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想菲春可以接受他简单的动作,甚至可以接受他一些关键动作,她也不会反抗,没成想她却处处提防,容不得他有任何侵袭。
他不想在菲春身上投资,他感觉四姑娘菲文既漂亮又骚情。他宁可把大钱用在菲文身上,也不乐意给菲春半个铜板。
令他不甘心的是,他非常渴望吃到菲春月子里风味独特的精品豆腐。
今晚尽管他做了很大努力——不仅透露了三嘎子那么多信息,而且还给她讲解了女人月子后恢复体型的实操练习要领,但是,菲春仍然不卖他的帐。
经过思想斗争之后,无奈之下,他只好采取了强行处理手段!
“菲春,你不怕我到处败坏你吗?”
这种带有威胁欺诈性质的语言,很快从拉皂嘴里气愤地喷出来。
“姐夫,咱可是一家人啊,别人出卖我,我信,你当姐夫的出卖我,我真不敢相信!”
菲春这话撵得很急,说的半点没错,真说到点子上了,就看你这个姐夫的良心了。
意思是你坏了良心,与善良背道而驰,那我也没办法!
“菲春,我又不是跟你动真枪真炮,你怕什么,允许你姐夫几个小小动作还不成吗?姐夫跟小姨,自古是常理!这古人留下的话?你也不信啊?”
拉皂说到这份儿上,看来真是快要馋死人了。
可是,菲春仍然没有半点退缩的意思,依然巍然屹立,依然雷打不动!
“来吧菲春!”
拉皂看事情实在谈不拢,就不顾一切下了手。
他人高马大,力气十足,菲春哪里是他的对手啊,他一下子把菲春按倒在床上,一鼓作气,胡乱骚扰。
菲春对姐夫突如其来的动作,始料未及,一下子傻了眼!
她的原则是不能破坏姐姐的家庭,所以,她又不便出声喊叫。
但是也不能这样无限度的忍让,菲春实在忍无可忍,她怕再憋屈下去风险会更大。
于是立刻采取了紧急行动。
她手脚一齐上,用尽全力几秒钟踢开了拉皂,随后扑过去冲他脸上两记耳光。
“拉皂!你还像个姐夫的样子吗?给我出去!”
原来她打算去抓脖子抓脸,很快又改为扇耳光。
她怕抓破了姐夫的脖子和脸,姐姐万一刨根问底,那可就麻烦大了!
拉皂被菲春踹了裤裆,又被扇了耳光,气急败坏,恼羞成怒!
但是,他不敢再去给菲春动手,他怕这样闹下去无法收场。
此时,芳春一觉醒来不见了拉皂,从院子里的光亮知道菲春还没有睡觉。
心里想,这死鬼拉皂不会到妹妹屋里去吧?
这大半夜的,姐夫和小姨子在一起算是怎么回事儿啊?这可有脖伦理的呀!
“拉皂?拉皂?”
北屋里传来芳春叫拉皂的声音。
“菲春,抱歉了!千万千万别吭声昂!?千万不要你姐知道!我走了!”
说话间,拉皂草草离开屋子。
“芳春,有事吗?我来了!”
拉皂退到院子里,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回答芳春的问话。
“这都啥时候了?你怎么还不睡觉啊?”
芳春关心的问道,说完话又抱起孩子开始喂奶。
“刚才闹肚子去茅房了。”
拉皂进了屋里之后,捂着肚子解释说道。
其实,他捂住肚子是因为菲春踢得他太疼了。
芳春从来不太怀疑拉皂,他的解释芳春几乎就没有听见,她只管给两个双凤胎女儿喂奶。
不大功夫菲春就见姐姐屋里灭了灯。
她心里想,我姐姐也是孕妇,你又守在身边,想抓想摸,随你拉皂的便!何必来我这里挨踢呢!
活该!
活该!
活该!
挨了整砖,还要再挨半截砖!
男人啊,真是贱骨头,身在福中不知福,真是自讨苦吃,自讨没趣!
拉皂头脚刚迈出屋门,菲春二脚已经插上了屋门。
她其实对姐夫并没有什么好感,也就是姐夫家里过得比较殷实,只能算是对拉皂挣钱的本事有些羡慕罢了!
她踢打完拉皂之后,第一感觉非常痛快,他在姐夫身上憋屈了很久的怨气,一下子释放出来,心里敞亮舒服多了。
她认为,也是替三嘎子出了毒气。
因为,当她听到三嘎子遭到他大伯和他爹毒打之后,她真想去找到秦家评理去,想打抱不平,给三嘎子出出这口恶气。
偏偏这个时候,姐夫做出了出格的事,所以,新帐老帐都算在了拉皂头上!
自从她从省城回来之后,还没有干过一件漂亮的事,这次总算得意了一次。
她高兴的哼着小曲上了床。
等她熄了灯之后,她便开始考虑自己的眼前和未来。
她的基本思路是,今晚踢了姐夫,又扇了他耳光,日后肯定不好再面对了,她不知道姐夫以后还会做出什么反应!
二是姐夫今晚已经对她发出威胁信号,恐怕会给她造谣生事,她应该有个提防。
三是听姐夫说,三嘎子开始到处找她,假如明天回到家里,三嘎子知道了,肯定还会找她,甚至要和她约会,现在他爹又走了,家里没人能管他,他恐怕会更加疯狂的!
假如和三嘎子继续交往,别人不说,就连爹娘那里就通不过,说不定还要出现什么意外。
到时候恐怕连哭的地方都找不到。
她这样一想,心情一下子沉重下来。
那该怎么办呢?
那该怎么办呢?
那该怎么办呢?
何去何从,可是关乎她声誉和未来呀!
她越想越觉得问题严重,憋得脑袋发涨,心里发慌,难以入眠!
她顿时陷入了无限的痛苦之中。
她想到了三十六计,走为上计。于是,她开始沿着这条路不断思考。
最终她决定,从姐夫家直接外出打工,不再回家过年。m.χIùmЬ.CǒM
这样就避免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烦和尴尬。
春节人们都是要回家的,外出打工合适吗?
她心里给自己打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她深入思考的结果是,到附近地级市区饭店打工。
她知道改革开放之后,遇到春节,党政机关、学校、商场、门店等都要关门歇业,只有部分饭店仍然继续经营。
她决心已定,第二天怎么说服爹和娘,又成了她心中的另一个难题。
不过,她心里清楚,她真要外出,爹娘拿她也没有办法。
不过,她会努力说服爹娘的。
这个问题搞定了,她的思考又深入了到了下一步——饭店打工只是年前年后几十天,她还要考虑长期打工的去处。
那么,下一个去处在哪里呢?是什么行业呢?
她又犯了难!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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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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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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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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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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