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般,当然这不是关键,关键是有的赌,无聊的富家公子最喜欢聚在一起赌上几把找个乐子,天天泡妓院喝花酒早就腻了,听到有赌局早就像闻到腥味的猫聚了过来。陶居然心里可是乐开了花,这赌局自古有规矩,在哪举办那里的负责人就可以抽取到一定的好处,当然好处的大小根据赌局的大小而定,来的人越多,下注的筹码越大,
自己捞到的好处也就越多,所以无论输赢自己都可以赚到一笔,常在河边走怎能不湿鞋,陶居然当然爱赌,而且很少会输。
千鹤松蛋坐在桌子旁边喝着茶水,不时有人过来拍马屁,“千鹤公子,你在这行可是出了名的不败将军,那小子肯定是昏了头敢挑战你!”
“说的就是,一定是想结交公子,直接送银子又不好意思,所以才来这一出!”
“千鹤公子的圣斗士可是极品中的极品。”
千鹤松蛋哈哈大笑道:“这我不管,只有有的玩,有的赌,有乐子,本公子就高兴!”
“这时间可是快到了,那个人怎么还没来,是不是吓破了胆不敢来了!”
“很有可能。”
“我说过,我没银子但是有胆量,不想某些人连胆量都没有!”话音从外面传来,柳随风手中摇着纸扇从外面进来,昨天来的书童跟在身后。
千鹤松蛋道:“来得好,今天就让你知道一下什么是大杀四方!”
柳随风道:“有赌未必输,可不能笑得太早!”
陶居然挤过人群来到两人面前道:“二位既然已经来了,赌局是否可以开始?”
千鹤松蛋道:“当然可以。”
陶居然道:“那这位单公子?”
柳随风道:“我没有异议,随时可以开始。”
陶居然道:“那好,二位请随我去后院取回比赛用的蟋蟀!”千鹤松蛋起身,陶居然使了一个眼神,千鹤松蛋自然明白其中的意思,装作不知,随着陶居然来到后院,上前打开石门,石门上一点细细的痕迹丝毫没有引起陶居然的注
意,那是昨晚风灵儿发出暗器造成的伤痕,两人进入石室,各自取出竹笼,回到前院。
桌子上早已放好斗蟋蟀用的木盆,柳随风看着一脸猥琐挤着老鼠眼的千鹤松蛋道:“我知道我今天必然会输给你!”
千鹤松蛋道:“装熊了!现在认输还来得及。”
柳随风笑道:“所有人都不看好我,你的赔率是一赔一,我确是一赔一百!”
千鹤松蛋道:“那是自然,我的圣斗士可是我花了不少银子买回来得极品!”
柳随风道:“我得到消息,你早在外围买了一万两赌你自己赢!”
千鹤松蛋道:“不错,白捡的银子为什么不要!”
柳随风道:“我也不傻,所以我派我的书童出去同样买了一万两你赢!”
千鹤松蛋道:“你这是什么意思?”ωωω.χΙυΜЬ.Cǒm
柳随风道:“一千两的赌局虽然输了,但是我确赚了九千两,这样的买卖谁不愿意做,我是生意人,从来不做亏本的生意!”
千鹤松蛋看着柳随风,“狡猾,我被你给骗了!”
柳随风道:“别这么说,有钱大家赚,反正你是这里的大庄家,买我赢的人最后银子都会落入你的腰包!”
