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会所,单听这名字应该就不是个档次低的地方,到了一看,果然气派,富丽堂皇的程度还真不亚于以前我跟兄弟们看着的流连忘返还有神木。
等我进了大厅,立马就有穿着旗袍、叉开的那么老高,隐约都能看见皮鼓根儿的迎宾笑脸相迎而来。
话说我还真没见过一个唱歌的地方还有这样的迎宾。
“先生几位?”迎宾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我来找朋友。”我若无其事说,“邓封侯邓哥喊我来的,你知道他吗?”
迎宾一听这个态度更加热情起来,笑成一朵花似的:“原来是邓老大的朋友,当然知道啦,走,我带你过去吧帅哥。”
让我惊诧无语的,这姐居然还特亲密主动的拐住了我胳膊,搞的我俩多熟似的。
顺着楼梯上二楼的当,迎宾就眉开眼笑的,说话也嗲气的厉害:“帅哥,咋称呼哦?你跟邓老大是不是很熟的兄弟啊?”
“算是吧。呵呵。”我可没心情跟她闲扯,更不会告诉她我叫什么。
迎宾咯咯笑道:“那你肯定也是跟着我们邓老大发财啦?帅哥,方便打听下你一个月能捞多少油水吗?”
卧槽,这妞儿干哈啊这是?傍大款?
我哭笑不得的回了一句:“其实我是来找邓老大还钱的,我欠了他不少钱,我现在还欠了好大一皮鼓债哩。”
一听这个迎宾脸就绿了,中电似的就给我胳膊撒开了,说话也冷冰冰的:“哦,这样啊,还以为你是大款呢,嘁。”
呵呵,这嘴脸变的。
到了二楼,迎宾带我顺着走廊往里走,最后到了个双开门的包房推门而入,我紧随其后,在跨步进去的时候下意识的摸了下藏在后腰的刀。
刀上,还沾着血。
房间真心不小,灯红酒绿,几个穿着暴露的女孩儿在大屏幕前头跟着暴躁的音乐摇头晃脑,忘乎所以,对面的茶几里面、沙发上坐着几个人,俩男的好几个女的,这女的打扮都是花枝招展,妖娆无比。
我来可不是找美女的。
邓封侯,此时就端坐在中间,肥胖的身子直接就坐了两个人的位置,他旁边有俩美女,隔着这俩美女那个男的看起来岁数还要再大一些,我看过去的当,这货还在笑眯眯的拉着美女的手摸个不停。
邓封侯原本也是乐呵呵的,见有人进来了,心不在焉的就朝这边看了过来。
迎宾笑眯眯的过去,哈腰要说话,与此同时,邓封侯的目光从她身上挪开,很自然的就朝我这边扫了过来。
看见我的刹那,邓封侯脸色登时大变,惊愕无比。
唰!
在他看到不到半秒的时间,我立马抽出来刀,一个跨步过去,踩着茶几就跳了起来,没等愕然无比的邓封侯和其他人反应过来,我直接给他恶狠狠的摁倒在了沙发上,二话不说刀就架在了脖子上。
我突然闹这么一出,美女们登时吓的失声尖叫,抱头鼠窜,哪儿还有心思在这摇头晃脑的寻开心。
“草泥马的邓封侯,下午给你说的没听懂是吧?不让我好过,你觉得你能好过的了?”我愤慨无比,死死的摁着邓封侯的大脑袋,厉喝的声音盖过暴躁的音乐。
差不多也是这时候,有人关掉了音乐,瞬间,偌大的包房里安静下来,美女们也都纷纷跑了出去。
邓封侯咬牙道:“周龙,我是不是给你脸了?我给你那么大的面子,你现在又跑过来找我是踏马几个意思?!”
“草泥马的!”
他这话说的我更是怒火中烧,一把给他薅起来,二话不说就给他腿上划了一刀,痛的他直接惨呼起来,冷汗也顺着额头哗哗的往外冒。
“你给我脸?昂?草泥马的,我看你真不知道我周龙是什么人!给我跪这儿!”
我薅住他衣领子,强行给他从沙发上拽到了地上,怒声喝道。
话说这货真有够胖的卧槽,差点没能拽动他。
邓封侯疼的五官扭曲,咬牙道:“你踏马有本事砍死我,草!在这个地界,我邓封侯能让你给我吓唬住?!我告诉你周龙,下午我是看你够胆气,器重你是个人才才踏马放你走,你可好,反倒蹬鼻子上脸,又来找我麻烦!草!你给我看着,今天我要让你走出去,我跟你姓!”
狗RI的,这货反倒还有理了?!
我气的脑袋里只剩下了怒火,顺手拎起来茶几上的酒瓶子,照头就砸,噼里啪啦的,直接给邓封侯砸倒在地,抱头吱哇惨呼。
“你踏马背后给我玩儿阴的,还踏马有理了是吧?行,不想好过吗不就是,我今天就让你知道下我周龙是个什么样的人!草泥马的!”
越说越急眼,直接拎个酒瓶子再给他一下子,噼里啪啦的碎片乱飞,邓封侯也彻底倒地,呜哇呜哇的惨叫个不停。
“草踏马的敢在这闹事,兄弟们,砍死他!”
这时候哗啦啦的一帮人从门外跑了出来,打头那人刘海那么老长,尖嘴猴腮的,手里还拎着个片刀,一进来就耀武扬威的叫嚣,带着人就要过来开仗。
对方起码有十几个人。
这威慑力,这气场,呵呵,好在哥们儿我见的多了,哪儿怕这个?
唰!
我一脚踩住地上惨呼的邓封侯,一手拎起来片刀,厉声喝道:“草泥马的今天我看谁踏马敢动!不怕死的,就来!”
我这气场也绝对不是盖的。
一嗓子吼出去,地动山摇,直接震慑人心。
再加上邓封侯在我手上,一帮人哪儿还敢轻举妄动?
“草踏马的,跟我玩儿?老子玩儿社会的时候,你们还踏马穿开裆裤呢卧槽!”
我得意的同时也免不了装哔,几句装哔的话吐出了口,跟着我弯腰抓起来邓封侯的一只手给他摁在了茶几上。
“邓封侯,下午我可是把话给你说的够明白的了,不让我周龙好,那我不管你是谁,你踏马也别想好。”
我踩住他的胳膊,刀在他手腕上比划:“现在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惹不起的人,你踏马就别惹,草!”
跟着我就要用力给他手脚划断。
“等等!”
邓封侯吓坏了,吱哇叫道:“兄弟,有话好好说,别、别这样行吗,我认栽了,你想咋的,你说吧,要多少钱我都给你!”
“呵呵,你以为我是来讹钱的?还是以为我周龙是踏马缺钱的人?”我不屑的冷笑道,“告诉你,我今天什么也不要,就要你这只手!”
“兄弟兄弟。”
邓封侯怕了,说话都开始发抖:“你、你看看,这里都说是我的人,你要真伤了我,你不也是走不掉吗?咱、咱坐下来有事儿说事儿,别见血,你看成吗?”m.xiumb.com
还别见血,这货脑袋已经被我开了花,这时候已经是满脸血了。呵呵。
我不屑的冷道:“你给我听好了,你叫人去砍我,这事儿不是钱能解决的,更不是你几句话就能完事儿的,我这次来,不要钱不要命,就要你这只手,懂?!”FL\&"HHXS665\&"微X公号,看更多好看的小说!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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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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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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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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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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