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杨威吗?”慕久愣了一下,但一时半会儿没想起来什么东西,只好问他,“他怎么了?”
“不是什么好事,看你喝醉想占你便宜来着,”沈宴抬手拍拍她的脑袋,又轻描淡写地补充,“倒是你左手边那个,人品还可以,以后可以做朋友。”
“哦……知道了,”慕久知道自己那天喝多了没有发言权,老老实实开口应下,但转念一想,又有点迷惑地皱起脸,问他:“可是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啊?我那天又不是跟你一块儿喝的。”
沈宴瞥她一眼,简单解释:“店里有监控,还是可夜视的,你们做什么我都看得清清楚楚。所以你也顺便提醒提醒你那几个室友,以后要是出门,别在酒吧做什么危险的事,都有人看着的。”
“哦……”慕久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行了,下车吧,”沈宴说着打开车锁,下车之后绕过来帮她开了门,最后叮嘱她,“反正以后要是有什么人在学校缠着你,对你动手动脚的,你就告诉我。”
慕久听着这话,总觉得像是她爸跟她经常提起的,有点好笑地晃晃脑袋,问他:“那我要是告诉你,你准备怎么办啊?”
沈宴垂眼牵住她的手,不咸不淡地回:“还能怎么办?性骚扰我女朋友,请他去派出所喝个茶。”
慕久没料到他还认真了,笑眯眯地伸手黏上他的臂弯,咕哝着“哦”了句。
只不过还没走两步,就看到校门旁某处路灯下的自闭草丛,一时想起来自己之前表白被拒后还蹲在那里偷偷哭过。
于是也一本正经地开口嘱咐他:“沈宴,以后要是说起来,你不准说是我先跟你告的白,知道了吗?”
也好在她之前聪明,听了顾湘的话,在郑婉她们面前装得岁月静好,这话稍微圆一圆就能过去。
沈宴闻言,指间慢吞吞玩着她柔软的手指,语气坦然地承下她的话:“当然是我先跟你告的白,也是我先追的你,记得追了好久你才同意来着。”
慕久一听就满意了,脚下嘚嘚瑟瑟地领着他进学校,一面夸他:“不错,孺子可教。”
……
等到了楼上,沈宴虽然已经是有名分的正牌男友了,但出于礼貌,还是依照惯例在门口等她。
这头慕久掏出钥匙打开门后,迎面就能闻到寝室里残留的中午的外卖味。她们新生汇演结束后难得有一个不用排练的周末,里面三个人在桌子前刷剧的刷剧打游戏的打游戏,桌上还放着几杯奶茶,惬意得很。
这头张姿艺听见开门的动静,抬头看了一眼后,下意识蹦了个“卧槽”出来,紧接着道:“可以啊久妹,你男人的衣服都穿上了?我们本来还怕你昨天吐得这么惨,今天要光着膀子回来呢。”
“什么男人的衣服?”郑婉紧急从游戏中抽空瞟了眼,看到慕久这身明显不属于她的衣服后,索性连游戏都不打了,一蹬椅子转过来问她,“久妹,你这啥情况?表白成功了?”
慕久清了清嗓子,一边走近自己的床位准备收拾行李,一面脸不红心不跳地回:“说什么呢,怎么可能是我告的白。”
“那是黑蝴蝶昨天跟你告白了?可以啊,我就说他昨天看到你和张梓成他们喝酒之后一副狼崽护食的小模样,肯定心里不平衡了呗!”张姿艺说着站起来,扯扯她身上的外套后,再次感叹,“妈的,有男朋友在身边就是好啊,搞得我都想分手了。”
“别别别,你别打岔,让久妹先跟我们说说具体情况啊。她昨天喝得不省人事的,听得见个屁告白。”郑婉说着,挥手去赶她。
慕久听到这句,回头看了她们一眼,埋怨道:“你们还好意思说呢?我昨天不应该喝这么多的,今天早上起来差点被他骂。还有那个什么游戏……万一一个不小心,我初吻没了怎么办啊?”
