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婷婷现在拼命地低头数钱,努力将内心的兴奋与激动全都转化在这对钱的渴望上,好让曹宇觉得她只是贪财,曹宇果然中计,他见闫婷婷一脸兴奋的数钱模样,当然不会弱智地以为闫婷婷是什么人啊,哪里会贪恋这一堆脏兮兮的毛票、钢镚,这些钱要是撒在地上,估计她连看都不会多看一眼,更别说蹲下身子来捡了。
他认为闫婷婷的激动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这钱是他曹宇挣的,闫婷婷是因为喜爱他曹宇才会去喜爱这堆脏兮兮的破钱,她为曹宇能够赚钱而感到骄傲,曹宇一想到这里,顿时来了精神,他甚至都能想象得出,他在闫婷婷心目中高大威猛的英雄样子,那感觉,真的是太提气了,于是他豪迈地嘲笑起闫婷婷道:瞧你这副没见过钱的样子,怎么以前没发现你还有这种癖好,比我还贪财,翻来覆去地数,还能数明白不?
闫婷婷平复了内心的激动,这才举起了一把零钱,装着一脸弱智地向曹宇晃道:曹宇,你猜咱们今天挣了多少钱?
曹宇瞧也不瞧一眼道:那还用猜,20块钱呗。
闫婷婷故作吃惊道:你好厉害呀,怎么数都没数就知道了!这是为什么呀?
曹宇被闫婷婷的无知给打败了,古怪地盯着闫婷婷道:我算是服了你了,20块钱就把你的智商给清零了,要是我以后挣了一大堆的钱,你还不得乐疯呀!
闫婷婷现在是心甘情愿的让曹宇数落,她成功地勾起了他的欲火,又成功地将其剿灭,这多少有些残忍,心里怪不落忍,再有,曹宇能表示要为她挣钱,而且是很多钱,别管成与不成,那也是一份心意,能让她偷着乐上好一会呢,她心里想着那些,可嘴里却继续合着台本演戏,曹宇爱看,她就爱演,她笑道:那怎么了,我就智商低,只要是你挣的钱,甭管多少,我都开心,会乐疯的。
曹宇被眼前这个弱智的可爱,又对自己崇拜得五体投地的傻白甜,给激得保护欲爆表,威风八面道:行了行了,别再数了,以后数钱的日子还长着呢!我会让你数个够的,让你数的嘴发麻、手抽筋,直到懒得再数为止!
闫婷婷望着曹宇,甜甜一笑道:真的吗?那好呀,我就等着那一天了!对了,为什么是嘴发麻呢?
曹宇轻蔑道:废话,钱多了,你不得沾着唾沫数呀!
闫婷婷被曹宇逗得是“咯咯”直乐,嗔怪道:你好恶心,总是在人家高兴的时候来这么一下子,算了,今天我高兴,就不跟你计较了,我肚子饿了,咱们去吃点好的,喝杯酒,好好庆祝庆祝!
曹宇不屑道:干嘛,被胜利冲昏了头脑吗!才挣了20块钱,一顿饭都不够,就骄傲自满了?咱们现在要厉行节约,不能铺张浪费。
闫婷婷此时完全是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撒娇道:不嘛,我今天就想和你吃点好的,你太了不起了,奖励奖励你!
曹宇冷静道:哎哎,你别这样,这日子还过不过了,我觉得吃馄饨挺好,大热天,汤汤水水的吃着舒服,再来瓶冰啤,爽啊!
闫婷婷见曹宇摆出一副冷峻酷酷的样子,正所谓是头可断,发型不能乱的样子,心里是又喜欢,又好笑,想他要去张海燕那里吃饭,一定是要去炫耀一番,她当然没理由反对,乐得奉陪,于是爽快地答应道:那好吧,就依你,咱们这就走吧。
俩人收拾好挎包,欢欢喜喜地来到了大排档,美滋滋地找了张桌子坐下,张海燕连忙迎上前笑道:呦,两位壮士,这是凯旋而归的架势呀!
闫婷婷向她比划了一个胜利的“V”字,曹宇则比划了一个“OK”的手势,张海燕笑道:这是怎么了?都不说话,嗓子都喊哑了吗?发不出声了?
曹宇用手挠着脖子,用他那沙哑的嗓音道:嗓子痛,先来两杯凉茶,润润喉。
张海燕连忙招呼服务员上茶上菜,自己则拉了张凳子坐在俩人身旁,望着俩人笑道:甭问,今天又是大获全胜?看你俩这高兴的样子,快说,挣了多少?
