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薄幸就是最近的热门流量,在前双料影后,一代网友的童年女神站出来认证。
薄幸是她儿子后。
更是长期占据了热搜不落。
这是天生的自带流量,可有热心网友注意到,微博第五的公开广告位,全天二十四小时都挂着#薄幸公开表白宋窈微#已经足足挂了六天。
点进去就是薄幸的那条微博【@宋窈微,恒年累月里,你始终是我的心头血。】
平心而论,第五的位子非常舒心,人的视觉往往先关注右边的东西,看完第六扫眼第五,感兴趣就点,不感兴趣略过。
而薄幸这操作,无异于公开告诉所有人,你既然上网冲浪了,就得知道我跟我女朋友的事情。
心机深重!
吃瓜群众感叹,“这届品牌商能力不足啊,怎么竞价这么久,还没把广告位买了?”
另一吃瓜群众微笑,“你是不是吃瓜没吃全?薄幸那是个差钱的人吗?”
打扰了,除了钱以外,薄幸还有很多东西。
最重要的莫过于宋知非小朋友了。
十一月初的北京,秋风萧瑟,呼啸了整夜,无情的卷落枝头摇摇欲坠的枯黄叶片,仅仅一夜,枝桠全空,落叶铺满整条水泥路。
日光从光秃秃的树干上抽打下来,在地面上画出张牙舞爪的影,宋知非抬脚踩碎。
秋日降过温,宋知非今天穿针织长裙,搭了件小西装外套,脑袋上顶着外套同色系的贝雷帽,两鬓的刘海卷过,松散的垂坠在脸颊两边,因为走路的步调太大,气息不太顺畅,憋的自己小脸通红。
她是出来觅食的,剧本写到收尾阶段,写久了脑壳疼,需要放松,今天想吃的这家店在胡同里,车进不来,全靠十一路公交车——两条腿找到。
宋知非看着手机导航,再三确定好方向,继续往前走,她走在胡同里,目之所及都是浓重的生活气息。
上了年纪的老大爷搬了椅子坐在家门口晒太阳,有表面蒙了尘的摩托车就摆在屋外,年幼的孩子们围成圈,凑近了才发现,是蹲在一起斗蛐蛐,小卖铺外的窗台下,堆积了许多喝空的玻璃酸奶瓶罐……
明明住在同一座城市,可宋知非就是觉得,胡同里的空气都比外面高楼林立的地方要充足许多,她是标准的富家千金,出生时候父亲宋高就已经致富,没在北京胡同里住过,但就是很喜欢这种感觉。
宋知非去小卖铺买了罐糖,给斗蛐蛐的小朋友们分食,争得了她们的同意后,用相机记录下了这幕人文景致。
手机在兜里震动,宋知非不慌不忙的把单反赛回包里,才摸出手机来。
屏幕上弹的是薄幸的发来的视频邀请。
外面的4g信号不太好,“正在连接中”的界面停顿了会儿,给了宋知非充足的时间……补口红。
视频接通,薄幸还穿着古装,哑声问,“在干嘛呢?”
宋知非切到前置镜头,给薄幸看了眼周围的景致,柔声回答,“在秋游,顺便觅食呢,你今天怎么有空”
她的声音戛然而止,因为能明显感觉到衣服下摆传来的拉拽力。
接着有个软糯却口齿不清的童音从下方传来,“姐姐,给你发发。”
宋知非垂眼,温柔的看去,发现是刚刚的小萝莉,手掌里捧了朵艳丽的芙蓉花。
她弯腰,揉了揉萝莉的小脑袋,夸奖道,“你好乖啊。”
小萝莉捧着花,举的高高的,高过自己头顶,宋知非伸手接过,小萝莉马上转身跑开,重新回到了小伙伴的斗蛐队伍里。
宋知非站在日光里,柔和的光线打在她的脸上,为本就白皙的肌肤添了层天然的滤镜,本来今天的妆容有些素了。
这朵忽然收到的芙蓉花,被宋知非轻巧的折掉枝干,别在耳后,衬得整个人都娇艳了不少。
薄幸由衷的称赞,“好看。”
视频在继续,薄幸刚刚虽然没能直观的看到小朋友送花,但通过声音,也把事情了解的七七八八。
“看不出,你还挺招萝莉喜欢的啊?”薄幸含笑调侃。
芙蓉花别在左耳,宋知非带耳钻那边,耳钻折射着日光闪亮,被花瓣半遮半掩。
薄幸眸色略沉,他在心里暗自唾骂自己,只是看个耳垂罢了,怎么还莫名的看出了某些念头。
禽兽!