“是是是,昨天是我们做得不对,黑蝴蝶昨晚开车送我们回来的时候已经敲打过了,下次坚决不再这么搞了。”郑婉伸手在脑袋旁边比了几根手指,跟她保证。
“对对对……以后就是你想喝多我们也给你拦着,毕竟酗酒伤身是吧……”张姿艺跟着保证。
慕久看她们一眼,也知道昨天主要还是她自己好面子逞强,不能全怪她们,便赶紧摆摆手,缓和了一下气氛:“行了行了,你们搞这么正式干什么……反正结果是好的,我白捡一个男朋友,这样一来你们以后要是想喝酒了,都可以让我来请。”
她这话说得有点飘,但谁叫沈宴不在场,让她说点大话也没什么。
这头张姿艺听了,没忍住“啧啧”两声,回她:“不愧是老板娘啊,说话就是大气。”
慕久被“老板娘”这个称呼听得有点不好意思,但厚着脸皮没反驳,一边总算拖出行李箱,开始收拾衣服。
郑婉见状,没忍住“诶诶”了声,问她:“你去哪儿呢?不才刚回来呢么?”
慕久打开衣柜,开始往里面丢衣服,一边回她:“我今天本来买了机票回家的,但是喝醉睡过头了嘛,就改了机票明天走,今天晚上先住沈……我男朋友家,他现在在外面等着。”
“嘶”张姿艺快被她那副臭屁的语气酸到牙,捂了捂腮帮道,“行吧,我看照你跟黑蝴蝶这个势头下去,下个月干脆别住寝室了,住你男朋友家去。”
慕久闻言,歪着脑袋认真考虑了一下这个建议,最后回答:“那不行吧……他早上起不来,我又不会开车,到时候上学太麻烦了。”
张姿艺没料到她还真敢想,无言地看了她几秒后,又突然get到了盲点,飞快问她:“等一下啊,你怎么知道他早上起不来?你们俩都到”说着用手指比了个缠缠绵绵的手势,接着问,“到这地步了?”
慕久闻言,没忍住翻了个白眼。好在没等她解释,一旁郑婉已经接过话头:“姐姐,你清醒一点,黑蝴蝶开酒吧的,估计都凌晨才下班吧。再说你久妹刚刚才说她初吻都还在,谁家那啥连接吻都没有,直接开干啊?”
“……咳。”慕久被这话听得呛了一下,没料到寝室的车速怎么瞬间就开始往十八禁的路子上飚。ωωω.χΙυΜЬ.Cǒm
这头张姿艺听完,老实说了句“也是哦”,转而情真意切地看向慕久,送出她美好的祝愿:“那就祝你早日向黑蝴蝶献出初吻吧,我滴久妹。”
“……”慕久一时接不上这话,只能别开视线去找衣柜里的衣服,装作没听见。
她这趟回去也就一两天的事,简单带点睡衣和换洗的内衣内裤就好,等到衣服收完,又随便打包了点化妆品就合上行李箱,准备出门。
只不过临走前,还是没忍住转头看了张姿艺一眼,小声应下她的那句话:“行,我会的。”
两人从寝室出来后又逛了趟超市,买了点食材留给明天做早饭用。但除此之外也没安排什么约会项目,到家之后只能换上睡衣,舒舒服服地在沙发上抱着猫瘫着。
虽然慕久很早之前就隐隐约约察觉到某人的宅男属性了,只是没想到这人在她面前连装都没想着装,这才谈恋爱的第一天,就已经伸出两条长腿往茶几上一架,一边打开客厅投影一边问她:“我能看个比赛吗?”
慕久喝了口奶茶,问:“什么比赛?”
“待会儿六点有s10的四分之一决赛,不过现在时间还没到,我先看会儿重播,昨天不是看你的新生汇演去了么。”沈宴说着,已经先斩后奏地打开投影,从手机上投屏。
这头慕久听着,想了想问:“s10是英雄联盟的比赛吗?”
“嗯。”沈宴轻应了声,随手拆开一包零食。
“那昨天是谁跟谁打比赛啊,有ig吗?”慕久翘着脑袋凑过去,从他那儿顺了块小饼干。
“没有,ig这次没进世界赛。”沈宴看她靠近,拍了拍怀里小七的屁股,示意它挪开一点,然后伸手环住她的腰,把她揽进自己怀里。
慕久动了动脑袋,在他肩膀上找了个舒服的位置,一面继续问:“可是我记得ig之前好像得过世界冠军吧,这次为什么没进世界赛啊?”
