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姨很娴熟,完全理解男人的兴奋点在哪里,每一次都让我有种欲罢不能的感受。这比起杜小梦的笨拙和生疏,简直让我痴迷。我闭上眼睛幻想着,我仿佛就像跟她像蛇般纠缠着,那气息、那动作、那精神都在暗夜里交织在一起,形成一个混沌。
“嗯……”
珍姨也闭着眼睛费力哼着,那压抑无比的声音从她喉里挤出,我感受到她像是不安分的兔子,尤其是滑腻的腿,时不时地碰着我的肌肤。
“小卓,小卓……”珍姨粗重地呼唤着我的名字,甜腻的声音似蚀骨之药,这让我的手不安分起来。
“怎么了?珍姨!”我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其实,这就有点明知故问了。不过,谁让我是菜鸟呢?有的时候就是喜欢做傻事!
“没……没什么……”珍姨弱弱地说着。
真的没什么吗?
珍姨是正常女人,此情此景,怎么会没什么?
我拼命地吞咽口水,灵活的手指像是巧弹钢琴一样在珍姨的身上游走……
“啊……”
珍姨像触电般一阵颤栗,接着僵住一动不动!
那潮水般的感觉无休无止地冲击着脑海,我笨拙而又激烈地回应着珍姨赋予我的爱,精神和身体上的感受彻底而疯狂淹没了我。
往天堂飞,就这样一起往天堂傲游!
也不知过了多久,黑暗的世界倏地爆炸,半空中像是有一把盘古的力斧豁然挥来!
我们不约而同地瘫软在床,一动不动,任凭那月光若织锦般盖在身上。
珍姨的额前挂着汗水,眸子里闪烁着愉悦。
“珍姨,我爱你!”我看着她唯美的眸子,忍不住说道,伸手抚了抚她散乱的头发,将其撩到而后。xǐυmь.℃òm
“嗯……”珍姨往我怀里蹭了蹭,呼吸粗重,缓缓闭上眼。
我们没有再说话,此时此刻已经不需要说什么,在黑暗的沉默中,我们互相感受着彼此的一切,这是做梦吗?
这是做梦吗?
我缓缓扬起手。
“啪!”扇了自己一个耳光!
“怎么了?怎么了?”珍姨慌乱地捉住我的手,“小卓,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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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啊!珍姨,真的很疼!”我心满意足地说着,没错,确实不是梦。
“干嘛打自己?”珍姨不解地嗔怪着。
我嘿嘿一笑,亲了亲她的额头,“我……我害怕是做梦,所以打一巴掌,看看是不是真的,果然很痛,这是真的啊,我真的跟你一起了,虽然没有亲密接触,但同一空间,同一时间,假装一起了!”
我笨笨地欣喜若狂,满怀喜悦地看着珍姨,她先是吃惊,嘴唇微张,随即恍然大悟,露出小女孩般娇羞,嗔怪着,“小坏蛋,以后剁了你的手,看你老不老实!”
我的呼吸沉稳之后,总觉得身上黏糊糊的,感觉非常不舒服,这样睡觉只怕压根睡不着。不过,我很满足这样的结果。
“珍姨,作首诗给你吧!”我也不知道为何,心情愉悦之后,诗意大发,“素手轻揉玉杖舒,月洒床闱影呜呜。酥骨清音绕湿枕,鸳鸯交颈水声酥。”
“坏蛋,净作些荤诗艳曲,真是玷污了才学。”珍姨太聪明了,我随口吟出,珍姨立刻知道了其中奥妙。
我嘿嘿大乐,看着她闭目微笑的容颜,问道:“不喜欢吗?唉,你不觉得很应景吗?素手轻揉玉杖舒的玉杖舒,其实应该改成别的更好,你说对不对?”
“坏家伙!”珍姨轻轻嗔怪着,“不许改!”
“不改就不改,我得赶紧写下来,免得明早忘记了!”
“别开灯!”
珍姨一声惊呼,却晚了一步,我的手已经按在开关上,下意识地一回头。
“啊!”
我为眼前的一幕惊呆,珍姨的秀眉微颦,美眸紧闭,脸蛋红红的。
我看地心潮澎湃起来,刚刚消散的那股潮水,又一次地涌来,我艰难地咽着口水,忍不住拉着她手臂,低声说道:“珍姨……我……我们在一起吧!”
说着,我不自觉地嗅着她身上的气息,死死攥着她手。
“不,不要得寸进尺!”珍姨就像毒药般猛烈挣扎,一把将我推开,她呼呼地喘着粗气,笨拙而迅速地将睡裙抓起,遮住自己,“我去洗洗!”
她冲出房间,冲进浴室,接着是清晰的水声!
她还是不肯,她竟然还不肯!
我郁闷地用头撞墙,慢慢深呼吸,让自己平静下来。
过了好一会儿,水声终于结束,珍姨换了一套长到膝盖的睡裙,催促我去洗干净身体。
我嗯了一声,说道:“珍姨我……”
“快去!”珍姨勿容辩驳的口气催促着我跑向浴室。
都已经这样了,珍姨怎么就控制的了?
我草草冲了冲,擦干身体就回到卧室。躺在床上,见她距离我一尺远,忍不住想靠拢。
“一卓,你爱珍姨的话,就不要碰我了。”珍姨的声音清冷,冷的我有点打颤。
“可是我因为爱你,所以更像碰你。”我极度郁闷地说道。
“不行,这是我最后的底线!”珍姨的声音很坚决,似乎容不得我越雷池一步,“不过……”
“不过怎样?”我听到似乎有门,忙追问道。
“你要是听话,珍姨……珍姨就许你像今晚这样!”
像今晚这样?
我一把抱着她,说道:“一言为定!”
“哎呀,轻点,你这家伙,怎么这样,以后小梦怎么受得了你?干脆回家算了别折腾我……”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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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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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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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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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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