐瞒,娜塔莎也没有再多问:“看来我也得…”她拉了拉自己睡衣上的污渍:“换套衣服了”
霍普洱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人类幼崽真是很可爱对吗?”
娜塔莎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利索的翻个身,从沙发的一头到了另外一头,拿起搭在沙发靠椅上的休闲服便开始脱睡衣.
“Woo…”一见芳泽的霍普洱眼睛就没有离开过娜塔莎:“真够火辣的”她由衷点头道.
“Sorry”娜塔莎边说边穿上了牛仔裤,歪了歪头:“一个人住习惯了”
“那是怎么回事?”霍普洱看着娜塔莎肚子上的疤痕够了够头:“什么时候的伤?”
娜塔莎利索的换上便衣:“三个月前”
霍普洱眉头皱了皱,看了一眼怀中的小人,她已经睡着了:“等我一分钟”
她走进房间将Honey轻轻放在了大床上,用两个枕头把她安稳的围在了中间,附身亲了她的小脸一口:“埃德温,监测任何情况并随时通知我”
埃德温:“WilldoHop”
“那里发生了什么?”霍普洱轻轻阖上了房间门,转头对娜塔莎道:“在伊朗”
她记得娜塔莎在邮件里和她提过,娜塔莎被老狐狸派去伊朗保护一名核能工程师离开中东.
“任务最后失败了”娜塔莎拿起遥控器关闭了电视:“我遇到了前来暗杀那名工程师的士兵,在乌克兰境内的敖德萨附近”
“Asoldier?(一个士兵?)”霍普洱问.
“一个训练有素的士兵”娜塔莎抱起手依靠在沙发上,陷入了回忆:“在路途中,他开枪打爆了我们的车胎,场面失控,车从悬崖上掉了下去…”
霍普洱眉头紧皱,因为这种作案手法她一点都不陌生,她在1991年见过这一幕:“你在车上吗?”
“我及时跳了车,但等我把所有人拉出来后,他已经在悬崖上早早等待了,我挡在那名核工程师身前,掩护他逃离…”说到这里娜塔莎把手伸进衣服里摸了摸疤痕:“但他的子弹直直的穿过我,准确命中了那名核工程师,So,任务失败,我身上也挂了彩”
霍普洱走进娜塔莎,轻轻撩起了她的衣裳,一个触目惊心的粉红色疤痕像是一条肉虫一样吸附在她的左腹上,周围的深红色血肉看上去才恢复不久:“好大的子弹”
“没有弹道”娜塔莎道:“前苏联生产的”
看着娜塔莎纤细的腰,上面多出来的疤痕很明显破坏了原有的美感,霍普洱心里生出一股鬼火:“死包子”
娜塔莎:“What?”
“Nothing”霍普洱伸出左手,覆盖在娜塔莎的腰上,她的肚皮有些冰凉:“介意我帮你做一个祛疤手术吗?”
“疼吗?”娜塔莎笑了笑.
“你很快就知道了”霍普洱说完便催动了时间能量,随着绿色的能量渐渐在疤痕上汇聚,娜塔莎肚皮上有一种酥痒感,像是回到了伤口痊愈的那段期间,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
“Oh!”仅是一瞬间,娜塔莎吃痛的惊呼一声,那种痛感并不陌生,不到一会,那种痛感又再次消失了,这一次,什么也感受不到了.
霍普洱再次松开手的时候,随着绿色光芒的消逝,那个丑陋的疤痕已经了无踪迹,只剩下光滑的皮肤.
“之前我还好奇克林特的枪伤是怎么痊愈的”娜塔莎难以置信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皮肤,上面光滑的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现在我知道了”
“想穿的更火辣些吗?”霍普洱朝娜塔莎Wink一下眼睛:“我很期待”
娜塔莎嘴角笑意明显:“你是怎么做到的?”
“控制好时间能量”霍普洱道:“让它倒流三个月”
娜塔莎轻轻摇了摇头,感叹道:“谁教你的?”
”人生导师”霍普洱道:“那次任务之后你有试着去调查那个士兵吗?”