毕竟18年那次夺冠太过轰轰烈烈,连慕久这种根本没玩过游戏的人都略有耳闻,对世界级英雄联盟比赛的了解也仅限于此。
这会儿投影屏上已经显示出画面,沈宴跳过解说一开始的扯皮环节,直接来到bp,但一面还能分出心来回答她的话:“队里的人员有变动,加上选手状态有起伏,都挺正常的。不过今年lpl、也就是中国赛区的水平很高,进世界赛的这四支战队实力都很强,还是有夺冠的希望。”
“哦……”慕久跟着点点头,又吃了口他的小饼干,转头去看屏幕上的画面。
她毕竟玩过王者,也知道bp是个什么意思,但问题在于画面上的英雄她没一个认识的,甚至觉得有点丑,到头来安静了没一会儿,就又忍不住跟他搭话:“你会玩英雄联盟吗?”
“还行,”沈宴稍稍从屏幕上回过神,看她一眼后又道,“不过初高中那会儿玩得比较厉害,现在没什么时间玩了,就看看比赛过个干瘾。”
“哦,”慕久若有所思地应了声,转而又问,“那你玩过手游吗?王者荣耀?”
等到这种时候,他们之间的年龄代沟就会显示出来,沈宴闻言没有第一时间回答,反而是轻轻皱眉,最后道:“听说过吧,但是没玩过。”
“这样啊……”慕久有点失望地吱声了,想了想后,开始小声给他吹枕边风,“我本来还想着你要是会的话,我们以后就可以一块儿双排……顾湘她男朋友这游戏就玩得挺好的,有时候可以带我们上分,但是我又不好意思老当他们俩的电灯泡……”
沈宴到头来总算听出她的暗示,拎起边上的手机,解锁之后递给她:“那你下一个吧,我这阵子练练,到时候带你玩儿。”
慕久接过他的手机,没忍住龇了龇牙,一边找上面的appstore一边嘀咕:“你就这么随随便便把手机给我看啊……不怕我检查吗?”
“密码6888,你要是想看就拿去看……”沈宴慢悠悠说着,视线落在面前的屏幕上,继续在沙发上表演老年瘫。
只不过中途又想到了什么,提醒她:“对了,你明天走的时候记得把指纹往门锁里录一个,总输密码不方便。”
“好。”慕久美滋滋应下。
……
两人晚上就这么在沙发上瘫了好几个小时,慕久虽然没玩过英雄联盟,但毕竟有一点手游基础,知道什么是ad什么是辅助,也知道推塔点水晶能够结束比赛,到头来吃着寿司看直播,别有一番滋味。
加上沈宴这人一心二用的功力很不错,对她又有耐心,能在她面对高清投影上眼花缭乱的技能像小学生一样提问时一一作答,偶尔还会拓展一些有关联盟选手的背景知识,让她整场观战下来的体验感很好,甚至约定十月三十一号那天晚上要跟他一块儿看决赛。
当然,是在决赛有lpl赛区队伍的前提下。
除此之外,bo5中场休息的时候慕久闲着无聊,还带他打了会儿手游。沈宴毕竟有一定的游戏基础和意识,两把下来熟悉了技能就玩得很不错。慕久一开始还不敢让他帮自己打排位,生怕自己那永恒钻石的几颗星星掉无可掉,谁知道后来让他玩了两把,莫名其妙就把她卡了大半辈子的晋级赛打过了,最后成为了尊贵的星耀账号。
她当时瞬间对他肃然起敬,冲着他那张宠辱不惊的俊颜一个劲地吹彩虹屁。到头来沈宴耳朵都快给这小话痨听出茧子,无可奈何地打了一下她的屁股,催她快点去洗澡,第二天还要赶早上九点二十的飞机。
慕久只得老实应下,草草收拾了一下茶几前的奶茶和外卖,然后挨个亲了亲几只猫,这才恋恋不舍地去洗澡。
但沈宴没料到的是,自家的小女朋友一旦粘人起来,真的比猫还粘人。
他当时在她起身去洗澡之后又彻底地收拾了一遍沙发,还出门倒了垃圾,加上明天要开车送她去机场,没什么熬夜的余地,便带上换洗的衣物到另一个浴室里洗澡。
大概男生洗澡总比女孩子要快一点,他出来之后外卫的水声还在响,便到侧卧帮她换了新的床单,然后返回浴室门口,隔着磨砂玻璃门示意她:“床单铺好了,你待会儿早点睡。”
浴室里的人闻言,把水声关小,问他:“我今天晚上睡客房吗?”
