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慕久刷牙那会儿还犯懒,故意眯着眼睛让他帮自己挤完牙膏,这才接过来塞进嘴里。
而沈宴也是直到低头的这一刻,才在浴室的白色灯光下发现她睡衣领口露出的印子,没忍住轻轻皱眉,伸手把她的头发拢到一边,仔细看了几眼。
那片瘀伤般的红痕在她雪白的皮肤上看起来很醒目,又因为经过了一夜,现在已经褪成荆棘玫瑰般的一串暗红,是一种近乎残酷的美。
他下意识用指腹轻轻在上面抚过,又怕把她揉疼,想不通自己昨天晚上明明没怎么用力,怎么一早醒来就成了这个样子。
慕久能在镜子里看到自己脖子上的吻痕,尤其现在又被他这么近地盯着看,难免有点不好意思,只能缩起脖子含糊地抬手,想挡住他的视线。
“这里疼不疼?”但沈宴没理会她的动作,只是指了指她的锁骨,一面抬眸。然而下一秒就发现她的手腕内侧也带着两块青紫,像是指痕,于是再次皱眉。
慕久没料到他会这么问,甚至满脸写着担心,反而她因为涉猎过许多言情小说,看到这些痕迹之后只觉得害羞,倒不算很惊讶。加上昨晚她的注意力像棉花似的被扯成好几团,更深入的感受来得强烈得多,哪还记得手腕脖子这些地方疼不疼。
当下只能含着牙刷拨浪鼓似的摇头,回答:“不疼啊……”
但沈宴毕竟还是第一次,听到这回答并不是很相信,定定地看了她两眼后,索性伸手掀开她的睡衣下摆,露出她的腰。
慕久对此毫无防备,被他的动作吓得差点把嘴里的牙膏沫给喷出来,加上她又怕痒,反应过来后赶紧伸手推他,他掌间的细腰跟着扭来扭去地躲:“别别别,别看了……沈宴,你变态啊!现在是大白天呢!”
沈宴本来是正儿八经想看看自己到底做了什么,谁知道这小姑娘故意跟他对着干似的,纤细的腰隔着软滑的睡衣在他手里蹭来蹭去,一时没好气地“啧”了声,伸手打了一下她的屁股,轻斥道:“别乱动,让我看看。”
慕久闻言,只得不情不愿地停下动作,扁了扁嘴后控诉道:“你打我,你还凶我……”
沈宴抬头看了她一眼,到头来只能无奈地亲亲她的鼻尖,一手撩起她的衣摆,放软语气道:“乖,我就是看看什么样子,要是严重的话,得买点跌打损伤的药。”
慕久听到“跌打损伤”四个字,不可置信地扬了扬眉,一面也只能任他低下头去看。
然而事实上她本来就没什么事,只有腰上的两道掐痕,除此之外腿根也留了点指印,但都很浅,过两天就消了。也就只有沈宴这种人会觉得这一点淤青需要用红花油来揉,真不愧是处男。
到头来他把她的衣摆整理好,总算放她去吐掉嘴里含了大半天的泡沫,一面低声问:“你怎么真跟豌豆公主似的,我昨天难道很用力吗?”
慕久从鼻尖重重哼了声,漱完口后,总算能字正腔圆地讲话:“那谁叫我本来基因就好,保养又好,我们女孩子皮肤嫩不是很正常吗?”
沈宴微微眯起眼睛,她最后的那句“皮肤嫩”不知道是让他联想到了什么,最后的笑显得有些意味深长,点头应了句:“嗯,你是挺嫩的。”
慕久轻一歪头,隐隐约约听出他话里的歧义,到头来总算反应过来,跳脚踩了他一下:“沈宴,你臭变态!”
……
等两人拖拖拉拉地好不容易从卫生间出来,慕久吃到今天醒来后的第一口饭已经是下午两点,加上一时半会儿倒不过时差,只能在椅子上一边抱着膝盖一边放空,嘴上机械地咀嚼。
然后在某一刻突然想起来问他:“我们待会儿干什么呀?你今天应该不出门了吧?”