闫婷婷得意地伸出一个巴掌翻了一番,张海燕兴奋道:一百?真的吗?真的是一百吗?太厉害了,太了不起了!
闫婷婷望着张海燕使劲地点头,曹宇连忙用那沙哑的嗓子,吃力地j'sh平淡道:净利润二十,两个小时。
闫婷婷笑道:那也不少了,平均一个小时十块钱,8个小时八十块钱,一个月就算是干20天,那就一千六百块钱,半年就万元户了,可以啊,难怪人家说,卖报纸是本小利大,没什么技术含量不说,风险还低,真的是最赚钱的生意!
闫婷婷狼吞虎咽地吃着馄饨,顾不上答话,只是使劲地点着头,张海燕望着闫婷婷这狼狈的吃相,叹了口气道:瞧把婷婷给饿的,一定是累坏了吧!曹宇,你今后一定要对婷婷好点,她为了你可没少付出,堂堂一个大小姐,都饿成什么样子了!
曹宇头也不抬,只顾着吃着自己碗里的馄饨,吃相比闫婷婷还要难看,嘴里囫囵应付道:必须的。
张海燕望着俩人这副样子道:我无语了,你俩这是要干什么呀,放着好好的少爷小姐不做,偏偏要去扛常活、卖苦力,这是图个啥呀?也太遭罪了。
俩人没工夫搭理张海燕,只顾着埋头苦吃,张海燕道:这主意是你俩谁想出来的?
闫婷婷一边吃这东西,一边笑嘻嘻地望着张海燕,冲着曹宇兴奋地怒了努嘴,张海燕道:曹宇,是你想出来的?厉害啊,蛮有经商头脑的。
曹宇得意道:那当然啦,我跟你讲啊,不是我吹……
闫婷婷连忙打断道:海燕,快再拿两瓶啤的给他,他还能吹些。
曹宇被闫婷婷无情地打断,就像是整个人被突然拉吊到半空中,脚不沾地,身子不受控制地随风摆荡,一种没着没落的感觉;这是一种似有若无的束缚,就像是列车上每节车厢都有的紧急制动把手,平时里列车一路地狂奔,根本就不会理会有它的存在,可它要是在这兴头上,猝不及防地这么往下一扳,那后果,那感觉,那是相当的刺激,更何况曹宇如今,早已是知道了这个把手的存在,就握在闫婷婷的手中,不对,其实是他俩早已经知道双方是互为把手的存在,这就意味着要在一路狂奔的兴奋中,时刻提防着对方手中的把手扳下,这是这样的一种不作不死的感觉呀,据说越是这种五味杂陈的感觉越是让人兴奋和向往,如果是单从这个角度来讲的话,他俩是很合拍的。xǐυmь.℃òm
曹宇悻悻地望着闫婷婷道:婷婷,咱能不总拆台吗?给我点留点面子好吗?
这要在平常,闫婷婷一定会顾及曹宇的面子,曹宇要是对她表现出一丁点的不悦,她都会担惊受怕,可现在不同,这里就他们三个,又没有外人,她俩的感情又在逐渐地升温,而且现在是轮到曹宇在不停的往里面添着柴禾,而闫婷婷反倒成了绝热材料,耐高温的那种,所以她不怕曹宇造反,有恃无恐的逗弄着曹宇,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没有呀,我给你上酒,不就是让你好好吹嘛!你快点讲吧,我俩很感兴趣的!
说罢,扭头问张海燕道:对吧,海燕。
张海燕见俩人又开始逗嘴,她肯定不会去趟这塘浑水,连忙和着稀泥道:对对,酒来了,酒来了,曹宇,你快点讲吧,我们都听着呢!
曹宇看看闫婷婷,又看看张海燕,叹了口气,无奈地摇了摇头,张嘴要说什么,可又想不起来了刚才是想说什么,又张了张嘴,还是什么也没说,咽了口唾沫,眼神迷茫地在原地发起愣来。
闫婷婷见曹宇这副呆样,忍不住想笑,但还是强行忍着,催促道:说呀,你倒是说呀,发什么愣呀!别憋坏了。
张海燕也在一边起哄道:药下猛了,这都给喂傻了。
曹宇见两女还在不停地捉弄他,不禁生气道:说什么说,我都被你们给气糊涂了,忘了刚才想说什么。
两女“哈哈”的放声大笑,曹宇被她俩的快乐感染,也不禁跟着笑了起来。
仨人边吃边说笑,很是欢乐,期间曹宇突然放下筷子,环顾起四周来,闫婷婷被曹宇这突然的举动给吓了一跳,抱怨道:干嘛呢呀,不好好吃饭,一惊一乍的,找什么呢你?
