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棒梗,你拦着我,你就是要害死棒梗啊。”秦淮茹咬着牙,不顾贾张氏的呼痛声,仍旧鼓足了力气往棒梗的身上砸去。琇書蛧
就算贾张氏有心要帮棒梗挡住秦淮茹的棒子,但是,她的力气怎么可能大得过正当年又常年干各种活计的秦淮茹,所以她这回就算是有着再多的不甘心,也只能够松开棒梗。
刚才秦淮茹落在贾张氏身上的棍棒已经放松了力气,但贾张氏仍旧觉得自己的身子骨都仿佛要被她那一棒敲散了似的,赶紧叮嘱棒梗:“你快跑啊,你妈这是想要打死你呢,快跑啊!”
“妈,我是棒梗啊,你要打死我吗?”棒梗又喊贾张氏:“奶奶,奶奶救我啊,妈她疯了!有没有人能帮我?啊?”
那些还在外面不远处看热闹的邻居们赶紧跑的远一些,秦淮茹家的浑水啊,谁人敢去趟,还怕被牵连的不够多吗?
现在秦淮茹家中的名声,在四合院里面已经臭不可闻,就算是棒梗这么个孩子,也是骄纵
“快跑啊,你个傻子,还站在原地干什么,等她来打死你吗?”贾张氏也是被棒梗给气得够呛,这个傻孩子,到了这个时候了,竟然还要站在原地,也不知道往别处跑一跑,他这是等着秦淮茹的棒子落在他的身上才知道疼。
实际上,棒梗还不清楚,这时候的秦淮茹有多用力,毕竟平日里的秦淮茹就算是用棍棒打他,往往也会收着些力气,并不会真叫他疼的厉害。
只是这一次,棒梗刚想要跑,就被秦淮茹给打中了腿,疼得他嗷一嗓子就在院子里嚷嚷开了:“疼啊,好疼啊,奶奶,奶奶救救我啊。”
“秦淮茹,你疯了,你打了我,还要打棒梗干什么?”贾张氏见状,只能拼了老命的跑过去,拦住秦淮茹,让棒梗不要再在秦淮茹的面前呆着,免得让她看到了再去对棒梗动手。
望着眼前的秦淮茹,棒梗只能够不断的后退,但是秦淮茹却不顾贾张氏的阻拦,直接就拿着棍棒走到了棒梗的面前,她的棍棒落下的时候,棒梗终于忍不住冲过来,重重的撞在了秦淮茹的身上,他的动作太过于用力,一下子就将秦淮茹给撞倒了。
而秦淮茹这一下猝不及防,手里的棒子也丢掉了,见此,棒梗想也不想,直接就从地上捡起来棍棒,下意识就对着还在地上摸索中的秦淮茹挥动。
只是挥出的那一下,正好就打到了秦淮茹的头上,棒梗不知道轻重缓急,只觉得又恐惧又愤怒,还带着一抹痛恨,拼命朝着地上的秦淮茹挥动棍棒,将自己刚才所受到的屈辱,都还到了秦淮茹的身上。
贾张氏也看得呆住了,她没有想到去阻止棒梗,也没有去叫醒秦淮茹,只是呆呆的站在那里。
还是秦淮茹的另外两个女儿看到了这场面之后,反应过来,两个女儿连忙哭着跑出去喊人,终于将刚刚走开的邻居们给喊回来两个。
等看到院内的场景时,就算是邻居也不得不倒吸一口冷气,地上的秦淮茹满面都是血红,血肉模糊的躺在地上,人事不知了。而贾张氏还傻傻的站在那里,棒梗手里的棍棒已经被丢掉了,但是他转过来的时候,邻居都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棒梗现在的模样,可真是戾气十足。
其实在刚开始的时候,秦淮茹是被棒梗敲醒了的,棒梗的年岁摆在那里,伤害不算是太大,但是他打的位置太巧了,正好把秦淮茹打的是晕晕乎乎的不知道该如何反应了。
就在秦淮茹躺在地上晕眩的时候,邻居赶到了,他们也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听着两个女孩儿的哭诉也不难猜测到事情的真相。
因为刚才的事情,秦淮茹气急攻心一个没稳住,绊倒在地上晕过去,结果被她追打了一路的棒梗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直接就拿起棍子对着地上的秦淮茹动了手。