但转念,宋知非这种女朋友都不想睡,岂不是禽兽不如的行为?
思及此处,薄幸愉快的又拿起了那点儿邪念,他诱着宋知非往下讲,“那你说如果是自家小朋友,会不会更可爱?”
宋知非笑的灿烂,兴奋的同薄幸讲,“会啊会啊,徐二大概是一月生,我已经预定好了干妈的位子,到时候你就是干爹了!”
……计划失败,两个人完全不在同一个点上。
但也用不着气馁,他们都还年轻,宋知非也才本科毕业没多久,所以薄幸只是随口一提,单纯的想逗逗她罢了。
“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就有空跟我视频呀。”宋知非举着手机,侧目略过屏幕,看了眼前方的直路,继续往前缓步溜达。
薄幸勾唇,“你猜猜。”
“你早起!画完妆以后发现还没轮到你拍。”宋知非肯定的讲。
她像是对这个答案特别有自信,还一人分饰两角,不等薄幸回答,自己压低了声线点头回,“你猜对了,就是这样的,你好聪明啊。”
如果世界上有最可爱评选比赛的话,薄幸估计就算是要给宋知非刷票,也会坚持要让她拿第一。
全宇宙都该看看,我老婆多可爱。
然而薄幸无情的摇头,抿唇轻轻吐了两个字,“不对。”
前一秒还精神抖擞的宋知非立刻扁了嘴,“那是什么啊。”
“我杀青了。”薄幸忽然把手机拿进,镜头对准了自己的眼睛。
生了双会勾人心魂的眼睛,隔着屏幕离近了,都会让宋知非觉得心跳加速。
宋知非歪头不看薄幸,小声嘟哝着,“你干嘛?想□□?”
那边传来声轻笑,“也不是不行,但我的本意是让你看着我的眼睛,证明我没说谎。”
“……”宋知非顿然失语。
长的好看,是真的很了不起。
“大家进度走的快,刚才简橙的确是宣布我杀青了,明天休息,摄影和剪辑会确定什么需要补拍,明后天的时间用来补拍。”薄幸不逗她了,解释说。
剧本写的昏天暗地,宋知非还真的没注意到今天几号,但起码对十一月到了,总还是有概念的。
《刀锋易冷》的档期原定在11月6号结束杀青。
她一拍脑袋,想起了这茬,“对哦,今天几号了啊。”
“小迷糊。”薄幸笑笑,眉眼极尽温柔,“二号了。”
也对,他们整组人都能在台风天拍实景了,效率自然不是一般的高,薄幸是主演,戏份最多,但他的ng次数,宋知非是见过的。
一场戏ng的次数基本上都在三次以内,当然也有意外。
比如最开始需要薄幸抱猫的时候,猫不配合,ng了十来次,可诚然属于人为不可控因素,后来乐婉娩和宋知非沉默的把原著里的猫都替换成了仓鼠。
软、带毛、还好携带掌控,好像也没大什么问题。
虽然这个方案在最开始被简橙否了,可看薄幸抱猫,让简橙含着泪答应。
故事证明了,人,总是要学会变通的。
你看,配合更改后,连杀青时间都提前了不少。
“棒唉。”宋知非应声。
“所以要不要过来一起开杀青的庆功宴?”薄幸又问,“我们准备包个中型游轮嗨两天,一起吗?”
答案是肯定的。
两人又甜腻的聊了几分钟后,宋知非发现,自己走过了私房菜馆,沉默着掉头回去。
薄幸不明情况,疑惑的问,“你怎么突然往回走了?”
宋知非咬牙切齿的回,“是我美色熏心行了吧,狗男人!”
“汪。”薄幸配合发声。
****
宋知非是两天后中午到的东山岛,人拖着行李箱下车,就直接上了游轮。
简橙站在登船口,手里拎着个大号遮阳帽来回转着,拿着喇叭大喊,“来来来抓紧上船兄弟们,嘿,你说你带个笔记本就算了,你怎么还把台式捧上来了,显示屏跟哪儿呢?忘酒店了?”
