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边走一边发怒:王筱丹除了是个女强人、工作狂,还是一个女笨蛋,肖科长的劈腿一看就不是第一次,而且熟练的好像轻车熟路,可那个高个子女人还在一厢情愿的相信他们夫妻的感情天长地久;我最愤怒的不是肖科长的**而是他的挥金如土,他的这些开销当然是会向那个女笨蛋报销的,她还会一厢情愿的相信那是招待费;我一边走一边发愁:我不知道是不是应该给王筱丹打个电话,让她亲自来揭开肖科长的嘴脸,还是把这个信息透露给杨羽和吕燕,那两个王筱丹的死党一定会怒发冲冠的冲进去将肖科长和那个女人一阵暴打、闹得不可收拾的。琇書網
也许我应该现在就直接到王筱丹在东四的家里去,不管她现在是在厨房里做饭还是坐在电视机前看她的那些连续剧,她肯定都会十分惊讶我的突然造访。她不会以为公司出了事,肯定会以为是我出了事。可是我关上门,就会变得像人猿泰山似的用武力征服她,不给她任何反抗的机会,也不让她有任何说话的时间,把她变成自己的女人再说;
或者和那些叫人背得滚瓜烂熟的影视剧的情节一样,返回那家酒店开一间钟点房,就在肖科长的房间的对面。然后把王筱丹叫来,让她体会一次浪漫之旅,相信她不会拒绝,和她说的一样,即使是她表示拒绝,我也一样会霸王硬上*。我们离开的时候,恰好已经春风一度的肖科长带着他的女伴也开门想出去吃饭,四个人就会呆呆的愣在那里,这时候是不是应该有点音乐才能渲染当时的气氛?
也就在我叼着烟走在大街上无所适从的时候,我又在不经意的时候、不经意的地点,看见了又一件不经意发现的事情。
那几乎是发生在我的鼻子底下的事情我原本是不应该看见的。我已经打开了我的诺基亚手机,就是不知是给王筱丹打,还是给杨羽、吕燕打的时候,一辆黑色的奥迪a8就缓缓停在离我不到两米的道路边上,车身擦得锃亮,可是车轮上却有些泥土的痕迹。正是这一点才引起我的好奇:京城方圆百里以内哪里还有泥土路?不是柏油化就是水泥化,就连偏远的乡村公路也早就已经硬化了,莫非还能去参加山地越野赛不成?我就抬头看了一眼。
我看见的首先是那辆车的车牌,不知为什么会感到有些熟悉,我自己都有些感到好笑了。来到京城以后,开过徐利民的那辆现代索纳塔,也开过小兰州的那辆夏利,开过我们公司的那辆天津双排座,也开过秦峰的那辆马自达,我能把吕燕的那辆电动车开得像本田摩托那样威风凛凛,可是我什么时候开过奥迪a8?
我一下子就想起了有人向我扔过一把奥迪a8的车钥匙:&"王大年,我可以断定你一定会开车,而且还开得不错!&"一下子就想起有人用好听的男高音对我说过:&"注意点开车!人家肩上扛着三颗星,要是出点事,你就是有十个脑袋也会死的!&"一下子就想起我之所以熟悉这个车牌号码,因为我的确是曾经开过那辆奥迪。
我一下子就想起了那辆奥迪a8是属于谁的,可是我没有看见车里宽敞的后排座上有那个金董的大大的脑袋在晃动,倒是坐在驾驶盘后面的司机是一个大胖子,虽然戴着一副眼镜,可是也可以一眼就认出他是谁。那可叫我大开眼界,就是我想破脑袋,也不知是谁能让这样的中央委员、副部级干部、央企的董事长兼总经理给他充当驾驶员?