“即使是现在”娜塔莎道:“回到神盾局后我也在试图追踪和寻找他的下落,但他比我曾遇到过的其他敌人要神秘”
“你有查到什么吗?”霍普洱边朝门口走边问:“他的任何信息,或者踪迹”
“查到他的底细需要大量人力,线索比你想象的要埋得深,我联系过一些情报组织,他们为我提供了一些刺杀案的资料,从作案手法来看,他枪法一流,身体素质也不亚于一线士兵,但我觉得…”娜塔莎顿了一下,把门利索的关上了:“他不是自发作案,而更像一个雇佣兵,把她一个人留在家里可以吗?”
“埃德温在家”霍普洱道:“等等,你怎么知道的?”
“无从根据的作案动机”娜塔莎边走边道:“我以前也曾如此,不问为何卖命,或者为谁”
霍普洱支起一个宽慰的笑容,拍了拍娜塔莎的肩膀:“你觉得那些刺杀案的凶手都是一个人所为对吗?”
“尼克和我都这么认为,但显然很多组织都不相信他的存在”娜塔莎说着便拦下了一辆的士:“那些情报组织里养的笨蛋总是会忽略很多有迹可循的东西”
霍普洱拉开车门:“那些信其有的人呢?”
“他们将这个鬼影般的杀手称之为…”娜塔莎坐上了后座,转头看了眼霍普洱:“WinterSoldier(冬日战士)”
“曼哈顿商场先生”霍普洱利索的关上了车门:“为什么不叫夏日战士?”
娜塔莎眉头一动:“他有一头长发,还带着一个面具,说不定是个北方的维京人”
霍普洱撑起一个笑容:“听上去确实难以捉摸”
“Yeah,认识到这一点后我只能被迫放弃了”娜塔莎叹了口气,看了眼司机:“下周还有新工作,尼克也建议我停止钻研这件事”
“真相总会水落石出的”霍普洱道:“只要他继续作案”
“你们是女警察吗?”司机看了眼后视镜.
“是的先生,要看警徽吗?”霍普洱头往前面够了够:“可以超车了”
“你们工作于当地警署吗?”这位光头司机说着便一脚踩下油门.
“NewYorkPD(纽约警察局)”霍普洱和娜塔莎对视了一眼.
司机好好看了看后视镜,注意到两个女孩看上去年纪并不大:“警察局的面试官是男性吗?”
霍普洱迷惑的眯了眯眼睛,因为这句话听上去实在有些冒犯人:“我们看上去像花瓶吗?”
“No”光头司机注意到后座的其中一个女孩是一张亚洲面孔:“我只是好奇女警察的招募标准,有人种限制吗?”
“你真的想知道?”霍普洱看着后视镜中的那双眼睛开口道:“那你继续看着后视镜,我不介意待会亲自送你去局里让你亲眼看看”
光头司机心虚的转移了视线,随口道:“Puta”
【注:Puta(西语)□□/□□】
“Parecequenoestássatisfechoconnuestrotrabajo(看起来你对我们的工作很有成见)”娜塔莎插着手不耐烦的开口.
看到光头脸瞬间黑了一截,霍普洱转头问:“他说什么?”
“他说你威胁人的时候很有魅力”娜塔莎给了男人一个台阶下.
可显然刚才那位司机说的单词很短.
霍普洱:“是这个意思吗?”
Truth:不是
但光头立马点头,尴尬的笑了笑:“是的,到了女警官们”
下了车的霍普洱回过头多看了眼司机,却发现那个光头还在盯着娜塔莎看.
她伸手揽住了娜塔莎的肩膀,将娜塔莎拉得离自己近了些,看着司机的眼神上下扫了扫,充满嫌弃,她的动作和眼神似乎都在宣誓【She‘smine】ωωω.χΙυΜЬ.Cǒm
直到的士走了后,霍普洱才松开娜塔莎的肩膀,环住娜塔莎的手臂:“他当时看上去可不像在说什么好话”
但更让霍普洱心暖的是娜塔莎的举措.
“知道的太多一直都不是件好事”娜塔莎将手机插进口袋里,眯起眼睛意味深长的看着霍普洱:“你刚才把我搂得真紧”
霍普洱不好意思的抿了抿嘴,笑意怎么也拦不住,她拉起娜塔莎的手蹭了蹭自己的脸蛋,眼睛眯成了一个弯弯,甜着声音道:“MyNatasha(我的小娜)”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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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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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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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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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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