“这不后面场务给我拎了吗,你个急啥啊。”剪辑扭头往后面探探,正好撞上了宋知非的视线。
宋知非定眼一看,还真的手捧大号机箱。她默默的把自己小背包的袋子揪紧了些,里面装了她的笔记本,笔记本里存着剧本,离不开手。
世风日下,三百六十行,是行行都很难混啊。
简橙也见宋知非来了,把帽子随手往自己脑袋上一扣,对着船内喊,“薄幸,下来接你老婆一下。”
“……”宋知非深吸了口气,准备接受目光的洗礼。
然而没有人回头看她,唯一跟她讲话的就只有拍在她后面,半路超车的场务。
场务语气跟从前无差,笑着说,“你别听简导忽悠,我刚刚还看见薄幸跟超市买东西呢,人压根就不在船上。”
宋知非还以为自己和薄幸突然把恋情爆出来,在剧组里会起什么波澜。
现在看来,不由敬佩剧组工作人员的心里承受能力,和吃瓜不慌水平。
要不然人家能跟剧组做技术人员呢!
事实上宋知非想多了,是她来的属实有点迟,恋情刚爆出来时候,全剧组的休息时间都在讨论她和薄幸的事情,甚至吃盒饭时候下注猜测他们俩什么时候搞上的。
可事情过去已经了一个多星期,剧组的工作强度很高,实在是不能坚持讨论板上钉钉的事情太久。
圈里明星忽然搞在一起的事情海了去了,没见过一万,也有八千。
尤其是宋知非和薄幸在剧组里人缘不错,也完全没有背后嚼舌根的必要。
公开的结局以有几个跟薄幸混的熟的工作人员,俏咪咪的问,“能让你母亲沈笙给我签个名吗?”
收了尾。
****
肩上的背包重量忽然一轻。
宋知非没回头,但熟悉的茶木香味已经被海风携裹着钻入鼻腔。
“包给我。”薄幸磁哑的嗓音从身后传来。
宋知非听话的卸掉了背包,转身,踮脚,把头凑近薄幸,嘴里念着,“我好想你呀。”
四目相对,在彼此瞳孔里找到清晰的自己。
就在薄幸以为会得到宋知非一个拥吻的时候。
宋知非忽然把头用力往前倾,额头磕到薄幸的额头。
发出清脆的声响。
行李箱支在薄幸脚边,宋知非身上没有负重,她背着手后退了两步,吐舌头对薄幸做鬼脸,“略略略,来抓我啊。”
天公作美,今天风平浪静,碧蓝的天际上偶有海鸥盘旋高鸣。
海风从背面吹过来,把发丝轻轻拨弄。
薄幸单肩背着粉红色小书包,手指摸索着行李箱的拉杆,慵懒的站在原地,抬眸对着抿唇轻笑。
在翻涌的海浪声里,宋知非听见薄幸再说,“你给我等着。”
“嘿,我等着呢。”宋知非掐腰,笑意盎然的回答。
她是这段感情里受宠的那方,恃宠而骄,自觉薄幸不能拿她怎么样。
但等到夜里,宋知非红着眼框,咬唇迎接撞击时候,就明白了薄幸这话的含义。
薄幸拉着箱子上前,拨开宋知非的空气刘海,掌心贴着额头抚了抚,温声问,“装疼了吗?”
