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根哼哼两声道:“你们爱信不信。想免费看完整版请百度搜”
龙丽春道:“好,如果你们能证明,我们立马踏出这个房间,再也不回来,绝不后悔。”
傻根道:“怎么证明,又何必证明。”
龙丽春道:“你们只要当着我们的脸亲亲嘴,我四人就相信,如果你们真是老相好,相信这事天天做罢,再做,也不过是伸嘴之劳,于你们无害,又绝了我们心思,何不成人之美?”
三名女子一听,齐齐拍掌话好。
傻根看着苦瓜般的杜发,心下一阵发愁,自己随口说的谎言,怎么又发展到这一地步?唉,以后不能再说谎,一说谎就累事。
“快亲啊,快亲啊,还等什么?你们不亲,就证明你们不是老相好。”
杜发愁眉苦脸道:“当着这么多人的脸,很难为情的。”岳一菲道:“有什么难为情,如果你们不亲,那便证明你们不是老相好,是正常的男子。”
杜发问道:“一定要亲了才死心?”四女齐声道:“是!”杜发站起身,蹬蹬蹬蹬走到傻根跟前,作势就要亲向傻根。
傻根心道,发哥你不会来真的吧,我一世英名不能毁在你嘴里,你当真要亲下来,我说什么也要避开。四双眼睛八只眼珠盯着两个男子渐渐靠近,脑袋慢慢挨在一起,四颗心随之提起,既想看他们亲嘴,又害怕他们真的亲嘴。
杜发背对众女,遮住各人眼光,擦过脸庞,嘴巴微张轻声道:“还不快逃!”傻根一颗心方得定下来,发哥,可真被你吓坏。当下点了点头,两人眼光各自瞄了瞄窗户,点点头,两人作势互亲。
眼前一幕太过难堪,梁莹禁不住闭眼,突然听得龙丽春叫道:“别让他们跑了!”杨玲叫:“不要跑,快回来!”连忙睁眼,发现黄少与钟皓俊已然从窗户一前一后跳了下去一楼。
四女哇哇大叫,奔到窗户往下看,至地面高度起码超二丈,两人轻盈着地,即时抱头鼠窜。她们不敢跳下,纷纷从楼梯下楼追赶,可等得她们追出十余丈后,已跟丢两人逃窜方向。四女悻悻而回,逃得了和尚逃不了庙,我们守在房间里,不信你俩不回来。
岳一菲道:“太可恶了,我就知道他们说谎,好好的大男人,怎么可能会不露欢女子而喜欢男子呢?”杨玲道:“他们的外形气概都是一等一的男子汉,风彩斐然,我就打心底里不相信。唉,太奇怪,钟伯母呢,闹了这许久都没有见到她。”岳一菲也甚是不解,道:“钟伯母为什么要骗你,玲妹?”
“钟伯母怪怪的,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高大的身材,讲话声音粗哑尖锐,好像故意捏着喉咙说话,并且,我带她回府让金大夫诊治,总是莫名其妙避而不见。”
梁莹道:“钟伯母有古怪,说不定是钟皓俊找旁人来扮演他母亲,她根本没病,因此避开金大夫以免漏出破绽!”
两人这么一说,各人顿感钟母存有莫大的疑点,突然龙丽春大声叫道:“这个是什么?”从衣柜里取出一把长头发,众女齐声叫道:“是假发!”龙丽春又拿出一件衣服,是藏青色的宽大妇人长袍,接着把面模也翻了出来。
自此真相大白,四女一个比一个眼睛睁得大,一个比一个神情惊愕,他俩人搞什么鬼,为什么要演这么一出戏来骗她们?
乌云散开,阳光洒下。钟皓俊和黄少器宇轩昂,谈吐不凡,智谋一流,把她们骗得一愣一愣,武功更是造诣非凡,深知他们来历背景不简单,杨玲和岳一菲两人皆是又惊又喜,千金易得,才郎难觅,心中暗道我的眼光果然厉害,好在先下手为强,早早就跟姐妹们说好定下,她们现在眼红了也不能跟我抢。
杨玲高兴过后,心中突然想:“既然皓俊哥病重的母亲是假,凿冰捕鱼献母肯定就是胡诌出来的,什么卖艺为生、心口碎大石、手腕断木之流自也是假的不能再假,那他身上的伤是那来的,为何被人捏断手腕?”