曹宇警惕地在四下寻了一遍,表情严肃道:不对,你没觉得少了个人吗?
闫婷婷瞧了瞧四周,又想了一下,推了一把曹宇道:别大惊小怪的,没看见张阿姨对吧?海燕上次不是说过了嘛,她应该还在我爸的饭店里学习呢。
转头问张海燕道:海燕,我说的没错吧。
张海燕接过话道:是的,这上人的点正是学习的好机会,以后这点儿就我看着了,我妈都不会在,曹宇,你是不是觉得这菜不合口味儿,这才想起我妈来了?
曹宇不屑道:瞧你说的,我就知道吃呀?!我说的不是阿姨,我说的是旺财,怎么又没见他?
张海燕的脸刷的一红,声音立刻低了八度道:咱们这聊的开心,你提他干嘛?!这里有他什么事儿啊?
曹宇轻蔑道:明知故问,不是有没有他事的问题,问题是他有多久没来这里唱歌了?什么情况?
闫婷婷在一边敲边鼓道:哎,曹宇这话对,我也想知道呢。
张海燕俏脸一红,连忙敷衍道:我昨天不是说了吗,他手没好,我让他在家养着。
曹宇昨天是没在意,今天被闫婷婷刺激的可精明了,他摆出了一副福尔摩斯的架势道:都一个多月,快两个月了,我俩儿一个寝室的,我还能不知道他的手好了没好?再说了,他就是手伤未愈,不能弹琴,也能来帮忙摆个盘子,递个水啥的吧?!
张海燕不以为然道:他一个大男人的,那能干那些活儿呀,来了也是像根木头一样地杵着,一点忙也帮不上,还尽添乱,白耽误时间,是我不让他来的。
曹宇不禁赞道:还是我妹会疼人儿,比婷婷可强太多了,哀怨道:哎,
曹宇摆出一副哥哥批评妹妹的架势道:你这一天到晚忙忙叨叨的,可不要忽视了对他的管理呀。
张海燕被问得红了脸,连忙辩解道:我和他又没什么关系,我哪儿管得了他呀。
闫婷婷补充道:曹宇说的对,你要把他栓在眼皮子底下,省得他到处去浪。
曹宇接着道:你那么多的宏伟蓝图,给他画过没有?
张海燕脸又是一红道:我不是说了嘛!有他什么事啦,他又帮不上忙的。
曹宇道:哎,话可不是这么说的,你把他一个人就这么单蹦撂着,你就不怕他闲出毛病来吗?
张海燕害羞的脸通红道:你别再胡说八道了,他闲出毛病关我什么事呀。
闫婷婷这才恍然大悟,冲着曹宇道:听明白没有,她一口一个不关她的事,是什么意思?
然后又冲着张海燕道:海燕,难道你俩还没说开吗?
张海燕这才抬起头来,一改害羞的模样,笑道:说开了呀,我俩在学校里只做普通朋友。
闫婷婷大为不解道:这是为什么呀?你俩谁的筋搭错啦?!
张海燕抬起脸来,语气坚定道:我答应过校长,在学校里好好学习、不谈恋爱,我必须做到。
曹宇鼻子都被气歪了道:哎呦喂,我的傻妹妹,凭什么呀,你跟校长的保证也要当真呀,哥哥我真的是服了你了!
闫婷婷最恨曹宇的就是不知道他那句话是真的,这个人仿佛永远都活在戏里,让人分不出真假,所以一听此话,不禁怒道:曹宇,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说话就当放屁,都是糊弄鬼的!
曹宇急忙辩解道:婷婷,你不要总是上纲上线的,咱们最好是就事论事,跟校长不就是说说罢了,不能什么事都要当真、较劲儿,我这话有错吗?
闫婷婷当然觉得曹宇这话在理,于是劝起张海燕道:哎,海燕,曹宇这话说的对,校长那边可以先放一放,我觉得孙晓波他人不错,才华横溢,这机会你可得把握住,不然被别人给捷足先登了,你后悔都来不及了!
