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口洋子你想玩什么?”
“叫我洋子,我叫你旭东,行吗?”
“好吧,那你想玩什么?”
“我玩什么都行!只要你喜欢!”
郑旭东一看人家女孩都这么说了,就说什么也甩不了了。还是先找个地方玩一会儿吧,跟着就跟着吧,反正是美女。郑旭东和洋子来到了一张赌21点的桌子前,21点,又名“黑杰克”(BLACKJACK),大致规则就是认先拿到21点谁就赢,J,Q,K算10点,A根据情况,既可当1点也可以当11点,根据你手里的牌决定。桌子前已经有三个人,郑旭东也没有仔细看他们,把手里的筹码举起来向荷官示意一下,荷官点头示意可以坐下。
他和洋子二人坐在台子边上,坐在三人的右侧,洋子在郑旭东旁边没有出声,而是把自己的筹码一股脑地推到他面前。
“你玩吧,我有些累了,我看着就行!”
郑旭东摇摇头没有接,而是微笑着把筹码推回到洋子向前。
“洋子,我这还有筹码,等没有了再从你那拿,好吗?”
山口洋子温顺地点点头,把身子靠在郑旭东身上。
“两只黄皮猴子,谈情说爱去楼上开房,这是赌场,这桌赌的可大,赌输了可别回家找大人哭鼻子!哈,哈,哈。。。”这时其中一个坐在中间的白人男子,左手食指和中指夹着一根足有成人拇指粗的雪茄,点着郑旭东和山口洋子说道。
郑旭东一看这个人就有暴发户气质,三十多岁的年纪,两只手戴着六个大戒指,有金的,有宝石的,有铁骷髅头的,还有玉的,对了,他夹烟的左手还没有小指,一件粉,黄,红,绿四色花格子衬衫,领口在敞着,一条小指粗细的金链子戴在脖子上,大大的嘴,屎黄的牙,吐着烟圈。
旁边还有一个白人看来是这人一伙的,“你们这个年纪不是应该回家找妈妈吃奶吗!哈,哈,哈。。。”
还有一个人好像是亚裔,坐在桌前,望着赌桌,没有出声,好像赌桌上还有什么好看的美女图片一样,看得相当入神。
郑旭东瞪了那二个白人一眼,“洋子你闻到了吗?好臭!你俩白皮猪晚上吃了大便吃撑着上头了吧,请去卫生间吐干净再回来。”洋子听到那两个人话也很生气,“是呀,臭味是从那边传过来的!好讨厌啊!”
“黄皮猴子,赌场斗嘴是没用的,有钱吗?在赌桌上见高下吧!”“来呀,白皮猪,钱没了别哭哟,可以回家找妈妈吃奶,啊,对呀,你妈妈现在还有奶吗?”山口洋子听到后大笑起来,笑得花枝乱颤,胸前的丰满和两颗小红豆挤的郑旭东的小弟弟头慢慢地抬了起来。
这时荷官看双方火药味已经很浓了,再不制止有可能会出现动手等赌场不愿意看到的场面,便用手敲了三下赌桌,“先生们,女士们,这里是赌场,如果有任何私人恩怨,请出去解决!”
那二个白人一看也不敢得罪赌场,都知道在拉斯维加斯开赌场,绝非正当商人能做得了的,没有继续费话,示意可以开始了。
“嘿,小子敢玩大点吗?”郑旭东耸了肩膀,“随便!”
白人暴发户往赌桌上扔了一个十万元的筹码,然后瞅了郑旭东和那名亚裔一眼。郑旭东也往桌上扔了一个十万元的筹码。那名亚裔跟了一个。暴发户的另一个白人同伙也跟了一个。
荷官开始给四个人每个发了二张明牌,然后给自己发了一明一暗两张牌。琇書蛧
白人暴发户手里两张牌一个9,一个3。另一个白人手里一个7,一个5,反倒那个没有吱声的亚裔一个A,一个2。而郑旭东手里两张牌分别是一个8,一个5。从四个人牌面上看亚裔占优。荷官的明牌是7。
然后示意每人是否要牌。当然得要,这里最大的点数最大才13点,要,有可能赢,不要,就一定输。荷官开始发牌,暴发户手里又拿到一张5,另一个白人手里拿到一个4,亚裔男人手里拿到一个3,而郑旭东则也是一张4。现在的局面是暴发户17点,另一个白人16点,亚裔男人16或6点,郑旭东17点。现在这个局面就已经很微妙了,决胜在一念之间。
暴发户看到自己和郑旭东点数相同,就跟郑旭东说道:“小子,想不想加注啊?”“加多少?”“五十万”“这好像不合乎规矩吧!再说其他人同意吗?”
最终荷官表示可以不参与,而其他二人无没有表示不同意。“我钱不够了。”说罢,拿出银行卡直接在荷官处刷卡五十万元筹码。郑旭东借着刷筹码的机会,利用透视眼看了一眼接下来的几张牌,慢慢地露出的微笑。
换好的筹码和手里的筹码加在一起一共六十万元。“这次我看你怎么哭出来。”然后把五十万筹码扔到桌上,其他三人一看他首先下了注也没有犹豫,纷纷扔出五十万元筹码。荷官依次发牌。首先给暴发户发了一张2,这样他就得到了19点,比较不错,算是高了。然后另一个白人得到了一张6,直接爆了,“FUCK!”把牌扔到桌上,身子重重的靠在了椅子上。暴发户拍了拍同伴的肩膀。“IT’SOK!”荷官给亚裔发了一张2,这样他手里就有18点。这时暴发户和亚裔都盯着荷官能给郑旭东发出一张什么牌,只见荷官从牌盒中抽出一张3发给郑旭东。这时暴发户和亚裔都露出了苦笑,因为郑旭东是20点,逼着他俩必须要牌,否则就是输。就这样,暴发户得了一张7,直接爆了。“FUCK!FUCK!”恨恨地把雪茄使劲按死在烟灰缸里。亚裔以得了一张9,这样他就得到了17点,还是不可以,就又要了一张,“6”,爆了出局。亚裔站起身看了一眼其他人,愤愤离去。
最终郑旭东赢了其他三人,赢得一百八十万元。
“黄皮猴子,赢了钱赶快和你那小母猴子去造小猴子吧!”
“怎么,不服气!”郑旭东早就用透视眼看出了会是这个结果。现在手中又有了赢来的钱,更不会给暴发户好脸色。
“别以为赢点钱有什么了不起,敢不敢玩得大一些呀?”
“好啊,就怕你到时候没有钱输!”
“小子,等会儿,赢光你的钱,让你的小母猴子陪大爷一晚,兴许大爷高兴会给你些路费让你回家找妈妈。哈!哈!。。。”暴发户嚣张得大笑道。
“你想怎么赌?”郑旭东问道。
暴发户询问荷官现在有没有大场子,给他俩找一个,荷官通过耳麦,把这里的情况跟经理做了汇报,然后告诉暴发户,二楼VIP包房中正好可以给他俩使用。
郑旭东,洋子,暴发户和他的同伴一起来到二楼VIP包房中。因为仅是二人对赌,所以赌桌并不大,一张圆形能坐六到八人的桌子,二人坐下显得非常宽敞。
“这场赌什么?”郑旭东问道。
“21点太慢,而且不刺激,这回我们赌大点儿,来个刺激的,敢吗?”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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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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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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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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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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