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额角青筋暴起,俊美的脸煞气十足,正忍受着非人的痛苦,神智渐渐抽离,肢体也变得越来越不受控制。
内心深处的渴望燃烧愈演愈烈,好似什么东西要破体而出。
炙热。
难受。
抓心挠肝。
凰绯清十分满意这次中的蛊来的效果,勾着唇邪笑,还明知故问,“阿景,你这是怎么了,脸怎么那么红?”
“哎呀,是不是感觉很热啊,穿那么多,清儿伺候你宽衣好不好?”
凰绯清笑得一脸纯良,眼睛闪烁着真挚的光。
元景支撑着身体,心里暗暗将凰绯清这丫头骂了个千百遍。
他就是太宠着这丫头了,以至于让凰绯清愈发的胆大妄为。
竟……
竟不知羞耻的给他下那种蛊。
难道自己今夜真的要清白不保了?
“阿景,你怎么不说话啊,是不是难受得说不出话来,只要你开口,我帮你啊。”
“你给我闭嘴!”元景咬着牙暴呵了一声。
身上的衣服被凰绯清扒拉了下来,烛光下,男人赤果的上身竟然比女人的肌肤还要白。
不过到底是习武之人,肌肉线条完全不输型男。
啧啧,果然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才不是那种文弱书生白斩鸡。
凰绯清当下更满意自己看到的景色了,“阿景别生气,生气只会加速体内血液的流动,越生气越难受哦。”
“你就真的那么想成为我的女人。”蔓延着
元景咬着牙齿,嗜血的眼中蔓延着阴冷的戾气。
他处处心疼她,护着她,不忍她受到一丁点的伤害,她怎么就不明白?xǐυmь.℃òm
凰绯清纤细的手腕被狠狠扣住,男人比她高出一个头,居高临下的的威亚袭来,压迫得凰绯清有些喘不过气来。
“你放开我。”凰绯清皱着眉用力挣扎。
她是想要霸王硬上弓来着,可事态似乎朝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凰绯清不喜欢脱离掌控的感觉。
“放开,这难道就不是你想要的?”
元景在气头上,从未有过的愤怒熊熊燃烧着。
再温柔的男人,也不要质疑身体里蕴藏着的凶猛野兽。
凰绯清察觉到不对劲了,吃力的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元景,你放肆!”
“放肆?这难道就不是你想要的吗?我还有更放肆的。”
他猛的加大了力道,凰绯清的手腕被他抓得生疼。
元景盯着凰绯清微微失措的脸,步步紧逼,“既然你想做我的人,今日我就成全了你。”
在他被蛊所控制失去思考能力之前,元景将人拽到了怀中,垂首摄住了女人芳香的红唇。
刹那间,元景感觉浑身燃烧的火更炙热了。
凰绯清僵在了原地,二人相识这么久,她可从未见过元景如此霸道,粗鲁的一面。
他不仅占据了凰绯清的呼吸,似乎像是在发泄什么,不见半分温柔缱绻。
男女之事本就是无比甜蜜快活的,凰绯清没吃过猪肉,却也见过猪走,对床笫之事更是有着自己的向往和期待。
可元景这厮不仅不温柔,吻都跟狗啃似的,凰绯清被咬得唇都肿了。
“元景!你给我起开!”