“嗯,不出门,”沈宴应了声,转而反问,“你想干什么?”
“我不知道啊。”慕久说着,又把搁在椅子上的腿放下来,在桌下晃荡了两圈。
沈宴事先显然也没准备什么约会项目,闻言不置可否地一点头,顿了一下后,抬眼看向她身后的卧室,道:“那就回床上躺着吧,都忙活了一个星期了,休息两天挺好的。”
慕久顺着他的目光往后转,听到这回答后,没忍住被这臭直男的想法无语得翻个白眼。
尤其昨天晚上他们在床上做过这样那样的事情之后,那里怎么看怎么让人觉得意味深长,她只瞥了眼便迅速收回视线,在桌下踢他一脚,啐道:“我才不要,你床单都还没换呢,待会儿吃完饭过去换了。”
“为什么是我换?”沈宴看她这副样子只觉得有趣,不紧不慢地补充,“上面留的又不是我的东西,我带了套的。”
“……?”慕久一时语塞,只能睁大眼睛看他,甚至有点不相信这话会是沈宴说出来的。这人经过昨晚后简直像解除了什么封印,说话行事都变得轻佻许多。
到头来她连两只耳朵都恼羞成怒地红了个彻底,干脆站起来去修理他,一边打一边骂:“那我还不是因为你先……要不我也不会……明明都是你弄的!你不准倒打一耙!”
沈宴对此只是笑着捏住她的手指,放到唇边亲了亲,也没深究到底是谁先邀请谁又是谁在倒打一耙,把她安抚回原位后,改口答应下来:“知道了,随便逗逗你而已,吃完了我去换。”
慕久这才轻哼了声,想了想又道:“待会儿你去打游戏吧,我想看你玩。”
沈宴对此只是伸手捏捏她的脸,有些好笑地问:“你怎么这么奇怪,哪有催男朋友去打游戏的?”
“打游戏怎么了,我觉得你打得很好啊。”慕久有点迟疑回答,一面又往嘴里塞了口生煎。
“打游戏不好分心,一玩起来就容易忽略你,”沈宴说到这儿顿了顿,又解释,“高中那会儿跟闻星驰唐白打游戏的时候,他们女朋友经常打到一半来电话,之后要么原地挂机要么隔空吵架,把我烦得不行。”
慕久听到这话,没忍住笑起来,无情戳穿道:“那还不是因为你当时没女朋友,眼红你就直说。”
沈宴对此只能既好笑又好气地睨她一眼,回答:“那我现在有了,女朋友又聪明又漂亮,那个姓闻的现在还单着呢,我有什么好眼红的?”
“那倒也是,”慕久被他夸得有点飘,藏不住骄傲地嘟囔了声,片刻后转回话题,“不过我现在跟你待在一起,看你玩会儿游戏也没什么吧,又不会给你打电话。”
“你想就可以,”沈宴点点头,只是多补充了句,“要是看着觉得无聊了就告诉我。”
“嗯。”慕久这下总算如愿以偿,等吃完饭后,在他换床单的间隙主动帮忙开了电脑,加上她之前看他操作过几把,还顺势帮他领了点东西,然后进去排位。
所以等沈宴着急被她喊过来时,界面上已经开始banpick。小姑娘在按着他坐下之后动用她的专业素养,跟着轻飘飘地跨上电竞椅,在身侧像树袋熊似的用两条胳膊抱住他的腰,小腿也自然地伸过来搭在他大腿上,最后磨磨蹭蹭地把头从他胳膊下钻到前排,找了个最佳观战位置。
也好在椅子不算小,刚好能装下她。沈宴垂眼就能看到小姑娘探头探脑的模样,长睫和鼻尖俏生生地在他眼下晃悠,于是自动忽略了五楼的那句兄弟,有没有辅?,随手选了个vn,然后低头亲了一下她光洁的额头。
慕久感受到他的动作,把视线从显示屏上挪开,抬头问他:“我坐在这里会影响你操作吗?”
