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妙的身材,充满诱惑的脸蛋,这是秦雪曼的标志。
可她怎么来了,她又是怎么知道我和龚珊在这里的?
难道……她才是幕后指使者?
这也是有可能的,毕竟在我看来,秦雪曼一直对周勋情根深种,和周勋的关系不清不楚,如今我是周勋名正言顺的未婚妻,从这个角度而言,我也算是她的敌人。
说不定是她跟龚珊联手设计我。
“你是谁?”龚珊这时候说话了。
我愣了下,听她的口气,她似乎不认识秦雪曼?
正当我疑惑间,秦雪曼勾着红艳的嘴唇,道:“你不用知道我是谁,你只需要知道,我是你的敌人就行了。”
龚珊顿时变了脸色,虚张声势地道:“你别想吓唬我!”
秦雪曼唇角轻勾,淡漠地盯着她,仿佛她就是一只蝼蚁。
龚珊大约是被她的气势吓住,连声音都在颤抖:“你……你到底是谁!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我……我跟你无冤无仇……”
这话一出口,秦雪曼顿时就笑了起来,好整以暇地抱着胳膊道:“你的确没得罪。”
我心口顿时发紧。
她……是不是打算和龚珊化解嫌隙,一起对付我。
毕竟她们之间并没有利益冲突,反而都跟我有过节,一个为了周勋,一个为了我外公的遗产,也许真的会联手……xǐυmь.℃òm
想到这里,我的心就凉了几分。
唯一让我感到欣慰的是,来赴约前我留了个心眼,刚刚在跟龚珊谈话的过程中,我已经悄悄地按下拨号键,不出意外的话,珺瑶应该得到了消息。
我暗暗想着,而龚珊也已经回过神来。
她赶紧指挥几个手下,道:“把这女人给我抓起来!”
秦雪曼是一个人闯进这里的,包间里除了我和她,其他人都是龚珊的打手。
几个男人立刻冲过去,打算抓她。
我皱了皱眉。
以我对秦雪曼的了解,她应该不会那么蠢,独自闯入这种危险的地方才是,估计她还有后招。
果然,我看到她嘴角扬起了微笑的弧度,接着她拍了拍手,门外立即涌进来一群人。
只几个眨眼的功夫,龚珊的那些狗腿子就被这帮人全部抓住了。
事情急转直下,如今被动的那个人变成了龚珊。
龚珊脸色如同白蜡,戒备地盯着秦雪曼。
秦雪曼挑眉,道:“你手里的鞭子还挺别致,是用来对付她的?”
这个她,当然是指我。
龚珊捏着鞭子,没作声。
秦雪曼微微地笑:“我跟你一样,都不喜欢她,可惜我今天是来救她的。”
我诧异极了。
虽然我和她没有正式起过冲突,但她对我的敌意藏都藏不住,而我也因为周勋对她的维护,心里一直对她存着芥蒂。
她……竟然是来救我的?
秦雪曼让人把龚珊也绑起来,接着朝我走近。
我盯着她。
她看我一眼,道:“是先生让我来保护你的,要不然我才不会管你死活。”
说实话,我有点不相信。
除了我和她不对付以外,也是因为平常周勋都让周安或者周宁保护我,秦雪曼虽说也是周勋的心腹,可她只负责周勋的公事。
我觉得周勋不会派她来救我,我更倾向于她可能有别的阴谋。
秦雪曼撇嘴,不爽道:“算了,我知道你也不信我,我还是叫周安进来吧。”
我愣了愣。
下一刻,周安居然出现在门口。
我惊讶不已,看来秦雪曼没有撒谎。
只是,周勋为何要让她来救我?
有周安在,完全能保证我的安全,更重要的是,他明知道我很介意秦雪曼的存在。
是他欠考虑,还是他故意让秦雪曼来救我,让我欠秦雪曼一次人情?
我的脑袋里乱哄哄的。
周安已经走过来,站在我身后。
秦雪曼则拿过龚珊手里的鞭子,用握柄轻轻拍打她的手心,绕着龚珊走一圈,道:“我们已经查到,是沈子衿在指使你。你还是主动交代吧,我动手没轻没重的,免得你自己受苦。”
她语气里的威胁意味十足。
龚珊却充楞装傻:“我听不明白你的意思,什么沈子衿,什么指使,我就是跟沈念君有仇,来找她的麻烦而已。”
她明显是在说谎。
如果她背后没人,又怎么敢在帝、都这种世家林立的地方大放厥词。
况且她又不是不知道周家权势滔天,不是不知道我是被周勋罩着的,却还是敢对我下手……
秦雪曼勾起红唇:“嘴巴还挺硬。”
龚珊不吭声。
秦雪曼笑了笑,并没有强迫她的意思,只是转头对保镖道:“把人带上来。”
很快就有保镖走进来,他怀里还抱着个孩子。
不用想也知道,那孩子肯定是龚珊的。
秦雪曼用指尖轻轻滑过小孩的脸,挑着眼角问龚珊:“你还是打算什么都不说吗?”
她明明是笑着,语气却透着邪气。
龚珊想必是怕了,狰狞着脸道:“你快放了我的孩子!”
秦雪曼突然掐住小孩的脖子,红唇轻勾:“放不放了他,是你自己说了算。”
言下之意,只要龚珊招了,她就会放过小孩。
龚珊紧紧闭着嘴巴,怨毒地盯着她。
秦雪曼毫无畏惧,冷冷笑道:“你还是好好考虑,是要孩子,还是继续保持沉默。”
她说着,似乎用了点力道捏紧婴儿的脖子。
婴儿立即大哭起来。
龚珊眼珠子顿时变得通红,想必她也没料到秦雪曼竟然能对小孩子下手,她气得破口大骂:“贱人,你不得好死!你快把我的孩子放下,我不准你伤害孩子!”
她撕心裂肺地叫着,看得出来她是真的急了。
秦雪曼有恃无恐,把孩子抱在怀里,一只手继续掐住孩子的脖颈,淡淡道:“我给你两分钟时间考虑,你自己想清楚,到底是孩子的命重要,还是你的秘密重要。”
龚珊气得浑身颤抖,不断地挣扎着。
但她怎么可能挣脱出保镖的桎梏。
秦雪曼打量着小孩的脸,用眼角瞟过龚珊,笑眯眯道:“他长得挺可爱,白白嫩嫩的……可惜啊,就是不知道他还有没有命活下去……”
她这是明晃晃地威胁龚珊。
偏偏小孩还在哭,声音特别凄厉。
龚珊像是崩溃了一般尖叫起来:“你住口!住口!”
可她似乎在顾虑什么,两分钟过去,她始终没有提及沈子衿或者她背后的人,只是撕心裂肺地咒骂着秦雪曼。
秦雪曼眼里闪过一抹阴狠,更加用力地掐住小孩,还捂住了孩子的嘴巴。
小孩的哭声戛然而止。
但从我的角度看过去,孩子脸色涨红,五官变得扭曲,接着脸越来越白……
龚珊尖叫着,却仍旧没有交待真相的意思。
秦雪曼也就一直掐着小孩。
我不可思议地望着眼前这两个女人。
秦雪曼能毫不犹豫地对婴儿下手,脸都不变一下,冷血的程度让我震惊。
但更颠覆我认知的是龚珊,那可是她的亲骨肉,她却为了所谓的秘密,死咬着不松口。添加"",看更多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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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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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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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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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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