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长的血水在那边咆哮中奔腾,两岸开满了不知名的花儿,有叶无花,有花无叶。
这种人世间从未曾出现过的花,那样的美央绝伦,娇艳欲滴,然而,花香中的阵阵悲凉和凄楚,毁了一切的美好感觉,这是彼岸花,曼珠沙华。
美艳绝伦却带走美好的一切,奉上痛苦,不甘和心酸。
传说,在很久很久以前,某个城市的边缘,就开满了这样大片大片的彼岸花,也就是曼珠沙华。彼岸花的花香有一种特别的魔力,能让人想起自己前世的事情。而守护彼岸花的是两个妖精,花妖和叶妖,花妖叫曼珠,叶妖叫沙华。两只妖精守侯几千年的彼岸花,却从来没有见过面,他们甚至不知道有对方,直到某一天突然发现另一半的存在,可却怎么也见不到,因为花开不见叶,叶出不见花。疯狂地想念着彼此,生生忍受着这种痛苦和折磨。而终于在某天,毅然决定违背神的规矩,他们偷偷地见面。
天上一天,地上一年,于是那一年的曼珠沙华惹眼的红艳的花色被惹眼的绿色衬托着,开得格外妖冶美丽,从未有过的绝美景色。
然而这事被神怪罪,也是意料之中的。而后果,就是曼珠和沙华被打入轮回,并被诅咒永远也不能在一起,生生世世在人世间受到磨难。从那以后,蔓珠沙华又叫彼岸花,意思是开放在冥间地狱的花,它的花的形状像一只只在向天堂祈祷的手掌,所以也又说它是开在天堂的,可是不论怎么样,再也没有在这个城市出现过。
每个结局,都是如此悲伤——梦里,蛮荒古域后世几辈子也不清楚的世界,巨大的天台上,女子手捧书籍,笑容可掬:“不晓得你们知不知道,在某种意外的情况下两个人的身份,灵魂会互换,你是她,她是你,她用了你的脸,你用了她的身体……
这种情况有时候会是一时半会儿的,有时候,又会是一辈子的。
我这儿有两个人,他们是兄妹,但是妹妹和哥哥的女人是关系很好的伙伴,但是有一天,她们却突然互换了灵魂,身份,她的男人却不知道,她想要和自己小姑子把身份换回来,却遭到了自己小姑子的抵抗,她用了自己小姑子的身份,看着他们亲亲我我……
心有多痛,谁看得出来,又有谁能够看懂?
心酸,这又是多么让人觉得悲哀呢?”
………………下面这个故事和上面的简介无关………………
外头,暴雨连绵,他们几人或坐或站,石壁上还滴滴答答的流着水,沿着不长的尖锥,滴在女孩不甘心的脸上,刺骨的凉。
女孩闭上眼,想起她的母亲手下的一个下属做了让人暴怒的事情,她的好哥哥因此怒得恨不得一掌把人打死,但是他是母亲的下属,她的哥哥也无权过问,于是只能找母亲处理。
她为什么不甘心?因为她陪了哥哥那么久,那么多年却始终比不上一个才出现几个月的女人,这种悲哀,让她疯狂的嫉妒和恨,让她身心疲惫。
他们都在这个鬼地方待着,周围甚至是只有石头和水的,这个洞穴里,什么都没有,但是他们不知道的是,这里有一个可以通向别处的通道,只是在更深处。
但是那边究竟有些什么等着他们都不知道,他们几个人只好干坐着,尤其是,现在的他们根本就出不去,外头的人根本就没有离开,他们是死对头,出去的后果只有死。
“这事情,是不是不能以不死不伤的结果来处理了?”女子眸子里染满浓浓的凄苦,她说,“该怎么办?”
她不愿意看到那样悲哀的一幕,心太善。
男人微微勾唇,轻声安抚,“没事的,没事,别怕,我们自然会有办法应对。”
他转过头,对着自己的小妹和另外两人说了一声,“我和她去找母亲,让母亲处理这件事,你们留在这儿,万一有什么突发的事情,想办法,尽量把它压制,我去把母亲带回来。”
“可是哥,我也去,我不能让她跟你独处——”
“媃媃!”