“不影响。”沈宴今天本来就对游戏没多少兴致,这会儿注意力更是跑偏,松开落在鼠标上的手后,隔着睡衣握上她的腰,指腹压着丝绸面料在她的皮肤上轻轻摩挲。
末了似乎觉得不满足似的,又勾过她的下巴,覆上她柔软的唇吻她。
慕久有些讶异地睁大眼睛,偏偏腰上的痒痒肉又是她的死穴,他掌心的温度随着动作酥麻地直往下窜,把什么东西牵扯地微微湿濡。
于是下意识夹紧自己腿,想折起腰来阻止他,却发现自己适得其反地落向他怀抱的更深处,只能被动地仰头接受他逐渐深入的纠缠,呼吸也一点一点被撩拨得有些急促。
中途游戏进入的音效响起,短暂地打破了这个吻,慕久别开视线看了眼屏幕,在他紧接着缠上来的轻喘中小声开口:“你怎么现在……”
但话没说完,又被他吻上来缄了口,直到队内语音有人喊了句“兄弟兄弟,在吗在吗”,吓得她赶紧推了他一把,这才让沈宴见好就收,转头重新握上鼠标,让自己的英雄慢吞吞地从泉水出发。
这头慕久看着vn那逛街的步伐都替他队友着急,侧目看了他两眼后,没忍住张开被亲得红润润的嘴唇,小声谴责:“你现在怎么比我还好色啊……”
沈宴对此只是哼笑,喉结向下滑动了一二,轻声反问:“就只许你州官放火,不许我百姓点灯?”
慕久闻言,不好意思地抿抿唇,也知道自己好色的名头是落实了,于是转念一想,索性抬头亲了亲他的下巴,这才老老实实转过去看他补兵。
虽然出门慢了点,但沈宴当年怎么说也是石桥胡同第一ad,在男生当中很出名,这会儿看他补起兵来格外赏心悦目。
唯一可惜的只是慕久之前不太接触这类游戏,有点晕3d,他的鼠标又快得离谱,还时不时切去看经济面板。慕久没一会儿就头晕眼花地跟不上屏幕上鼠标的落脚点,只好默默移开视线,欣赏了一会儿他的下颌线放松眼睛。
沈宴当然注意到了她的走神,偏头看了她一眼,问:“觉得无聊?”
“不无聊啊,就是你太快了,我看着有点累。”慕久回答,把头往他身前靠了靠。
沈宴听到这句“太快”的指摘,眼皮微跳,虽然很想告诉她男人不能被说太快,但转念想到又会被她骂作变态,只能作罢。
片刻后问她:“你想不想玩一把?”
“我?”慕久闻言微微一愣,很快摇头拒绝,“不了不了,我都还没看会呢,总不能在你这个段位坑队友。”
虽然她上学期就想试试了,但这游戏太复杂,到现在她也没记清装备,加上一直不敢上手,到后来放了寒假就不了了之了。
这头沈宴仿佛没听见她的拒绝,慢悠悠回答:“那你现在紧急学一学,我教你。”
“啊?”慕久刚想吱声,就听他轻“嘘”了声,示意屏幕上的一波小兵,当着对面的下路双人组给她一一讲解技能:“vn这个q跟孙尚香差不多,向指定方向翻滚并且增幅伤害;w,攻击范围内打得到人就按,打三下触发额外伤害;e,等于公孙离大招,推人用的;最后这个大招r……是刺客招数,你暂时拿它杀不了人,就按着逃命吧。”
他这次讲得很简单,慕久基本过一遍就记住了,但她没料到沈宴话音刚落就松开鼠标,随手把她从身侧捞到他大腿上坐好,示意她直接上。
慕久整个人懵了一瞬,但又怕这脆皮ad直挺挺在塔前站着会立马死掉,只能硬着头皮舔舔唇,伸手握上鼠标。
但她没料到自己玩不玩的结果竟然差不多,眼下才尝试着往前滚了一圈,磕磕巴巴地按上小兵补了个刀,下一秒就莫名其妙被对面的打野路过抓死了,一滴伤害没打出来。
边上的辅助显然也没料到她敢直挺挺q向前送死,在中途就已经转头缩回塔里,在聊天里发了个问号。
发完似乎还是不解气,又问:
没看到我往后退了?不是做了视野吗?
