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在几秒钟的时间内,这个女子竟然跑到我的面前来,毫不犹豫的一下子扑到我的面前,只闻到一阵花香扑鼻,她的双臂就攀在了我的肩上,胸前饱满的凸起紧紧地贴着我,在我来不及反应之时,她性感的红唇迅速贴在了我的嘴上,拼命的吻着我……
天哪,这是怎么回事?只觉得天旋地转,手足无措。当我明白过来状况的时候,已经搂了个温香满怀,手忙脚乱的想要推开她:“唉……姑娘……唉……你干嘛?……”
但是这个女子过分的热情,一边把身子往我怀里钻,一边把香甜的舌头送进我的嘴唇。
此时的我显得那么无助,有一种将要被人强奸的感觉。
我一边挣扎,一边说:“唉……别这样……别这样……”
我终于爆发了我男子汉的威力,难道我一个大丈夫,还会屈服你一个小女子。我一把将女子推离我的怀抱,正想呵斥她的时候,目光撇到街角处几个身着西装戴着墨镜的男子追了过来,四处张望,一看就知并非善类。
看到那几个穷凶极恶的男子,我想我已经知道了这个女子为什么会对我投怀送抱了。那些人追找的目标,一定就是这个貌美女子。话说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我一身浩然正气,怎能见死不救,我虽然不知道这个女子是什么身份,怎么被那些人追赶,但是心里的热血正气作祟,一眼就看得出这个女子处于弱势,要是落在这些人手里,下场是什么我不敢想象。几乎就在几秒钟的时间里,我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路见不平定要一声吼。
但是对方人多势众,我双拳难敌四手,何况我打架斗殴并不在行,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一把将女子搂紧,把她抵在墙壁上,用我的身子压住她的身子,然后疯狂的亲吻着,像一对久别重逢的恋人,在熙熙攘攘的街头,互相搂抱着、抚摸着,视若无人的吻着、缠绵着……
当然,在这样的境况下,我的心里是没有半点非分之想的,有的只是极度的紧张和恐惧,怀抱美人,尽情狂吻,身上却冷汗直冒,腿脚打颤。终于,我眼睛的余光瞄到那几个貌似黑社会的男子搜寻着过去,从我这边看了几眼,并未引起他们的注意,随后听到他们相互骂了一声:“她妈的,这臭娘们跑哪去了?追!”然后从街道另一头追了过去。
眼看那些人走远了,我才松开手,对同样惊慌失措的女子说:“他们……他们走了!”
女子抬头望了我一眼,有些羞赧地说:“先生,谢谢你!……我……来不及了……”然后一溜烟融入了人群,从那些男子的相反方向跑了。
“唉!姑娘!……”我还有很多话要说,有许多疑问要问,但是她并没有给我这个机会,或者说,形势不给我这个机会。
我看着她融入人群慢慢消失在我视线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这真是个奇怪的女人,一定也是个有故事的女人,但可以肯定的是,我不可能知道她的故事,我们只是奇迹般地在这个喧哗的街头邂逅,还拥抱了,还亲吻了,但是与情欲无关……
坐在返回C市的客车上,我一直在臆想那个女人的故事,究竟是什么原因,她会被那些看起来穷凶极恶的人追赶?或者说追杀,她有没有逃过那些人的掌握?她应该报警的,她报警了吗?
呵,这真是一个谜一样的女人。
下午三点,我拖着疲惫的身子敲响家门的时候,早把一切不快和旅途的疲惫忘得一干二净了。终于,我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屋里问:“谁呀?”
胡丽,胡丽,我的女朋友胡丽。
接着,听到胡丽惊喜的声音:“钧哥哥,你回来啦?!”门刚打开,胡丽就扑进了我的怀抱,紧紧抱着我。
“丽丽!哦,丽丽……”我也紧紧抱着胡丽的细腰,用手在她的秀发上摩挲着。
“钧哥哥,好哥哥,想死丽丽了!”胡丽一个劲地撒着娇,抬着俏丽的小脸,嘟着粉粉的红唇。
“哦,丽丽,好丽丽,我也想你咧……”我情不自禁地搂着她,抱着她,想要融化她。
我们的嘴唇燃烧着烈焰,紧紧贴合在一起,我吸吮着她香甜的小舌头,忘情地发泄着自己的爱恋,那种别人形容为老鼠偷食的声音,无所顾忌地在楼道里响着。
就在我和胡丽在门口搂住纵情亲吻的时候,背后响起了一声咳嗽声,我们这才发现,对门的邻居大爷正拉开门,抗议地看着我们。看来,我们的声响影响了别人的休息。
我和胡丽尴尬地对视了一眼,然后冲老大爷歉意地笑笑,赶紧逃也似地进屋,关门。刚把门关上,两个人又像两块磁铁,吸在了一起。
天地万物,已经化为了乌有,在此时此刻,哪怕天塌了,地陷了,都不在乎。我和胡丽吻着亲着搂着抱着抚摸着,从门口到客厅再到卧室,我们的身子不曾分开过,我们的嘴唇也不曾分开过,我们的衣裤鞋袜,散落在从门口到卧室的地上,等到我们在那张不算宽大的床上翻滚的时候,我们彼此都已经一丝不挂了……
要了一次又一次,缠绵了一回又一回,我们用最原始的方式表达着对彼此的爱,我们在自己的小天地里,尽情地享受着爱情的奇妙和甜蜜,我们纵情的翻滚着呻吟着,我们身下的床也有节奏的吱呀吱呀的响着……当我们激情退下来相拥在一起喘息的时候,发现时间已经过了2个小时,这两个小时的时间里,我们把床上弄得一片狼藉……m.χIùmЬ.CǒM
“钧哥哥,你出差想我不?”胡丽趴在我的身上,激情过后,她的娇躯全是汗渍,小脸通红,说不尽的妩媚,道不完的可爱。
“想!”我拍着她的小屁屁说。
“真的假的?可不许骗我?”胡丽撒着娇。
“当然是真的,做梦都在想呢!”我深情地回答。
“是吗?做梦你是怎么想的呀?”胡丽坏笑着问我。
“唔,是……这样想的……”我一个翻身,又将她压在下面,吻住她的小嘴,用手掰开了她的双腿……
“哇,钧哥哥,你还要呀,我都受不了啦……钧哥哥呃……呃……嗯……呃……啊……啊啊……”
又过了半个小时。我们依旧是躺在床上,幸福地拥抱着:“对了丽丽,你和怡儿是怎么回事?怡儿怎么走啦?”
我看到胡丽的脸上闪过一丝不安:“呃,钧哥哥,你不会怪我吧?怡儿姐姐她……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你出差之后,我跟怡儿姐姐在交流上出现了一些摩擦和争执,其实我们也没有怎么样,但是,怡儿姐姐还是决定要走……”
我说:“傻瓜,我怎么会怪你呢。你们两个,怡儿是我的初恋女友,你能如此待她,已经很难得了,何况,怡儿有自己的路要走,她有她的生活,老跟我们在一起也不太方便,何许,她离开才是明智之举……”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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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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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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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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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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