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即使是这样,你也不要觉得唯有善可以长久于世,毕竟,没有恶的协调不可能让人发觉善的美好。
善与恶。
美与丑。
好与坏。
这三个,其实都是对立的,因为没有坏就无法突出好,也因为没有丑就无法形容美,所以也能够推导出没有恶就无法宣扬善。
当一个人如果只有善,她也不会是完美的人,并且世人也无法形容一个人的完美究竟为何。
尽善尽恶,其实就在脑细胞思维跳跃的一瞬间,它就藏在那下意识动作的刹那间,换个说法来解释也不过就是就藏在你不假思索吐露的言辞中那些深意里。
。。。。。。。。。。。。
。。。。。。。。。。。。
然而人为何而在?
为何而活?
为何竞争?
那些学生们,又是为何还要顶着睡眼惺忪的模样步入课堂继续那一天天乏困,并且很是疲累的课程安排?
那些许无间断地学习,无间断地练习,无间断地科目?
它们阵亡了多少脑细胞?
它们又稀释了多少精神力?
可不就为了那某一天的光彩麽?
感情的世界里有小三,那么学识的世界里,是不是也有小三呢??
嗯——其实只怕是小四小五小六……都有了吧?
多可笑呢。
那些无法专心的人,必然是无法劳逸结合的,把那些对立的“双生子”们利用起来的人,他们真的能成功吗?
你难道就不会很好奇……
那对立面的一切麽——写于暑假,见不到的日子里。
………………
在魔域魔族的某处,宽敞的大道空无一人,甚至飞鸟都没有见到一个。
一家院落安静的伫立在路的尽头,那里森森冷冷的,渺无人烟。
然而,那赤红色的大门上却遥遥挂着一个令人震惊的牌匾,写着三个猩红猩红的大字:赤帝府!!
远远看着都有一种慌神的视觉冲击,不用想也知道,靠的进了,怕是是常人无法承受的!
在赤帝府内,那名年少之人盘膝而坐。
他俊逸的面容沉静,夹带着无尽冷漠,甚至没有丝毫和煦的,平和的,形容词可以形容年少的他的桀骜不驯,冷漠而且孤僻。
他的面庞之上并没有半点那时候拥有的温雅之气势。
他现在的一切就仿佛天地间都是这样的情况:无喜且无忧。
无悲且无欢。
无笑且无怒。
没有任何一点点的情绪,包括厌恶憎恨。
“……天邢舞。”
黑眸深沉,黑夜一样的冰冷桀骜,那股冰冷的气息根本就压抑不住那股轻微的思念,这样的一种情况,他们其实都明白的,他们其实都是自作自受。
赤,清淡的眸光里蕴含一点点的神游,不知道她还好不好?
赤,至始至终都只是淡淡的望着苍蓝的天空,那神域的位置依旧还是那样守卫森严。
然而却没有多少生气!
其实他觉得,如果那天邢舞真的没问题的话,他们是不可能这样一直一直都处于沉寂中的。而且这一次恐怕伤的极重吧?
但是说起来,这也该是他害的她……
天邢舞该恨他才是。
真是,作孽呢!
呵呵呵呵……他忽然觉得好笑。
是的呢!非常的好笑,尤其是这种事情,这样的情况居然都发生在他这种人身上!这一切可真是大大的笑话!
天邢舞啊,你也会有这一天麽?
当初的那局戏,你唱得可真是好啊,原本在那时候还以为是我算计你,却不料到你才是最后的阴谋家,你是最大的赢家,说起来……你可真是很厉害。
连我都觉得很是不可思议。
只是想着,就觉得万分的讽刺。
只是挥之不去的是那些日子的孤独相处,温馨而且满足,想必,是永远都回不去了!
赤冷漠的勾了勾嘴角,他也真是糊涂了,居然是想起了那些令人不愉快的日子。
可是,第一次救她的场景,却突兀的出现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那是发生在当初的事情,已经很久了,可是记忆犹新。
那一起生活的日子里,他很技巧的消失过一阵子,时长时短,原因自然是去跟他的部下们谈事情,很重要的事情,某一次他消失的第二个月第三个星期的一个时间里头,他因为外出没有及时回家致使她遇上了些麻烦。
那些不知道究竟是从哪里跑出来的一堆野蛮人,把还在等自己回家的,那时候还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她给绑架了。
他依旧记得那些野蛮人长着让她那样的女孩觉得十分反胃的黑毛,那写诡异的黑毛几乎浑身遍布全身,几乎没有一个是例外的。
而且,那群野蛮人根本就不穿衣服,就连最主要的东西也没能遮住。
赤不是不知道那东西怎么会在那里,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一向不会触碰人类的野蛮一族居然去了他的“家”,绑了她那样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
野蛮一族虽然野蛮,但是却不是不懂规矩的,他的强大只有她不知情,在那片原始森林中,他的威严堪比在神域的天邢舞!
他也不是不知道,她在他们的巢穴里,她被禁锢在一个角落里根本就是动弹不得的,而且以她的能力只能大概听着他们那些野蛮人的话……
只是连他都觉得有些意外,方圆千里之外感受到她的恐惧和心理,他震惊了好久,她居然能够大概理解那些野蛮人说的话?
