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禁室培欲,十个男人有九个会眼睛放光。
免费性资源,囚禁PLAY,随时随地满足□□。
把五六个美女关在暗无天日的地方,用铁链锁着她们手脚。
听着她们哭喊,挑拔她们争宠,让她们争得死去活来,成为斯德哥尔摩患者,欲望得到最大满足。
人类的贪婪、自私、残忍一览无余。
只是这次禁室培欲与美女无关,与俊男有关。
谈不上美男,只能说是俊男,因为美男太少。
但俊男也可以,总比丑男好。
曾有这么一个男人,超级超级喜欢眉清目秀男子,便想了一个办法,在一些敏感论坛发了无数419的贴子。
他将一个身材风骚的比基尼女孩照片放在网上,发贴:“最近超级想啊,有木有?老规矩,不喝酒,不去酒吧,不进入生活。有意者私聊,可先视频。”
他找了一两个与照片女孩相似的小姐,教她们如何与人私聊,专钓一些如饥似渴的男子。
确认几个目标后,就将这些长相过关的男子约出来。
先让小姐将他们引诱到廉价宾馆,睡上一两次后,男人们便放松了警惕。
再微信约他们到一个偏僻的胡同院子,当他们进门的刹那,用电棍将他们击晕。
当他们醒来时,手脚已被铁链牢牢锁住,嘴里也被塞满布团,压根不能呼救。
这时真正的始作俑者便出现了——一个喜欢囚禁PLAY的慕残者。
他脸上带着邪恶的亲切笑容,将他们的手或脚卸掉,再进行强迫性i行为……
所有被囚者生不如死,有的撞墙而死,有的发疯至狂,还有的被折磨而死。
再后来,随着时间拉长,被囚者变多,这里渐渐藏不住了。
毕竟是个老胡同,有不少住了十几二十年的老头老太太,对这个神秘院子充满了好奇,时不时装作不经意路过。
他感到了危机感,很快转移了作案地点。
搬到了一个郊县小院子里,地点偏远,人迹罕至,但让他最满意的是有个地下室。
地下室位于院子的厨房暗角,将地下室的门一关,任你怎么哭喊,别人也听不到。
受害者更多了,多是各类凶杀案里的高危人群——午夜牛郎、钢管舞先生、叛逆小混混、底层打工仔、特殊服务工作男等。这些人原本就居无定所,持多个身份证或□□或无身份证,一旦失踪,本就没有多少人会关注,父母或亲人也早已与他们失去联系,因此也没刻意寻找。
或许其中有人努力找过,但找多年都没找到后,便放弃了寻找。
无人知道,这间偏远小院子的地下室埋藏多少尸骨;更无人关注,有多少眼泪与恐惧在血腥暗夜里回荡。
午夜两点,凄厉的哀嚎与哭救声从地下室传来,可是隔着厚厚的墙,外面一点听不到。
“放过我吧,放过我,我决不会说出去。”
“放开我!放开我!”