金大夫当天曾说过他的手腕是被人捏断,当时她没有留意,此时疑点重重,才想起来这一句话。
她把心中疑团道将出来,其余三人听了都觉掌态严重,是谁把他打成重伤了呢,又他们到底是什么人?
正疑惑中,杨玲二叔杨惊涛突然风风火火走进房间,不等众人打招呼,抢先开口问杨玲:“你哥哥呢?”杨玲一怔:“哥哥?二哥没来呀。”杨惊涛道:“我问你大哥天意在哪。”杨玲丈二和尚,摸不著头脑,“天意哥?天意哥,他来过这里吗?”
杨惊涛身后的福伯道:“三小姐,钟皓俊很可能便是昨天的大少爷。”
这句话钻入耳中,杨玲犹如五雷轰顶,比昨天钟母的一番话更令她震惊,双腿禁不住发软,扶着桌沿坐在椅子上。
钟皓俊便是亲哥哥杨天意?
这怎么会?这怎么可能?不,不是这样,一定是二叔和福伯弄错了!
杨惊涛瞧见杨玲灵魂出窃,连叫几声不应,便转问岳一菲,岳一菲将适才的事说了,杨惊涛脸色懊悔已极,“我们还是来迟了一步,福伯,你知道天意会去那里吗?”福伯道:“小的不知。”杨惊涛又问杨玲在哪里碰上杨天意,又是怎样带他回府治疗,杨玲失魂落魄,对所有人的问话不理不睬,包括二叔杨惊涛。
杨惊涛无法可施,只好先将侄女带回杨府。
好朋友突然遭遇重大变故,岳一菲、龙丽春、梁莹三人都没了心情,各自回家。
傻根和杜发逃离牡丹客店,奔过两条大街,三条小巷,往后看没人追来这才放心停下,杜发道:“牡丹客店不能再回去,咱们换一间吧。”傻根点头认同,不但不能回牡丹客店,也不能去别的客店投宿,因为按照四位姑娘的能耐,不出一天她们便可查到咱们的落脚点,杜发问那怎么办,傻根提议去开宝寺住几天,杜发想也不想即刻同意。
当下杜发在前领路,带傻根至矗立于开封城东北隅夷山上的开宝寺。开宝寺为供奉阿育王佛舍利而建立,宋太宗赵光义时,吴越王钱鏐的孙子钱俶,将佛舍利磅到北宋国都东京开封,宋太宗祈佛祖保佑免灾祛疫,在开宝寺中把佛舍利埋于地下,并命大建筑家喻浩建筑木塔。塔建在开宝寺西隅福胜禅院,呈八角十三层,高约四十丈,塔身稍向西北倾斜,定名为福胜塔。木塔始建于宋太平兴国七年982年,竣工于端拱二年989年历经七年建成。宋庆历四年1044年遭雷电袭击焚毁。北宋皇祐元年1049年,又按木塔式样,改用铁色琉璃瓦,在福胜院东边上方院内的夷山上重建主塔一座,名为灵感塔。因塔身琉璃砖瓦的颜色浑如铁铸,民间又称它为“铁塔”。xǐυmь.℃òm
傻根杜发两人去游玩时,铁塔重建才十二三年,这座用琉璃砖瓦建成的“铁塔”建得可没有原来的福胜木塔高,二十丈不到。傻根远望,只见那铁塔浑然如铸,气势惊人,定神看一会儿后不禁惊呼:“哎呀,这座塔怎么向西北倾斜?该不会倒塌吧。”杜发昨日来时也曾发出同样疑问,当时岳一菲和龙丽春两女争着向他解释原因,他道:“昨日两位少女相陪,是何等恰意,哪知道才过一天,境况已然大不相同。”傻根眼尾扫他一眼,满脸鄙视之色,道:“当你沉醉在温柔乡里时,可有想到过晴柔姑娘千里寻夫的凄惨场面,我看你到时怎么选择。”杜发白了他一眼道:“发一下感慨而已,何必上线上纲。”傻根道:“你刚才挨了两巴掌,难道还未将你打醒?倘若再发展下去,只怕不是两巴掌可以解决问题。”杜发道:“好了好了,算我怕你,不提旧事,我来跟你讲讲这座塔为何倾斜罢。”
原来喻浩大师主持修造福胜木塔,建成之后人们却发现塔身向西北方向倾斜,此塔是耗资巨大的政府工程,这还得了,即时引来各种质疑满天飞,有人说他设计水平不行,有人说他贪污偷工减料,有人说地质松软,塔基没有造坚实,更有人说阿育王的舍利与此塔相冲相克。面对各方质疑,喻浩对各级官员夫子文人绘声绘色宣称:开封地势平缓,四周没有山丘,西北风吹不上一百年,塔身就会扶正。
但令人遗憾的是,木塔仅存世五十五年,便遭雷击烧毁,大火烧得通透,直上云霄,犹如火龙探天,四周百姓见状,无不心痛异常,扼腕叹息。傻根听到此处,心中突然一动,大火烧塔的情境立即跳跌于眼前,夹杂着雷电狂风,火柱在暴雨下愈烧慈猛然,最后轰隆隆倒塌,画面如此熟悉生动,便似乎自己曾经亲历过一般。
