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到这个奇葩的再也不能奇葩的理由,恨不能上去扇他两巴掌。
“哼!”
任清风盯着臧江涛的眼睛,苦苦一笑。
这小子以后怎么死的,估计他自己都不知道。混地下他到现在还活着,真是个奇迹。
“吆,你这是有意见?”
“有意见,肯定有意见。”
任清风坐到椅子上,让身后的三位也坐了下来,接着说。
“你刚才说,管小云晚上不能陪你要赔偿,请问,你是根据那条法律来的?”
“那条法律?我说的就是法律。怎么?有意见?有意见就别在中北混。中北我臧江涛的话就是法律,只要我想干的事还没有干不成的。”
看着臧江涛眼睛里的戾气,任清风微微一笑,淡淡的说。
“臧江涛,那我和你打个赌怎么样?我敢说,从今晚开始,中北不会有你臧江涛容身之所。即便是有,也在号子里。”
“放屁!小子,你挺狂啊。你是那条道上的?”
听到任清风的威胁,臧江涛就像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一样。一脸憎恨的甩向任清风,接着狠狠的问。
“那到你不怕我爸,臧庆天?”
“呵。”
冷笑一声,任清风看着吊灯,慢慢的说。
“臧江涛啊臧江涛,你可真行。自己没能力,把你老爹搬出来。你老爹是谁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你非法拘留权健海,信不信三分钟之内,你就会乖乖放人?”
“放人,放个屁。”m.χIùmЬ.CǒM
臧江涛话音刚落,就听到包厢门被人从外面,砰的一声,一脚踹开。
沈莹莹刚才在任清风偷偷拨给自己的电话里,把臧江涛的话听了个一清二楚。立刻召集值班安保杀向“东方喜来登”。
“臧江涛,还记得我吗?”
看到沈莹莹出现,臧江涛立刻傻眼,呆呆的看着她愣了半天。
这女魔头怎么来中北了?为了她姐们的案子?不可能。她姐们的案子已经结了一年多,把自己摘得已经一干二净。绝对不能表现出怕她、心虚。想到这里,立刻双眼一瞪,看着沈莹莹冷笑说。
“沈莹莹。邱银珠的事情早已经盖棺定论,她的死和我没有哦任何关系。你这样阴魂不散的盯着我,有意义吗?”
“呵,你还记得邱银珠?我还以为你早就把她忘记了。不过,我不是为邱银珠的事来的。我现在是中北分公司,安保部安保一队副队长。这次我是接警来的。有人报警称,你在这里非法扣留公民,请跟我们回去一趟协助调查。”
听到这里,臧江涛才明白。
沈莹莹已经是一名安保副队长,虽然级别不是很高。但是,她这位置却十分重要,而且对自己也有点难缠。看来,今晚权健海必须要放。
想要这里,臧江涛眼睛一转,对着身边的人,说。
“快点把权健海放了。这都是误会。”
身后一名打手跑到厕所,把权健海从里面拖了出来。
看到权健海被揍得不成人样,管小云立刻扑到他身上哭了起来。
臧江涛嫌弃的扫了众人一眼,最后盯着沈莹莹,冷笑着说。
“沈安保,人都放了,你们还不走?等着我请你们吃饭?”
“人是放了。”
任清风走到臧江涛面前,白了他一眼,面色一沉,说。
“臧江涛,你似乎忘了。我说过,从现在开始,你以后的生活在号子里。沈安保,我现在正式报案。臧江涛涉嫌故意伤害,导致当事人权健海造成轻伤。如果你不包庇他,我想你知道该怎么做。”
沈莹莹听到任清风提醒自己,现在立刻控制臧江涛。二话没说,直接让人把他拷回队里。
趁着羁押臧江涛,送权健海住院,任清风把沈莹莹拉到一边,问了问邱银珠的事情。
原来,沈莹莹在天陵工作实习的时候,认识了同为安保的邱银珠。
邱银珠因为天生丽质,经常被人骚扰。再一次执行任务过程中,全身落体死于宾馆。经法医鉴定,死前遭到性侵。而她死的房间,正是臧江涛的手下牛小虎为他开的房间。在审讯中,牛小虎承认奸杀邱银珠的犯罪事实,被叛死缓,三年后执行。虽然牛小虎承认犯罪罪行,但沈莹莹始终认为臧江涛才是幕后真凶。
讲完邱银珠的事情,沈莹莹突然看着任清风的眼睛一亮,笑嘻嘻的说。
“任清风,如果你能帮我把邱银珠案的真凶找出来,我以后绝对不会对你再敌对。”
听到沈莹莹优厚的条件,任清风装出一副高风亮节的样子,笑着说。
“沈安保,既然臧江涛还有这种故事。我就勉为其难的接受你的条件,来一次为民除害。”
其实,任清风心里明白,臧江涛这种人,如果他一旦从号子里出来,肯定要报复自己。让他老实的最好方法就是消失。
临走时,任清风和沈莹莹约定明天一早去天陵。
从“喜来登”出来,任清风打车去了一趟省医院。
刚进病房,管东方立刻握住任清风的手表示感谢。
“清风,真是谢谢你了。医院这边安排的非常到位,医生护士态度对我们也很好。真的谢谢你。”
“没事,以后咱们都是一家人,这些事都是应该做的。以后你们还有什么困难,拿我当兄弟就行。”
听着任清风的客套,白铜川看着他的眼神慢慢静配起来。
看年龄,任清风的确比自己小了一节。但是论能力,自己却连他的三分之一都没有。刚才看到医生、护士的热情,自己还从没有享受过这种主动服务的。
第二天一早,柳清瑶刚要吃早饭,惊讶的发现沈莹莹英姿飒爽的站在客厅里向自己打招呼。
等一起吃饭的时候,刘清雅才知道,任清风要跟沈莹莹去天陵协助调查一个案件。
虽然看着任清风一脸的坦然,但是柳清瑶还是忍不住在桌子底下使劲踩了他一脚,小声警告他。
“你要是敢和她睡一个房间,你看看回来我怎么收拾你。”
听到柳清瑶醋意十足的警告,任清风心里一笑,嘴上急忙解释。
“顺利的话,我们今天就回来。”
今天救回来?
柳清瑶白了一眼任清风。刚才已经听沈莹莹大体说了一下案情,过了这么久,光说找线索都是大海捞针,还今天回来?
看着柳清瑶不屑的眼神,任清风一脸坏笑的说。
“清瑶,如果今天回来了,你让我陪着你和童童睡一次呗。”
“呵。”
柳清瑶直接用眼白瞟了一眼任清风,挑衅的说。
“任清风,你要死在今晚凌晨之前回来,我给你留个门。”
“好。”
说完,任清风扒了几口饭,拉着沈莹莹赶紧上车。
“任清风,你猴急什么?我还没吃饱。赶紧把手给我放开。”
沈莹莹看着任清风着急拉着自己上车,立刻开始抗议。
自己这刚吃了一半,这货怎么这么着急了,刚才看他和柳清瑶小声说话,也没见到着急。
“情况紧急,我突然想到一个可能。我给你带上点吃的,咱们赶紧走。错过这个店,就没这个村了。”
任清风说着,从桌上抓起两个包子、一盒牛奶,推着沈莹莹上了车。
看着任清风火急火燎的样子,柳清瑶心满意足的抿嘴笑着。
“什么紧急情况?任清风,我告诉你,你要是完不成这个任务,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一边洗着安全带,沈莹莹一遍威胁着任清风。
“你先看看这。”
说着,任清风扔给沈莹莹两张照片。
沈莹莹接过照片一看,人立刻呆住了。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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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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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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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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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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