我所在的角度不能看见金熙浩的那张英俊的面孔,只能看见一个坐在副座上的三四十岁的女人在车停稳以后飞快的用自己的**在那个大人物的脸上用嘴啄了一下,打开车门站到了路上。那辆奥迪a8很稳健的开走了,那个长得很好看的女人就亭亭玉立的站在路边目送着那辆车汇入了夜晚的滚滚车流之中。一脸的幸福、一脸的甜笑、一脸的疲倦。
这样的一张脸,我以前也见过。
郑河望江楼那个住在马石的厨师的烹调水平其实很一般,那个高大的供销社主任笑话过他,说做的就是私家菜:&"一辣二麻三咸,家常的吃不出什么滋味!&"可是每天到了营业的时间,酒楼的店堂里总是坐满了食客,尤其是到了赶场的时候,这座不大的木楼就会被挤得满满当当,从早到晚找不到一个空位,有些人宁肯等着翻台也不到别的地方吃饭,因为谁都想见一见那个即使是快三十的人了,依然是公认的郑河第一、十里八乡最好看的女老板。
马君如是一个长得**合度、端庄大方、瓜子脸、眉清目朗、容貌美丽、风姿秀逸、*情淑静而温存的女人;是一个肌肤**、身段匀称、姿态动人、风度**、服装虽不大讲究,但风貌楚楚、十分动人的女人;也是一个举止娴静、端庄典雅,美得给人一种可望而不可即的感觉,俏丽容颜与无可挑剔的风度,自然是在这样的偏僻乡村难得一见的漂亮女人。
女老板的闻名遐迩,并不是因为她的风姿绰约,也不是因为她的风度翩翩,而是因为她的那种妖艳。她长得是那样令人耀眼、那样娉娉,另有一番**;她有令人心醉的眼睛、细腻白嫩的皮肤、柔顺的头发、隆起的*脯、圆圆的**、修长的**、优美的曲线,一切是那样美好;她属于那种一笑倾城、再笑倾国的女子,同样也是因为那种无处不在的妖艳。就和那个胖胖的村长所说的:&"漂亮女人多的是,狐狸精可少之又少!&"
女老板就是这样一个被公认的狐狸精,不管是南来北往的客商、沅江上下的船员,还是那些登徒子和有些想法的男人都希望能够得到这个狐狸精的**,可惜的是,人人都知道她只**我一个人,不仅对其他男人不感兴趣,连对自己酒楼的生意也不感兴趣。碰上自己的五叔领着村长和供销社主任过来喝酒,才难得下楼应酬一下。不料却把那三个大人物吓了一大跳。
&"怎么越长越年轻、越来越水灵了?莫非真的是个狐狸精!&"村长瞪着眼睛在看:&"这才几天没见,怎么变成十七八岁的大姑娘了?&"
&"所以君如姐才是狐狸精嘛!&"我在恭恭敬敬的给他们三位端茶倒水、点烟问安:&"那个喜欢看韩剧的维维说她的君如姐就是九尾狐。&"
&"妈的,自己夸自己的堂客也不知道害臊?&"供销社主任笑嘻嘻的给了我一巴掌:&"知不知道这样的变化都是因为你?不信你找个时间和狐狸精天天晚上在你们楼上打仗,保不准哪一天一大早老街就会出现一个蹦蹦跳跳的中学女生!&"
&"大年,别**的像是有力气没处使的那样把自己的堂客折磨得死去活来!&"马法师抬腿就给了我一脚:&"别**的像个不知饱的家伙把自己的堂客压成一张肉饼了,老子的侄女是你的堂客,得细水长流才行!&"
我昏头昏脑的在问:&"您是怎么知道的?&"
三位大人物就笑得要死。
&"他们是从我脸上看出来的!&"满脸红晕的马君如会把我拉到一边,那张妖艳的脸上有了些幸福、甜美和疲倦的神情:&"你不知道昨天晚上你有多厉害,要了又要!谁叫我不仅是你的堂客,又是你的姐姐,还是你的老师,总不能在你兴趣正浓的时候喊暂停吧?总不能虚情假意吧?总得全力以赴吧?可你就是一尊罗汉,早就把我压成一张肉饼了!&"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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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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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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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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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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