张海燕又开始脸红,她喜欢孙晓波,这就连傻子都能看得明白,可她又能怎么办呢,不是因为她跟李健承诺了什么,而是因为她的出身问题,是她没法承诺什么,她知道孙晓波好,她也很喜欢孙晓波,可那又怎样,她不能因为喜欢孙晓波,而把他给害了吧?!耽误了他的前程,这在当时,那就是害他,她自己想出国,这可是个关乎到人生发展的重大事情,孙晓波不一定有那个兴趣,那里对所有人来说都是个未知的存在,她不能勉强他,你说她又能怎么办呢?就像是明明知道眼前有一个香喷喷的饽饽就摆在那里,她本想着伸手把它抓起来放进嘴里,这么简单就能办到的事情就叫做易如反掌,可她偏偏没手,就像是维纳斯那样,什么都有,就是没手,简单的事儿就变得如此复杂,如此艰难,简直是像水中捞月般近在咫尺,又遥不可及,她就只有这么眼睁睁地看着别人在她面前,跳来跳去地抢她的香饽饽,自己却动不了手,除非她扑上去,用嘴去啃,那吃相……想想还是算了吧,她丢不起那人,你说这心里是个啥滋味?痒得要命又没法挠……想想这章的题目,脑补一下情景。
就在这个时候,还偏偏有那不知死的俩人,争先恐后的来往她的伤口上撒盐,你说这兄弟姐妹做的,有时是不是想砍人呀,只见曹宇认真地吓唬道:妹儿呀,你可别不爱听……
你瞧,明明知道人家不爱听还偏偏要说,这不摆明了要气人嘛!张海燕自然是默不作声,于是曹宇继续道:旺财这小子我最了解了,他可是个闷骚货,骨子里可浪了。
闫婷婷眼里除了曹宇,就没别人了,对其他的男生根本就漠不关心、知之甚少,今天听曹宇如此的评价孙晓波,很是颠覆了她的认知,她不禁好奇地插话道:不会吧?平常看着不是挺老实的吗?难不成他比你还要浪些?
曹宇很不高兴地撇了闫婷婷一眼,心道:这男人好与不好,跟浪有个毛关系?!你这么失望干嘛?我这么浪,你还不是照样的喜欢我?嘴里却不满道:你别打岔,听我把话说完,他身边的小姑娘可多了,明里暗里的都有,打着向他请教的幌子,一天到晚的在他身边晃悠。
闫婷婷闻言,也不禁替张海燕担心起来道:没想到这么木讷的一个人,也会有女孩子喜欢,海燕呐,这你可要长点心呀。
曹宇不屑地反驳道:谁说我兄弟木讷了?!你们不知道,他可贼了,难道你们真的没发现吗?他虽然没我长得帅,可女生缘儿一点儿也不比我差多少!就连王晓玲,似乎都对他有那么点意思。
闫婷婷连忙打断道:你可别胡说八道,没凭没据的,别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
曹宇立刻意识到说的有些多了,连忙往回收了收道:你们别误会呀,我只是拿她来打个比方,海燕呀,听哥一句话,喜欢就赶紧的,别再慎着了!
闫婷婷也开始替张海燕着起急来,道:就是,曹宇说的对,你不下手我可要抢啦!
张海燕连忙推了闫婷婷一把道:胡说什么呢!当着我哥的面儿就说这个,你真的把他当空气吗?!
闫婷婷斜了曹宇一眼道:他是我兄弟,他应该帮我抢孙晓波才对,是吧,曹宇?
曹宇一脸的尴尬,愣了几秒,只得干笑了两声道:哎,这个,只要是婷婷开心,让我干什么都成。
张海燕深情地望着曹宇道:哥,今后遇到了什么难事儿,就来我这儿坐坐吧,我改主意了,管饭。
曹宇以为刚才的肺腑之言感动了张海燕,不禁眉飞色舞道:到底是我亲妹,这么快就改主意了?说说,是不是被我给感动了?
张海燕满含爱意地端详着曹宇道:你命太苦,太可怜了,我受不了,谁还能没点同情心呀!
曹宇一听脸腾地就涨的通红,闫婷婷则是哈哈大笑,三个人就这么在嬉笑打闹中吃完了饭,曹宇俩人便起身告辞回了学校。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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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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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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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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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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