慕久看到之后,知道他说得都对,只能讪讪地转头看某人。
但沈宴像是没看见他的话,心情很好地摸摸她的头,夸道:“不错,补了个兵,赚了。”
“??”慕久差点被这话呛到,伸手在他小腹上掐了一把,忿忿地回,“你以为我真的傻吗?刚刚送了个带赏金的头出去,白给人家一个头两个助攻,我还是ad,赚你个头啊。”
沈宴被戳穿后也只是笑,仿佛觉得很有趣似的,然后等她复活,在泉水帮她买了两件装备,就又赶着她上路送死。
于是慕久就这么保持着复活两分钟就送一个头的频率,接连被送回家了三次。
这一来显然把原本就被迫辅助的五楼的心态给搞崩了,尤其这vn一上来漂亮地补了四十多刀,又k了两个头,谁知道转眼就跟中风了似的狂送,气得他索性开了麦喷:“ad是脑瘫吗?网线拔了吧打nmad呢?别送了好吗,老子晚饭……”
只不过话还没说完,沈宴已经关了队内语音,等三秒后屏幕上的画面再度变成灰色,在聊天框里不痛不痒地打字:
不好意思,刚刚是女朋友在玩
慕久看到这句,没忍住伸手推了推他,做贼似的小声控诉:“你怎么出卖我!”
沈宴看她这副样子,实在被可爱到,伸手捏了捏她的脸,之后又重新落下,从身后环住她的腰。
只不过他们这头还岁月静好,队内聊天在看到女朋友三个字后已经炸了锅,纷纷停下来挂机回复:
辅助:玩nm呢玩
辅助:我草
打野:??有本事让你女朋友开个麦
打野:不开麦你说个nm,
只不过看他们骂归骂,慕久毕竟玩过手游,知道打游戏的时候大家都冲动,尤其自己刚才简直是对面打野的提款机,连送五头,被骂也无可厚非。
当下便只是松开手,想把他黏在自己身上的手拉到桌上去,催促道:“算了算了,我还是再练练吧,你快回来搭把手。”
可沈宴大概是故意的,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掌就像长在她腰上了似的,扒都扒不开,一面懒洋洋回答:“没关系,你随便玩,输了就输了,谁还没被坑过几把。”
“不要不要,我不喜欢输,我喜欢赢。”慕久闻言坚决摇头,她菜归菜,偏偏胜负欲还挺强的,尤其这把明明能赢,最后却因为她的原因输了,这谁受得了。
沈宴听到这句,低头看了眼她的表情,才发现小姑娘满脸写着认真,一时失笑。
到头来还是听她的话,把她往怀里塞了塞后,重新接手了游戏,开始老实补兵发育。
队里的辅助这会儿早就已经丢下连人头都不值钱了的vn开始跟打野全图游走,然而对面的中野辅三个人虐脆皮虐出趣味来了,打完龙就来越vn可怜兮兮的死血塔,准备美滋滋地收个头顺便推了。
但谁也没想到已经被当成死人的vn现在又突然回光返照,用塔、一个闪现和发育不良的装备反杀了一个,最后走位扭了两个大招,带着赏金回家出了第一件破败。
以至于这波操作把全部队友都看活了,辅助也知道他关了语音,主动打字给他:
兄弟,你回来打了是吧,那我给你出个坩埚
沈宴见状,只回了两个字:
不用
慕久看到这句,没忍住抿起嘴偷笑,虽然也知道他这副样子在别人看来估计很欠揍,但谁叫是自家人,加上他这张脸跟刚才的bking操作,还是会让人觉得很帅。
……
沈宴今天显然没什么打游戏的兴致,反而逗女朋友的兴致更高一些。这把虽然中途天崩,到头来他反手给自己出了个水银保命,大龙团战打赢后就跟拆迁队似的,一路狂点完成一波,整局打下来也就花了三十五分钟。
但戏剧性的是游戏结束之后,刚才还在聊天里口吐芬芳的辅助兄弟竟然主动来加他,显然是打算跟他冰释前嫌。
只可惜沈宴这人虽然心眼小,脾气倒是不小,收到邀请后嗤笑了声,阴阳怪气地回:
不好意思,我女朋友不让我加你:d
慕久看到这句,没好气地伸手打了他一下:“你干嘛污蔑我,我明明没说不让加。”