杜发接着讲述,宋仁宗派人将塔基掩埋的佛舍利掘出,迎入宫中供奉。庆历四年,宋仁宗下令按照木塔样式重建眼前这座开宝寺塔。当时的建造师考虑到喻浩大师的警醒,因此依旧把开宝寺砖塔设计成向西北斜倾,以抵抗长年累月西北风的吹袭铁塔历经近千年存世,目前塔身已向东南倾斜,喻浩大师当年的预言果然成真。由此可见他与后来设计师用意精细,谋筹深远。
近看那铁塔,自下而上,遍身浮雕。由表及里,大至塔顶飞檐斗拱,小到勾头、滴水,无处不见匠心独具,美轮美焕,精雕细刻,集当代琉璃工艺之大成。砖雕有佛教人物像,有佛教花卉,有动物图案,也有璎珞等装饰图案,塔顶葫芦式宝珠光华璀璨,与皑皑白雪雪交相辉映。
杜发与傻根登上铁塔最上一层,遥望远眺,一览众屋小,天边可及,禁不住情怀抒发。傻根道:“此塔及以前的福胜塔雄伟高耸,直指穹顶,都是不可多得的杰作,不知为何文人雅士却少有人提及?”杜发道:“非也,当今大文豪欧阳修便写过一篇关于福胜木塔的文章,你跟我来。”傻根跟着杜发,转到另外一面,指着砖壁道:“你自己瞧瞧。”只见那墙壁上刻着数行小字,原来是欧阳修著的开宝寺塔,傻根念道:“开宝寺塔,在京师诸塔中最高,而制度甚精,都料匠喻浩所造也。塔初成,望之不正而势倾西北。人怪而问之,浩曰:京师地平无山,而多西北风,吹之不百年,当正也。其用心之精,盖如此!国朝以来木工,一人而已。至今木工皆以预都料为法,有木经三卷行于世。世传浩惟一女,年十岁,每卧,则交手于胸为结构状,如此越年,撰成木经三卷,今行于世也。”傻根念完后道:“这个也未免太简单了,既算不上游记,也不算不上碑文,我瞧连文学作品都算不上。古往今来名山大川,风景古迹,随手一抓,都能找出数十篇称讼歌德之佳作。”杜发也同意他的说法,脑海里一思索,确实没有找到相关的文人墨客文献,作为大宋王朝的精神寄托建筑,财富象征,其地位无比尊崇高贵,实在是不相称。
两人身后一名游客听得他们的谈话,停下脚步插嘴道:“二位青年俊杰出言不凡,交谈中隐有深意,切中时弊,佩服,佩服。”两人一惊,同时转头,见说话的是一名四十出头的豪仕,脸圆玉润,一丛飘逸黑须飘于胸前,双眼炯炯有神,打扮模样儿不像是江湖人士,倒像是个财主富翁,杜发傻根一颗心方得放下,杜发作一个揖道:“晚辈二人才识浅陋,无知故而发问,不知先生尊姓大名,有何高见?”那人稍稍还礼,道:“在下司马光,草号迂叟。”杜发久居广州,不参政事,傻根又失去记忆,两人都不曾听说司马光的名字,便道:“拜见司马兄,在下黄少,这位是我同伴钟六。”傻根道:“司马兄学富五车,见识必高,愿闻其详。”
司马光道:“你们适才说的不错,此塔是皇家象征,二位欲要悉疑,却须得了解此塔的来龙去脉。”杜发道:“在下二人洗耳恭听。”
逆刀风云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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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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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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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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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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