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青他们估计是想用这个石球砸碎接下来来的石球。”天尘了然的说。
夏亚和天青同时点点头。
塔一将第一个石球放出来,立马再次升起光幕,抵住接下来的石球。众人看着一放出来却碎成三瓣的石球,有些惊喜却也有些泄气。
惊喜的是这石球应该就是被后面的石球砸碎的,泄气是因为这个石球已经碎了。但是转而他们又想到,可以再放一个石球出来嘛。
“快,这个石球已经碎了,肯定砸不碎后面完整的石球。再放一个石球出来吧。”黑阁的一个人急急的说道。
天青摇摇头,众人不知道天青为什么摇头。天青解释,“你们看这通道和洞口有多大?你们认为一个人能在这通道里举起一个石球吗?没那么大的空间。”
闻言,所有人都泄气了。
塔摸摸天青的头,笑着问,“小天青,你是不是有办法啊?快说出来吧。”塔因为终于摸到了天青的头一脸的满足。
天尘一下子就跟炸了毛的猫一样,死死的瞪着塔,不知道为什么,塔就是让他很有危机感。而塔也觉得天尘让他浑身不自在。也许这就是情敌之间的默契吧。
不过天青却是什么都不知道。天尘没说过喜欢她,塔更是没说过。不说,那她怎么知道。不过也是,谁叫她其实有点天然呆呢。
“这个石球碎了正好,若是它没碎才让我苦恼呢。”天青一手抓起一瓣碎石球扔进岩浆里。
“谁告诉你们小的石球不能击碎大的石球的,你们是不是想多了?”天青抓起最后剩下来的石球上的碎石块,示意塔开始放石球。就好像子弹能穿透巨大的铁板,冲量大小才是王道,天青在心里默念一句。
阵法一打开,石球轰隆隆一下子全都冲了过来。而天青刚好就在速度和力量上很是擅长。手臂一抡,“嘭嘭嘭——”
众人看着她一个个出现的十分迅速连贯的石球觉得胆战心惊,但是那石球不断破裂的声音更是让他们胆战心惊。生怕天青一不小心漏掉一个石球,那样他们就死定了。
不过天青迅速抡动的手臂渐渐的让他们感到惊奇,心中对死亡的恐惧也消失的一干二净。面前的通道已经被碎的石球弄得显的拥挤。
天青右手继续抡动着手中的石块,左手一摊,千藤“咻——”的飞下来,一头墨发向后一扬,天青左手拿着千藤“唰唰唰——”的将被她击碎的石球扫到岩浆里。
众人惊叹天青能不断抡着石块的体力,还有那惊人的速度。更惊叹她居然能左右开弓,两只手一起用。
大概百八十个石球,击碎最后一个石球,天青已经虚脱了。不知怎的就又回忆起被绞进漩涡的感觉,天青忍不住一下子脸色煞白,“呕——”的一声,这回真的吐了出来。
果然被绞进漩涡的阴影还留在身体里,以至于她如此虚脱。天青脸色发青,内心发誓,以后再也不要遭遇那种事了。
天尘默不作声的拍拍天青的背,递块手帕给天青。
“谢谢。”天青想要挪动一下,脚下却一软。
“我来背你吧。”风接过天青的身子。
“呃。嗯。”天青不好意思的挠挠头,乖乖的爬到风背上。
行走了不知道多少时间,他们还是什么也没看到。因为在洞里也不知道日夜。天青舔舔有些干裂的嘴唇,说了一句“好饿。”
于是塔和黑阁的领头人一商量,众人都原地休息。喝点水,吃过了饭菜,天青也恢复的差不多了,便不让风背着了。ωωω.χΙυΜЬ.Cǒm
众人走走停停也有一个星期,就算在洞中不知日夜,天青他们也知道大事不妙,他们走了太长时间了。再这样下去,食物和水都会不够。
而这时在花田外上百个大家族或大宗门的队伍正在那绞尽脑汁。几乎全大陆的大宗门或大家族都来了。
当然还有不少小宗门或小家族的队伍来碰碰运气,毕竟这个花田并不是在什么危险的地方。而寻宝这种事讲究的是一个机缘,他们虽没什么实力,但也想抱着侥幸的心思来试试。
“你们神机宗没有一个人能破开护着这藏宝地的阵法让我们大家进入?难道大陆上的超级大宗门神机宗只是戴着高帽子的窝囊废宗门?”几个宗门急了,便联合起来激神机宗的人。
而这神机宗的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刚来的时候明显是一副准备打开阵法进入藏宝地的样子,但不知道为什么又突然把举起来的手放下来,画了一半的符文也消散在空中。