千鹤松蛋道:“所以和我斗的人都会输的很惨!最主要是本公子喜欢。”
柳随风看着一脸得意的千鹤松蛋,东瀛人来到我中原饶武扬威欺压百姓犯下这样的恶行,今天就要好好修理你。
陶居然道:“赌局正式开始,庄家千鹤松蛋,赔率一赔一,挑战者单腾,赔率一赔一百,下注结束,请两位上前准备比赛。”两人拿起各自的蟋蟀来到桌前,靠近的人立刻围了上来,竹笼打开两只蟋蟀落在木盆内,千鹤松蛋拿起一根竹签,柳随风同样拿起一根,这种细细的竹签第一是刺激蟋蟀,第二是控制蟋蟀的方向,其中有很多技巧,千鹤松蛋的蟋蟀明显要比柳随风的蟋蟀大上一头,轻轻用竹签挑拨,蟋蟀遭到外界袭击,开始露出尖牙,很快寻找到空间内的入侵者,相互发生撕咬,只见千鹤松蛋的蟋蟀似乎漫不经心,远没有柳随风的小蟋蟀进攻欲望强烈,千鹤松蛋用竹签再次挑拨,只见柳随风的小神童越战越勇,“圣斗士”开始退却,千鹤松蛋大声道:“上,上,上,咬死他,你这个废物。”他哪里知道早已经被柳随风换掉,这只不过是体型和圣斗士差不多的老蟋蟀,小神童猛然跳起死死咬
住圣斗士脖颈,不到两秒钟,圣斗士身子倒在一旁,死了。
“死了!怎么可能,我的圣斗士怎么会输给你的小神通!”千鹤松蛋一脸错愕,似乎不敢相信这样的事实。
柳随风道:“不好意思,千鹤兄,赢了你的圣斗士。”
千鹤松蛋站起身形,脸上露出令人恶心的笑容道:“可惜我是庄家,你赢了一千两确输给我一万两,所以最终你还是输了!”
柳随风道:“赢了你本公子开心,因为我也喜欢,至于银子本公子不在乎!”
千鹤松蛋道:“谁会和白花花的银子过不去,傻瓜!”
这时书童打扮的风灵儿从人群中挤出,一副慌张神情道:“公子,公子,不好了,都怪我大意做了错事,坏了公子的计划。”
柳随风连忙道:“怎么了?”
书童道:“你让我买千鹤公子赢,我买错了买了公子赢!”
柳随风故作惊讶大声道:“我买了我一万两?”
风灵儿哭丧着脸道:“是啊,公子不要打我。”
柳随风保住书童欢呼道:“我哪里舍得打你,我们一下子赢了一百万两。”
“一百万两!”千鹤松蛋眼前一黑昏倒过去,足足输给柳随风一百万两,要是被父亲知道还不扒了自己的皮。
家丁、走狗上前连喊带捶,千鹤松蛋一口气喘上来,柳随风收起纸扇道:“千鹤兄,谢了,明天我亲自到千鹤堂收银子!”千鹤堂两眼一翻又昏了过去,斗蟋宫内乱成一团,不少人买千鹤松蛋赢输了银子,忍不住骂上两句,不过他似乎更惨,一下子输给人家一百万两,不知道把千鹤堂卖了能
不能赔得起!
出了斗蟀宫,风灵儿道:“师兄,这场戏演的如何?”
柳随风道:“肯定能拿最佳女主角!”
风灵儿道:“千鹤松蛋输得昏过去,真是解气!”
柳随风道:“对方必然想尽办法将赌约还有你买的债券抢回去。”
风灵儿道:“他敢,打断他的狗腿。”
柳随风道:“富贵险中求,毕竟是一百万两,为了这些银子杀人越货绝对值得,身后小狗已经悄悄跟了上来!”
风灵儿道:“要不要我过去教训他们一下!”
柳随风道:“算了,对方的实力我们还没彻底摸清楚,最好不要过早显示实力,先回客栈,今天晚上好好吓吓这些走狗奴才!”风灵儿点头,两人穿过两条街回到客栈,两个人一直跟在身后,看着两人进入客栈隐好身形,一人回去报信,一人走进客栈,掌柜的正在算账,那人来到柜台前,一块银
子在掌柜面前晃了一晃,掌柜抬起头道:“客官你有什么吩咐?”
“刚才进去的那两个人住在哪个房间?”
掌柜道:“二楼最里面两间。”
银子丢过去道:“这个是你的,记住今天晚上最好不要出来。”
掌柜收好银子嘴里嘀咕着:“我晚上出不出来关你什么事,这人还真是奇怪!”
柳随风轻敲房门,风灵儿跳过来将门打开,柳随风道:“都准备好了?”
风灵儿道:“放心吧,师兄,今晚保管吓死这些为虎作伥的走狗。”柳随风道:“好,再演一场好戏。”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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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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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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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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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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