沈宴一手抓住她纤白的腕,随手退出游戏后,才牵起她的手亲了一下,开口胡说八道:“男孩子在峡谷里要保护好自己,谁知道这些辅助加我想干什么。”xiumb.com
慕久无语地横他一眼,从他手里抽回手,然而转过头才发现他竟然已经把游戏给退了,诧异地问他:“你不玩了?就玩这一把?”
“嗯。”沈宴轻应了声。
“为什么,你刚刚打得不高兴吗?”慕久想不明白。
“也不算,”沈宴漫不经心地回答,一面推开椅子,把她从自己腿上打横抱起来,“你一直在我腿上磨蹭,我会分心。”
“?”慕久微愣,回忆了两秒才反驳,“我没有,明明是你先让我玩,又把我抱过去的,跟我有什么关系?”
“那没办法,结果已经造成了,你得负责任。”沈宴一边喃喃一边断断续续地吻她,话音被呼吸拨得有些低哑。
慕久怕自己从他怀里摔下来,只好伸手去勾他的脖子,一面有些疑惑地眯起眼。
她到现在就是再迟钝也发现他今天的肢体接触比之前要多得多,只能迷迷糊糊地开始思考……难不成处男开了荤都这样吗?
然后下一秒就感受到他落在耳垂上的吻,伴随着微酸又酥麻的啃啮,暗示意味明显地问她:“那里还疼吗?”
慕久的脸一下子通红,眼神飘忽地抬手推了他一把,嘴里小声控诉:“沈宴,我们不是才刚起床吗,哪有现在就问我的……”
虽然说之前一直都是她在主动,可她毕竟没经历过这些事,总觉得怎么也得等到晚上天黑,哪有白日……就那什么的道理。
然而沈宴偏不如她的意,穿过客厅回到房间后,借着把她放到床上的动作靠近她殷红的耳根,带了几分戏谑地问她:“那你知不知道、男人刚起床就容易想?”
中途那一个暧昧的停顿,把本就意味深长的话说得更加意味深长,那双手在过程中也无比自然地探入她的衣摆,顺着细腻肌肤的触感一寸寸上移。
慕久完全招架不住他这样的触碰,才刚一开始就已经软了后腰,忍不住敏感地轻哼。
谁知道他的下一句话更致命,疏懒磁性的嗓音在他昨天留下的玫瑰色痕迹上流连,偏偏语气又坦然,像落在她纤细脖颈上的手,轻而易举就能掌控属于他的一切:
“所以我想了,宝宝。”
作者有话要说:吃饭时
宴狗:回床上躺着吧,都忙活一个星期了,休息两天挺好的。
吃饭后
宴狗:回床上躺着吧,都守身如玉二十五年了,在床上忙活两天挺好的。
啧,游戏都不玩要跟久妹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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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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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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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
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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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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