一声严厉的厉喝,媃媃感到自己兄长施压的巨大威慑力,她缩了缩脖子,满满的不甘心,却又不好再开口说话,她是怕他的。
叶桐看了一眼这两兄妹,有点心酸,拉了拉他的袖口,神色不忍,“阿森,别这样,媃媃她……”
女孩狠狠地瞪了一眼叶桐,一脸痛恨,恨不得咬死她,装什么装,委屈什么委屈,她有什么好委屈的,哥哥都快整个人的心思都挂她身上了,她抢了她的哥哥还有什么资格委屈,就因为她瞪了她几眼?
呵,真是大小姐!
叶桐缩了缩,她弱小惯了,根本提不起那样的情绪,跟她对峙,她的哥哥看了她的表情却是沉了脸,“媃媃,你再瞪一眼试试?”
女孩抿起嘴,收回眸光,表情冷肃。
这时候她才愿意相信,她的哥哥真的已经变了……
就是因为这个女人!
她忽然觉得无意义,平静的眸子又是一眼看过去,没有瞪她,眼瞳中至多不过是轻微的嘲讽,不知道讽刺什么。
叶桐一怔,她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这男人拦不住,却也不允许她再用这种眼神对她,整个人挡住了她的视线,媃媃见此,真的闭上了嘴,面色苍白,似乎不愿意再多说。
她的哥哥,变得不可理喻。
事后,那女人睡着了,女孩不言不语,蹲坐在石板桥上,神色间有几分犹豫不决。出了叶桐,他们都还醒着,他看了看那睡熟的女人,才非常严肃的跟她一本正经地说:“媃媃,她以后会是你大嫂,记住你的身份,别说出不符合你身份的话,听到没有。”
本来不想多说的人却被逼的不得不开口,她痛恨别人这样说,尤其是这个人还是她最重要的哥哥!
她并没有立刻就开口说话,反而是默默地看了一眼这个男人,他高高大大,很受女生欢迎,也是她最爱的人,可是,她也没有听错,这时候,他确实用了那样冷漠的语气告诉她这个不争的事实。
亲爱的哥哥,你当真绝情,当真为了这个女人不顾及我们的兄妹情是吗?
女孩喟叹一声,苦笑,却依旧不说话。
男人却不满意她这样的反应,伸手抓过她的手腕,一把将她扯得扑倒在地,她一愣,背上的刺痛让她顿悟,刚刚的伤口裂开了。
她咬牙坚持,脸上的表情无比倔强,带着几分决裂的狠心,她质问他:“你当真为了一个女人,放弃我们十多年的感情?”
男人眉梢一冷,大约是怕他们的话声吵醒那女人,不得不压低了嗓音,看着眼前的倔女子,没有半点温和的情绪。
“媃媃你别和我倔,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男人如是说道。女孩却忽然对他冷嘲热讽,争锋相对:“是的没错我知道,但是杨嵇森,我也知道你自从有了她,心里就没有我杨慕媃,即使我分背负着共同的血脉,我也早就不是你的妹妹——你也不需要我,而我早就不该就在这儿,这里也早就没了我曾有的一席之地,我是傻才一直在这儿等,杨嵇森,我总是不想把事情做绝了,闹僵了,你却偏偏要逼我,凭什么?为什么……”
女孩心酸的退了三步,抵着背后尖锐的尖锥和棱柱,那尖锐将她本就受了伤的的伤口割破,扎地更深,温热湿冷的血液像是蜿蜒着匍匐前行的小蛇,染红她的整个背部,她只觉得身心疲惫,就连面庞上的表情都不再痛苦,仿佛已经麻木,心——渐冷。
越走越远。
哥哥,你真的变了……
杨嵇森,从今天起,你不再是我最重要的人。
女孩闭了闭眼,冷静后的面色缓和,不温不冷,平淡的让人惧怕。只是受了太多的压迫和悲哀,也可能是失血过多她有些站不稳,晃了晃,很勉强的靠着墙壁站着。
男人终究有些不忍,心中莫名的痛觉让他几欲疯狂,却被强行压制。
“媃媃……”身边的人赶紧扶住她摇摇欲坠的身体,可是,女孩却不让人碰,她直直的看着杨嵇森,神色淡定,却在那人差点碰到她的时候,一脸嫌恶,“别碰我!”