或许是被热腾腾的蒸汽濡湿的缘故,她这会儿的嗓音听起来很软,有点迷迷糊糊的。
但沈宴不知道她唱的是哪出,只知道自己第一时间想歪了,轻咳了一声问她:“不然你想睡哪儿?”
小姑娘轻“唔”了声,片刻后轻巧回答:“我想睡你床上。”
沈宴被这话听得眼皮微跳,末了叹了口气,刚准备开口教育她这样不得体,就听她很快又来了句:“所以你睡客房吧,我睡主卧。”
“……”沈宴再次无言,伸手揉了揉眉心后,低声应了句“好”。
然后在转身往客房走时又提醒了她一句:“早点睡,记得定闹钟。”
慕久在浴室里脆生生应了个“知道了”,随后又响起水声。
……
等她洗完澡出来,沈宴的房门已经坚决恪守男德地关上了,慕久在看到紧闭的房门时,有点失望地撅了撅嘴,最后只好老实巴交趿拉着拖鞋去主卧。
但她今天的精力多得有点用不完,关灯在床上翻了一会儿后,甚至连眼睛都不想闭上,只好仰面躺在大床上,在沐浴露淡淡的香味当中盯着天花板开始回味今天做过的事。
毕竟是第一次谈恋爱,慕久想着想着就有点合不拢嘴,最后索性从床上坐起来,轻飘飘地光脚踩到木质地板上,到窗前把窗帘拉开一条缝,盯着沈宴窗外的夜景看了一会儿。
时间其实还早,才十点多。车窗外的马路上灯火连成一片,把规整的柏油路也映成泛着金色的暗流,两侧是黑魆魆的绿化带,间或有亮着两点白光的车子在其中飞快穿行,耳畔隐约能听见车子空沉的破风声,却又总觉得身边安静得过分。
慕久在窗前待了没一会儿便拉上了窗帘,中秋过后的夜晚已经开始泛起寒意,隐约能通过玻璃传递进来。
可她这会儿实在有些百无聊赖,又不想开灯,只能慢吞吞在他的卧室里转悠着,最后在墙边蹲下来,借着窗外的微光去看他靠在那儿的一把木吉他。
她从来没碰过这样乐器,只觉得紧绷的金属琴弦上细细亮起的光泽很漂亮,最后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没忍住伸出手指,在上面轻轻拨了一下。
好在她碰的是最粗的六号弦,吉他发出的低沉震动在夜色里很响,几乎把她的心跳震乱了一拍,一面下意识抬起头侧耳倾听,生怕把侧卧的人吵醒。
房间里很安静,等到吉他低缓悦耳的音色渐渐从耳边散去,她也意识到无事发生,一时竟然觉得有些失望。
说白了……她在这里转来转去只是因为想他了而已,想得睡不着觉。
慕久鼓了鼓脸,伸手在吉他弦上一寸一寸地慢慢抚过,最后总算鼓起勇气站起来,猫似的踮着脚从房间里溜出去。
她在门前站定后还特意从门缝里看了眼,发现里面没有灯光,只能忐忑地伸手在门上轻敲了敲。
沈宴显然也还没睡,很快开口问了句“怎么了”。
慕久听到他的声音便心头一喜,清了清嗓子对他道:“是我,慕久。”
里面的人似乎被她这句没有必要的自我介绍给听笑了,随即有脚步声响起,他伸手打开门,低声问她:“怎么了?”
虽然没开灯,但他五官舒朗的轮廓在黑夜里依旧可以分辨,甚至能隐隐看见他眼底细碎的星芒,显然是笑着看着她的。
慕久抬头看了他一会儿后,总算把蠢蠢欲动付诸行动,踮起脚尖抬手勾住他的脖子,贴着他睡衣领口勾勒出的颈窝小声说了句:“我刚才太想你了,睡不着。”
少女呼吸间轻软的热气落在他皮肤上,几乎发着痒。像蒲公英种子从丰茂的原野上跋涉而来,最终在两人交融的体温之间落户生根,沿着他的锁骨一直蔓延上喉结,成了春夏交替时节绒白的骚动。
作者有话要说:宴狗:行吧,我刚刚睡得着的,现在睡不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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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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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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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
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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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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