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清秋举冰火杵就打,响一声,将金光打得消散。
夏玉兰把纯阳钵往袁清秋面上砸去。
袁清秋轻拂袖,背上千里剑出鞘,一道剑光,打中纯阳钵,打落下来。
夏玉兰抽身走了。
方诗蕊跃身上前:“吾贤宁洞方诗蕊,再来会你!”
袁清秋手中剑来迎,双剑交锋,有十五六合。
方诗蕊落入下风,将天火旗招展。
天火旗向袁清秋放来火光。
袁清秋束手立着,被火光吞噬,毫发无伤。
方诗蕊一看如此法力,收了神通,退回去了。琇書網
叶韶容把剑一抡,直取袁清秋。
林晓东腾蛟剑出鞘,抵住叶韶容。
双剑并起,战到十八九合,林晓东占得上风。
叶韶容抵敌不住,将银霜石祭起。
银霜石向林晓东放来清光。
林晓东将烟罗伞一撑,安然无恙。
叶韶容挥手,银霜石往林晓东面上落来。
林晓东祭摧山石打去,打中银霜石,打下地去了。
叶韶容跳出战圈。
孙惠心上前:“休想拆散吾和夫君!”
林晓东一哼:“我不拆散,你夫君怕也不肯娶一条蚯蚓为妻。”
孙惠心听闻大怒,挥剑劈面便砍。
林晓东腾蛟剑相迎,双剑并举,杀至二十二三合。
孙惠心终究不敌,将断空石打去。
林晓东把轻云旗一指,断空石没了法力,落在脚边。
袁清秋道:“你等未害人命,因此公子不杀,再敢迷惑世间男子,性命难保。”
孙惠心不敢多言,驾云回山。
之后数日,孟祺青再未见到夫人,每每回想起来,一阵恶寒。
这夜,孟祺青正睡着,忽闻一阵幽香,一个激灵,坐起身来,就见孙惠心立在门口。
孟祺青惶恐失色,往床里退去:“你,你不要过来!”
孙惠心步上前来:“夫君,你怎么如此言?”
孟祺青道:“你是妖怪!”
孙惠心坐到孟祺青床边:“你休要听那邪道胡言。”
孟祺青道:“你是蚯蚓变的,我那日看得分明!”
孙惠心道:“那又如何,我和夫君,不还是一样恩爱快活。”
孟祺青摇头摆手:“你走吧!”
孙惠心听闻,面现怒容,站起身来:“你这是什么意思?”
孟祺青道:“人妖殊途。”
孙惠心切齿:“你侬我侬时,你怎不说人妖殊途?”
孟祺青挺身瞪目:“我那时又不知!”
孙惠心一哼:“看来我妹妹说得不错,世间男子都是薄情郎,我是你夫人,你是我夫君,今日你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
孟祺青见势不好,高呼救命,下床要跑。
孙惠心一哼,一拂袖,把孟祺青收到袖里,带回遂丹山去。
怎料林晓东、袁清秋已在贤宁洞外。
袁清秋笑问:“你干什么去了?”
孙惠心铁青着脸道:“关你何事?”
林晓东一喝:“把人放了!”
孙惠心冲洞里喊道:“妹妹?”
叶韶容、方诗蕊、夏玉兰、袁妙晴杀出。
叶韶容切齿:“林晓东,你还敢到我遂丹山中?”
林晓东不理,只对孙惠心道:“不把人放了,你贤宁洞今日灭门在即。”
孙惠心道:“莫以为我贤宁洞姐妹好欺辱!”
袁妙晴杀来:“今日再来会你!”
袁清秋手中剑敌住,往来冲突,战十合,刺中袁妙晴前心。
袁妙晴“呃”的一声,往后退去,方知死期将至,将青云盒打开。
青烟向袁清秋飘来。
袁清秋垂手而立,青烟袅袅,毫发无伤。
袁妙晴倒地死了。
夏玉兰惊呼:“妹妹!”纵身来取。
袁清秋遂战夏玉兰,冲突周旋,斗到十二三合。
夏玉兰不能取胜,祭纯阳钵放光。
袁清秋将身一抖,顶上现出惊云鼎,一声响,纯阳钵随之裂开两半。
夏玉兰倒吸凉气,往后退去。
袁清秋把冰火杵打来,正中夏玉兰顶上,脑浆飞溅,一命呜呼。
方诗蕊大叫,飞身出阵。
袁清秋转战方诗蕊,周旋往来,杀至十六七合。
袁清秋一剑刺在方诗蕊咽喉。
方诗蕊伤处放红光,未伤性命,将天火旗招展,霎时间火光扑面。
袁清秋被烈火笼罩。
方诗蕊探头望去,冷不防火中飞来冰火杵,正中面门,香消玉殒。
叶韶容怒喝:“袁清秋!”仗剑杀来。
林晓东腾蛟剑出鞘,敌住叶韶容。
往来腾挪,有十八九合。
林晓东刺伤叶韶容手臂。
叶韶容咧嘴切齿,看一眼伤处,祭银霜石打来。
林晓东撑开烟罗伞,把银霜石收去了。
叶韶容失色惊走。
林晓东发来摧山石,将叶韶容打倒在地,死了。
孙惠心惊声尖叫,掣剑直取林晓东。
林晓东提剑相迎,腾挪周旋,战至二十回合。
孙惠心战不倒林晓东,发来断空石。
林晓东将烟罗伞一抖,断空石也被收入伞底。
孙惠心挥剑再战。
林晓东腾蛟剑抵住,未三合,祭摧山石打去。
孙惠心举剑抵挡,叮一声响,一折两段,余力击在前心,打死了,显出原形,果是一条蚯蚓。
林晓东一招手,将孙惠心、叶韶容、方诗蕊、夏玉兰、袁妙晴灵魂摄去。
孟祺青茫茫然,于地上忽然现出,看见林、袁二人,高声惊呼:“上仙救命!”
袁清秋指指地上:“你夫人已死了。”
孟祺青看看地上那蚯蚓,摇头一叹:“她是妖邪,我难道不知?凡间女子,岂会爱上我这山野村夫……”
林晓东道:“命里有时终是有,命里无时莫强求。”一拂袖,将孟祺青送回了家,和袁清秋回横云山庄去了。
五日后,夜里,吴延山幽元洞郭秉、胡谷、谭良、吴子鸿、赵灿,为给万松山法霄洞洪士广等报仇,杀上泉陵山来。
林晓东、袁清秋出门迎战。
袁清秋扫眼望去,哼一声:“还有人敢上我泉陵山?”
郭秉凶恶道:“袁清秋,你杀吾道兄,我岂会放过你?”
袁清秋道:“哪个是你道兄?你等今日能不能活,全看你道兄害没害人命。”
郭秉问袁清秋:“万松山法霄洞洪士广,可是你杀的?”
袁清秋闻言,眼色一寒:“洪士广在山中害命,你可知道?”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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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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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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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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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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