术业有专攻,其他宗门又拿着阵法没什么办法。别说解开阵法,他们连那阵法在哪都不知道。
于是所有的宗门或家族在外面僵了好几天。现在也是几个宗门实在是忍不住了,想激神机宗的人帮他们打开阵法。
神机宗的人也并不在意别人说什么,全然都是一副悠闲度假的样子,在花田旁吃吃喝喝,不理会其他宗门的激将法。
而说到最心急的宗门和家族就是御剑宗和天家了。一个是超级大宗门,一个是超级大家族。不过二者近百年来门内都有过急躁了,发展速度虽是没有减慢,却总显得很不稳定,隐隐有些什么在慢慢发芽。
久盛必衰,乃是真理,大陆上也有不少人猜测御剑宗和天家那么不稳定,也是该走下坡路了。
不过饶是如此,他们也没那个胆子敢惹御剑宗和天家,饿死的骆驼比马大,更何况这两家都还没开始衰呢。真到衰到不行的时候,估计都好几百年后了。
御剑宗,西门豪使个眼色,一个人提剑上前,一手扣住神机宗一个弟子的脖子威胁他打开阵法。神机宗众人齐刷刷的站起来。
见状,周围其他宗门的人也都站起来恶狠狠地瞪着神机宗的人,毕竟他们都想神机宗的人能打开阵法。于是一下子花田旁方圆几十里都处于一种剑拔弩张的状态。
硬是互瞪了一下午,天已经黑了下来有人饿了,却又不敢一个人破坏气氛跑去弄吃的。于是一个个仍是大眼瞪小眼一直瞪到深夜。
夜风吹得他们身上觉得好凉,却还是一副敌不动我不动的样子。这时一个穿得粉嫩粉嫩的女孩从天而降。
“嘭——”女孩砸在花田里,惊飞一大片的花,花瓣纷飞。女孩哎哟着爬起来,嘴里大骂,“该死的,天青你等着。我一定会找到你的。居然都不和姐姐说一声就走了。唉。不对!居然都不带我一起。哼!看我抓住你怎么收拾你。”
女孩察觉到了周围的冷空气,看到方圆几十里全是人,而且一个个剑拔弩张,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内心有几万只草泥马奔腾,她怎么这么倒霉,好像掉到不得了的地方了。
“呵呵。”女孩打着哈哈。
御剑宗那个扣着神机宗弟子的人冷哼一声,“你到底是开不开阵法!”说罢,加大了手劲。
神机宗众人一动,手中武器发出声响。于是众人都动了,武器发出的叮当响声从这里响到哪里,声势浩大,那气氛紧张的让人窒息。
“阵法?”女孩眼睛珠子骨碌碌转转,心里打起了鬼主意,然后四下里一观察,发现她现在居然就在阵法中,抬手一翻,一个符文升起,落下,和先前塔做的分毫不差。
周围开始变得朦胧,见状,所有人都开始往朦胧的地方涌。阵法打开了当然是先进去者先得了。神机宗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无奈的叹了口气,看着只剩下夜风在打卷的花田,最后还是画了那女孩画的一样的符文打开阵法进入了。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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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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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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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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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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