此起彼伏的哭声痛苦不堪,被铁链锁着的男子们嚎哭不已。
坐在靠椅上的黑色风衣男微闭着眼,听着残缺不全的男子们的哭声,心满意足地笑着,就像吸了罂粟一样舒服。
有人开始咒骂起来,用最恶毒的语言诅咒他、攻击他。
接着又有人加入骂战,也用最毒辣的语言骂他,一边哭一边骂。
不到一会儿,骂声一片,哭声一片。
黑色风衣男慢慢睁开眼睛,眉头皱起。这几个男子刚捉来没多久,虽卸了双手或双脚,但显然心理上还没有臣服,看来得给他们一点教训。
他嘻笑着站起身,拿起煤炭炉上烧红的烙铁,慢吞吞地走到几个谩骂的男子前。
骂声突然顿止,哭声却不断,还有求饶声传来。
“饶了我吧,别,别……”
“不要伤害我,对不起,对不起……”
一个断臂男子指着另一个断脚男子哭喊道:“是他先骂的,是他挑起来的,要不是他,我也不会跟着骂。”
断脚男子也哭骂道:“滚你妈的蛋,不是我,不是我。”
“啊!”一声凄厉的惨叫顿起,黑衣风衣男将烧红的烙铁烙到一个双足被割掉的男子胸前,男子发出杀猪般的痛叫声。
原来黑衣风衣男只是随机烙人,或者说,他是看哪个不顺眼就烙哪个,一切全凭心情。
比如他今天跟菜场卖肉的吵了一架,他就看哪个身上的肉最多,他就烙哪个,发发火、撒撒气。
惨叫声过后,双足被割掉男子痛得晕过去,胸口烫起可怖的红泡。
哭声顿止,所有被囚男子用惊恐目光看着黑衣风衣男,全身抖得直打哆嗦。
黑衣风衣男变态地笑着,脸部肌肉扭曲变形,毛骨悚然。
正要将烧红烙铁贴向一断臂男子胸膛时,嗖地一声响,一颗子弹悄声无息地射进了黑色风衣男的后背,穿透他的胸膛。
黑色风衣男惊悚地回头,瑟缩下身子。
很多变态杀手都有一个特点,现实生活中懦弱、胆小、内向,甚至自闭,但逢到杀人时却胆大、变态、凶残,视人命如草芥。
一旦所作所为被发现,第一反应便是恐惧。
只有少数极端变态杀手认为被人发现也无所谓,还用令人想甩几巴掌的笑容面对公众。
黑衣风衣男捂着胸口,惊恐地看着一个几乎是从天而降的黑衣劲装年轻女子。
她高举一柄黑色消音手i枪,正站在地下室入口的石梯上冷冷地盯着他。
“石玉峰,三十八岁,无业,靠老房子拆迁得了一套还建房,你将患癌母亲赶到乡下去住,将还建房出租,每月得2000块作为生活费。你用其中1200租了这套带地下室的院子,其余800用作生活费,但是远不够你的开销。”她冰冷异常地说道,“起先,你将一些男人骗到僻静处,打晕他们抢走所有现金,后来你有次晚上做梦,梦见与漂亮残疾男人在一起,醒来后床单湿透,由此确认了自己的性取向。”
她的眼神愈发冷冽,“自那以后,你不仅夺财,还要夺人,满足自己的全部私欲。但你认为这并非是你的错,是你的原生家庭造成的。你的父亲是个GAY,你的母亲是同妻,家庭生活混乱不堪。从你记事起,你的母亲便经常对你哭诉她的苦难,你不堪其扰。过了八岁,你的父亲开始有意无意地骚扰你,甚至当着你母亲的面对你上下其手。你的母亲性情软弱,不敢反抗或斥责你父亲,而年幼的你也反抗不了父亲,便恨透了母亲。”
黑色风衣男听到这里,猛地痛苦大叫,“没错,是他们,就是他们的错。”
她的神情冰冷无比,接着道:“十二岁那年,你被父亲侵犯,痛哭了整整一夜,自此开始噩梦般的三年。你父亲强行搬进你的房间,你的母亲不敢反抗。十五岁那年,你离家出走,直到父亲车祸去世才回到家。你恨透你的母亲,对她非打即骂,喝醉后甚至拿鞭子抽她,将唾沫吐到她脸上,与你父亲对她的方式一模一样。那年,你二十三岁。”
“二十四岁,你找到人生第一份工作,在一个建筑工地做小工。但你瘦弱矮小,还有点清秀,常被工地强壮的工人欺负,甚至有次差点被侵犯。你愤而辞职,第一次产生报复社会的想法。从二十四岁到三十四岁,你的每份工作不超过一年,同时还有个副业——拦路抢劫。下手对象多是年轻女子或上学少年或年迈老人,由于每次都是计划周密才下手,所以几乎次次得手。且得手后立刻离开,不在同一个地点重复做案,警察也捉不到你。”
黑衣风衣男冷哼一声。
她冷笑了下,又说道:“三十四岁那年,你得了还建房,经济压力小了些,却无意中发现自己的性取向,由此开始了新的人生。你不但劫财,还劫人,先把他们按照你理想中的形象弄残,断胳膊或断腿,然后进行侵犯。你对不喜欢的猎物尤其残忍,模仿历史上的吕后将他们做成人彘,将他们的四肢剁掉,挖掉双眼,还要弄聋耳朵、割掉舌头,把他们塞进破罐子,供你平日欣赏,也是你恐吓不听话猎物的最佳武器。这几年来,仅这个地下室就埋藏了一百多具尸体,全是你的战利品。你偶尔还会把一些白骨挖出来,给你的猎物们看看,欣赏他们眼中的恐惧与绝望。”
“你想怎么样?”黑衣风衣男捂着流血胸口,连着退后几步,恐惧万分。
“我已经报警,哦不,确切地说是我诱使村民们报警。”她把玩起手中的消音手i枪,“我给其中一两家丢了儿子的村民报了个信,说他们的儿子就被藏在里头。”
听到这里,两个被铁链锁住的男子猛然往前挣了几下,弄得锁链当当响,眼中露出希望的光。
“我不会私下用刑杀你,我会尽量遵守人类的法则。”她说着拿出了银盘,“但是,我该做的还是会做,千万别眨眼啊!”