“疼了,你头好铁啊。”宋知非恶人先告状,咬着唇委屈巴巴的点头。
乐婉娩刚才在屋里听见了简橙喊宋知非的名字,手捧个青色的椰子挪动出来,正好撞上这幕,在乐婉娩的角度看,宋知非正在跟薄幸接吻。
她转身就又进了屋。
拜拜喽,恩爱狗。
剧组人不算多,场务本来就是垫后的,宋知非和薄幸上完,简橙回舱内点了遍人数,确认全部到位后。
游轮启动离岗。
****
有摄像手持着云台架相机,站在海平面上拍了会儿,回眸发现了站在外面的宋知非和薄幸后缓步走近。
站定微笑着解释,“这是简橙的策划,希望录个杀青的vlog,剧火了就做花絮播出去,没火的话也有些纪念意义,每个人都要说点什么,先到先得,你俩先说吧。”
“好的。”宋知非点点头,去把薄幸的衬衫扣子扣好,这人衬衫从第四个开始扣,不能给别人随便看。
薄幸挑眉任搬弄,等宋知非扣好,忽然扬手,把她鬓角的碎发掖到耳后。
在摄影的安排下,他们站在甲板上,并肩靠着栏杆,蔚蓝的天际浮动着几团互相追赶的云朵,落拓天光照在甲板上,反着亮光。
宋知非对着镜头,粲然一笑,抱拳讲,“明人不说暗话,我希望《刀锋易冷》大爆。”
“我女朋友说的都对。”薄幸接腔。
摄影被逗的捧腹大笑,他庆幸今天自己只带了个微单,而没抗单反,否则现在能笑到把相机扔海里。
宋知非睨薄幸,伸手去捏薄幸的指尖,气鼓鼓的讲,“重说!严肃点。”
“行。”薄幸收了懒散,挺直脊背,对着刚平复了笑意的摄影讲,“可以开始了。”
摄影比ok的手势,宋知非就听见薄幸声线低沉,郑重其事的讲,“希望我女朋友所有的愿望都能成真,所求之事,事事顺心,永不落空。”
4k高清镜头记录下了,无垠汪洋听到了。
本来只是指尖想触,语落的时候,薄幸握紧了宋知非的手,掌心相贴,十指扣拢。
薄幸的话还萦在耳畔,宋知非怔愣着,摄影已然收了机器去舱内拍其他人。
甲板上之余下他们两个,所幸对影终成双。
“感动了?”薄幸晃了下自己的手臂,带着宋知非回神。
宋知非歪头筹薄幸,叹气答,“没有,刚刚突然想起我女神写的某句话,大概我十辈子都写不出来这种句子,所以有些失神。”
“嗯?”薄幸垂眼望她,低声发了个疑问词。
“誓言用来拴骚动的心,终就拴住了虚空。
山林不向四季起誓,荣枯随缘;海洋不需对沙岸承诺,遇合尽兴。
偏爱盟誓的恋人,有了第一回,又要第二回。「以下三小段引自简媜《海誓》」”
宋知非开腔,她的音色难改甜美,念诗时候也无端透着柔情蜜意。
“所有的誓言都在口述传说中的乐园,世间本是忽然聚合之一瞬。
聚是一个字,遇合了当下便是“聚”义;散亦一字,分别了当下便是“散”义。”
她念到此处,薄幸轻蹙了下眉头。
“我不吃誓言鸦片,故不问聚后何时散,散后何时聚。
该聚自然会聚,该散放心一散。
连语言都应该舍弃,你我之间,只有干干净净的缄默,与存在。”
船身撞开海水前进,发出稀里哗啦的流水声响,薄幸凝望着宋知非,猜不到她下一句是什么。xiumb.com
宋知非另手抵在唇边,做了噤声的手势,她扯着薄幸转过身,面朝着碧海蓝天。
“你看啊,我们写东西的,最擅长的就是缠绵悱恻的爱恨情仇。”
“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晓得伐;什么此生挚爱是你,深仇大恨也是你。至于誓言就更别说了,我打开从前写过的上千万字,但检索爱你,起码能发现十来万个。”
薄幸安静的听,宋知非嗤笑,“所以我是不相信誓言这种东西的。”
就在薄幸刚给宋知非打个定心针讲,‘我随便一说,你随便一听,我只会拿行动表示的时候。’
就听见宋知非开嗓。
她对着大海高声喊,“宋窈微永远爱薄幸!”
她拿户口本上的名字喊爱他,连喊三次才收了声。
然后宋知非拉着薄幸的手,在他手背落了吻,有昂头去啄他的脸颊。
杏眼里浸了日光,闪闪发着亮,女孩子软软糯糯的强调,“有个哲人说了,重要的事情要说三次!”
薄幸呆在原处,感觉到自己浑身的血气都逆流上脑,肢体里只剩下心脏强烈、如战鼓鸣擂的跳动声在叫嚣着。
世间最难逃的劫数无非是反差,当禁欲者因你纵情声色;浪荡者为你守身如玉;恪守礼教者携你坚持逆天改命;不信神佛者向你高声宣誓……
终究不过是凡人,怎么可能会不心动?
宽厚的手掌扣在腰间,宋知非被薄幸大力扯进怀里,吻压下来。
唇舌相依,一双手还牵着,他们站在船头,亲密无间的拥吻。
乐婉娩喝光了椰子,估摸着外面秀恩爱的也差不多了,带着相机出来拍照,没走两步,就撞见这幕。
相机铭刻下隽永。
青年男女在日光沐浴下,虔诚的深吻。
某一刹,乐婉娩觉得自己窥见了神迹。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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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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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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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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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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