不过他倒是估计了一下,那些内容她肯定是不敢恭维的。
她感觉的是大概意思上好像是要毁了她的qingbai,想要让她诞下一子,属于野蛮人一族的子嗣。
可他知道,野蛮人是单纯的受人蛊惑,以为这个不与他们一样的女子可以给他们一族带来幸运和满足。
天邢舞那时候也许真的是误会了,他虽有感觉却也没有立即去寻她,对他而言那时候他是很无所谓的,天邢舞只是一个女人而已,活着死了没什么区别。
她呢,却没有这样的意思,她心里很恐惧。
是的,赤有感觉到,因为有关于这个森林里的一切不和谐他都能够感觉到。
他也感觉到了那时候的天邢舞除了愤怒,就只剩下恐惧了。
估摸着她的心中的的确确充斥着满腔的惊慌失措甚至是恐惧。
大概是怕她反抗吧。
野蛮一族的人也不知道给她吃了什么鬼东西,只是一个呼吸之间就忽然变得浑身无力。
清楚的感觉到她的怪力丧失了作用,她也瞬间变成了眼下那只是任人宰割的砧板上的鱼肉。
当他感觉到她看着那些野蛮人一步步地靠近,也不知道她是从哪里得来的力量,居然能够把她身前步步逼近讹人的野蛮人推倒,而且她拔腿就跑。
赤在千里之外有些好笑,夸赞她的勇敢。
可是赤知道这种情况根本不现实。
可是,他却是突然很想看看她会怎么办,身处这样的环境的她会怎么办。
她虽然是的确是暂时脱离了那些野蛮人的禁锢了,不料自己眼前一晃,猛然一阵黑暗抄袭过去,黑漆漆的,就晕了晕头。
他发现她再度回过神来的时候,当她看清那一群群高头大马的,浑身带着让她厌恶的那么丑的黑毛的野蛮人们再度逼近的时候,她居然真的只想喊“赤,救命。”
他愣住,那种情况下她居然第一个想到的人是自己?
赤笑了,嘴角挂着愉悦。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他多么欢喜她那么依赖自己。
其实他也同时是感觉到了即使她知道他就不可能出现,也根本就不可能出现然后救她也那样想了。
然而她的可悲,也是她身为人类的稚弱。
所以才会让人觉得以人类那样弱小的力量根本就不可能在他们手底下逃走的。所以后果也并不出意外,她被重重地拽了回来,并且还是被恶狠狠地摔上了木头做的床上。
刺骨地疼痛让她蜷起身子,她却只能痛苦地咬着牙,拼命的咬牙不让呜咽溢出喉咙。
那是她的悲哀和屈。。。。。。辱。
或者也是那个时候,她才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他的重要性吧。
“赤。。。。。。”
或许她根本就是也不知道自己是为什么的。
她居然只能想到他。大概,因为她记忆里已经只剩下他了吧,她觉得能救自己就只有他了吧……
赤微微一笑,忽然之间觉得心情好,明明感觉到她的危险,却笑靥如花。
他的冷漠,她并不知道。
听到那一声“chu?sheng……”字样的音调,他再度感觉到悲哀的她只能咬牙切齿地说出这样无力的话语来泄愤,那时候的她究竟是多么的哀伤,又究竟是多么的痛苦呢?
他不在,即使在,也不一定能够克制他们,打败他们。
赤对她这样的想法觉得搞笑。
她心里,他很弱麽?
他还以为自己很强的呢。
她知道野蛮人的力量几乎是三四十个普通人类的力量,而且以赤那样的小胳膊小腿,打败他们简直就像是是做梦,做白日梦……
不可能的,这一切都是不可能的。
泪水里总是夹着痛苦和绝望滑下眼帘,在那双漆黑的瞳孔里已经不再拥有那一度温暖的快乐的光芒了,这样狠命地摧残已经导致那双动人的双眸失去了光彩,以至于她整个人都像是听天由命,都不再反抗,不再疼痛。
这时候的她仿佛就是那行尸走肉,又仿佛只是个没有了生命的布娃娃一样任人宰割了。
“赤……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的对不起。。。。。。我再也看不到你了对不起。。。。。。”
她不会让人侮辱自己的,性格炽烈的人,譬如是她,她即使是死,也为了保她自身qingbai而变得更加勇敢,什么都敢做!
即使是死亡。
赤自然感觉到了她濒临毁灭的心里想法,感受到了那股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壮烈情绪,震楞的同时左手附上了额头,笑容显得很令人心醉。
他闲着笑着,一股凛冽的气势使他不易近人。
天邢舞可真是个炽烈的女子,宁死不屈?
难道不知道,他们很有可能会带着她的尸体,欺辱她的肉体,给她更多的悲哀和痛苦?