表情不变,脸色略有几分脆弱地看向站在角落里遥望他们的男人,那男人一身黑衣黑裤黑发,最主要的是,他还有一双黑夜里都异常闪亮的黑眸,那里面仿佛承载着不知道多少的温和和关怀担心,甚至有几分心疼,看得女孩心中发酸:“弦索,过来!”
一直沉默的黑衣男人却微微一笑,看着女孩,发出一声简单的单音字:“嗯?”
“我想回去。”她平静的说着,看进他眼里,莫名的安心,语气却淡漠地让人心寒,仿佛没有可以眷恋的事物。
在这里,多留无益。
弦索笑了,卑躬屈膝,“是的,我的小主子。”
小主子,她怎么会……
杨嵇森震惊的靠着这样一幕,媃媃难道是最后的掌控者?
这怎么可能?
女孩似乎感受到了什么,一个平静的眼神划过他的脸,落在他身边睡着的女人身上,表情桀骜,说,“既然如此,就好好享受在这种压迫下,相爱不离的感觉吧。”
他紧握手掌,骨头的脆响一阵又一阵,他难掩心中惧惊。
话是对他说的,可是,却也是看着他身边的女人说的。
媃媃为什么……
“杨嵇森,你那么想要保护她,那我就毁了她,你那么不在乎杨慕媃,杨慕媃偏要活出潇洒和桀骜给你看!”女孩一字字一句句都扣着极冰的温度,她知道,自己在这个哥哥心里已经毫无地位,那么,她也不介意让他记住自己卑劣而又强制孤僻的坏印象!
只是为了让这个不再重视自己的男人记住,她的存在。
弦索感叹,这才是他的好主子好小姐。
杨嵇森眼神冰冷,仿佛将她一记射杀,她却笑了,毫不介意也毫无畏惧,转身和被她厌恶的那人说了一声:“回头告诉叶桐,既然如此,我也希望她能好好的活到我欺负她的那天,毕竟是那样才有意思,是吧,我的很好哥哥大人!”
最后一句话,显然是对杨嵇森说的,弦索适时走过来,揽住女孩纤弱的肩,神色自若,仿佛就只是来游玩一样清贵地不可思议,眸子微微上挑,看了一眼这个女孩唯一的重要之人,很欠扁的说,“杨大少,真是好可怜。”
杨嵇森面色一冷,“弦索,媃媃!原来你们俩才是我们最大的问题!?”
原来是他们一直在泄露他们的行踪,才会被那小子被逼迫至此!
若是真是这样,杨慕媃,弦索——你们真的该死!
但是没想到他会说这样的话,她难免被他的话激地往后一倒,弦索适时的扶住她,眸底快速地掠过一阵嗜血的杀意,冰冷如锥,却又很快就淹没,只因为她不会愿意看到他这样的表情。
只是杨慕媃却掩饰不住心里的悲痛,自嘲似得开口一声声的冷颤,“呵……呵呵呵……对啊,这才是我,真真的我!你才知道,还真可怜啊,亲爱的哥哥。”
和了他的意思!
杨嵇森神色渐冷,他的妹妹真的是他最大的敌人吗?他为什么有种心痛的感觉?因为是他妹妹所以心痛?
拽紧了拳头揣进衣服兜里,他的额头青筋直爆。
女孩深吸了口气,安静的像个布娃娃一样,她今天,真的和哥哥决裂了,这样的感觉,真不怎么样。
心中一痛,她整个人都蜷缩在那,借着微弱的光,晃晃悠悠的看到了她背部的血迹,杨嵇森愣住。
这伤怎么会……
“媃媃……”杨慕媃轻轻的喊着自己的名字,带着无尽的嘲讽和悲哀,她看了一眼那好大的兄长,心中的剧痛蔓延,“这算什么!”