不会的话就让她来。
童子鸡果然还是童子鸡,欠调教。
可没等凰绯清将人推开喘口气,男人粗粝的大手往她的里衣撕拉一声响,女人光洁的肌肤便暴露在空气中。
我靠,这男人居然敢撕裂她衣服。
这可是上好的血蚕丝云锦。
价值黄金千两都买不到的稀罕货,这厮就是个败家玩意儿货。
“你等,等等……我们慢慢来。”
少女的反抗声断断续续的回荡在寂静恶心夜色中。
元景不理会她的“抗拒”,直接横抱起凰绯清走向床榻,毫不怜惜的将人狠狠甩下。
这么一摔凰绯清头昏眼花,刚得喘口气,男人猛的扣住她圆润光洁的脚踝,用力往下一拽,凰绯清如小孩子似的狼狈极了。
“元景!”靠,能不能温柔点。
男人急切的欺压而上,毫无章法的吻着她的唇,凰绯清被包围得严严实实的,根本没有半点抵抗能力。
凰绯清气都被气死了,哪里还记得是自己惹的火。
彼此坦诚相待,屋内的温度持续上升。
不管凰绯清怎么反抗,男人充耳不闻,看上去弱鸡一样的男人此刻就跟打了鸡血一样,有些使不完的劲儿。
呲嗷……
疼疼疼。
凰绯清惊呼一声,抬起手一巴掌招呼在元景的脸上,他丝毫不觉得饿痛楚,反而如同着了魔。
凰绯清疼得脸色发白,额头布满了细细的冷汗。
她后悔招惹元景了,上一世都没受过这么大的委屈,一向坚强如她竟也忍不住呜咽起来。
似乎是感受到了凰绯清的情绪,被Y望支配下的元景不觉放慢了速度,再一次低头温柔的覆上了凰绯清的红唇。
漫漫长夜,火热的拉锯战才刚刚开始。
……
天边泛起了鱼肚白,同样是沉溺在温柔乡中的新房动静也渐渐没有了声音。
按照凰绯清事先的吩咐,银杏并没有让任何人来新房伺候。
昨儿个公主府张灯结彩,好一派热闹红火的景象,第二天一大早,内院被封锁住了,任何下人包括秦大管家在内一律不能靠近。
没有人知道偷龙转凤的事情。
凰绯清也不容许任何人知道这个秘密。
准新郎官慕云擎这回算是彻底圆满了,活了二十多年,昨晚是他人生中最畅快刺激的一晚。
身旁的小人儿已经昏过去了,白皙的皮肤染着淡淡的红晕,格外的迷人。
没错,昨晚他的新娘不是别人。
是玥姬。
天知道揭开盖头的那一刻,发现身着凤冠霞帔等着自己的人竟然是心心念念的心上人。
刹那间,慕云擎对凰绯清唯一的一丝不满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紧接着就是一顿狂喜,揭开玥姬的穴道,拉着烛光下的美娇娘好一番温柔耳语。
后来洞房花烛自然就是水到渠成。
“怎么醒,再睡一会儿吧?”
慕云擎率先起身穿戴好衣服,余光瞥到玥姬睁开眼羞涩的将被子盖过雪白的身体,有些忍俊不禁。
“不了,一会儿公主该回来了,不能出丑。”
玥姬浑身瘫软得厉害,根本使不上半点力气,显然是某人索求无度造成的。
她瞪了某人一眼,忍着酸疼麻溜的开始穿衣服,玥姬可没忘记公主的计划,绝对不能再这个时候掉链子。
“还是我来帮你吧?”慕云擎皱了皱眉,眸中复杂的情绪一闪而逝。
这件事到底还是得感谢凰绯清,如此周密的安排慕云擎深知后果,就算再心疼自己的女人,也不能在这个节骨眼坏事。
二人突破了界限后,玥姬也不必从前扭捏矫情,加上身上确实不舒服,也就没有拒绝慕云擎的帮助。
他们这边动作很快,玥姬穿戴好衣服之后,在银杏的带领下从后门溜出,乘坐事先安排好的马车离开。
慕云擎心中有不舍,却也知道现在并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
眼下,他得与凰绯清将戏给圆下去。
“银杏,你们家公主呢?”慕云擎坐在新房内喝着茶,寻思着凰绯清到哪儿去了。
他昨儿个春宵一刻,凰绯清不会也去找乐子了吧?
一想到凰绯清和别的男人鬼混,慕云擎差点将茶水杯给捏碎了。
扫把星要是敢对不起阿景,他弄死凰绯清!
银杏老脸一红,支支吾吾道,“公……公主还没有起呢,估计还得一会儿,驸马爷饿不饿,要不要先让人传膳。”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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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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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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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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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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