这样子的想法,其实也算是初步的还原了刚才的场景,如果不是棒梗还在那气咻咻的盯着地上的秦淮茹的话。
大家都默契的没说话,只将秦淮茹抬了出去,有些善心的婆姨看到秦淮茹那副惨状,都不由得叹息心疼起来:“她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怎么就放着宁海这么好的人不嫁,非得嫁入贾家这狗窝里面去。”
望着秦淮茹背后的棒梗,他看到秦淮茹被带出去,这才稍微木讷的打算跟上来,结果后方的两个女孩儿却用力的将他推开了。
“你打妈妈,你是个坏人,不要过来。”两个女孩合力,想要把棒梗推开,棒梗瘪了瘪嘴,哇哇大哭的跑回去找贾张氏哭诉。
贾张氏于是搂着棒梗,把两个女孩儿一阵臭骂,看样子,如果不是贾张氏现在的身体不方便她动手,她就要过来打这两个女孩了。
“唉,这一户人家,怕是过不安生咯。”婆姨们都是人精,看一眼这秦淮茹都这副惨状了,他们这些外人尚且看了记得心疼她这模样,结果贾张氏竟然还是只顾着安慰怀里的棒梗,完全忽略了是棒梗将秦淮茹打成这副惨状的。
就这样子的人家,能对秦淮茹有多好,恐怕就算是秦淮茹伤好了之后,还是要回去继续照顾棒梗跟贾张氏的,这就是她作为媳妇儿和母亲的宿命。
“你瞧瞧,多大点儿伤口,还非得送到医院里面,白花钱。”当秦淮茹醒过来的时候,就听到贾张氏在旁边埋怨的声音,站在旁边的是院里的壹大爷易中海,还有自己的两个女儿,棒梗则是远远的站在贾张氏的边上,根本就不敢过来。
秦淮茹的心中微微发凉,自己出了回事,才算是看清楚,在这个四合院里面,真是一个帮得上自己忙的人都没有。
到头来,还得依靠着自己的两个女儿,还能被送到医院及时救治。
如今想来,倒是让秦淮茹感到又凄凉又好笑,刚才自己晕倒的时候,不管是贾张氏还是棒梗,都没有一个想要上前来看自己的,除了两个女儿。
这样子的念头,在秦淮茹的心中如杂草一般滋生,疯狂生长,以至于她现在看着棒梗跟贾张氏的眼神越来越冷,而她自己明显没有注意到这点。
当棒梗抬头看到秦淮茹眼神的刹那,他就被吓到了:“奶奶,奶奶。”
“怎么了乖孙,是不是她又吓唬你了?”看到棒梗的模样,贾张氏顿时就心疼了起来,这可是贾东旭死去之后,自己唯一的孙子,贾家剩余的香火就全部都指望着棒梗一个人了。
可是这时候的棒梗在这边嚷嚷的模样,根本就没有考虑到秦淮茹还需要些时间恢复,贾张氏也没有顾忌这个,满门心思都放在如何哄好棒梗的事情上了。
别的人都可以出事,就只有棒梗是绝对不能出事的,这就是贾张氏的想法。
“唉,他们做事情这么过分,真是半点儿不拿秦淮茹当人看了。”其他人也都是这么想的,但是在面对着秦淮茹的时候,自然都是静默的不敢出声。
毕竟这种事情,如果真的要说出来的话,只会让秦淮茹感觉到一阵阵的难过吧。
所以大家都是静默不言语,不然让秦淮茹遭受到二次伤害的话,大家也会不好意思,只有贾张氏跟棒梗两个没有心的还在那边闹腾,直到一个医生路过听不下去:“你们两个是谁的家属,赶紧给我出去,不是来看病的就不要影响到病人康复,再在这里吵闹我就叫保安了。”
“你说什么,棒梗,我们走,不跟他们这些人在这计较。”结果,这时候的贾张氏也不愿意在这里待下去了,立即拉着棒梗就要离开。
望着眼前的贾张氏和棒梗离开的身影,医生还纳闷的骂了一句:“真是哪儿来的神经病噢,莫名其妙!”
贾张氏一听,立刻就回过头来骂医生,医生可不惯着贾张氏这臭毛病,如今的医生大多还是非常精贵的知识分子,哪里会搭理贾张氏的撒泼行为:“保安,保安呢!这里有个疯子,快把她控制住!”
