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甚至都在奇怪,为什么这些甚至都有可能过了古稀之年的老人们为什么不在家养老,偏要自己出来干活,难道是他们的后代不赡养他们吗?
不过我还真没有在这个村子里看到一个年轻人,甚至连中年人都没有,这个村子还真是让人感觉到奇怪。
能够肯定的是,这个村子几乎与世隔绝,周围全是山,连一条公路都没有。
甚至易湿这个家伙带我来的路上我们还走了好几段以前明显没有被人发现过的路程才赶到这里来的,也不知道易湿这个家伙是怎么找到这个地方的。
我与易湿两个人找了个没有人居住的茅草屋住下,当然只是暂时没有人居住而已,从这个屋子里的布局能够看得出来这个屋子的主人只是离开了一段时间而已。
而易湿呢这两天基本上早上出去,直到晚上才回来,我都不知道这个家伙到底去干什么了。
当然我也懒得问,既然易湿将我给弄到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肯定时有着其道理的,我这两天也难得闲了下来,一有空就坐在屋子前面泡壶别人晾的花茶,然后边品边弹琴。
不得不说这屋最子的主人晒的花茶实在是人间一绝,也不知道是怎么做出来的,光是闻闻味儿就能够让人神清气爽,仿佛直接换了一具躯体一般,这也令我愈发的感觉到这花茶的神奇。
等这家的主人回来之后,我必须得请教请教对方才行,要是我也有着这样的晒茶技术与配方,那我以后可有口福了。
而我此时端坐在屋子前面的小湖旁弹奏着古琴,湖边是一片小竹林,琴声悠扬,再加上时不时有着一阵风吹过,配合着吹动着的竹叶,这样的一副画面要多惬意有多惬意。
我此时弹奏的是我妈留下来的《五音六律》,这个世界上现在只有我与宋思思两人能够完整的弹奏出来,这首《五音六律》以前更是我妈生前留下的组织五音六律的唯一认证,但是自从宋思思与我分道扬镳之后,这个意义也就不大了。
其实刚开始我弹着的时候都有些手生,因为我已经好几年都没有弹奏过这首曲子了,我竟然有着一股陌生感。
当然了,在这两天的弹奏之下,我也渐渐的再次对这首曲子熟悉了起来,只是让我感觉到奇怪的是,那股陌生感却迟迟不能散去。
按理说这首本来刻在我骨子里的曲子我是不可能出现陌生感的,而且就算出现了,我现在已经熟悉了这么久,为什么还会伴有这样的一股陌生感?
这股陌生感到底是从什么地方来的?
我一边弹奏一边在深刻的想着这个问题,却什么答案都想不出来。
这甚至给我一种很奇葩的认知,这就相当于,我有一天对我自己的四肢或者说大脑都产生了一种陌生感一般。
我皱着眉头想着这个问题,却不知不觉间弹错了一个音符,这让我不由得一愣,随后便停下了动作。xǐυmь.℃òm
心境不好自然是弹不好任何曲子的,哪怕是再简单的一首曲子。
而刚才那个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的问题便是影响到我此时心境的罪魁祸首,此时的我竟然都有些不确定这对我来说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了。
“可惜,实在是可惜。”
此时我的身后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这让我不由得诧异,赶紧转过头看去,不是那易湿正站在我身后不远处又是谁?
我还真没有感觉到易湿什么时候出现在我身后的,难道是因为我刚才弹得太过投入了?
我也并没有多想什么,倒是挺疑惑这个易湿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前两天的这个时候他不是早就出去了吗?
易湿背负着双手缓缓朝着我走了过来,居高临下的看了我一眼,随后便笑眯眯的对着我开口道:“刚刚明明很有意境的,怎么说没就没了?甚至还直接断了,你的心境不至于差到这种地步吧?”
看来易湿这个家伙在我身后站了有一段时间了,甚至有可能在我这首曲子刚弹奏开始就存在了。
这让我心里感觉到无语,心想这个家伙出现也不给我打声招呼,这是想要吓谁呢?
“这跟你有啥关系?”我没好气的开口道。
“我刚才是在想问题呢,再说了……你也能够听得出来好坏不成?”
说到这里的时候我还挺诧异的看着面前的易湿,可能是我的这个眼神让易湿感觉到很不爽吧?这让易湿瞥了我一眼,同样没什么好气的回答道:“我怎么就听不出来好坏了?在你心里我得是有多土鳖?”
我不由得笑了笑,我还真没有想过易湿会静下心来听上一首曲子。
“我可没有这样的一个意思。”我回答道。
“我只是有些奇怪,你也懂音律吗?”
“我要说我是音律大师,你会相信吗?”易湿撇了撇嘴看了我一眼,随后便如此询问道。
“得了吧。”我当然不相信。
“不是我看不起你,你总不能什么都懂吧?你要这么厉害的话,我怎么早没看出来?”
“那是因为瞎了你的狗眼,你师父我是谁?懂这个很难吗?”易湿直接对着我开口骂道,这让我心里很是不爽。
“难倒是不难,不过可是你刚才吹嘘的你是音律大师,你觉得我会相信你吗?”
“不相信算了。”易湿摆了摆手。
“难道我会什么还得跟你报备一下不成?到底我是你师父还是你是我师父?”
我只是笑了笑,倒是没有再跟易湿斗嘴。
“你刚才是有心事?”易湿想了想,随后便对着我如此询问道。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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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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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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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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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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