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那一次带着我的三个男朋友和四个女朋友到日坛国际酒店去抓肖科长的过程其实没什么可值得描写的,只不过我带着人去的时候还是遇见了上次的那个前台**生,还是递过去一个小红本,只不过那个小红本里不是夹着钞票,而是一个盖着八一军徽钢印的证件,因为我知道用钱收买的只是一些微不足道的信息,而那个总参二部的证件却能够命令那个**生把他们的值班经理叫来。
值班经理会很紧张的将楼层的**员叫来,肖科长和一个女人正在舒舒服服颠凤倒鸾的那个房间就会被顺利打开,我的那些男朋友就会拍照留存证据,我的那些女朋友就会把那个做那种皮肉生意的女子的衣服撕得粉碎,还会把她打得跪地求饶,只有王筱丹呆若木鸡的站在那里,她怎么也不相信那个秃*的丈夫会拿着她的钱和别的女人一起游*戏凤。
王筱丹是个要强的女人,她即使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也依然喜欢这个没什么理想、没什么作为、也没什么努力的丈夫,因为在她的心里,肖科长就是一家之主,而自己即使是个女强人,即使被人称为铁娘子、即使被一个年轻人拥抱着,可是那个秃*男人依然是她的精神支柱,就和宗教信仰一样,明明知道没有什么神仙和上帝,可就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背叛是对自己原来信仰的一种背离与叛变。大凡男人都有背叛自己女人的野心,或者是精神上的、或者是身体上的、又或者是精神和身体双重背叛,只不过野心终归没有像野马一样狂奔,大概是受到了理智、道德、情感或者金钱的约束,所以有贼心无贼胆。背叛女人的男人,其实没有几个是真想和自己女人分手的,非要走到那一步,也是东窗事发以后被女人扫地出门。m.χIùmЬ.CǒM
而女人的背叛则不然,从她们决心将想象变为现实、并付诸实现的时候,和自己男人之间的关系就已经名存实亡了,背叛的结果要么就给自己的男人戴一*大大的绿帽子,要么就索性离家出走、冲出围城,寻找自己新的爱情,所以女人要么将自己的男人很有心计的牢牢地套住,要么就一次接一次的结婚离婚,这就是三婚四婚的女人比比皆是的原因。
其实原本陌生的两个人,在各自走过漫漫的人生旅途的过程中,忽然在某一点上偶然相遇就再也不能分离,这就是爱情和家庭。可是,因为人总是自私的,这就决定了爱与恨、情与仇一样都是感情的某些方面,不存在什么神圣感,也没有什么规章制度,说到底,在现在这样一个世态炎凉、人情冷漠的社会,男女之间的那点事也变成了一种两性的游戏,久而久之,审美疲劳加上其他因素的影响,人们开始游离在爱情之外,背叛爱情或者背叛自己,和自己的男人或者自己的女人以外的人发生**接触就成为十分可能的情况了。在爱情的内容破碎之后,选择的形式也随之消亡,两者之间的互相背叛也就疯长起来。
马来西亚的那个曹格这样唱着:&"雨不停落下来,花怎么都不开?尽管我细心灌溉,你说不爱就不爱,我一个人欣赏悲哀,爱只剩下无奈。&"而那个以一曲《我不是黄蓉》一炮打红的王蓉却是这样唱的:&"被困在无聊的墙内我加紧突围,好得到每一滴眼泪从此坚定无畏,原来我向往的一切全都是虚伪,如果他悄悄的离开没什么不对,我在等我在走我想挑战所有,谁能给我这一双手……&"
我又想起了那个羞答答、***的钟**。
网上流传着一个有关夫妻的黄金比例,用我和钟**进行对照,居然有不少的新发现。
其中要求彼此12厘米高度差,无论牵手、拥抱、接*,据说都是最**的差度。关于这一点,我似乎长得过高了一些,不过囡囡从来没有感到不方便,和她说的一样:&"站着接*,我穿着高跟鞋,牵手和拥抱谁注意过身高?&"关于彼此之间三岁的年龄差,被囡囡嗤之以鼻:&"女大三,抱金砖,这一点我信;可是男的大三岁有什么好却根本没有理论根据,两个人同年难道不是更好吗?同吃同住难道还不能同步吗?翦南维不就是因为和先生同岁才成为先生的最爱吗?&"我承认她说的有道理。
关于那个彼此之间5倍的月薪差,囡囡表示赞同,虽然在她作为手模,越来越被各种广告商看中,收入一直不菲的时候,她还是会把我们的收入都放在一个银行卡上,喜滋滋的说她从一开始就是按照那个比例存入共同资金的,不足的部分两人分摊,其他的全都是她的私房钱。钟**很向往那种和父母保持1碗汤的距离,这个距离也就是儿女煲一碗汤,给父母送去时还能趁热喝。囡囡知道她没有公公婆婆,可希望把我三哥王大力的父母、也就是我二爸二妈的王茂林和邱老师(详见拙著:都市系列长篇小说第一部)当成自己的公婆,一样的精心**。
我们最大的问题也许就是来自那个黄金比例的最后一点,也就是彼此必须留出半勺糖的**差。囡囡根本不信,她信奉的是元人管道升的那首词里所写的意境:&"你侬我侬,忒煞情多;情多处,热如火;把一块泥,捻一个你,塑一个我,将咱两个一齐打碎,用水调和;再捻一个你,再塑一个我。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我与你生同一个衾,死同一个椁。&"我也相信这一点,可是我们就偏偏忘记了除了卿卿我我、如胶似漆、意浓情多,还有爱情来不易,要留出一点空隙,彼此才能自由呼吸的道理。虽然有些西化,可也是一种距离的**。
那天我又一次踏进花无缺花店是个周日,和我所猜测的一样,在鲜花和绿叶之中,只有钟**和白冰冰两个人,安安静静的一人捧着一本书在文学的海洋中遨游。看见有人进来,白冰冰随口说了一声&"欢迎光临&"就抬起头来,看见是我吓了一跳,赶紧站起来,几乎没有多想就转身走了出去,给我和囡囡留出谈话的空间。
钟**连头也没抬起来,还是继续埋头读书。可是我知道她明白来的是我。和她自己说的那样:&"什么通过声音和**来从人群中辨认自己的男人显得多么平淡无味,天天和自己的男人在一个被窝里睡觉,他的气味应该是铭记在心的;自己的男人天天在自己的身边晃来晃去,他的脚步声早就可以准确无误地辨认出来!&"
囡囡的视觉、嗅觉和听觉都是一流的,所以她绝不会把我当作普通的顾客,可是她既没有跳起来跑掉,也没有指着门外要我滚出去,还是就像我不存在似的继续看她的书。我就有机会将那个装了十万元福彩大奖的塑料袋放在小桌上,就会有机会告诉她:&"我从网上银行看见你依然在往那个你所说的共同基金的账户上存钱,这是买了福彩以后的意外收获,我想还是履行原来的承诺,在你没有停止以前,我依然还会给你钱的!&"
她一声不吭,我就走出了花店,初夏的天气,我的心像是掉进了冰窟。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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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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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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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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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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