保安应声而来,迅速将贾张氏扣住,至于旁边棒梗的哭闹,保安非常尽职的没有搭理,即使棒梗去挠抓保安的头脸,也被训练有素的保安直接躲了过去。
甚至棒梗动手去抓挠,偷袭了保安的部.位时,保安也只是面无表情的夹住了棒梗偷袭的手掌,然后微微用力一捏,棒梗控制不住的哭嚎起来,在地上疼到不停的打滚。
看着这一幕,贾张氏顿时心如刀割,不停的跟保安求饶,都快要跟保安跪下来了:“我不闹了,不闹了,别弄我的乖孙啊。”
不管棒梗对秦淮茹做出了怎样的行为,在贾张氏的眼里面,这始终是自己的乖孙子,甭管怎样,只要棒梗是她的孙子,她就把棒梗看的比自己的性命还要重要。
听着贾张氏的话语,保安也是无语,他刚刚松开的时候,棒梗还在那边鼓着劲儿想要再抓挠他,如今看着他的时候,面上依旧满是恨意。
“这么个小孩,大人是怎么教的,跟个野孩子一样。”保安骂了一声,就把棒梗给松开了。
结果就在贾张氏去搂棒梗过来的过程中,棒梗还不知死活的跑到旁边捡起来一个石块朝着背对着他的保安扔去,目标瞄准的还是保安的后脑勺。
这石块飞的又急又快,一下子就命中了这保安的后脑,瞬间鲜血淋漓。
棒梗似是被吓得呆了,他心中也清楚,打了秦淮茹和打了外人,那后果是截然不同的。
就像是他在学校里面欺负同学,会惹来同学的家长一样。
在外面将别人弄出血来,而且那保安的战斗力可没有秦淮茹那么差,如今的医院请的保安多半都是在军中服役过的,甚至是刚刚退伍的老兵,现在可是战斗力十足。
当保安一摸后脑,摸了自己一手血之后,顿时杀气腾腾的朝着棒梗走了过来,保安也聪明,没有急着动手,只是直接就地躺倒,然后找了自己一起负责看守的同事:“帮我叫人,今天我不让他们家赔钱,我这姓氏就倒着写。”
这一下子,贾张氏搂着棒梗瘫倒在地上,听着保安的话语,她哭爹喊娘也没用,因为那保安比她还能耍横,直接就闭上眼睛躺在地上不吱声了。
当秦淮茹听说这事情的时候,她身上都还没有好全乎,便知道了棒梗还没出医院,就将别人给打伤了的消息,秦淮茹的脸色一白,好不容易才咬着嘴唇没有倒下去。
等听到保安别的都不要,就是要他们家赔钱之后,秦淮茹的身体摇晃了一下,终于还是没撑住,晕厥了过去。
平日里不将棒梗教导好的苦果现在就已经呈现,虽然这个后果出现的过早,可是对于秦淮茹家来说,依旧是代价惨重的,之前秦淮茹辛辛苦苦从傻柱和许大茂等男人手上刨来的金钱,如今全部都丢尽了保安的赔偿款里。
偏偏那保安还特别会弄事儿,不是整天喊着这里疼就是那里不舒服,秦淮茹有心想要撒开手不管,偏偏保安就拿着棒梗的前程说事,把贾张氏吃的死死的。
一时间,贾张氏这段时间都足足老了十岁,再也不像是之前那样子,神采奕奕的在四合院里走街串门的说着四方八卦的神采。
而秦淮茹发生了这么多事情之后,再回到四合院里,没有人还愿意接近她,就连许大茂都认为秦淮茹有些不吉利,克死了贾东旭不说,就连唯一的儿子棒梗也没有教导好,甚至是反噬她自身。
因为棒梗的缘故,厂内对秦淮茹的风言风语也多了起来,甚至有好些人反应要开除秦淮茹,因为她带起了厂内的不良风气,最后还是厂长看她可怜,给了她一个捡煤块的工作,这工作自然是比之前的工作差多了,就连糊口都难,每天还要有大量的体力劳动,将原本还有三分姿色的秦淮茹硬生生的榨干了颜色,看起来跟普通四五十岁的干瘪妇人也没差别了。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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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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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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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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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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