有时候啊,死亡并不能解决一切,反而更加彻底的让自己陷入被逼迫的痛苦和无法忍受的屈辱之下。
所以他才会在当她准备自行了断的时候,选择出现。
他觉得她不能死,至少这时候不行。
所以,他出现了,明明前一秒还在千里之外,这时候却出现在她身前了。
那时候,他也知道自己出现的太过诡异,令她的身前变得都是一片空旷的白色,那白茫茫的亮光已经占据了她所有的视线。
那其中忽然露出一个模样不清楚的影子来,就那样缓缓地,慢慢的露出。
那人清瘦高挑。
那人一脸和煦的人影浮现出来,至少之前的情绪俨然不存在。。。
然而当那人影露出容颜之时,在她能够看清楚是谁时,她却看到了那一脸的冷漠一脸的阴鸷,哪有半点的和煦?!
心脏微微突突地跳动,她感觉到了他的心情?
担心她吗?
看着站在人群之中,独独是他显得那么地平淡,即使眼瞳中布满阴鸷的气势步履平伐,他的气质忽然一改往常,带着满满的清冷和凶残,突兀地走在那些一脸惊慌失措的野蛮人中。
她俨然发觉这时候的他居然犹如行走在水墨水墨蜿蜒的山水画中一般,明明是步步靠近中,却又仿佛是安然徐行的,似乎都泛滥着一股平缓的怜惜似得。
她想开口,却不知道怎么说话,衣衫褴褛她怎么做得到开口说话,即使是求救。
可是仿佛并不需要这些似的。。。。。。因为随后,他就开口了,那一声声让她安心的声音响声:“抱歉。。。来晚了。”
声音里,并没有冰冷的感觉,没有疏远的感觉,反而很安心。
那时候,他才说完这句话,她已经有气无力的拽着自己的碎衣,凉薄,掀了掀嘴角说了一声:“……啊啊,你好啰嗦。。。。。。你好慢。”
再度重相逢,使她心中得到了慰藉。眼前突然一黑,已经不知道怎么地就昏了过去,只是还是依稀记得的,在昏倒之前,曾触碰到了那个让她安心的人的衣角,她落进了让她安心的怀抱中,呼吸绵长,模样姿态都显得有着几分安逸。
。。。。。。。。。。。。。。。。。。。。。。。。
当她再度悠悠然地转醒时,眸子就对上了一双清澈的眸子,那里头染着浓浓的关怀。
是赤!?
“还好吗?”他关怀的问她,却迎来了贴在自己胸口更加压抑的哭声,一声一声的细细碎碎的。
她那样委屈,她哽咽着,那时候,她的哭泣居然让他心情也压抑着……
是了,她的哭让他的心都揪到了一起,莫名其妙的也令他略显笨拙的安慰了一声:“没事了,别怕了。”
摸摸头,她却是更觉得压抑了。似乎是想要发泄似得。
可是他也只能这样笨拙无措的安慰着她了,他可是第一次安慰人,却还是觉得自己的狼狈模样,同时第一次觉得自己真的是手足无措了。
那时候他想着,其实自己不是没有见过人类,而是根本就没有碰到过,像他怀里的那个人一样。。。。。。能哭得天昏地暗的脆弱的人类罢了。
“天邢舞,那个你还好吧……那个,先前因为。。。额,那个我有些事情有点太急了……然后…然后就…来不及跟你解释。。。额,没来得及解释就离开了去办事情了,可是又回来地晚了,这却害你差点出了事,真是对不起啊……”xǐυmь.℃òm
声音传来,就从头顶传来,显得那么那么地笨拙。
她的手紧紧地揪着他的衣,凉凉地,薄薄地笑着,这事情怎么能怪他呢?
被野蛮人绑架什么的又不是赤他指使的,也不能怪他不是么?
她还是那样有点凄凉地笑着,带着满腹的悲哀和委屈到现在突然的放松。
当时让他最为疼惜的是她那句似乎是专门为了打动他而说的话,她说:“你能来。。。我真的已经很开心了,赤。”
赤,呆滞的看她,看出了她的真诚,同时也看到了她庚澈的目光里,倒映着自己的肮脏,先前他可不觉得她有多重要。。。
却不曾想过,在她心里的位置上,他俨然家人一样的存在着。
赤,有着羞愧,确实是不太好的回忆,可是无时无刻提醒他,那时候的那句话,导致他又一次,对一个人不忍。。。。。。
甚至心疼和痴痴的挂念。
突然某一刻,心神一紧,所有的情绪都收敛,他冷漠着一张俊颜,冰冷冷的看着某个方向。。。。。。
他忽然很是森冷的扬了扬眉目,黑眸紧紧地看着门口突然出现的人影,笑容带着讽刺,犹如冰凌一样,阴测测的锥心的冷,冰寒冰寒的,就仿佛是阴曹地府下腾上来的,那无比任性的阎王爷派遣上来的阴气似得,它无孔不入,同样也是那样令人避之不及。
赤只是一脸冰寒的看着那处的人影。
好半饷以后,沉默之后,他才淡淡地勾起一股脑儿的讽刺和蔑视,森森冷冷地一笑,面部表情顿了顿,终于还是以那副无所谓的眼看着那人,嗤笑道:“怎么~你还能到这里来?”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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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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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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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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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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