话音刚落,银盘发出强烈的白光,瞬间照亮整间地下室,让所有人几乎睁不开眼。
也就在这一瞬,一百多枚怨灵呼啸狂怒着从地下钻出,哭喊着、愤怒着、哀嚎着,张牙舞爪地向黑色风衣男狂扑过来。
黑色风衣男惊恐地睁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一切,当所有面目狰狞的怨灵袭来笼罩他的那一刻,他大叫一声,白眼一翻,晕死过去。
一股尿骚味同时传来,一滩黄水从他的裤腿下流出……
所有囚犯也全都被吓晕过去,瘫软在地上。
怨灵们缠绕着黑色风衣男好一会儿,才飞向了银盘。
与此同时,所有怨灵身上发出了极其强烈的蓝光,将星娜全部笼罩。星娜成了一个通身蓝光闪烁的人。
当怨灵们全都消失,地下室又恢复平静,星娜喃喃自语:“咦,奇怪,这还是我第一次感到了怨灵们的谢意……”
隐隐地,似有警车的声音从地下室上方传来,星娜知道到了该离开的时间。
就在这时,星娜猛地看向银盘,不敢相信地。
第一次,银盘的液晶显示屏居然出现了任务进度条。
“主管,我们是根据怨灵收集数量来确认任务完成了吗?”很久以前,她这样问狄安娜。
“不。”狄安娜回答,“当你快完成时,银盘会提醒你的。任务进度条会在快完成时出现。你的任务是收集一百万枚怨灵,但并不是说收集了一百万枚怨灵就算任务完成,还要看完成质量。如果其中一半怨灵的质量不佳,任务进度条就不会出现。”
“那怎样才算质量佳呢?”
“真正的怨灵,充满极度负能量与怨气的怨灵。只有这样的怨灵才能提炼出能量。”
她在地球待了将近八年,夜以继日收集了无数怨灵,却从未看到任务进度条出现,一度十分沮丧,以为永远也无法完成。
可现在任务进度条突然出现,带给她极度喜悦。
“另外,还有,”狄安娜还曾对她说,“当你的任务渐近佳境时,你能感觉到怨灵们的感谢,这代表怨灵会心甘情愿地进你的银盘。这对我们有好处,可以节省银盘能量,也能提升你的完成质量。如果你完成了收集怨灵任务,同时使银盘能量的损耗不至太大,只损耗一半能量的话,便可以得到我们部门额外的奖励——一套价值20万金的高级公寓。”琇書網
听着警铃声越来越近,星娜以最快速度奔出了地下室,飞快地奔出院子,跳上租来的一辆黑色摩托车,戴上头盔,踩着油门,紧握方向盘,发动马达后,迅速离开了这座偏僻的院落。
她的车速极快,车技极高,东弯西转,尽可能远离平房绕走,不过十来分钟就消失在了村口……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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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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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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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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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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