“杨嵇森,我最喜欢的人是你,我最恨的人也是你……”她哑着嗓子,凄凉的嗓音,仿佛濒死的动物所作出的吼叫,最后的反抗。
“我爱过你,也恨过你,这就够了,扯平了,杨嵇森——我只希望下次再见,你还是这样坚定。”她猛然起身,不料尖锥扎地更深,痛让她蹙眉,却平静的不能再平静,眸色清冷而高贵,桀骜不驯,仿若幽莲一株,优雅且纯白。
忽然纤弱地勾出一抹微笑,轻轻的,把身子挪开那尖锥处,看着弦索,淡漠道:“和他会合。”
“是,我的主人。”
他?
男人一愣,神色一僵,眉头都快皱在一起了,这个“他”是?
顾西凉?!
他居然——“杨慕媃,你给我站住,说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你怎么会和顾西凉扯上联系?”
杨嵇森松开叶桐的手,一把拉住自己妹妹的手,不料这一扯动,直接把她的伤口扯痛,她咬牙忍着,“顾西凉?亲爱的哥哥,你还不知道吗?这个人他会是我这辈子唯一该陪的人啊。”
她讽刺的笑,她爱过他,他却从不在乎,她何必为了这样一件事,舍弃一个由衷对自己好的男人?
弦索不惊不怒,闻言一笑,他跟来果然没错。那么就允许她放纵一次。他暗下决心。
杨嵇森一怔,怀疑这件事的真假程度,忽然发现,他根本就不了解这个女孩,明明是他的妹妹,却根本不像是他认识的那个人——是他把她逼成这样的?
不,怎么会呢?
感觉到空气里弥漫的血腥,他心中一痛,媃媃——“媃媃——媃媃痛吗?”杨慕媃闻言撩眉,平静的看着,只是偶然间露出来的表情,让他难以置信。
那是鄙夷?还是已经心碎后的不齿!他居然分不清。
“哥哥,最起码的爱,你从不给我,现在我打算就此离开你的视线,让你解脱,为何还要拦着我问我痛不痛?哥哥啊,你不觉得很可笑吗?”她伸手,拂过他的脸,多么眷恋的脸,只是,现在都是——遥不可及的了。
杨嵇森徒感心中大痛,心酸的感觉,让人窒息。
“哥哥,我很爱你……这种爱情超过我们的血缘关系,超过一切世俗的界限,但是你从不接受,所以我知道,我们绝无可能。那么哥哥,我也该去找适合我的那个男人了,他在等我回复,你该好好保护你的女人,而不是对我这个不再是妹妹的人流露出这样的的表情,那很丑啊哥哥!”她的手,染着血拂过他的脸,留下太多的痕迹,像是最后的告白,最后的亲近。
忽然她踮起脚尖,拉过他的脖子,轻轻的笑,四目相对,都看到了对方瞳孔深处的感情,杨嵇森有些吃惊,有些闪躲,仿佛是不想被她看到什么情绪,杨慕媃却是大大方方的露出来她的爱。
“我只想放肆一次,亲爱的哥哥。我太爱你了,所以变得不再像个正常的人,爱情让人盲目,你爱的人不是我,所以不知道我的感觉,哥哥啊,媃媃这辈子,和你就到此结束了。”
她轻轻的浮过他的唇角,不带一丝异样的感觉,不给他一点点回话的机会,紧紧的挨着他,轻轻的拂过,就像一片羽毛,不带一丝留恋的轻抚而过,她说:“哥哥,我本是最爱你,现在我跟你道别,希望下次,你好好的,还有能力去保护你的女人。”xǐυmь.℃òm
她看了一眼还在睡的女人一眼,眸色微沉略有些许冰冷,立即松开了他的手,转身,把一身破烂的衣服当众脱下,她根本不介意别人看到了她的身子骨,那么稚嫩而弱小。
背后的伤让他们几个大男人都感到窒息,她摸了摸自己的肩胛骨,柔弱又无辜地对着弦索微笑:“西凉看到了又要说我了,弦索,走吧。”
弦索眸色平静,随手把一件衣服披在她身上,就往外头走去,那模样哪里怕外面的暴风雨?哪里怕外面的诸多敌人?
一声亲昵的“西凉”让杨嵇森所有的感觉都变得极致的冰冷,顾西凉,也敢对他的妹妹出手?凭什么!
弦索忽然回头看了一眼,笑了,唇型微动,说出四个字:“好好保重。”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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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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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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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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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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